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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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杰明·巴顿，违反了大自然规律越活越年轻的人，不对，是外貌越活越年轻的人。”冲田拉下眼罩坐起，“也就是----返老还童。所以他们的实验目的显而易见，就是返老还童。救助站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实则是将无人惦记的流浪汉骗进去作实验体。大概是打不过老板，趁乱给他注射了这种药物，结果没想到..小时候的老板杀伤力十足啊...”
“那些失踪的流浪汉，基本已经没有了社会关系。”救助站所谓的主动找上门，为的只是彻底排除不稳定因素，“就算真有人去查，救助站完全能够推脱说是这些流浪汉原本就有疾病，进入救助站后无法治疗而导致死亡的。切，还真是狡猾...”
“事情变得棘手了啊。”近藤勋若有所思的托腮沉吟片刻，“而且土方你不是听到了吗，活的最长的一个实验体，是四个月。”
“也就是说。”冲田看了眼坐在侧缘上喝牛奶的背影，“找不到抗体，老板会死。”
“那我们得赶紧行动了！把这个组织一网打尽，拿到抗体..”
“不行。”土方摇摇头，“不能贸然行动，对方现在肯定有所戒备，如果我们强行介入，说不定把救助站掀翻了都找不到实验室在哪。最好是有人能以流浪汉的身份潜入进去。”
“可山崎已经暴露了..”真选组的监察少之又少，这临时关头能找谁，“你们都回去想想，有谁适合做卧底。”
....
“今天我要外出，你们谁帮我照看银时？”虽然是很好带的小孩，但安全起见最好还是有个人照看照看比较放心，土方便在早会时找人。
“我我我！副长交给我吧！”山崎退赶忙举手，听说在码头自己昏迷时就是万事屋老板保护他的，“让我好好报恩吧！以后副长有事的时候，都可以由我来照顾老板！”
“有这样的决心很好，那就交给你了，山崎。”
“是！”
既然义正言辞的答应这件事，山崎也是下了十足的决心，不仅要照看孩子，更要带好孩子，让他的一天充满快乐与活力。
“老板，你会打羽毛球吗？”
“什么是羽毛球？”
于是土方十四郎外出回来时，在庭院里看到的是这样一番场景。
“噢噢噢噢噢噢！老板！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球，来了！”山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全力以赴挥出去的球被捏碎在土方的手心，痛苦的捂住双眼，“哇！副长！我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球啊！那可是我的...”
“再说一句，下一个这样的，就是你。”松开手，夹杂着羽毛的粉末消散在风中。
“...啊，对不起..是我太得意忘形了..”
带着银时回房，把买回来的草莓蛋糕拆开推到他面前，“今天山崎都带你做了什么？”
“打羽毛球。”
“打了一天的羽毛球吗？”
“嗯，还有...”香甜的动物奶油化在嘴里，“给我看了他的望眼镜...还有..还有一个叫什么小玉的照片。”
再会找山崎就有鬼，这哪是带小孩，分明就是高中生的修学旅行！
“土方先生，你很喜欢甜食吗？”
“没有啊。”
“那为什么总是给我买甜食？”
“呃，因为你是个糖分控啊。”
“是吗？”食物对他而言只要能填饱肚子能活下去就够了，哪有什么资格去挑选酸甜苦辣喜好呢，不过，甜的东西真的很好吃。
然而外出任务依然有，又不能将银时带出门，眼下找人照看又成为件大难事。
“齐藤怎么样？”近藤勋双手抱在胸前给出提议，“齐藤虽然不善言辞，但是个很可靠的人。”
“倒也是。”
“更何况两人都是死鱼眼，说不定能很投缘的交谈起来。啊，说起来，虽然我是局长但好像从来没有和他交谈过，这么多年了都没听到齐藤说出Z以外的话..”
“‘Z’也不是在说话。”只是在打呼罢了。
“但如果对方是小孩的话，说不定能以此为契打破齐藤长久以来的沉默！看来是要把终哥交给银时了！”
“到底是谁要照看谁啊！”
“那么，今天就拜托你了。”土方将零食和玩具递给齐藤终，“虽然他对这些东西不是很感兴趣，但至少能打发打发时间。”
于是银时坐进了齐藤终房里，两人面对面的坐着，仅隔了张桌子。房里安静到唯有笔尖触过纸面的声音，写着写着执笔之人抬头看向他，片刻后起身前往厕所，厕所归来后继续认真书写，如此反复一个上午后迎来了更加漫长的下午。
午睡醒来的银时倚着门框发呆，面前传来个写字本，上面写着。
----要玩玩具吗？
银时看着手中的写字本，神情迷茫的望向齐藤终的橙色爆炸头，“我不识字。”
沉默五秒后，齐藤捂着肚子拔腿跑向厕所。回来时看见银时站在刀剑架前看着两柄刀出神，“你是双刀流吗？”
男人点点头，握拳大拇指指向外头意思让银时跟他走。
土方十四郎把巧克力布丁推到银时面前，“今天跟齐藤相处的怎么样？”
“上午上了很多趟厕所，下午教了我双刀流的招式。”
“招式，什么招式？”
“爆炸狼流奥义Z斩。”
“？？？”那是什么东西，自己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你你你，是齐藤告诉你的吗？”
“嗯。”
“什么？！！齐藤说话了！？！！！！！”
第三次外出，全局只剩看起来最不靠谱的局长有空---近藤勋。
“老大今天带你做了什么？”
“规划了一条路线。”银时咬着团子口齿不清的回答。
“什么路线？”
“走进阿妙小姐内心的路线。”
“那个傻子！”
时间不紧不慢过去大半个月，事情仍未得到太大进展。派出去的年轻卧底还在等待救助站的出现，究竟要守株待兔到何时才能收网呢？在不安与困惑中，就这么迎来了新年。
“土方，今晚巡逻你不用去了。”近藤勋朝换好制服正要出门的土方说道，“带银时去看焰火吧，这么久都没出过门，就是大人也会憋出毛病的。”
看焰火吗？
顺着人潮穿梭在热闹的庙会当中，手持糖苹果的孩子嬉笑着追逐打闹。两人站在外圈看其他小孩在大人的陪同下闹腾着套圈获取玩具，土方蹲下询问裹得就剩两眼睛的银时，“要玩吗？”
那人摇摇头。
于是带着他就近逛了逛，很快到了放焰火时间，熙熙攘攘的人群很快将银时头顶小片天空湮没。土方扭头看看周围那些带小孩的家长，恍然大悟后弯腰托起银某人将其扛上肩头，拉住他的两腿腿问，“能看见了吗？”
“嗯，看见了。”眼底映照出绚烂的花火，升空的焰火，无论是从侧面还是从下面看起来，都是，“很美。”
其实大家都一样，无论是万事屋还是真选组的那些笨蛋，包括自己在内。尽管做出的事叫人匪夷所思，不过是想要给银时创造个与过去完全不同的童年。
毕竟，那么怕鬼的胆小鬼，怎么能称为“食尸鬼”呢。
这人平时总是副吊儿郎当脑袋空空的样子，惹是生非讨厌麻烦，但在关键时刻又总能挺身而出保护他人，口里念叨着不愿与人有过多牵连，可不知不觉间又与那么多人产生羁绊。所以这次的事件，虽然没有明说过，可所有人想法都空前一致。
这次，换我们来保护你。你要做的，就是好好当小孩。
“真美呢。”瑟缩在破烂不堪的薄外套里，冲田望着远方的烟火唏嘘道。
“啊啊啊啊啊啊----阿嚏！！”神乐用力吸吸鼻子无效后，抬手用袖子抹掉鼻涕转身钻进阴暗的巷子里抱膝坐下，伸手将报纸盖在身上继续哆嗦。这么冷的天，她可没心情看焰火，待在巷子里起码还能挡挡风。可是，为什么在别人看焰火吃年糕的时候，自己要和冲田总悟这个傻子在街头流浪啊！
伴着最后一颗焰火的消逝，冲田戴上长谷川赠与的MADAO必备墨镜提着腰上纸箱跟着进了巷子，缩起手脚挨着神乐坐下闷声道，“明天去垃圾堆里捡点木头好了。”
与他贴得极近的胳膊稍稍获取了几丝温暖，神乐抱着咕咕作响的肚子两眼发直喃喃，“好想吃..年糕啊。”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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