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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Chapter 11 ...

  •   敢留着天邪的印记?!
      幕后之人恐怕不止是冲着仙界来的,但若仅凭这点伎俩企图嫁祸给天邪制造魔尊归来复仇的假象,以此诱发二度仙魔之战,手法未免太拙劣。

      况且天邪的性子若想报/复怎会诛杀区区地仙,他若有气也不会撒向不相关的人。以他的性子,即使会冲上九天手刃斯辰,也断然不会屠杀仙使从鲜血中获取快感。

      更何况为了区区地仙天界还不至于找上天邪的麻烦,可若是,地仙只是个引子呢。
      那人可能还敢诛杀比地仙位阶更高的仙神。
      然后一次又一次嫁祸给天邪,谁能证明天邪无辜,毕竟当年他身陨前那一番话透着的杀意清清楚楚,这罪名他想不想要都要担在身上。
      敌在暗他们在明,未免太过被动。

      乘云身上泄露的杀意冷的时九打了个哆嗦,时九捏了下乘云手臂问道:“怎么了,用我帮忙吗?”

      乘云收敛气息握着他的手腕微微用力安抚,“没事,我们出去。”

      “城主,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灰袍人在宽大袖子中捏碎了传信玉简,地仙被杀已远不是他们这群小人物能左右的事,务必要回鎏云阁通知阁主才行。

      徐之闫沿着雕像绕了一圈,声音暗哑携了几分冷硬,“自然要继续查下去。”

      “之闫,这已经不是我们能掺和的事,”毕竟是副阁主最宠爱的弟子,灰袍人只能将语气放缓苦口婆心劝道:“我知道你想为亲人报仇,可是地仙之事哪怕阁主也要掂量三分往仙界传信,你我留在这能做什么。”

      “你怕你就走吧。”

      “我……”他真是有理说不清了还,灰袍人在徐之闫轻蔑神色的刺激下刚想反驳,反被抽风将雕像一拳击碎的徐之闫惊的嘴巴迟迟没合拢。

      这是疯子吧!

      乘云挡在时九前抬手将刮起的灰尘挡了,徐之闫客气的冲他拱手,“不好意思,手滑。”

      ……

      “城主,接下来的事我们也不便参与,我已捏碎玉简不多时就会有阁内修为远高于我们的人前来,我们就此……”

      “城主大人,不知接下来我们该去哪?”徐之闫突然出声截断了灰袍人的话,丝毫不理他挤眉弄眼气的几乎要昏厥的表情。
      灰袍人气炸了肺,可有什么办法,他这回来可是阁主指明了要自己来做打手,万事以徐之闫为尊,再气也只能憋的死死的。

      乘云望向别侧,道:“进宗城。”

      “城主太久没出世所以不知道宗城是一座死城?”

      乘云拉着时九往外走,越过门槛才扭头吝啬的甩给徐之闫一句,“城是死的,里边的东西可是活的。”

      走出很远乘云把遮在时九眼上的白绫拿了,时九揉揉眼适应了光线定睛一瞧自己正站在晋城门外。

      “乘兄……”

      “怎么?”

      明明是轻声再温和不过的语气,可时九就是没控制住发抖的身躯,他在茶馆里坐着天天听宗城的故事徐家的灭门惨案,如今这俩地让他都跑上一圈,他腿肚子有点抽。

      尤其是那句“城是死的,人是活的”,咋的,万年前人都死光了的地还有“活物”?就算有他也不去看。

      怪象出现先死的都是胆大不知者无畏的。

      没有灵力的废柴好好活着不好吗。

      时九摸了摸发凉的后颈,讪笑道:“乘兄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既然你有正事要忙那咱们山水有相逢日后再见。”

      “你不是说要做我的眼睛,哪有眼睛落跑的道理。”

      ???

      时九磕磕绊绊的向他确认道:“我几时说要做你的眼睛?你可不能瞎说啊。”

      “土地庙前,你说‘可是你不是看不见吗?我不做你的眼睛你能看见路吗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不能反悔。”

      对上懵懵的一双眼,乘云忍不住的回想夜里魇在梦里的时九,汗珠顺着额角缠绵的滑进他的发线里,于是乘云大着胆子稍稍裸/露出蹿起的欲/望俯身含住两片薄唇,舔/弄过敏感的上颚和咽喉深处,不停地侵犯过每一寸角落,就连最隐秘的地方也不放过,直到听到带着微喘的呻/吟才恋恋不舍的将人放开。
      天晓得他有多想把人窝藏在城主府中无人敢来叨扰。

      可眼下时九的心思就没那么美了,反倒是有史以来凭空遭受了最大的暴击。

      黄天厚土为证,他当时千真万确只是担心自己眼睛被蒙住对方能不能看见路别再把自己给摔了,咋一曲解变的既暧昧又多情呢。

      难道,他真有这个意思?时九非常不冷静的挠头。

      “乘……乘兄啊……”

      “在那!少爷要的人在那呢!”刘胖子手底下的一行家丁,远远望见时九,着急忙慌的挤着人群出了城。

      未等人近身,乘云仅仅通知他一声,“走吧。”不待时九拒绝,乘云抓着他掐诀闪身进了宗城。

      被迫听完腻腻歪歪全程的灰袍人和徐之闫一个无语望天一个面无表情内心毫无波动,见人走了掐诀跟上去。

      灰袍人最后还是忍不住多劝了一嘴,“之闫,你有没有想过贸贸然进去,连你家老祖都不敌的人挥挥手就把咱们给杀了,既然晋城城主要管你就让他去管,或者你回去搬救兵也行啊……”

      徐之闫蹙眉,剑已出鞘半寸,“我说了,你若怕便回去。”

      男人干脆的承认,“我是怕,分/身期修为都要被挫骨扬灰,你我元婴修为还不够别人塞牙缝的,而且当人家师弟的要听师兄的话你晓得吧,你要听我的。”

      剑再度出鞘半寸,徐之闫没好气道:“再不闭嘴就打一架。”

      灰袍男人惺惺地闭嘴了,不是他打不过徐之闫,实在是他秉持着温柔善良的形象不愿意跟师弟动手。

      宗城怎么没得这些年来众说纷纭,不过千八百个版本归根究因还是当年的天地霸主天邪,有说动手的是他手底下的七都王,有说是他宠爱的弟弟,也有说是他那尊能发挥他一半实力的傀儡,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这名头总归落在了天邪头上。

      成王败寇,历史怎么流传,话本怎么写,都是赢得人决定的。

      输的人魂归黄泉,赢的人高坐九天。

      终归各有各的命份。

      “城主?不知你们身在何处?”

      这宗城中浓雾弥漫,伴有鹤呖争鸣,后来的俩人已经见不到乘云的身影只能站在刚进城的地方等着。

      “这。”乘云挥挥手屏退了周身的雾气。

      徐之闫两人靠近乘云,时九抽了抽手没抽出来,晃了晃胳膊连带着乘云的手臂跟着晃,这个教训告诉他,日后千万不能见色起意,否则一失足成千古笑,捶胸顿足晚矣。

      “这宗城莫不是进了妖邪,要不然怎会凭空出现大雾。”灰袍人说完伸手在雾中抓了一把,点点微不可见的黑色粒状物赫然留在掌心。

      “这雾只是宗城的屏障罢了,妖邪是后来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发现。”乘云抬首望向虚空中某一处,拉着时九往城中走。

      “不知城主说的‘他’是谁?难道城主认识进来的妖邪?”灰袍人警觉地拉住徐之闫不敢再前行,他们毕竟从未见过晋城城主,若他是假冒的那做出什么那就未可知了,毕竟这人实力碾压了他们一大截。

      “谁跟你说我说的是妖邪?他与我一样是城池的守护者,你不必防我,我若想杀你你也防不住。”

      这嘲讽真致命,时九嘴角抽了抽忍住没让自己笑出声,乘云这话当真狂妄极了。

      灰袍人只能认命的跟上,谁让他师弟打死也要深究到底呢,只能寄希望于师父千万来的早一些,还能捡着他一个活的身子。

      乘云走到一栋再普通不过的房屋前推开门,房门破败内里却整洁的很,桌上还摆放着两个热气升腾散发淡淡清香的茶杯。

      “你来我这做什么,若是叙旧,带的人未免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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