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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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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之后,斯塔克大楼里就断断续续的换了好几个拳击教练。可是不论是怎样的肌肉大汉,到伊芙面前都会被他快速的撂翻。托尼也不止一次的问伊芙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伊芙也说不清楚,就像是身体下意识做出的反应一样,她在潜意识中就学会了打架。
所以从那以后,托尼再联系伊芙的时候,说辞就变成了:“嘿,我最近找到了一个教练,你来试一试?”
就像是在进行着某种不可告人的交易。
这次伊芙抱着打架的心情,再一次到托尼家的健身房时,发现那里比往常要热闹的多。
托尼正和佩铂坐在一起聊着什么,健身教练站在拳击垫边上一个人打着沙袋,一个穿着白衬衣的女人站在托尼的不远处,像是新来的助理。连黛芙妮也坐在健身房都角落里,如果不是她吃胡萝卜发出“咔呲咔呲”的声音,伊芙几乎要忽略了她的存在。
“你叫什么名字?”托尼对那个女人问到。
“娜塔莉。”
伊芙听到了这个回答愣了一下,仔细辨认之后,她可以确定传说中的黑寡妇现在就站在离她不远的这个地方。
托尼的手在空中挥了一下,一个电子投影屏就出现在了他的前面,他搜索了娜塔莉的信息,一边浏览一边向娜塔莉发出疑问。
“你很厉害,会这么多种语言,甚至还会拉丁文……你还会搏击?”
“是的,先生。”
托尼没有多说话,而是给她指了指教练的方向。
“来吧姑娘,和他试一场。”
佩铂几乎是一瞬间就发出了反对的意见,站起来拉住娜塔莉,对托尼说:“托尼,你没有问题吧?这可是个姑娘!”
“相信我的眼光,佩铂。”托尼说,“伊芙不也是个姑娘。”
伊芙觉得托尼的眼光真的不赖,但是忽然把话题引到她的身上让她有些发懵,她走到附近的地方坐下来,说到。
“怎么感觉这不是一句夸奖的话?”
“不,这就是!”托尼整个人靠在沙发上反驳了她。
“我可以开始了吗?”
他们两个人的话没有说多久,娜塔莎就打断了他们。她已经带上了拳击手套,准备好了。
“开始吧,小姐。”
托尼话音还没落,那个教练就被娜塔莎一个剪刀腿剪倒在地上。
“wow!”托尼发出惊呼,转头对佩铂说,“不用在挑了,我要这个秘书。”
“恕我直言,先生。”娜塔莎说,“这个教练可能连你的女儿都打不过。”
“真的?”托尼回头看着角落里吃胡萝卜的姑娘,问道,“来试一试吗?黛芙妮。”
黛芙妮特别给面子的把手里的小胡萝卜放回了一个小碗里,然后盖上玻璃盖,回头回答了托尼:“不。”
伊芙下意识的小声笑了一下之后,很快的咳嗽一声想要掩饰过去。
“要不你去试试?伊芙。还记得你今天来的初衷吗?”
“有必要吗?” 伊芙回答说,“教练被一招击倒,我觉得……”
“不,不是他。” 托尼打断了伊芙的话,“我的意思是,你和娜塔莉试一试。”
伊芙知道娜塔莎是谁,她可没有那个信心可以和特工黑寡妇来一场PK。
在托尼的几次要求之后,她实在推脱不开,只好拿着拳击手套走到拳击垫上去。
“不,女士。你不需要那个。”娜塔莎摘下自己的手套扔到一边,对她说,“就这么来!赤手空拳。”
伊芙把手套往旁边一扔,娜塔莎的手就顺势发出了攻击。
这一架打的特别爽,娜塔莎可和以前的那些一击就倒的教练不一样,两个人从一开始的点到为止到后来开始招招致命。
最后伊芙输在了没有实战经历,被娜塔莎一个反剪按在了拳击垫旁的沙袋上。
娜塔莎没有为难她,很快的放开了伊芙,和她握了握手。
“不知道斯塔克先生现在还想让我做秘书吗?”娜塔莎对托尼说。
“当然了!” 托尼拿着合同向她走过来,“不知道你还想不想多一个教练的兼职?”
伊芙做梦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黑寡妇会给自己教搏击。娜塔莎开始经常性的去伊芙的家里,两个人会在健身房里结结实实的打一架,然后再一起去另一个房间喝一杯。
伊芙从来不知道原来黑寡妇也是可以这么好相处的,只不过可能是因为娜塔莎一直都以为自己在伊芙的面前还没有掉马,所以两人虽然很亲密,但是之间似乎还是隔了一层。
“娜塔莎,要尝一尝这个昨天才运来的葡萄酒吗?”伊芙看着自己酒仓问到,一回头却看见娜塔莎有些惊讶的表情。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一开始就知道了。” 伊芙说着,用手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我这里,有一段奇怪的记忆,不知道这个记忆是怎么来的,我现在也分不清了。”
说罢,把一杯酒递给了娜塔莎。
“那你对我了解多少?”娜塔莎接过酒,闻了一下之后,细酌一口。
“黑寡妇、特工、娜塔莎、搭档是鹰眼、以后……”伊芙咳嗽一声,咽下了最后的那句话。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娜塔莎说着,稍微举杯向伊芙示意。
伊芙也拿起酒杯回敬了她一杯,对她说:“不用,你也想到了不是吗?而且我们是盟友。”
“不,我没有想到,我只是想试探一下,没想到你都告诉我了……”
“……”
娜塔莎满意的看着伊芙吃惊的样子,笑着把杯中的酒一口饮尽,“没办法,毕竟是专业的。”
忽然的爆马和套路让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忽然低沉,两个人安静了一会儿,娜塔莎忽然抬眼对伊芙说:“既然你有了那一段记忆,那你知道我来的目的吧?”
“我知道,你来看看托尼适不适合做一个复仇者,还有……”
伊芙想了一下,忽然间坐直,把酒杯直接扔到桌子上。
“他胸口的那玩意儿还是钯做的?”
“一直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