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目标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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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的职业各不相同，比起其他几位难以接触或者行程暂时无法重合的，你很快就决定将拥有固定的工作时间和出没地点的埃尔梅罗二世当作你的第一个目标。
他是一个大学教授，每周一、三、五的下午都有固定的课程，由于他优秀的专业水平和在一众年事已高的教授里过于年轻优秀的外貌，他的课程往往都会有其他系的人浑水摸鱼来蹭课，每次开课时人数绝对会多于花名册上的记录。
也就是说，你这样的“毕业生”也可以花点小手段混进去。
卸掉了花里胡哨的指甲，化了清淡日常的妆容，涂上粉嫩的草莓系口红，让嘴巴看上去像是让人想要一口咬下的水晶果冻。过短的裙子和衣服都扔掉扔掉，看上去规规矩矩的淑女裙总在不经意露出来的白皙的腕骨或者行动间稍微往上翻露出膝盖上绝对领域露出属于少女的小心机。走在大学的街道上，感受到周围男生们投过来的视线，你觉得自己也像是变得年轻了、再次回到了校园里一样。但实际上，你的年龄和他们也差不了多少。
陷入自己思绪的你，没有发现在自己身后不远处，有一位少年停下了脚步，望向你的方向出神。
他的同伴们不解地回头唤他。
一个身材高大、明显是个外国留学生的金发少年拍了拍他的肩膀：“齐格！和你说话呢，怎么傻呆呆的？”
另一位看上去颇为秀气的少年看了看齐格望过去的方向：“你在看那个女孩？”
金发少年瞬间来了劲：“好样的啊小子，不是前几天刚失恋吗，这么快就有新目标了？不愧是我的朋友！是哪个？我看看在哪里！”
秀气少年冷漠地给金发少年泼了一头冷水：“人家早就走远了，也省的你大大咧咧凑上去败坏印象分还拖累齐格。”
金发少年蹙眉：“嘿！你这家伙怎么熟了后毒舌一套一套的！”
眼见着自己的两个好友又要开始拌嘴了，陷入自己沉思的齐格才回过神来，他用一贯的温柔笑容示意自己没事：“只是看到有个很像她的背影……”齐格的面色白了白，像是连回忆起那个人都会觉得心痛，但他很快又在伙伴们担心的视线中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
齐格说：“我真的没事。莫德雷德，弗兰，谢谢关心。但我们还是走快点吧，买完饮料还得早点去占座。要是又被外系的学生占走了座位，埃尔梅罗二世老师的面色可就又要难看了。”
莫德雷德切了一声：“那个老学究，天天脸色难看得像坨sh*t，也不知道我爸他们为什么那么推崇他。”
“不要再暴露自己的无知了，埃尔梅罗二世老师是个了不起的人。”弗兰肯斯坦无视了莫德雷德的怒目，打量了一番，觉得齐格的表情似乎真的还好之后才安下心，顺着他的意愿转移开了话题，“之前埃尔梅罗二世老师在自己的校内官方号上怒斥外系学生过来蹭讲座反而把真正需要听课的同学的座位给占过去了的事，还说他再抓到就要严惩。应该没人会想触犯埃尔梅罗二世的霉头的，我们只要在上课时间过去就是了。”
莫德雷德小孩子似的撇过头去哼了声：“他最好保证他的话有效用。”
齐格这时也开始推着自己的两位好友加快了脚步：“好了好了，具体的路上再说吧！迟到的话才真的会被埃尔梅罗二世老师死亡凝视哦！”
这些发生的小小插曲，你都不知道。你知道埃尔梅罗二世的课程十分抢手，因此提前许久就进了教室。既然是为了攻略对方，那当然要坐在对方一眼就能看到的最前排才好。
于是你选择了最靠近讲台的第一排，规规矩矩地把拿来做样子的笔记本和笔都摆在桌子上。最前排也是最靠近大门的一排，在等待开课的时候，你免不得接受了许多从前面大门进来的学生们惊讶的注视，这让你有些许的不安，但没有一个人过来和你说“同学，非本系学生不得入内”，你也就安慰自己这些只是被你美貌惊艳到的家伙而已。你其实出人意料还是个乐天派呢。
就这么在你放空大脑无视那些带着没什么尖刺的纯然好奇落在你身上的目光时，原本喧嚷的教室忽然安静了下来，也让你听到从后面溜进来的最后几个学生推搡着加快脚步的声音：“快快，老学究要来了。”
你放空的视线重新聚焦，和大多数人一样聚集到了前门。
明明是有着上百号人的大教室，但此刻却安静的针掉可闻，你听到了愈加接近的脚步声——这是一个从脚步声中都能听出秩序性的人，不会走得过急显得仓促，脚步声的频率也显出他不会迈步过小显得小家子气、或者迈步过大显得吊儿郎当。他只是走向了平日里授课的教室，却像是准备走上领奖台发言一样稳重。
你最先看到的是他的皮鞋，手工定做，鞋面擦得亮闪闪的——一个男人的品格，从他的鞋子就能体现出来。
你的视线从他的西装裤往上攀爬，他不是那种肌肉壮实、能把西装也穿出性感的那类男人。但是他的骨架实在优秀，是天生的衣架子，合码的西装三件套服帖地穿在身上，过于正式的打扮反而十分契合他的学者气质，显得整个人清俊文雅，但他那头保养很好的在男人身上十分罕见的黑色长发又能让他显得不至于过于古板。
你看到了他的面容，英裔的面容让他显出不同于现在年龄的超然成熟来。也许是因为备课疲惫，他有着不甚明显的黑眼圈，还有着较深的法令纹。但是他的长发——你不得不再一次感叹那在女人身上也罕见的美丽长发，再一次起到了神奇的作用。他传统的英国人的严肃又绅士的面容让他的长发不会显出女气，但他的长发又中和了他身上的过于严肃的棱角，让他显出一种奇妙的魅力来。
让人想要抚摸他的长发、亲吻他的发尾，看看那严肃古板的面容会不会因为这而破功。
你的视线一直牢牢盯紧在埃尔梅罗二世的面容上，但可惜的是，他并没有看向你。他走到讲台上放下手中文件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了点名的花名册：“现在来清点人数，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来蹭课的现在就可以离开了，不要让我逮到告诉给你们的辅导员。”
那一瞬间，你感觉到聚集到自己身上的目光又变多了。
——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啊，你摸着下巴，看来自己的消息有点落后。
但是，你怎么会被眼前这一点小小的挫折难倒呢？
——你可是有着堂堂正正的“学生”身份的啊。
想到之前埋伏在论坛里，蹲守到的那个想要翘课去陪男朋友又怕被老师抓到扣学分的女孩子在聊天软件上对你千恩万谢的模样，你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
埃尔梅罗二世点名的速度也是又快又准，他吐字清晰，往往喊出一个名字得到应声后就继续下一个，也不会抬头来看看是不是有人冒名顶替，这也让你心中的成算更大。
于是当埃尔梅罗二世念到了那个被你冒充身份的女孩子的名字时，你脆生生地答了一声“到！”
教室忽然安静了下来。
埃尔梅罗二世也停下了继续点名的动作，他终于抬起了眼，那双睿智的眼睛注视着你。他慢慢地重复了一遍刚才报道的名字：“……？”
你撑着笑容，不露马脚：“是我，我在这里，老师。”你还很可爱地冲他招了招手。
你听到有人咽口水的声音，聚集到你身上的目光，从好奇打量变成了微妙的敬佩。
埃尔梅罗二世的嘴角忽然往上撇了撇，他看着你的目光冷冰冰的。这绝对不是什么友好的笑容，但他却没再刁难你，只是继续报出了之后的名字。
你忽然听到了他喊到了一个你十分熟悉的名字：“齐格。”
从教室的最后方，你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到。”你能感到那个方向有道火热的目光一直注视着你。
“……”
你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你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还给自己寻了一个合适的身份。但你千般考虑万般思量，却偏偏忘了你的男友、哦不、现在是前男友了，你忘了齐格也是这个大学的学生了。或许你是知道的，但你从未放在心上，你身为人类的劣根性侥幸心理告诉你，就算是同一所大学又怎么样，难道齐格还会刚好是埃尔梅罗二世的学生吗？
一系列的忽视连锁造就了如今的尴尬局面。你的身子僵硬，刚才被埃尔梅罗二世死亡凝视时都没有动摇的内心第一次产生了动摇。或许你不应该以“学生”的身份来接他？去他喝下午茶常去的那个咖啡厅兼职才比较好？
但是后悔也无法让时间倒流，你拿出了超出常人的优越的心理素质，装作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继续扮演你的“好好学生”。但是似乎天注定了你无法安稳地度过这堂课，虽然这也不是你一开始的目的——埃尔梅罗二世喊到了你的名字。
他点名的时候也是拿着花名册的，手指会点在学生的名字上，然后根据自己优秀的记忆力往当时点名时答到的学生的方向看过去。
而现在，他端着那副故作矜持的姿态，像是认真思考该点谁起来回答的样子，眼睛却已经注视着你的方向了。
他喊出了不属于你的那个名字，对你道：“Miss，请上台来解答一下这个问题。”
你也装模作样地合上了随意画了几笔的全新笔记本，毫不退缩地迎上了埃尔梅罗二世的目光，你在众人近乎惊叹的目光中身姿袅娜地走到了讲台上。没去摸新的粉笔，你直接探手从埃尔梅罗二世的手指尖拿走了他刚刚用过的粉笔。
男人还沾着白色粉笔灰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颤了颤，但他面色如常，只是往后退了一步，把黑板前的空间交给了你，还把被你指尖触碰到的那只手背到了身后。
你在心底笑了一下。
你抬头打量黑板上的题目，嗯，完全看不懂，毕竟又不是你看惯的文字。那些数字与公式，还有你不认识的符号，你早在毕业后就全部扔回给了自己当年的老师了。
你不知道埃尔梅罗二世是故意出了一道超纲的题目来刁难你，因此台下的学生们看到你从容上前时才那么惊讶。
不过就算你知道埃尔梅罗二世，这个看上去成熟稳重的男人那点儿连小学男生刁难的手段都不如的小心思，你也不怕——
因为不管他出多简单的题目，你还是不会。
无知者最无畏，你上台本来也就不是为了答题。
所以在装作认真打量题目思考了半分钟后，你微微移动了一下有些高的鞋跟，忽然装作重心不稳的样子往埃尔梅罗二世的方向摔了过去。
英裔的男人被你的举动震惊到了，刻在骨子里的绅士让他下意识就抬起手扶住了你的腰，然后他就被扑到自己怀中的少女身上甜甜的气味震慑到身体僵硬。
你没有在大庭广众下继续为难这个男人、与他亲密的打算。你就像是刚才的举动真的是出自偶然的不小心一样，立刻从埃尔梅罗二世身上离开。你抬起手指把打理的十分自然的头发拢到了耳后，红着脸小心地道谢：“谢谢老师。”
你故意把老师两个字念得缠绵悱恻，让心知肚明你并不是自己学生的男人不适应地抿了抿唇瓣，在他浅色的唇瓣上因为用力显出一点妖艳的红来。
装作不知道自己给这比外表更加纯情男人内心深处带来了什么惊涛骇浪，你装作规规矩矩地乖巧地又在黑板前站了一分钟，然后才抬起湿漉漉的像是要哭出来的可怜眼神道：“对不起，老师，我不会。”
埃尔梅罗二世的重心显然从刁难你转移到了别的方向之上，他板着脸，看不出是不满还是生气，只是绷着声线道：“坐回去，好好听讲。”
“好~”你的眼中漾出笑意，故意绕远路从埃尔梅罗二世的身前擦身而过，将带着自己体温的粉笔塞到了他冰冷的手指间，又抬头对垂下视线注视着你的男人微微一笑，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你在后座的学生钦佩的目光下撩了撩头发，这回连笔记本都懒得翻开了，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埃尔梅罗二世拿着那只被你握过的粉笔在黑板上移动，打破自己备课方案地开始解说起了这一道其实不算在考纲范围里的题目来。
真是一个可爱的人啊。
教室最后。
莫德雷德吹了一声口哨：“这妹子撩汉能力属实nb啊，你看老学究那张脸，笑死我了。”
弗兰肯斯坦倒是很认真地在记录其实不算在考纲里的深奥大题：“与其去想不属于你的妹子，不如好好学习才能不挂科哦。”
莫德雷德翻了个白眼：“你当我真不翻书啊？都是超纲题，听了也用不上，你看齐格就和我一样聪明，都懒得记。”
面色难看的少年听到朋友的打趣，扯了扯僵硬的嘴角。
没人知道齐格握着笔的力道有多重，几乎在手心留下一道深深的凹痕。少年隔着一个教室的距离望着前座的少女。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那就是、你的新恋情吗？
下课铃一响，心满意足地舔颜一堂课的你利落地收拾好了笔记本和手中的笔，在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前飞速冲出了教室。
还在整理教案没有开口说下课的埃尔梅罗二世：……
走出不远，你听到身后的教室里，传来埃尔梅罗二世严肃的喊话：“下次再找人顶替就扣学分！”
你并没有走远，只是躲在了隔壁的空教室里。等到看到齐格慌慌张张追出来、四下打量后往校门方向离开的背影后，你才松了一口气。
你继续等了几分钟，终于见到了你的目标腋下夹着教案出来了。也许是被学生拉着问了些问题，等他出来后，赶着去吃饭的学生们早就走得差不多了。
你瞅准时机，伸出手一把将他拉到了你所在的空教室。
他没有设防，而你也并不如外表看上去那般柔弱，所以你很轻易就得逞了。
男人一直颇有余裕的脸上终于显出了不加掩饰的震惊，他甚至还在进教室的时候绊了一跤，直接压着你摔在了靠门的书桌上。你腰间一痛，咬着牙强忍住了痛呼出声，面色苍白挂着冷汗靠在了埃尔梅罗二世身上，而男人不知道是被突发情况吓到没能及时回神还是怎么的，竟然也没推开你。你们就这么以一种堪称暧昧的姿势相拥在无人的空教室。而在你们身后，那扇半掩半合的门缝中还能看到陆陆续续经过的学生的身影。
半晌，埃尔梅罗二世呐呐开口：“你、你怎么……”
他脑中有一万句疑问徘徊，却在看到那个破坏了他规矩，假扮他学生的少女含着泪水我见犹怜地抬头看他时，引以为傲的大脑竟然无法做出该说什么话的指令出来。
明明是她先欺骗他的，明明她破坏了自己的规矩，明明是她把自己拽到了这间空教室，但现在，这个埃尔梅罗二世还不知道姓名的女孩的泪水却让男人觉得，是自己狠狠地欺负了她。
她看上去那么柔弱，像是害怕极了似的，嘴唇嗫嚅着凑近埃尔梅罗二世：“我只是受朋友所托来替她一课，她有着不得不拜托我这么做的理由。老师，你能不要责怪她，扣她学分吗？”
埃尔梅罗二世绷紧了下颌线，心中也不知道是失落还是果然如此，他的声音冷淡，就像他没把一个陌生的少女抱在怀里一样：“求情的事你让她本人来。还有我不是你的老师，你也不是我的学生——”
无情的话语被少女的泪水打断。
她明明有那样一副堪称明艳的长相，双眼含泪时却让人心都软了。
“请不要这么说，请不要拒绝我的请求，可怜可怜我吧，老师。”
少女贴上了他的身体，她的双眼含着恳求，虽然是在替“朋友”求情，却又像是在请求着别的事情。
她说：“为了得到您的原谅，我什么都愿意做，老师。”
***
【埃尔梅罗二世】
就连埃尔梅罗二世这样被学生们暗地里叫着“老古板”“单身一辈子的臭石头”的男人，也会幻想过自己的未来对象，幻想自己的“性”。
他想，那一定要是一个能和他聊得来的女士，两人要先从一场愉快的约会开始关系。在晴朗的一天共进下午茶，交流着自己对于文学或者艺术方面的爱好，深入了解对方的思维与心灵。
只有这样的交流过后，在正式确立关系后，才是能要求对方将身体交给自己的时机。
那也许会发生在一个有星星的夜晚，吹进来的风凉爽又带着醉人的花香，他们温柔地触碰对方、亲吻、再深入交流——
或许还有别的场地或方式，但绝不该像是现在这样。
——简直像是这个国家发达的小电影企业上流水线般产出来的剧情粗暴的影片一样，开始于一句会发生在所有电影里的开头一样的让人浮想联翩的话：“我什么都愿意做，老师。”
这个终于被他知道姓名的，叫藤丸立香的少女在他的身下展开身体，像是一朵花儿一样绽放自己的美丽。
她期期艾艾地咬着自己的手指，湿漉漉的眼眸渴求又可怜地看着他，叠叠地喊他：“老师。”
而现在，甚至还未入夜。
埃尔梅罗二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这么放肆，像是所有接受的礼仪训练都在藤丸立香的声音中化为乌有一样。
他粗鲁地不像一个绅士。
他以一种绝对算不上温柔的力道啮咬着可怜的少女的唇瓣，她的嘴唇上有香甜的草莓气息，咬下去时像是真的果冻一样软弹。
“不要叫我老师，你不是我的学生。”
用堪称过分的语气说出这句话，果然，藤丸立香被泪水濡湿的睫毛可怜巴巴地眨了一下。
她用像是小孩子撒娇一样的方式缠上了他的胳膊，在激烈的动作中用破碎的语音咬着他的耳朵：“那么……韦伯？”
埃尔梅罗二世的眼睛一暗，他压着藤丸立香翻天覆地一样倒在凌乱的被褥间。而那个过分的小骗子，已经开始唤着那个除了他家人和故友，再也无人知晓的名字了。
***
你脱力地趴在被褥间，连被单滑到床下没能遮住自己的曲线也不在意。
这个男人，这个埃尔梅罗二世，怎么表现得比你那刚开荤的处男小男友还精力旺盛啊！
你听到打火机打开的声音，却迟迟没能等来燃起的香气，可能是发现自己没带雪茄，男人低声骂了一句，不管什么样的男人都是会骂脏话的，区别就在于他会不会在你面前表现出来罢了。埃尔梅罗二世把打火机放下了，他把自己有些汗湿的头发顺到了一边，刚好垂在你的手边。
这头黑发……甩动起来的时候，实在是动人心魄的美丽。
你着迷地用手指卷着顺滑的发丝勾在了掌心里。埃尔梅罗二世顺着你的动作低下了头，几乎纵容地让你把玩自己的发丝。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你的腰上时一凝，泛热的大掌摸上了你的后腰，那里有一处青紫，是之前在空教室你撞在桌子上引起的。
埃尔梅罗二世也回忆起了可能造成这副青紫的原因，所以他没有很白痴地问你怎么撞到的，只是一边用缓力帮你揉按着那处青紫，一边用不赞同的眼神看着你：“你该早点说的。”
他的手好大啊，几乎让你产生被他一手掌握的感觉。
你忽然咯咯地笑了出声：“老师要责问我吗？”
你又死性不改地要叫他老师了，埃尔梅罗二世因为这个称呼瞬间带入老师和学生的身份，他的良心让他瞬间黑了脸。
你不再逗他，活力地翻起身来抱住了他，他的头发还在你手中，被你一扯有些疼痛地皱了皱眉，你立刻松了手，安抚地抚摸着他的头皮。
你望着他的眼睛，里面没有责怪，只有你给予他的温度。
啊，这个男人真的是……
你低下头亲吻他的唇瓣，男人的嘴唇有汗的咸涩和长年叼着雪茄留下来的一点烟香。
“如果不能叫你老师的话，我能和你发展成为‘朋友’吗？”
你调皮地冲他眨了眨眼睛：“不让我继续蹭课的话，你总得给我一个能在课堂外见到你的方法。”
埃尔梅罗二世的回应是再次把你压在了身下。
但是新的一次开始之前，他取过你的手机，输入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你高兴地将手机捧在怀中，亲吻了埃尔梅罗二世泛红的耳尖。
你对他说：“谢谢，我很高兴哦。”
【目标一，攻略完成。】
作者有话说
第49章 目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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