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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我是男主的上司 ...

  •   凌果突然调头和他说话,将军这才意外了,那还洋溢的笑容便这般硬生生僵在半空。

      “咳,原木。”将军正要回说他会让人去留意,身后,吉晏这个王已站到门前,那眼神像刚拔出的刀,锋利得吓人。

      将军自知自己来得不是时侯,本来就心虚,这下更是不敢多言,只快速朝凌果微笑点点头。

      凌果也不在意,抿唇转身不紧不慢地往回走。

      从得知吉严不忠到穿越,一天一夜过去,凌果觉得从身到心都很累。回到巫医处,打了声招呼,便躲回了房间。

      众人只觉大人兴致缺缺应该是情伤,便都识趣地没多作声。

      到了半夜,凌果所处的房间闪过一道人影。

      “呀!”站在走道窗花边上的乌鸦嘴机警地张开了嘴,暗光中一道凌厉的眼神横了过来,乌鸦嘴吓得一个不稳,在窗花边晃了好几晃才站稳,就听得那人用极轻的声音对它冷声威胁。

      “再吵把你毒哑。”

      “......”我不吵,我不吵,乌鸦嘴怕怕的用翅膀捂住了它那能把巫医处所有人叫醒的嘴巴,驯服的表示,它绝不会再叫一声。

      如果不是不能叫,它或许还想说一句,“您随便,您随便。”

      下午睡过一觉,躺着到了深夜仍是睡不着,凌果无奈的在黑暗中眨了眨眼,想,她莫不是到了夜晚便认床?

      刚想起床喝口水,便听得房门似乎微微响了下,然后不知是哪人的气息太强,还是她太敏感,即使她听不到脚步声,她还是感觉得到有人正朝她走来。

      她忙闭上眼,大气也不敢喘,怕被那人发现她并没睡着。由于巫医的身份,巫医处里里外外也是有人把守的,这人既然能轻巧闯入,说明他要么能力超强,要么是巫医处内部的人。

      偏她还猜了个七七八八。这人不单能力强,还是内部的人。

      可能也只有他去到哪里都如出入无人之境一般吧。

      是以,她并未大声呼喊,毕竟暂时来说,这人还不会对她下手。

      那人很快来到了床边,高高站着定睛看了她一会,而后把手伸到她脸上空。

      他说,声音很轻很轻,却听得出那几乎是咬牙切齿,“你怎么就长了一张妖精脸呢?”他修长的手指没有碰触她,怕将她弄醒,而是细细的在半空照着她的脸型勾划,“只会到处勾引人,你说,我该不该现在就掐死你?”

      顿了下,他微微叹息,“可我到现在都下不了手,要不划花你的脸如何?”他边说着,那勾划着的手也如同他所说的那般对着凌果的脸隔空划了两个叉。

      凌果内心胆寒,忍不住动了下。

      那人蓦的收回了手,凌果不敢睁眼看那人,又怕他发现自己醒了,于是顺势翻了个身,装着继续睡。

      幸而她身体特殊,维持呼吸顺畅并不是难事。

      哦,好像还有装死功能。

      果然,那人见她睡得正香,舒了口气,却不敢再说话打扰她。

      他的耐性似乎很好,就那么站在凌果的床边,很久很久,久到凌果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即便她知道床边还有个‘定时炸|弹’。
      清晨已经过去,那不算温和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了房间,直到床边,恰恰被男人高大的背挡了个正着。

      床上那免遭强光映脸的女人还无知无觉睡得沉沉,男人看着在他眼里完美无暇的那张脸蛋,踌躇着,要不要叫醒她。

      她也太能睡了。

      “果儿,”半响,他还是无奈的开口唤她,再不起床吃早餐,该伤胃了,虽然他明知她的身体不存在伤胃这回事,可他还是会担心。

      “果儿,凌果儿。”第一声没叫动,他便蹲下来唤第二声,手还轻轻刮了一下她的脸。

      凌果迷迷糊糊中听到那声声黏腻的果儿,脑里尽是那晚被对门老妖怪折腾得快散架的感觉,身体一踡缩,条件反射地嘟囔道:“不要了,不要再亲我了。”手还不耐地挥了挥刚才被他刮过的地方。

      “他昨晚亲你了?”只一瞬,男人先前的温柔不复存在,脸上阴沉得吓人,大拇指再次来到她脸上,却是用力的刮着她樱色水润的薄唇。

      凌果痛得嘶一声睁开了眼,映入眼里的还真是那个老妖怪,她不禁皱起眉头,有点小委屈,哀声道:“大叔,我累了,有机会咱再滚行吗?老实说,你这到底是禁欲了多久啊?”再做下去会死人的。

      “大叔?”凌果这翻话让男人本就阴沉的脸彻底黑成了墨斗,信息量有点大,他一时无法理清,只得抓住那最关键的,她口中的大叔到底是哪个混蛋?除了吉晏还有别的男人?

      凌果眨了眨腥松的眼睛,还不是很清醒,逼于他凌厉的眼神,悻悻的笑道:“莫不是把你叫老了?可在我记忆中,你至少比我大上十几二十岁。”此时的凌果特别的实诚,却没注意眼前的男人那阴晴不定的脸色,像随时都要伸手将她纤细的脖子掐断。

      “......”男人一时无语,他什么时候成大叔了,不就比她大了6岁,哪来的十几二十岁,还有什么禁欲?虽说他偶尔也会想想那些,但从她嘴里说出,怎么听怎么的怪。

      “你不存在摔伤脑子的问题?那么,你做什么梦了?”男人只能这样说了,他知道以她的身体机能,想坏并不容易。

      梦?梦?梦?

      心砰的一下,凌果猛的坐了起来。

      看来她刚才做梦把脑子做当机了。

      几乎都要忘了她已经死过一次,还穿到了一本小说中,而小说中不久将来还要整死她的男主昨晚上还在她床边站了很久。

      她可记得那人说了,他想掐死她,要不毁她容也不错。

      这,这,这声音?

      “呃!!!”惊吓过于大,她长长的叫了出来。而后忙捂住嘴,以制止她的失措。

      “能给我倒杯水吗?我得压压惊。”这是告诉他,她确实做了恶梦。

      男人没说什么,只是脸不再绷着,站起来转身去给她倒水。

      看着他高大的背影,凌果狠狠的拍了拍自己的脸,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书里书外是不是有点混乱?还是全都是梦。

      到底是他们全都穿进了书中,还是书中的人物就跟她原来世界的人长得像?还是她死的时候那个老妖怪用什么法术把她弄进了小说里?

      看来最后一个很有可能,毕竟她一直认为,那老妖怪能穿墙过壁救她出去,就已经没什么能难得到他。

      只是,书中的男主会是他本人吗?还是他们有什么联系?

      可如果是这样,她有点为难了,小说里的男主最后可是要她命的,可小说外的这男人又救过她命。

      要不要这么矛盾?

      “你做什么恶梦了?”该不会是春梦吧?男人把水递到她跟前,联系她之前的话,再想她昨天的捉奸,做那种梦也是正常。

      “梦到我死了。”水有点清甜,凌果不自觉的又多喝了几口。

      “什么水,挺好喝的。”

      “我在山上找的花蜜,滴了一滴进去。”因她说好喝,他心情微悦,唇角略勾起,接过杯子,一一回答她的话,“你不会死的,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死的。”似乎在强调,他连说两次。

      凌果低头,让长长的睫毛遮住她心虚的眼神。对他的话,她可不敢认同。

      有你,我才会死得更快吧。她想。

      见她没表示,以为她哪里不舒服或不开心,他放下杯子,关切地看着她,“怎么了?昨天吓到你了?”

      他这么一来,凌果抬头与他对视,倒发现,这人真的不是老妖怪,是小说里真真的男主。

      他没有老妖怪那幽暗又冷漠的眼神,虽说眼前人可能隐藏了他真实的性格,可表面那份纯良相信老妖怪装不来。

      只是,他真的在关心她吗?只怕也是装的吧。

      虚伪的男人!

      凌果表示,她才不会上他的当,更不要顺他的意,即便是做梦,她也想好好活着。

      “没有,我觉得我现在状态挺好的。”凌果想了一圈,咧开嘴笑,“那个,司随侍,你能不能先出去,我想起来换衣服。”

      男人才勾起的唇角又抿成了一条直线,他定定的看着她,眼里蕴着小委屈,就那么站着,也没听她的话出去。

      “还有事?”如果说吉严总卖委屈令人心软,那么,见惯了对门那个老妖怪冷冰冰的样子,此时再被眼前纯良的男人眼忱忱瞅着,那种巨大反差,那种杀伤力,足以让凌果推翻刚刚竖起的防线。

      上一次当应该没什么吧?

      有点没节操了,凌果暗骂。

      “你从来只叫我司浅。”一觉醒来,她倒跟他生分了,他还以为,他们的关系会更进一步。

      “就像,我也一直叫你果儿。”这是她小时候初识他之时说的,虽然当时为了让她知道他的存在,他花了不少心思。

      “嗯?那个,你看,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称呼上还是要注意一下,免得有心人误会。你觉得呢?司随侍?”凌果自然知道原主以前怎么叫他,可现在她只想跟这人拉开点距离。

      “你怕东吉王?”一急,司浅连王都懒得尊称,脱口就问,“你还在意他是吗?他都那样对你了。”

      凌果能说她怕东吉王,更怕他吗?

      自然不能。

      “我并不怕他,只是我个人认为,你我性别,身份都不一样,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

      “知道了,大人。”都说到这份上了,司浅还有什么不明白,她这是要跟他理清关系呢。

      就像昨天红花转述的一样,他是她的随侍,做好他的份内事是他应该的。

      “我去给大人拿衣服。”纵是对这个称呼极是不情愿,司浅也只能听从。

      他慢慢转过身,双手却不能自控地握成了拳头。

      “等等。”

      “衣服还是我自己拿吧。”

      他回转身,还是以那种不解略加憋屈的眼神看着她。

      “以后都是。”

      “大人这是不需要我了?”指甲深掐进了掌心而不自知,司浅此时只觉心口像被什么堵住了般,窒息得难受。

      照顾她,护着她,十年来似乎已经成为了习惯。

      他从没想过会改变得这么快。

      至少,改变的那个会是他。

      “司随侍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只是不需要别人再操心我的生活琐碎罢了。我看司随侍今天脸色有点差,是昨天的伤还没好么?要不,今天放一天假?”

      “不——”用

      “就这么说定了,司随侍明天再来报到吧?”不等他拒绝,凌果强势的作了决定。

      唉,带个定时炸弹在身边,想想都影响自己心情,还不如让他滚远点。

      被凌果赶了出来,司浅郁结的心情无处发泄。

      城郊外有一个天然湖泊,平时人极少,没事的时候,他爱在那坐坐。

      随手捡起一块石子狠狠丢了出去,石子在湖面上跳跃起来,打出一连串的水漂儿。

      “哟,哥们儿这手露得不错。”旁边一直坐在那丢石子玩儿的男人见此,自来熟的要求着,“来,分享下技巧吧。”

      司浅本来心情就糟糕,这人还没点眼色,非缠着司浅教他打水漂儿。

      “哎,我说你这人咋这么高屎?好声好气请教你,你倒是给脸色我看?你什么意思?”得不到司浅的应话,那人一手搭到了司浅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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