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 alive》Valeriya

28、28

　　chapter28
　　宫廷宴会，一片歌舞升平，房间隔音效果很好。
　　30分钟很快，不过是几支舞的时间。史蒂夫没有来得及和巴基进行深入交流。
　　30分钟也很慢，仿佛这么多年的风雨挫折，他们还是那个一起打架一起帮对方上药的毛头小子。
　　分别时，和那个年岁一样，互相保重着对方，又庆幸有再见的时候。
　　“……史蒂夫，我们都还活着，甚至会活很久，把握住现在，别让自己难过。”
　　“……你也是。”
　　史蒂夫看着巴基离开，心中补齐了一点遗憾。
　　他回到房间，难得没有继续锻炼，在黑暗中，天花板上钉着的花纹被他细细数过后，点开了那份邮件。

　　“我没事的，papa”Rachel安慰着泽莫。

　　Rachel现在，身体会时不时有晕眩感，也会突然陷入黑暗。
　　这些大大小小状况在最近很频繁，开始会慌乱，次数多了，就冷静的等待恢复。
　　她隐藏的很好。理查德只以为是虚弱，爱德华多忙于工作。泽莫每天早出晚归……
　　她减少了外出频率，这次不巧，和泽莫一起出门吃晚餐。
　　她和泽莫之间的交流很日常。
　　“papa我们今晚吃什么……”
　　“天啊昨天的新闻那个……”
　　“邻居家那个大哥哥很可爱……”
　　仿佛传染了Tom的话痨，泽莫大多数都是冷静的听，“嗯。”“哦。”“那很好。”已经是难得的回答。
　　这次外出吃饭，是爱德华多推荐的餐厅，拿到了内部优惠券。papa也有时间。Rachel开心的拉着泽莫去尝试。
　　主厨推荐的菜也很合口味甜点是冰淇淋，Rachel拿起餐具的时候眼前又是一黑，她猛的放下，又害怕泽莫追问，“papa,我刚才……吃太多了，先缓一下。”
　　欲盖弥彰。
　　她和泽莫面对面坐着。
　　她放下餐具的时候，泽莫起身，打算去外面抽根烟。动作很轻，椅子移动的声音被餐厅噪杂的话语淹没。
　　Rachel不知道，但是泽莫觉得不对劲。
　　Rachel的眼睛突然没了焦距，看的方向也不对，泽莫心生疑窦。
　　他不动声色的伸出手“我记得你每样只动了一点，这个圆形冰淇淋的花样很别致，你喜欢吗？”
　　“……是吗……我等下尝试下……”Rachel握住了餐具，觉得冷汗都要下来了。努力装作能看见的样子，看着对面，那其实空无一人的座位。
　　泽莫伸出手，在Rachel眼前晃动……
　　没有反应……
　　没有抬头，眼睛没有转动，没有抓住手阻止……
　　哪里是什么别致造型，普通的冰淇淋球，而已。
　　他收回手，又回到座位上，观察着小姑娘。
　　Rachel很顺利的挖了一勺子冰淇淋，大大方方的向前一递，“马上就没有造型啦~”
　　她不知道自己撒谎其实很不成功，收回去的手很慢，在确定了勺子在嘴边后，才张开。
　　泽莫也确定了她的不对劲。
　　这次发作不到5分钟，Rachel却觉得过了半小时……毕竟自家家长坐在对面眼珠子直勾勾盯着做贼心虚的自己……
　　“你……”
　　“我吃好了我们回去吧。”
　　“好。”
　　只是在回去之后，泽莫坚定的要来了理查德帕克的联系方式。

　　泽莫当庭释放那天，Rachel，还有爱德华多去接他。
　　Rachel早在探视期间，就拜托爱德华多帮忙找了一处公寓。两室一厅，复式结构。离爱德华多两个街区，交通便利，治安良好，邻居是个小记者，人也很nice，在陆陆续续搬一些过重家具中搭了几把手。
　　非常英俊，和她见过的那些又不一样，他的眼睛，干净又包容，身材好的能让健身教练羞愧，就是太腼腆了……
　　等正式搬进去再好好感谢他。Rachel在小本本上记着。

　　Rachel难得有好奇心，理查德不知道为什么和泽莫认识，他们没有放弃，应该是，泽莫没有放弃。

　　每天在研究灵魂宝石的下落，废寝忘食，Rachel没办法张嘴说让他放弃。
　　泽莫坚持到了审判最后，别说帮理还是帮亲。
　　超级英雄损害了他的利益，他去复仇。
　　他杀人，放火，都是九头蛇。不是那种外围不知情的，大多数是一些丧心病狂的研究者和沾染过人命的安保人员。
　　他没有杀掉任何一个复仇者。
　　他杀死了他们无形的信任。
　　这是对的还是错的。
　　站在人权立场，杀人不分立场，都是错的。谁都不能替别人决定生死。
　　就算他杀的，都是站在超级反派立场的存在。
　　也许有人罪大恶极，也许有人只是为了研究，也许……只是为了阻止更大的恶……
　　只有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泽莫心里面压抑着自己，他很累，没办法恨，也没有办法不去恨。
　　这是一个转移注意力的方法，我问过爱德华多，他恨不恨Mark。
　　爱德华多只是笑，良久，“人都是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我感谢当年的天真，如今我学会了更多。我会向Mark道歉，可我们再也回不去的，谁都回不去。”
　　Rachel大概明白了，那是道歉，也是道别。
　　成长是件奇妙的事情，你会怨恨，埋怨，因为你知道你总是会被原谅，倚仗你们的关系。
　　当你开始客气，分析了自己正视了自己之后，明白了自己的不足，那些倚仗，只有自己了。

　　住在隔壁的，可爱又羞涩的邻居，克拉克肯特aka超人，今天也在兢兢业业的向蝙蝠侠报告新邻居的动向。
　　以他的超级听力，除非房子是氪石造的，否则什么也瞒不住。
　　“B……我觉得”超人努力的从蝙蝠侠那下半张脸辨别着表情，随时准备跑路。
　　“有事就说!”蝙蝠侠看着瞭望塔上的各项信息，头也不回。
　　这次是他们负责值班，布鲁斯心里清楚克拉克想要说的情报是什么。
　　“那个小姑娘，就是个普通人啊。”克拉克内心也很绝望好吗。
　　正义之光，超级英雄，超人，每天除了帮助大都会人民，还得监视自家邻居……搞得像个变态一样……
　　虽然她那个爸爸不普通，非常警觉，但是……“真的，我观察了半个月，没什么可疑的地方”用那双天空一样的蓝眼睛使劲望着布鲁斯。
　　他相信自己军师的判断，但是一个小姑娘……一个，看起来就虚弱，他觉得自己不敢碰的小姑娘……“她爸爸还有可能……”
　　布鲁斯没回头也知道联盟主席的顾虑。
　　那是，他失而复得，活不到3个月的，他和托尼的孩子。
　　他不会说。
　　“别大意了，superman。她……被卢瑟捉住过，而且卢瑟插手了泽莫的审判。”
　　超人的脸色严肃了起来。“我明白了，B，我会继续追踪的。”
　　“嗯。”

　　这份新的合同，不可谓是不轻松。而是太轻松了。
　　“早九晚五，五险一金，一月有3天调休。”蚁人兴奋的下一秒就要签了它。
　　旺达打算问问查尔斯关于合同的事情，没有开口。
　　“我的是份教师合同啊，鹰眼读完后总结。”特工由明转暗，除非特别需要，持三方许可才能出任务。
　　“出国需要落地国家特别证明”猎鹰觉得这些细节有的宽松有的莫名其妙。
　　“娜塔莎……”娜塔莎的脸色也很不好，他们所有人，现在都被高高挂起，顶着一个名誉称号，限制任务，但是不限制自由，只要不做出反人类的大事，“我们还要带小孩。”她有点不舒服。
　　“队长的呢……”她看向不发一言的斯蒂夫。
　　“……我需要……和当年卖保险一样去拉赞助……高校演讲……”斯蒂夫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些。
　　……大家都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娜塔莎先找回了自己，“不管怎么说，我们需要面对面谈谈。”她打量着这个屋子的人。“我们得团结起来了，伙计们。”

　　“我看过你给的那些合同，托尼，你想要什么……”特查拉和托尼站在花园的凉亭外面，周围没有人。
　　“不满意吗……高工资，自由，声望，他们都有了，还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呢？”托尼摆摆手。
　　“我知道你，我们都了解你，这不是你的本意……”
　　托尼抬手阻止了特查拉的话语。
　　“我不认为你，你们有多了解我，你们怎么想我呢，亿万富翁，花花公子，军火商人……”
　　他看着花园的喷泉，轻声，语气极快“……我为什么不多做一点……都是斯塔克的错……他是我的朋友……每次我们进行一些……讨论的时候最后争执点都是我提出的都是错的，你们不遗余力的想要证明就是这个，我曾经为此而……难过，呵呵，可笑的我……”
　　“……我很抱歉……我能为你做些什么……托尼”
　　瓦坎达和斯塔克的渊源追溯到霍华德时期，他们小时候也是见过的。没想到长大后如此，物是人非。
　　“我要……灵魂宝石……”托尼看着特查拉，微弱的声音钻进对方的耳朵。
　　特查拉收起来原本的表情，“跟我来。”
　　“这是王室的密室。”落座后特查拉介绍道。
　　在会客厅，特查拉按动桌子上的机关，他们来到一个房间，没有信号。
　　“振金，氪石，艾德曼金属……大手笔”托尼没什么语气敷衍的称赞“可惜没什么技术含量，我……”
　　特查拉拿出了一个盒子。
　　“告诉我，你从哪里得到的关于这个宝石的消息。”
　　特查拉十分严肃。“我相信你，托尼，但是你必须告诉我，你要它来干什么!”
　　“……我的……”他动了下喉咙。“我的女儿……身体里面有一半的灵魂宝石……她……她快死了……”托尼干巴巴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