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开智 ...
-
烟火大会结束了，我们又恢复到日常生活当中。
佐助房间内
佐助把当初写满产业的单子还有令牌放在桌子上，希望宇智波妙可以帮他打理。
宇智波妙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想着多余的应该是从那个空间术式里面开出来的，并没有动手：“想清楚了？”
佐助慎重地点点头，把目光转向房间的另一面，那里摆着书柜，书柜上多出了许多本子和卷轴，从外观上可以看得出这些东西已经有一定的年纪了：“其实对于我来说，父亲留下的这些修炼资料更加重要，我以前对于修炼一点头绪都没有，很难确定方向，但是现在的话就不同了。”
宇智波妙扫了一眼柜子上的卷轴，这种家族传下来的笔记不用说谁都知道非常珍贵，或许千金都难以找到。她温和地笑着对佐助说：“你自己的想法是最重要的，毕竟以后的生活都是你自己，你只需要对自己做出的决定承担应有的责任。”
“还记得上次我和你说的事情吗？你最近有思考出什么结果来了吗？”
佐助低下头，手指在不安地搓动：“有的。”他停顿，似乎是在整理思路，“你的话是想告诉我，在宇智波灭族这一件事情上，并不单单指我当初所说的，是那个人所说的为了测试自己的器量，而是背后还有人在操控着这一件事。在这一件事当中，宇智波鼬是那把刀，而后面还有人，在借刀杀人。”
“不是我的话想告诉你什么，而是通过你自己的思考，你自己得到了什么？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吗？”宇智波妙摇摇头，并没有对佐助话有任何评价，她认真地看着佐助，这让佐助不自觉地带着紧张，整个人听得更加认真，“比如说，我举个例子，你不曾自己思考过，只是一味地，沿着人家布置好的路走，最终的结果呢？我们想象一下，你满心仇恨，最快能够报仇的年龄定在15岁之后，认定了仇人几近十年，然后他被你杀死了。”她的语气特别冷淡，没有代入多余的情感，像是一个旁观者，然后话题猛地一转。
“接下来，等你的心情还没有平复，你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时候，有人告诉你，你杀错人了，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你觉得你自己的心情会是怎么样的？”
“.…..会崩溃吧？”佐助皱着眉，但是好像并没有切身地将自己带入到那种情感上去。
“那么崩溃之后呢？”宇智波妙再接再厉。
“会去找那个真正的凶手，继续复仇。”佐助毫不犹豫地说出这样的话，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会手刃杀害我族人的所有凶手。”
“那么你是怎么看宇智波鼬的？”宇智波妙把话题转到宇智波鼬的身上。
佐助觉得这个问题问得有些莫名其妙，说出来的话甚至带着点厌恶：“他本来就是灭族的凶手，之前不是分析过的吗？”
宇智波鼬本来就是个双手沾染族人鲜血的人，本身就附带罪恶，他复仇对象自然有他。
“那是因为我帮你分析过，所以你才会这么明确。如果我没有帮你分析过，你只是单纯的认为宇智波鼬是灭族的凶手，在对方说出宇智波鼬是为了某些原因，才杀死全族的。”宇智波妙十指相交，食指一下一下打在手背上，“想想从小到大宇智波鼬对你的态度，再想想灭族当时的态度，你觉得你自己会怎么想？”
佐助愣住了，他顺着宇智波妙的话去展开联想，表情变得很难看，他忽然莫名其妙地问:“……是政治问题吗？”他越是往下想越是觉得心凉，“我记得那段时间他总是很忙不回家，族里的气氛也很凝重。我特别记得灭族前一段时间，族里有一个天才自杀在南贺川，有人来家里闹事说是他杀的，我还记得他们说他背叛了宇智波一族。”喉中仿佛有硬块梗着，难以下咽，“能够让他背叛家族的，除了村子，还有什么他在暗部工作，直接服务于三代火影，那不就是……”
宇智波妙没说话，因为她也不知道她的话哪个点戳到了他，让他跳出了她给他画的圈子，直接自己开始思考起来。这是一个不错的现象，本来没想到会这么快的。
“我之前一直在想，为什么宇智波鼬灭族为了测试自己的器量为什么剩下我一个人也是为了测量他的器量？这个原因太滑稽，又十分拗口。他、他以前对我一直都……如果是因为政治的原因，这就解释得通。”佐助现在是完全没有之前冷静的状态，有点崩溃，但是是在可控的范围。
宇智波妙任由他奇思妙想，没有阻止他，甚至加了一把火，让火烧得更加剧烈。其实这个过程有点像开智——不是智商的问题，而是思想僵化的问题。当思维不再被局限在一个界面上，冲破了这层禁锢，那就是质的转变。
“继续。”宇智波妙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佐助猛地从情绪中反应过来，脑子在飞快地运作，可是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不同。他的思考范围非常开阔。他冷静下来，转回刚才的话题：“原因应该会是这个，除了这样的原因还有私仇，贪婪我宇智波一族的力量，其余的理由都太牵强，而宇智波鼬本来就是宇智波的人，私仇再大那和父亲母亲有什么关系，他想要永恒万花筒写轮眼，那应该也只是针对我自己一家，和别的族人又有什么关系？那么就只剩下政治问题。”他脑子转得飞快，思路无比得清晰，“那么这样，在当时的情况下，我的仇恨就会转移到木叶身上，甚至会就此想起宇智波鼬对我的好，又或者加大筹码，宇智波鼬是为了保护我迫不得已才痛下杀手，毕竟他杀了全族唯独没有杀掉我。”他自嘲冷笑，眼中含着轻蔑。
“这个样子在激烈情绪之下，必定会和村子反目成仇。而那个时候我已经成长成为可以杀死宇智波鼬的人了，又因此而开了万花筒写轮眼，或者更进一步，将我自己的万花筒写轮眼与宇智波鼬的万花筒写轮眼融合，生成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实力大增，对木叶的威胁就很大了。而背后的人，在这个时候，不管是出于政治原因还是别的原因，都会将我置之死地。”佐助越往下想越是觉得事件的复杂，但是又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这么针对宇智波？”
“谁知道呢？这就是你应该自己与寻找的真相了。”宇智波妙拍拍佐助的肩膀，“好了现在不要想这个问题想那么多，能够到这种地步，真是厉害呀！以后一定会找到你想知道的真相的。”她看着沉浸在自己的脑洞无法自拔的佐助，觉得这小家伙真是厉害呀！这么小的年纪想东西想得那么仔细，果然那句“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用在这里也是十分适合的。
“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就要自己动手去查。”宇智波妙意味深长地看着佐助，“而首要任务当然是提升你自己。”
佐助张开口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那么我再问你一次，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查出宇智波一族灭族的真相，揪出参与过这件事的人。”佐助的话虽然变了，但是他的目标还是很坚定。
作者有话说第12章 开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