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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争吵 自由与义务 ...

  •   第四章争吵:自由与义务

      豫新市 周镇医院研究所的院子里
      豫新市的夜晚降临,但是在这个修建的别样的医院研究所,或者说是实验室,根本没有四季。而是通识的冷,透心凉的感觉。这里距离周镇繁华的大街是有一段距离的,刚才来的路上,冷暖是下意识的在记路,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记着。
      她看着外面暖洋洋的太阳慢慢升上天空,慢慢的落向西方,变红,然后消失不见,夜空变得漆黑一片,零星的几个星星,显得很耀眼,但是却很凄冷。
      方姐给她的午饭她几乎一口没动,晚饭也没动过,但是在下午的时候,方姐推了一针管药水,她没有反抗,而是乖乖的接受了,然后呆呆的靠在门口的沙发上,盯着天空。她紧张的心情已经开始放松了,但是遗憾的是,不是她的主观控制,而是方姐给她的药起了作用。
      方姐一直盯着她,她知道,或许在方姐眼中,怕她像个调皮的孩子,走丢了再也回不来。
      她或许在18岁那年的4月10号的晚上,走丢了,然后,她一直都没有回来。
      或许她的人在,但是她的魂魄,从来都没有在过。
      有一股随着那个看似阳光明媚的少年,葬送在18岁的年华里,永生消失;
      有一股随着熊熊烈火和姑姑姑父绝望而疼惜的眼神,一直沉寂在这座冰冷的,直到今天以前都不知道在哪里的实验室里,可以复活,却带着伤痕累累。
      有一股随着那个悲伤离开故土的少年去了加拿大,在或不在,她自己不知道。
      还有一股,在她现在的身体里,断断续续的,或抽离,或存在。安安若在,獭便在,安安若不在,它便消失。
      迟冬来出来,便看到这样的她,像是一具尸体,没有丝毫的生气,如果不是还呼吸的胸膛,谁都会这么认为。因为她的眼睛都是没有任何焦距的涣散,肢体无限的放松,蜷缩在沙发里,没有一丝对世界留恋的意思。
      迟冬来走到她身边,蹲下身来,揉揉她发凉的手背,拉紧被披在她身上的毛毯:“暖暖,在看什么?”
      冷暖眼神出现焦距,望向他,张开嘴但是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迟冬来把她抱在怀里:“冷渔姐接下来可能要做一名植物人了。”
      冷暖肢体僵硬了一下,紧紧搂住了迟冬来的脖子,没有流一丝泪,但是从她激烈的动作里,迟冬来感受出了她的激动。
      他拍拍她的背:“等她接受了这个环境,她就有可能好起来。”
      冷暖眼睛里望着他,想问很多,却无从问起。
      迟冬来坐进沙发里,把她抱到腿上:“她还是当年的模样,没有变老,也没有变年轻,就是脸色更白了。跟你之间还是很像,依旧可以看出,她依旧是爱你的姑姑。”
      冷暖的眼睛里,两行热泪流下来了。
      迟冬来捧着她的脸:“这样就幸福起来啦?等大家都好了,你会更幸福呢。”
      方姐出现在两人身后,轻咳了一声:“先生,我师兄让过去吃饭了。”
      研究室外的小院里
      摘下口罩的医生,一身清爽,看一眼眼前的孩子们:“快来呀,一生特意做了好吃的送来的。平时她可不会做这么多好吃的。”
      冷暖坐到迟冬来身边:“谢谢。”
      医生嘿嘿笑笑:“这些都是一生做的,你应该谢谢一生,不过她不在,你谢她她也听不见。”
      方姐坐到医生的下首:“一生,一生,师兄,你叫的这么亲密,小心她丈夫揍你!”
      医生一脸不屑:“我郭望闻怕过谁?有我师傅在,他再有脾气都得藏着。”
      方姐嘿嘿笑了:“人家可是镇长,你现在可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呢。”
      郭望闻用筷子敲一下方姐面前的桌子:“什么他的地盘,以为他是封建独裁的农场主呀!你这个小英子,你怎么向着外人!别以为他当时伸手搭救你,你就女生外向,那是我师父开了口好不好,他不得不救。”
      方姐看他:“周镇长在我心中不是外人,别管他当时出于什么目的救了我,结果不就是我好好的。”方姐,原名方英,多年前因为一次手术意外,致人死亡,差点被判终身监禁,是当时还是乡村法官的周镇镇长周田英,凭借着法律知识和三寸不烂之舌,让她当庭无罪释放。至于后来因为到非洲做无国界医生,被迟冬来意外搭救,而做了他的管家那是另外一件事了。
      郭望闻嗅着眼前的味道,招呼进来的眼镜男:“快点开饭了,他们人呢?”
      眼镜男看一眼他:“师父,他们都已经回去补觉去了....毕竟他们三天没谁了。”
      像是发现什么大事件一样,方姐看向郭望闻:“师兄,你最近是不是又干了什么坏事?”说着看向眼镜男:“周博文,你说。”
      眼镜男看一眼师父,又看一眼方姐:“呃....师父也没有干什么,就是和周镇长打赌输了,然后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正在吃东西的郭望闻停下来:“什么叫打赌输了?那是老子不乐意赢他!我是为了做有意义的事情而故意让着他。”
      方姐看一眼周博文:“到底什么有意义的事情?”
      周博文夹了一口菜,嘿嘿笑了:“给周镇的55岁以上的老人们免费做心脏检查。”偷偷看一眼师父,“然后三天安排4台心脏手术。他不能休息,那些师弟师妹们也不能休息。大家基本上都挨着三天没睡了。再加上昨天晚上的小意外,就快四天了。”
      方姐呆呆的看一眼郭望闻:“到底是什么意外?”
      周博文看她一眼,又看向冷暖和迟冬来:“其实也不是什么意外,就是有人不知道听谁说的,要来这里找什么冰美人,然后就.....”
      迟冬来看他一眼,他叹口气:“原来一个不成器的徒弟跟着钱和美人走了,卖了这个消息。”他又叹口气,“我已经交代最好的设计师,就是一生的儿子,他设计一间密室,困死他们了。”
      迟冬来眼光射过来:“嗯。”
      郭望闻伸出手:“大老板,施舍点,我保证万无一失。”
      周博文看着嬉皮笑脸的师父,一副谄媚的样子,几乎想遁走:“师父,小姑姑获的国家奖金不是全给你了,你用完了么?”
      郭望闻有点肉疼:“小田田给的钱,根本没来得及付手工费,就被黑心的周田英骗走花了。”
      周博文皱皱眉:“啊?500万,一分不剩?”
      郭望闻有点委屈:“他挖了一个农业专家过来,还建了一个农业研究所,就花了。”
      周博文食之无味:“不是说他骗的大树家那两个小子的钱?”
      郭望闻更生气了:“他骗了钱,但是不够用,就打我的钱的主意!还什么打赌,挖坑给我跳!以后不许提起他的名字,这个世界有他没我!”
      周博文叹口气,只能顺从:“好。”反正这人小孩子脾气,过一阵就又好了。
      郭望闻抱着米饭碗,瞪了周博文一眼,起身去里屋去了:“你们姓周的,每一个好东西!”
      周博文真心觉得躺着也中枪。
      一边看戏的方姐笑笑,拍拍周博文的头:“你师父,真可爱!”
      周博文看她一眼用盘子夹了菜,对迟冬来和冷暖说:“你们先吃,我去哄哄我师父。”
      迟冬来没有说话:“你可以跟他说,手工费我出了。”
      周博文失笑:“我师父就是个无底洞,你别听他瞎说,他是跟我田英叔置气呢,过一会就好了。你们先吃吧,我去看看他。”
      冷暖却眼神温和的笑了:“这个医生好可爱。”
      或许是冷渔的情况好转,或许是安安情况稳定下来,或许是这里的环境好,她的情绪放松了下来,才会有这么璀璨的笑容。她多久没这么笑了,迟冬来已经快忘了。
      迟冬来看着冷暖不设防备,灿烂无疑的笑容,觉得别说花五百万,就是五十个亿都值得:“嗯,郭医生很讨喜。”
      方姐点点头。
      迟冬来刚想说什么,手机却在此时响起来了,他看一眼联系人显示:晴钰。
      “喂,晴钰。”
      “小叔,颜治国到医院,要接安安出院,拦不住。”
      “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医院,颜纯在跟他争论。”
      “你把电话给颜治国,我跟他说。”
      迟冬来拍拍冷暖的肩膀,示意她先吃饭,自己起身往外走。
      听到迟冬来嘴里说出“颜治国”三个字的时候,冷暖的筷子掉了一根,方姐给她捡起来,重新递上一双:“用新的吧。你别担心,他总是有办法。”
      冷暖点点头。
      迟冬来这个电话打了差不多二十分钟。等他挂了电话回来,冷暖已经吃完了饭,坐在饭桌不远处的椅子上等他:“方姐去热饭了,等下就好了。”
      迟冬来拉着她的手:“我们要回伊东了。”
      冷暖看他,仿佛有点不大明白:“什么时候?”
      他看着她的眼睛:“现在。”
      在冷暖失神的片刻。
      他看一眼厨房,对正忙碌着准备热饭的方姐:“方姐,饭菜不用热了。我们现在回伊东。”
      方姐放下手里的饭菜,走出厨房。
      里屋内
      郭望闻一边生气一边吃饭,周博文碗筷已经放下,正在给他讲什么故事。
      迟冬来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周博文:“这点钱给你师父当零花钱,密码是你师父的生日。我们要马上会伊东了,好好照顾他们。如果有事情电话联系我。”
      周博文刚想拒绝,郭望闻直接问,亮眼放光:“多少?”
      迟冬来看他期待的眼神:“够你建座实验室没问题。”
      郭望闻夺过来卡:“喔!放心我会照顾好他们!这个好!”
      迟冬来嘴角带笑:“你最好让博文给你拿着,不然过两天就被别人骗走了。”
      郭望闻有点蔫儿,递给周博文:“这是够建实验室的钱!”
      周博文把卡放进口袋:“我记着呢,少不了你的。”他却起身,看向迟冬来,“有什么事情么?这么急?”
      迟冬来点点头:“一点小事。你们早点休息吧。”
      周博文还是把他们送出去了。
      伊东市 国安医院病房内
      颜纯嘴角带着嘲讽的笑:“爷爷?呵呵,好笑了!过去这么几年你怎么不说你是安安的爷爷?你好好的去当你的便宜外公去了!你的眼里只有颜东和张思明的儿子,哪里看得见安安和小冷!现在却来这里装什么大尾巴狼.....”
      颜治国气急了:“你看看你,哪里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子?你这是跟你爸说话的态度吗?”看向一边的迟晴钰,“你也不好好管教她!哪有这样的.....”
      颜纯呵呵两声,打断了他的话:“你还好意思说是我爸?我只有哥哥,没有爸!颜教授,不好意思,我成年了,你的管教对小孩子才有效!”说完看一眼迟晴钰,“你在这里干什么,进去给安安讲故事,让她早点睡觉!”
      迟晴钰看着如此彪悍的妻子,完全没有他的用武之地,转身进房间给安安热了一杯牛奶,哄小公主睡觉:“喝完牛奶,早点睡。”
      颜渔安看一脸不担心姑姑吃亏的淡定姑父:“姑姑还在吵呢?”
      迟晴钰点点头:“嗯。”
      颜渔安嘿嘿笑了:“小姑父,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我姑姑撒泼的样子?”
      迟晴钰拿起一本故事书,看她一眼:“今天想听什么故事?”
      颜渔安喝着牛奶,靠在枕头上:“原来你也是个受虐体质。你们姓迟的都是这个体质?”
      迟晴钰看她一眼:“也?你们?”
      安安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我姐夫呀,他黑着脸的时候谁都怕,就是在我姐面前像个乖宝宝。还有迟晴放,他也是。”
      迟晴钰看她一眼,把书放下:“我觉得我不用讲故事你也能睡着,是不是?”
      安安看他:“不要,我要听故事。”
      迟晴钰笑笑:“你想刚刚的话,被你姐夫听到?”
      安安默默躺下来,盖上被子,乖乖睡觉。
      至于颜纯和颜治国的战争以谁的胜利告终,她完全不担心,把事情交给有能力的人去担心吧。她是一只小公主,还是需要被人保护的小公主。
      等到凌晨的时候,迟冬来一行人才到国安医院。
      颜纯和颜治国的对峙,一直持续在走廊里。不是颜治国不言以进去病房里,而是被迟晴钰带来的保镖阻隔在二层病房外。
      此时吵累了的颜纯裹着迟晴钰的风衣正刷着剧集,一点也不管絮絮叨叨的颜治国。
      颜治国看到了迟冬来和冷暖,好像看到了新的战斗敌人。
      但是迟冬来却让颜纯带着冷暖进病房去了。
      颜治国看着迟冬来:“我要我孙女的抚养权。”
      迟冬来走到一边的座椅上:“颜先生,谁给你出的主意?”
      颜治国没有搭话,而是自顾自说起:“我是颜渔安的亲爷爷,现在她父母死掉了,我是她最亲的人,她必须跟我住。”
      迟冬来看她:“我记得当年的判决书上,我和冷暖才是她的监护人吧?而你,不过是亲戚关系而已吧。”
      颜治国看他:“她有每个月探望我的责任吧,我是她爷爷。”
      迟冬来扫他一眼:“颜渔安探望爷爷的是自由,况且她今年刚刚八岁。您身为一个大学教授,不会不明白什么叫责任,什么叫自由吧。”
      颜治国却执拗了:“她就必须得孝顺我!她的就是我的!我是她爸爸的亲爹,她必须得跟我一起住!”
      迟冬来看他:“您一个教古汉语文学的老师,应该再修一门法律课程吧。我和冷暖才是她法律上的监护人,您要是觉得当时的判决不满意,您去人代会立法去吧!”
      这时候方姐带了四个人进来:“先生。”
      迟冬来看一眼颜治国:“把颜老先生请出去!”
      四个人上来架住他,他丝毫动弹不得,颜治国怒了:“迟冬来,在伊东你不能只手遮天!这国安医院是我们颜家的!是颜三望的,是颜冷的!是属于我们老颜家的!不是你迟冬来的!”
      迟冬来看他,然后笑笑:“原来你知道国安医院易主的事情了,想讨说法呀?”
      颜治国死盯着他:“迟冬来,国安医院是颜家的!”
      迟冬来眼神冷冽:“国安医院是属于颜三望的,是属于颜家的,可这个颜家,可不是那个颜家。”说完看一眼四个人,“送颜老先生回东郊,陪他住段时间,等安安好了,好去探望他。”
      颜治国一下子冷下来:“迟冬来,你是变相囚.....”
      一人直接捂上他的嘴,带着人出去了。
      迟冬来看着人远远离开时挣扎的背影,嘴角带着一丝笑意。
      方姐倒是笑出声来:“这个颜治国这种智商,怎么活了这么多年?”
      迟冬来伸伸懒腰:“这步棋,可比找个智商高的人来下有用多了。”说完转身去了病房。
      方姐皱皱眉,思考了许久,才明白过来。
      操纵颜治国的人,的确聪明,这于情于理都合适的“宣传”,怎么着都是最合适的人,既能倒打一耙,还能争取机会。不过,他们似乎没想过,迟冬来会直接找人限制颜治国的自由吧。
      病房内
      本该睡着的颜渔安并没有睡着,而是靠在冷暖的怀里,“找温暖”:“姐,你是不是都不想我?我已经两天没有见你了。”
      颜纯看一眼安安:“这两天姑姑不是陪着你呢?姑姑还没有一个外人亲?”
      冷暖本来想说什么,结果安安直接说了:“姑姑陪着,我还是一个人玩儿,连迟晴放都有小侄女一起,我都没有人一起玩儿。”看向颜纯,“姑姑,你生个弟弟跟我一起玩儿吧。”
      一边沙发上的迟晴钰当做没有听到,翻着手里的杂志。
      冷暖看着安安眼神里泛着光,感觉着颜纯面红耳赤,拉住安安的手:“安安,别这么跟姑姑说话。”
      颜纯受不了了:“我家安安怎么跟我说话,那是我俩的事情,跟你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这么跟她说话。”
      冷暖还没有说话,进门来的迟冬来抬头看一眼颜纯,颜纯闭上了嘴巴。
      颜渔安看着迟冬来:“姐夫,我想要个小外甥玩儿。”
      迟冬来走到她身边:“是不是谁跟你说了什么?”
      颜渔安看着他:“没有。我就是觉得别人家都有人一起玩儿,我却没有。”
      迟冬来嘴角带笑:“做我们所有人的小公主,你还不开心呢?”
      安安看他:“是不是因为我,你们才不要孩子的?”
      迟晴钰和迟冬来相互看了一眼,冷暖脸色发红,颜纯看着她:“你这个小孩子家家的,操心大人的事儿干嘛?我们都想暂时做丁克,不想要孩子,就像过二人世界。”
      安安看她:“姑姑,你今年都三十多了,再不生孩子都高龄产妇了,到时候太丑了,我姑父肯定嫌弃你。”
      颜纯顿时语塞,而迟晴钰一脸冷冽,却嘴角露出笑容:“是不是觉得以后我们都老了,你养起来费劲?不愿意养我们了?”
      安安摇摇头,迟晴钰抱着双臂:“那就快点睡,好好长大了,给我们养老。”
      安安缩进被子里,看一眼不帮自己的迟冬来和冷暖,很委屈:“都还年轻,就老说自己老了怎么样。”
      冷暖拍拍她:“快睡吧。”
      等到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四个人才拉了病房的门出去,进入小客厅。
      迟冬来看一眼冷暖和颜纯:“方姐,带着她俩去隔壁休息一下吧,不久就天亮了。”
      冷暖也没有拒绝,本身很疲惫,再加上来回奔波和药剂的作用,早就撑不住了,在见到安安好好的那一刻,就疲态尽显。
      颜纯本来这两天就守着安安,提心吊胆,今天又跟颜治国争吵了许久,不只是嗓子类,心也累。
      颜纯看看迟晴钰,把自己身上迟晴钰的外套还给他:“那你也要趁早休息一下。”
      迟晴钰点点头:“嗯,快去吧。”

  • 作者有话要说:  奇葩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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