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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我是南宫家的宝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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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渐渐清晰,最后出现一张丑陋的嘴脸,场景是监狱,男子跪着求自己原谅他。
头好痛,眼睛怎么也睁不开,身上的骨头象是被车碾过。谁在哭泣,真烦,还在自己的耳边,距离那么近。不知道我三天没睡觉了吗?还哭,不行得睁开眼睛,看看是谁,这么不上路。
殷子夏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家房间的天花板变成白色,还有一个床帐子,是粉色的,脑子一下子使不过来,想要叫喊,发现嗓子干涩的要命。旁边坐着一位高贵,大方的妇人,一边哭泣着,一边还用精致的绣帕擦着眼泪。
妇人停止了哭泣,抓着她喊;“采儿啊,你终于醒来了,昏迷了三天三夜,急死娘了。”一边说还不忘记眼泪的宣泄,女人真是用水做的。殷子夏看着妇人的穿着,以为自己被哪个导演拉来跑龙套,演古装戏,还别说,这位演员演技不是一般的高。殷子夏无奈,现在沟通有问题,先喝点水再说,她轻轻喊了一句水,妇人马上给她倒了一杯水,问她还要不要,殷子夏摇摇头;“大姐,请问你们在演什么戏,我现在醒了,问下导演,我可以回家了吗?公司还没有请假,老板要克扣钱的。我想赶紧走人”。她一边说一边掀被子下床,坐在旁边的妇人又开始哭泣,这次,没忘记叫门外的丫鬟去喊大夫。此时,就象炸开锅,闹哄哄的。不出一会进门来了一位中年男子,脸上的表情严峻,他身上穿着一件朝服,就如电视上演戏的那种,看衣服上面的图腾,官位好象还挺大的,五官长的简直没话说。殷子夏一直觉得自己的见识算广泛了,怎么到了这里还有长的那么好看的男人。
她摇了一下头,在心里骂着自己,:“回家要紧,好看的男人,关我什么事”。南宫峻看着眼前的女儿,怎么连自己都不认识了:“采儿呀,我是爹爹,你怎么连你娘都不认得拉”。这个女儿一直是自己的克星,再严肃的表情到了她这里全部都没用,真是太宠她了,出去玩,出去闯祸也就算了,现在连自己都不认得了。唉。南宫峻重重的叹了口气,安慰着自己的妻子。殷子夏,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自己已经死去了,记得当时气愤的走出公寓,发了手上的资料给媒体,因为,太累了没看到大卡车,所以,出车祸死了。现在,是什么情况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穿越。
想起自己所受的委屈,想起自己的爸爸妈妈,想起公司的同事。她放声大哭,想要把所有的委屈都统统哭尽。:“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呜......狗血的穿越啊。中□□都没那么幸运,啊.......”。南宫峻看着眼前的女儿,再看看妻子,两个人再这样哭下去,这个家迟早要遭殃,离水灾已经不远了。进门的大夫看到这一幕有些郁闷,但毕竟医者父母心,万事病人大。大夫把了一会脉,觉得这南宫小姐的脉象很是奇怪,起身,恭敬的对南宫峻夫妇说道:“小姐没什么大碍,只是失去了记忆,所以才会导致现在这样的情况出现”。说完还一边撅着自己的白色胡须,开了一张方子交给丫鬟去抓药,吩咐她要用小火煎熬。然后,告辞。
南宫峻听了大夫的话这才放心,临走时吩咐南宫采的贴身丫鬟冰仪要好好照顾小姐。他需要休息一下,晚点再来看女儿,妻子不肯走,就只能放任她陪着女儿。这家里的两个女人,他一个头两个大。殷子夏,哭了一会,用白色的里衣袖子胡乱了擦了一把脸,反正,自己都已经死了,二十一世纪是别想回去了,还不如在这里好好的开始新的生活,唯一对不起的就是爸爸,妈妈。她抬起头,露出无辜的眼神,看着颜素玉,要是现在开口喊她娘,自己还真的是做不到,
毕竟才来没一天什么屁都没有摸透。还半着撒娇的意味,有些别扭的把头靠向颜素玉。心想反正迟早要习惯这个身份,还不如现在就开始练习。颜素玉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女儿,知道她是失忆了,也就没怪她,轻轻地抱住她,拍着南宫采的背,:“采儿啊,从此以后,娘再也不会让你受一点点小委屈,受一点点小伤害”。这位南宫妈妈是典型的慈母多败儿的形象代言人啊,南宫采心里暖暖的,有这么疼爱她的娘,她就可以在古代放肆的生存了。颜素玉交代了几句话给冰仪,自己也去休息了。南宫采知道自己的幸运,但幸运不代表是好运。以后的路怎么走还得靠自己。
看着闹哄哄的屋子一下安静下来了,南宫采倒是真的累了,想睡一会。
冰仪觉得小姐变了,落水后的小姐变地有些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她还真说不上来。南宫采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她脸一下子红了,冰仪“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冰仪识相的说着:“小姐,你饿了,我去吩咐厨房给你弄点吃的,顺便把药也给你端上来”。
南宫采点点头,等冰仪走了,她下床看了一下整个屋子的结构,和布置,不是她的风格,等病好了,好好整一下。让你们看看我这个现代人的厉害,房间里有一面很大的铜镜,南宫采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端详着自己新的模样。她不小心叫了出来,天呐,镜子里的人是她吗?不,应该说是重生后的她。只见镜子里的少女,长着一张好看的瓜子脸,白皙的皮肤,可以滴出水来,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眼睑毛,比用了美宝莲睫毛膏的效果还要强悍。小巧的嘴巴,象小小的樱桃般鲜红,长发漆黑,直直的悬垂在脑后。她来回转动着身子,爱极了这模样。而且还是十六,七岁的样子,终于可以在古代让她过把早恋的瘾,啊哈哈。
冰仪敲了敲门,端着食物与汤药进来了,打断了南宫采的幻想。冰仪先把汤药端给南宫采:“小姐,夫人吩咐了,先喝药,这样你的病才能马上好起来”。南宫采,看着碗里黑漆漆的药,一阵恐惧感涌上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最怕中药,而且,现在还是在古代,没办法必须要喝啊”。她对着冰仪摇摇头,然后,露出小小的苦楚的模样,可怜兮兮道:“能不喝吗?”冰仪当作没看到,继续端着碗,强硬塞到南宫采的手里。南宫采心想,这丫头反了不成,自己才是主子,怎么她倒给自己脸色看了呢?想必是,以前的主对她极好,很信任她,所以,才会造成这丫头的德性。南宫采,眼一闭,牙一咬,豁出去了。喝就喝。好歹,我也不是吓大的。一手捻着鼻子,一手拿着碗,“咕噜,咕噜”。苦药全部安然下了她的肚。
拿起筷子吃了几口桌上的菜,还真没话说。南宫家看来是很富裕,这厨房的伙食水准可以匹敌S市的五星级酒店。她饿晕了,头埋在菜堆里,吃的很快很多。冰仪看着南宫采的样子,吓了一跳,这小姐以前虽不淑女,但也不会吃成这样子啊。倒了杯水放在南宫采的旁边,莫约一刻钟南宫采拍着圆圆的肚子,吃好喝好,她大小姐拉着冰仪开始打听,这个朝代和南宫家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