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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我是男主的上司 ...

  •   “凌果,我们结婚吧?”吉宴没有放开她,也知道她恨他,不待见他,可他就是没办法放下,“这是天意,老天爷都舍不得让我们分开,你说是不是?”

      怎么不是,穿个越还能一起穿。凌果深深的感到命运捉弄人,还有她观人的眼光又得多差,当初才会答应和吉严一起。

      司浅一直就没有离开,他站在门外,将里面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握紧了拳头,恨此时的他没有足够的能力推门进去说个不字。

      凌果儿只能是他的,不管她愿不愿意。

      “吉严,你了解我的,现在我能这般平和的面对你,已经是我最大的容忍度了。”

      他又听她如是说,心稍稍好过一点。

      “凌果,那你也该了解我,我得不到的还不如毁掉。”吉宴面容因她毫无停顿的拒绝而面容略显狰狞,搂着她背部的手青筋暴起。

      可见他气得不轻。

      “嗯?你要不要再杀我一次?”背部被抓紧的痛算什么,死亡那种痛她都能一一扛了过去。

      “你别气我,别以为我不敢?”试过一次冲动,吉严现今还能存一点理性,他放开凌果,却是决心不可动摇,“现在我是王,你必须听我的,你也最好别想着退亲这事。”

      说完根本就不等凌果有表示,甩手大步离开。

      司浅松开拳手,在东吉王打开门前悄悄离去,他还必须尽快找到那个周身有吸力的人。

      东吉王一走,凌果软软的赖到了床上,她现在只想睡觉,其他,不如见步行步。

      司浅找到原木的时候,原木正急得焦头烂额。

      因为他们遇上了一个怪人,不,是个可怕的人。这个怪人似乎得了狂躁症,凡是长得好看一点的,他都要上前跟人打一场,还嚷着:“你最好别藏,别以为你会隐身就了不起。”

      可不是,凡是被他打了的那人都隐身不见了。

      这可吓坏了看热闹的人,不知道是这怪人说得对,还是这怪人有问题。

      不过大家又终于明白,这些天莫名消失的人总归有个去处了。

      这个怪人还在作怪,可原木一点办法也没有,他身边的得力助手上一个消失一个。

      可他也看得清楚,原因就出在那怪人身上。也不知道那怪人身上有什么特殊磁场,似乎只要靠近他就会被他的怒气吸入,然后不见。

      现在,没有人敢靠近那怪人,那怪人只要一接近谁,谁就跑得老远。

      这么一来,就抓不住这个怪人,也没办法让他冷静然后好好沟通。

      如果沟通得好,这或将是他们东吉国的福星。

      司浅看到那嚷过不停的黄毛,心下一紧,不等和原木打招呼,匕首已拔向了那人。

      “小心!”原木被这突如其来惊出了一身汗,顾不得太多,冲上去就要拉住司浅,“不要过去,他会把你吸走的。”

      那怪人就像一个吸尘器,谁碰着谁倒霉。

      司浅却是知道的,他用了点力将原木甩出了很远,独自对上了黄毛怪人。

      黄毛见着他却是眼睛大亮,嘴里嚷嚷,“你来了,你来了,哈哈!”

      司浅想,这人该不是疯了?

      但不管如何,他都不能让这人再有机会开口。只是,这人身上的吸力太过强大,他一时也找不到突破口。

      见司浅并未在第一时间被消失,原木松了一口气,想着王找他来实在是个明智之举。

      司浅一步步将那人引开,越走越远,远到原木等人一时半会也不会追上。

      他一个隐身,再闪现,从那人的后背刺了过去。

      呃!一声闷哼,那人身上喷出了浓浓的黑血,眼看就要跪下,司浅还想着再补一刀。

      突地,那怪人身上的伤口冲出了一股暗黑力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击向了司浅。

      司浅一个不着,胸口被袭,反弹出了一米多远。

      原木等人赶来的时候,怪人和司浅已双双躺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凌果是真的好想睡觉,这才眯着,那头紫苏就急匆匆跑来让她出诊。

      要知道,能让她出诊的可不是一般的小病小痛。
      当看到那摆在巫医处躺尸的两人时,凌果心里哈哈笑了出来。

      但面上还得装出关切的模样,“司随侍这是怎么了?”

      然后原木便将发生的事一一交待,毕竟借了人家的人没有好好送回来,这是他失责。

      “真是抱歉了。”

      “没事,司随侍身体好着。”凌果才蹲过去,还没开始看,便给司浅下了诊断。

      “只是胸口处有点外伤,并不碍事,稍后他自然会醒。”说的时候,她还特别在他身上摸索了几下。

      居然没找着那个包着钥匙的黑块。

      她看向那黄毛,脚已快速到了他跟前,俯身,问道:“这绑得是不是夸张了点?”像捆粽子一样,在王城里头,还怕他跑了不成?

      “这不是怕他醒了伤人。”原木想她刚才就没听他说这人的情况吧,略尴尬,“我还又给他拳防止他醒来,所以凌医师要看的不是他的伤,而是他身体特殊的情况。他似乎有一种可以把人弄消失的能量,您仔细瞧瞧?”

      “好。”她一定会好好瞧瞧的,她还想从这人身上找到那把重要的钥匙。

      这一看却不得了了,透过掌心,凌果看到那人体内一股黑色力量正源源不断从他的心一路窜到了眼睛。

      难怪眼睛会这般的黑。

      “还好将军及时把人送来了,如果再长此下去,他的眼睛便会溃烂进而形成一种传染病,只要谁接触过他的皮肤便会全身溃烂,最后化成一堆血水,这血水如果不处理得当,还会继续传染给其他人。”

      刚刚还接触过黄毛的人同时的打了个寒颤,便是原将军也看着凌果那戴着手套的手,艰难的问了一句,“我们都碰过他,需不需要开点药消消毒?”

      “啊,并不需要,他的眼睛暂时还没腐烂。但是,”

      众人先是大松一口气,又听得凌医师来了个转折。

      “之前被他吸走的人我并无办法救回来,他现在就像个黑洞一样,见什么都能吸进心脏,化作血液供养他消耗。”而供养的是那块包着钥匙的黑块。

      她记得书中可没有这一出,黑块只是被他无意捡到,却没有恐怖到镶进了眼睛。

      再看原木期待的眼神,凌果不得不告诉他,“他并没有特殊能力,我等会把他眼睛上影响他身体磁场的病毒取出来他便会恢复正常。”

      凌果说了一点儿谎,把黑块说成了病毒,好不让人怀疑。

      由于这人还在昏迷中没有任何的意志在,凌果很轻松就将那黑块取了下来,并当着大家面小心翼翼地把‘病毒’包了起来。

      “我稍后拿去净化。”说得挺好听。

      原木瞧那人眼睛果然在慢慢好转,心下不由升起点点失望,原以为东吉国又将多出一名特殊人士呢。

      “我有点累了,你们看着处理吧。”没了她的事,凌果只想回去好好研究一番这把得来不费吹灰之力的钥匙。

      如果让司男主知道她就那么把他的东西抢走,估计会气炸。

      哈哈,凌果心情可算好起来。

      司浅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尽是他和凌果儿。

      那时的他已经和凌果儿走到了一起,相亲相爱不过如此。

      他爱她,她爱他。

      只是,她的爱比较纯粹罢了。

      父王的空间石他已经拿到了手,他再不用怕那个不可一大目中无人的东吉王。

      他要东吉国变天了。

      这时凌果儿却敏感的察觉出他的异样。

      “西朱国公主跟你是什么关系?她怎么会认识你?”

      她能问出这话,说明她跟踪过他或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既然如此,他也不打算隐瞒,反正,从这天到东吉国灭那天,她也别想离开这里一步。

      “她是我的恩人,如果没有她收留了我五年,怕是我现在是死是活都说不准。”他温柔深情的样子不复存在,冷冷的对她说:“哦,怕是你一直不知道,我父王是被你父亲杀死的吧?如果不是他将身上的能量源源不断输送给东吉王那老家伙,我父王可以逃掉的,我就不至于国破家亡,无处可安身。”

      那浓浓的恨意透过话语猛烈地袭向了凌果。

      他看到凌果儿那好看的小脸瞬间白作一团,胸口起起伏伏,却默不作声,不知在想什么。

      这些话他早便酝酿过很多次,终于说出来时,他的心却不由得跟着她的胸口一抽一抽。

      他怕是伤到她了。

      可这不正是他的初衷吗?接近她,然后让她爱上自己,再狠狠的甩了她,甚至慢慢折磨她至死。

      她不是生命力超强吗,他只能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可她也不算亏不是?他可是在她身上耗了十多年,甚至把他自己也赔上。

      原来真的如此,西朱国公主说的一点没错。凌果任由那铺天盖地的恨意袭击着自己,想着不多久前,那个娇中夹妖,妖中带媚的女子居高临下看着自己。

      她说:“你以为司浅爱你吗?他只是在报复你的父亲。”

      “他爱的是我,他说他会回来娶我的。”

      “现在,他把我接了过来,我们很快便会举办婚礼,而你呢?我劝你还是听我的乖乖的悄悄的离开,免得他到时下了杀心,你想跑也跑不掉。便是他不杀你,他也肯定不会让你好过的,所以,你这个仇人之女,他会爱你吗?”

      爱她吗?凌果回忆起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明明,他是爱她的啊,她看得出他眼里盛满了她,满得溢出。

      “乌鸦嘴,快跑!!”

      “呀!”接收到主人信号的乌鸦嘴还来不及起飞,一把匕首叮住了它的翅膀,痛得它呀也不敢呀一声。

      因为只要它呀一声,它的嘴巴便会被另一把匕首削掉。

      “唔!”而它的主人更惨,被人用大手狠狠的掐住了脖子。

      “想通风报信?晚了。”司浅手劲很大,他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他看不得她看他的眼里带上了各种的色彩,他在怕,是怕的。

      他想,要不一把拧死她算了,这般,一了百了。

      她的脸色渐渐开始发紫,他知道,再掐一会她便会死。

      但明知要死了,她却没有对他起咀咒。

      她有时间起的。

      只是如此,她真的会死的。

      死?突地,他心一怕,手自然松了开来。

      凌果软倒在地。

      他不敢看她,转身离开,并说:“别想着出去。”

      这里已经被西朱国士兵包了个实,她走不掉的。

      他该说她傻不,他说不喜巫医处,她便跟着他搬了出来。

      凌果被禁足,东吉王找不到她。

      仅是几天,早便被西朱国渗透的东吉国沦陷,东吉王不敌曾经被他们灭掉的中俟国仅剩下的王子。

      这个王子不是别人,正是在东吉国巫医大人身边呆了十年的司随侍。

      而在国难当头的时候,那位巫医却失踪了。想来是被司随侍的美色所耽溺,把国人都弃了。

      司浅大胜而回那天,凌果儿在他面前发起了咀咒。不是咀咒他不得好死,不是咀咒他永远也无法收复他的家园。

      却是令他最难接受的。

      她说:“我永生永世都不要再认识司浅,只要和他一起,我不得好死。”

      “不!”他冲过去的时候,他连她的衣摆也没有碰到,只捞着了一阵风,那阵风拂过他的指尖。

      冰冷冰冷。

      她消散了。

      这世上再不会有那么一个人,让他又爱又恨了。

      “不,凌果儿,你给我出来!你也会空间术是吗?你快出来。”空间瞬移一点都不好玩。

      他不相信她就那么消失了,还是在他眼前。

      “司浅。”朱蓝在后面唤他,她有点慌,慌于她似乎也把他弄丢了。

      “你跟她说什么了?是你告诉她的是吧?是你让她知道我是谁的对吧?”近一个月他都在她面前小心翼翼的,也不让她多接触谁。除了朱蓝,他再想不出还有谁能在他无觉中接近她。

      他的气势太过骇人,朱蓝结结巴巴的应道:“我,我,我只是说你得报恩于我,我们是要结婚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结婚|?”他要的人从来就只有凌果儿,即便她们互相怨恨,他也要留她在身边,过一辈子,“我只说过打败东吉国,它便是你们的。你居然敢,敢,”敢什么他没说下去。

      他冲回了房间,他要去找凌果儿,那里到处都是她的气息,到处都有她用过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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