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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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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爱的花店已经开起来,发了照片给任慈,任慈看着照片里任爱有模有样扎花束也觉得欣慰,任爱夸夸海口,说要当任家第一个女富翁。
任慈依旧会和程雍见面,只是两人工作的缘故并没有见的十分频繁。
这日任慈刚刚下班就接到程雍电话,程雍语气像孩子一样开心。
“出了大楼直接来我车里。”程雍告诉任慈。
任慈其实不喜欢这种感觉,偷偷摸摸一般,有时候任慈在想,或许她内心是喜欢程雍的,可相处的那份小心翼翼让她对这段感情又有了厌烦。
任慈坐上程雍车时,苏介恒与卢铭正好从楼里出来看见这一幕。
“怎么样,怎么样,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什么?”
“任慈上了程雍的车,你看车号,你敢说你不认得他的车。”
苏介恒看着熟悉的车子渐渐开远,他确实看到任慈上了那辆车,苏介恒收回目光,兴致缺缺的说,“不去了,回家睡觉。”
“什么呀?你怎么突然变卦,还一帮子人等着你呢。”卢铭哀嚎连连。
而任慈与程雍只在郊外转了转,白天时间变长了,两人一边开车一边休息,看到风景好的地方两人就找个地方坐坐,聊聊天。
天彻底暗下来时候,两人找个有路灯又有坐地的站台歇息。
“这种时间应该已经没有公交车了吧。”程雍问。
任慈看看站牌,“末班是在8点。”
“那这么说如果我把你留在这儿,你今晚只能在这里喂狼了。”程雍逗任慈。
“我说你怎么带我来这种地方,原来是没安好心。”
程雍但笑不语,要真没安好就不会带她来这种地方了。
“工作顺利吗?”程雍换了话题。
“老样子,您呢?”
“也是老样子,小慈,你能不能把您字换成你,一来我已经不是你领导了,二来咱又不是在上班。”
“程董…”
“打住,叫我程雍。”
任慈尝试了几次,叫不出口。
“算了,不强求你了,以后慢慢习惯吧。”
程雍电话响起,他接起,“怎么了…我知道…我一会就回去…挂了。”
任慈猜到是谁来的电话,而程雍挂上电话看着任慈的表情,任慈不再与他对视。
“夜风冷了,我们往回走吧。”任慈说。
回程安静的让人尴尬。
“小慈,我…”
“您什么也不用说,我都懂,只是,您还想这样维持多久。”
这个问题让程雍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程雍照例送任慈上楼,然后离开,只是电梯开门时没想到会遇上苏介恒。
苏介恒走出电梯,与程雍相对而站,脸上都是惊讶,都还略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苏介恒朝任慈房门看去,关着门,于是他以为程雍是从任慈房间里出来的。
“程董,真是好久不见了。”
“确实好久不见了,怎么,集团工作还不够苏总忙碌的,还要洗手调羹了?真是工作生活两不误。”程雍看着苏介恒手里的饭盒。
“惭愧,这是家母送来了。”然后又淡淡的道,“之前给任慈送来过一些她说好吃,这不家母给了我,我又赶紧给她拿来了。对了,程总,这么晚过来是找任慈谈公事?”
“我与小慈能有什么工事,只是老友叙旧而已,既然苏总与小慈住的这么近,还请苏总对小慈多多照顾…”
“这自然不用程董提醒,我求之不得呢。”
两个男人挑衅的话说了一堆,说完才觉得自己幼稚无比,程雍告辞,而苏介恒走去大力敲任慈的房门。
任慈以为是程雍,可开门却是苏介恒,她只开了一条门缝。
“苏总这么晚有什么事情吗?”
“我有事情问你。”
任慈看他表情很严肃也只能开了门,她刚回家连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只脱了外套,此时就穿了一件白衬衫,苏介恒一扫便别过眼看别处。
“给你尝尝这个,我妈的手艺,你以前不是说好吃。”苏介恒递给任慈,任慈犹豫的几许接过。
其实刚才苏介恒的真假参半,任慈说苏介恒母亲做饭好吃不是此时的事情,而是大学时代的事情,那时候苏介恒周末去学校都要带一些卤肉,苏介恒吃的不多,几乎全进了任慈的肚子里。
“谢谢。”任慈等着苏介恒自己离开。
“任慈…”苏介恒生硬的叫着任慈的名字,任慈不禁抬头去看他。
“你和程雍到底什么关系。”
“你想说什么?”
“你知不知道程雍已经结婚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我想说我看你上了他的车,我看到他从你的房子里走出去,你说我想说什么?”
“你看到了你就可以胡说八道是不是?”
“我胡说八道,那你说这是什么?你别告诉我你还有别的男人。”苏介恒扯开她的领口,锁骨上正好有个红色的痕迹,只比一毛钱硬币小一些。
任慈其实并不知道苏介恒指的是什么,只是讨厌苏介恒的行为,她夺回她的领口。
“你滚…”
“怎么,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自己看看。”苏介恒不顾任慈挣扎,直接拉着她到了穿衣镜面前,“这是什么?”
“苏介恒,你给我滚。”
任慈大力挣开他,门就在手边,她顺势打开,让苏介恒滚蛋。
“任慈,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苏介恒说完径直离开。
任慈第一次因为被冤枉而哭的如此伤心,直到后半夜才哭着哭着睡过去,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眼睛又红又肿,还好是周末,站在淋浴下看着锁骨上粉红色渐渐消下去的痕迹,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起的,或者是在外面被什么咬的,她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