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禁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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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个月过去了，夏江终于再度踏入了大蛇丸的实验室。
不知道他的封印术研究到哪儿了，千手扉间的新奇玩意有没有给他带来点刺激的新灵感。在这水深火热的半个月的煎熬后，她终于在这清凉的实验室寻找到了一丝宁静。
大蛇丸看到她居然笑了：“你看上去过得不错。”
这个弟子极大地丰富了他的业余生活，一天十八个小时蹲在实验室都能听到她的消息。
“好极了。”夏江展示了她的黑眼圈，确定了自来也真的有这么无聊来特地给大蛇丸播报新闻。她把自己做了大半月的功课交给了他，“漩涡和也我已经去找了，术式拆了倒是简单了，他给了结果可明显接不回去。”
封印班长是个漩涡一族的特上，看得出基本功相当扎实，比她这个半路出家的人强多了。一看到她带来的东西就能说出个一二三，给了她少说三种拆解方式。可禁不住千手扉间整得尽是些复合封印，根本不能用分解的拆法。
这个人活着就很能搞事情，死了还不忘折腾活人。也许是没有想到涡之国能在他过世没有多少年就覆灭了，木叶有的封印术只是漩涡一族的一小部分。即使有残存的极少数在建村时期就留在木叶的漩涡一族，他们也不是土生土长的涡之国人。
“我知道了。”大蛇丸仿佛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我倒是有一些新的发现。”
他摊开了卷轴的原件，上面古旧的术式如同正在嘲笑他们这些外来者。大蛇丸不知道在上面涂了什么，术式居然发生了变化，他的手上集聚了整整五种不同属性的查克拉，隐约可见手掌中央描摹了黑色的封印术式。
“五行解印，开。”
卷轴中央爆发了极强的查克拉冲击，像是感受到了不详的产物，夏江连毛孔都禁不住一阵收缩——那是一种腐朽的查克拉气息，比起活人的查克拉，更像是来自黄泉幽冥的死物。
五行封印本身就是用来封印不详之物，这种封印术破解的难度极高。想要解开五行封印，就像制作解毒剂一样，需要对症下药，要清楚施术者当时所使用的五行封印的系统、类别、效果范围，就和每种药物的成分百分比一样，不能有偏差。
看来这半个月老师把千手扉间研究了个透彻。她望着站在了原地面对结果有点诧异的大蛇丸，准备走上前陪着自己老师再把这个棺材好好研究一下。
没看错，这个五行封印底下并没有什么活着的东西，卷轴上空无一字，根本没有任何的实验成果和数据。大蛇丸确实没想到二代目火影会在卷轴中封印了一个棺材，可结合他之前解开的另外一个封印，一切都迎刃而解了。
这是一个千手扉间并没有完善的禁术——秽土转生。
夏江觉得自己简直就在听故事，但联想到之前千手扉间的所作所为，那间被树木藤蔓所覆盖的实验室，这个人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也不令人奇怪了。
死而复生，和永生一样是令人疯狂的课题。
结合二代目火影所处的时代，不论是他永不熄灭的好奇心还是因为必要时为了木叶制作出死者大军的野望，都不能抹去千手扉间本质上的不拘世俗。
大蛇丸阻止了夏江想打开棺木一探究竟的动作，将原本的卷轴扯到了她的面前道：“雷－风－水－火－土，把它重新封印回去。”
“我本来以为是秽土转生的后半部分。”他发现前面记载的术并不完全，现在看来是千手扉间被迫终止了研究，“不能确定二代目最后弄出来了什么东西，现在看来恐怕难以控制。”
千手扉间留下的部分足够他还原出这个忍术的本身，至于那个棺材——
“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夏江嫌弃地收起了封印着棺材的卷轴，丢给了大蛇丸。
大蛇丸道：“你对这个术没有兴趣？”
夏江一怔：“我没有想要复活的人。”
他深深地看了夏江一眼，露出了一个复杂难言的神情。
大蛇丸说，“你会需要它的。”
死者复活和永生是两条路，大蛇丸并不着急研究别的路线，他明显对令自身的存在成为不朽更感兴趣。
不巧的是，夏江对这两个话题都不是很感兴趣。她才十四岁，比起还是个命题的长生不死，显然强大而更具杀伤性的忍术对她吸引力更强。
于是她兴致缺缺地拒绝了上个话题的讨论：“已经过去快三周了，不是只有这点东西吧，老师。”
大蛇丸冷漠道：“二代目把能用的禁术都放进了封印之书，这里的东西看来你都不感兴趣。”
这可真是一段没有营养的对白，显而易见大蛇丸的心情比外面盛夏的天气还要多变。
夏江心里明白，二代目的那个神秘的实验室里除了这个秽土转生有点意思，剩下的八成都是用来给团藏干活的。至于团藏觊觎的东西，无非就是初代目火影的木遁。
千手扉间真是连自己亲哥都不放过，不得不说胆大当爸爸，说不得就是木遁研究失败转而弄个召唤死人的忍术随时把大哥叫出来以防万一。看到那个棺材，已经预示着千手扉间十成将秽土转生研发差不多了，只是没有记录。
这个没有记录原因就多了，但是研发者的傲慢是不会变的。“我成功了但是我不能告诉你过程”这种事情他们见得多了，如果没有大蛇丸这样的水平，夏江觉得千手扉间把过程写得明明白白也未必有人看得懂。
夏江嘿嘿一笑：“那老师，你看……”
大蛇丸并没有搭理她，转头又往那个古董实验室去了。这时候夏江才突然想到，她已经大半月没有给他写过实验报告了，距离去根部例行交代实验进度的时间越来越近，她却连实验做到哪一步了都不清楚。
这是几乎没有出现过的情况。
自从她拜师大蛇丸后，她第一个学会的不是查克拉的形变质变，而是给老师刷试管和烧杯，认清了野外几乎所有的常见植物动物种类。确保她不会在雨之国离奇死亡后，仍旧是教给她最为基础的东西。
大蛇丸问她，什么是查克拉？
当她能够完整回答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已经掌握了五种查克拉的性质变化。
从那以后，她跟随着大蛇丸走进了属于他的世界——实验室。
而后的大蛇丸所有的实验她都作为助手参与过，由易至难，她掌握的是同龄人完全无法理解的东西。大蛇丸带着她一步步揭示着忍者世界的奥秘，正是因为对于查克拉和忍术乃至忍者的理解与常人不同，她在学习从这些最基础的事物演变而生的忍术的时候，在理解到学会的时间远远低于其他人。
大蛇丸作为一位老师，以最大限度让她少走了无数弯路。当然，她万分怀疑这种教育的方式并不适用于大众。
“啊！！！！！！！”
门开了，破空而出的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这就是她没有参与的实验。二代目的实验室已经变为了大蛇丸的地盘，清理了木遁产物后多了六个足有成年男子高的圆柱体水槽，闻着这个味，真不知道里面掺了的是为了防腐的药剂还是糖类的营养液，万年没有变化的可能只有实验室和医院独有的消毒水的味道。
混合起来更是让人一言难尽了。
夏江被刺得咳嗽了两声，眼睛险些被熏到。地面上是破碎的玻璃片一样的物质，发出惨叫的男子赤裸着身体倒在了上面，扎破的皮肤缓慢地渗出血迹。不，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血液了。
男人的身体被刺破的部分直接接触到了空气——开花了。
他的血液接触到了光和空气，顷刻便产生了化学变化，那些血细胞如同被过载的生命力撑破，却又在破裂的瞬间重组成新的东西，肉眼捕捉不到的细节在无限重复中凝聚成了视觉可以捕捉到的实体。
夏江撇过了头，扶着桌台道：“真是太恶心了。”
比起战场上的断肢残骸，这种从人到树的转变过程更让她接受不能。
大蛇丸皱眉，附身抽了男人的血，把尸体销毁了。
又失败了。
团藏所找来的自愿者并不适合木遁细胞的实验，可能只有千手一族的人有机会完美融入木遁细胞，千手绳树显然不可能给他们当这个小白鼠。刚刚的那声尖叫让他想起这个地方也并不安全，盯着这的人不止团藏一个。
“你最近不用接外勤了。”大蛇丸下定了决心，“一周后我们就出村。”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禁术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