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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两个伍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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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格里斯特费劲地张开全部翅膀抵御空间通道的压力后不知多久,他终于体会到了脚踏实地的感觉,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热爱脚下的这片土地……
格里斯特还迷迷糊糊的,只见一个人大呼着往这边跑来,格里斯特回了回头,突然喷了一口血,于是他威风凛凛的披风上就多了一块血迹。
格里斯特:我的披风!
然后他就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纯白的墙。他费力地从床上爬起来,检查了一下自己现在身体的情况:真是太糟糕了,能量已经所剩无几,用尽全力也就能施展一个清洁术,连一对翅膀都张不开。
身体阈值已经调到最低,包括睡觉不保持生命活动和维持体温,但是感觉到能量一点点从身体里流失的格里斯特还是感觉太浪费能源,于是又把色彩感、清晰感和感知调低了一些。
“哦,亲爱的上帝呀,您终于醒了!”一个穿白色长袍的教父匆忙向这边赶来,亲吻了一下胸前的十字架。
“我……怎么了?这是哪儿?你是谁?”格里斯特看着面前这个眼神里充满敬仰的人,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哦,咳咳……您好,我是圣巫在这个世界安排的接引人,是天主教的一名教父,我的名字是奥斯比亚。现在我们的主教堂在美国,我是来到梵蒂冈的分院专门迎接您的。”奥斯比亚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恭敬地道。
“哦,你好。”格里斯特应了一声,一向独来独往的他对陌生人不太适应。
“我们已经接到了圣巫水晶球传来的消息,也已经查到了那所谓的‘偶像练习生’,那是中国境内的一个网综,我们已经为您报上了名,用了我们自己创立的一家公司,希望您不要见怪。”奥斯比亚道。
“不要紧。”
然后他就再一次晕倒了……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一群穿着白色衣袍的小孩子们在他周围睁着湿漉漉的看着他,有些孩子甚至悄悄抹起了泪水,有些孩子在为他祷告,而自己的手腕处正吊着一瓶葡萄糖。
“哥哥,你终于醒了!”一个穿着修女服的小孩子走上前说,她的眼里满是依赖与崇敬。
“嗯。”格里斯特心中很想和这个可爱的小姑娘打声招呼,但是感情表达能力缺失的弊端又显现出来。
“哇,哥哥和我说话了!”
“嗯,对的对的!”
“哥哥,你真好看,是不是我们的主也长得好看啊!”
“不要随便说这种话!仁慈的主啊,望你谅解这小儿随口说出的童言无忌,愿你保佑哥哥早早康复,阿门!”
“哥哥,听说你是最接近神之人,是真的吗?好厉害的……”
“……”
听着周围孩子的叽叽喳喳和对他的关怀,格里斯特心中感到高兴。
“我为你安排的身份是奥斯比亚教堂的圣子。”奥斯比亚道。
“好。”
“那……距离那个还有四个多月的时间,您能不能暂时留下来在这里修养呢?”
“当然可以。”
于是格里斯特就在这一座小小的教堂里留了下来,每天早晨都能看到曾经威风凛凛的天堂天使长与一群天真烂漫的小孩子们一起虔诚地诵经,他们一起高声地歌唱“Madonna”,格里斯特为他们弹奏钢琴伴奏,而奥斯比亚神父则带着慈祥的笑容在门前望着这和谐的一幕。
……
在这快乐里,四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格里斯特也要出发了。飞机场上,奥斯比亚神父带着一群眼泪汪汪的小孩子们去送格里斯特。
“圣子哥哥,你真的要走吗?”
“嗯。”
“圣子哥哥,你还会回来吗?”
“会的。”
“哥哥虽然你整天脸冷冰冰的,也不爱说话,有时候只是蹦出一两个词语,但是我们能够感受到你的善良。你要改掉自己孤僻的坏毛病啊,我们……到时候记得回来看我们……”领头的小女孩已经哭得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