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长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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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母亲越来越大的肚子，已经到这时候了么……
鼬也五岁了，被父亲送去了忍者学校，比《火影》里早了一年，算是小小的蝴蝶效应吧……
今年，我将和卡卡西一起参加暗部考核。
而早已内定的四代火影——波风水门，也将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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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火影岩上，遥望着热闹的火影之家。
今天，是水门成为四代火影的日子。
我不以为这是值得庆贺的事，知道未来的人和其他人的想法总是不同的，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
以前，是多久以前呢？
轻笑。
以前的那些人望着我的眼神总是惧怕中带着渴望，作为言灵家族中唯一拥有预言术的人，我被当成神一样供着，也仅仅是供着，他们不会愿意在不需要我的时候看到我，更不愿意听到不想听的预言。
我不在乎所有人，那么，所有人在不在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魇……”水门看着眼前仿佛独立于世间的少年，只觉得喉咙有些干涩。
“我在等你”我依旧望着火影之家。
看着似乎和自己不在同一个空间的少年，水门无话可说。
“礼物”我扔过去一样东西。
水门接过：“是什么？”
“爱与正义的项链”
……
水门呆愣，只觉得现在这个和平时的恭敬疏远相差十万八千里的魇更让人觉得不知所措……
水门觉得自己的脑筋有些打结。
看着没有了说话的意图的我，水门只好拿着项链打量起来。
项链的表面雕刻着漩涡鸣人的名字，按下一个金黄色按钮，里面是以天蓝色为背景幸福的一家三口的画像……
“这是……”你画的吗？今天让人吃惊的事多得让人反映不过来。
我没理他。
“这真是——最好的礼物”笑得一脸灿烂。
“走吧”我打发他去参加即位大典。
水门看着从头到尾都没注视过自己的少年，想着，遗世独立，就是这样的吧……
我终究，进入不到这奇特少年的内心深处……
礼物，是作为我开导了卡卡西的报酬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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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部的作用就是用来做一些不能被人知道的事……
所以全身都笼罩在风衣下，脸上还带着个抽象的狐狸面具。
黑暗与血腥从来不是我在乎的，让我比较高兴的是能经常和卡卡西一起出任务。
所以说，有个大家族做后盾也是很方便的，指导老师可以任你挑选，同伴也能由你指定。
说起来，最近长老会越来越过火了，外斗完了，开始内斗了么……
团藏也算是生不逢时了，在历届忍界大战中，他为木叶做过的事情不比三代少，获得的功勋，创下的功劳也不比三代少，但三代多了三个光芒四射的弟子，再加上猿飞家族做后盾，团藏也就只能被掩盖在阴影下了……
啊啊，那又怎么样呢，我只是一个小小，小小的暗部不是么？
小小的暗部也不是万能的，在做任务的过程中受伤频死也是常有的……这时候就很庆幸当初和纲手学了手高深的医疗忍术，关节时刻能救命的。
所以到现在，我和卡卡西也算四肢完整，活蹦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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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的到来，就如人们多次提到的，是天灾。
天灾到来时，人们总是那么无力……
骚乱，恐慌。
我和卡卡西分配到的任务是分散木叶的普通村民，将老幼妇残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在灾难中，个人的力量显得那么渺小，同时也是那么伟大……
此役……四代逝……
火影是最大的炮灰，这是木叶的传统。
说得真好，这句话。
……
当我们完成任务准备去与九尾作战的时候，见到的是已经用“尸鬼封尽”封印了九尾的四代……
他无力的躺在卡卡西怀里，生命渐逝……
“咳咳”嘴角溢出大片血迹，“你……早就……知道了么？”他看向我。
我只是无表情的看着他的眼睛。
“谢谢”谢谢那个礼物，那个幸福的幻梦……
爱与正义的项链么？真是好名字……
“卡卡西……要珍惜……”
“还有……抱歉……”
身体一沉。
闭上眼。
“像睡着了一样”卡卡西声音干涩嘶哑，眼神空洞，却无泪。
“恩，他累了，休息了”
雨，一直下着，像在祭奠……
……
木叶开始重建，没有太多的时间让人们沉浸在悲伤之中。
我牵着小鼬的手，送他去已经重建完毕的忍者学校。
卡卡西静默的靠着树，等在路上。
“卡卡西”
望向我的眼睛，眼神虚渺，洋溢着满不在乎。
不在乎什么呢？……
皱眉。
我现在的心情，只能用恨铁不成钢来形容。
头一次，用冰冷的语气对他说道：“卡卡西，我很在意自己的生死，因为我自私让自己成为了你们最重要的人，那，你呢？”
“我努力的让自己成为你们的精神支柱，是我自作多情了么？”
我现在能做的只是守护你们的心而已，因为我的力量仅能够自保而已。
我努力的增强力量，为的是什么？我建造自己的势力，为的又是什么？
“我以为你应该懂得，我以为你已经长大了……”
我允许你悲伤，却不能容忍你不在乎自己的生命！
“我不在乎所有人，一个人也能生活的很好，但现在，我在乎你们！！！”
在乎你们的生死，在乎你们的心情，在乎你们的看法！！
我想给你们撑起一片天！
我努力压制自己的怒气，几乎想逃离——
我什么时候生出过逃避的心思。
真该死。
“哥哥……”是小鼬怯生生的声音。
我握疼了他。
“呼——”我松开手，放松自己。
小鼬用另一只手抓紧我。
“走吧”我现在不想看到卡卡西。
我眼睛直视前方，向学校走去。
“对不起”耳边传来微小的声音，沙哑而无措……
……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长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