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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Chapter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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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40年
Eve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她从河里出来时,周围的景色都变了个样,连建筑都是古老的,还挺有沉朴的韵味。
可这他妈的是哪啊?
一队士兵疾驰而过,停在Eve身边,其中一个军官打量这她,命令道,"这个不错,带走。"
Eve:……
去它的柏林,来了趟柏林,命差点吓没了不说,还穿越时空了?
然后又面临被抓的命运?
"你没有任何权利带走我。"Eve说完沉默了,对方有马,她跑不过。
她一个多小时前是不是在心里说,就算被那什么,最起码也得是个人。
现世报?真香!
军官哼笑一声,极为不屑,"你想要什么权利?我现在是在给你飞黄腾达的机会。"
但有没有命享受就没人知道了。
罗马皇宫
军官走到某个宫殿门前。
Eve沉默的跟在他身边,看情况,她应该是被献给某个人。
应该是人吧。
她被血祖吓的都留下后遗症了。
想想觉得可笑,哪有那么多的非人类啊。
“那七个女人呢?”军官问宫殿前的仆人。
“已经送进特拉克斯的房间了。”
“包括那个怀孕的女人?”军官的声音带了些惊恐的音调。
“怀孕的女人?”仆人有些惊讶,毕竟每星期送给特拉克斯的女人都必须是处女。
“没什么,你先下去吧。”军官稳了稳心神命令道。
就在军官想着如何补救时,宫廷警卫来到了宫殿门前。
“怎么回事?不知道特克拉斯先生在这个时候是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的吗?”军官斥问道。
“是皇帝的命令,皇帝遭到了刺杀,特地请特克拉斯先生。”警卫回答道。不等军官回话,警卫就径直走向宫殿门前,大力敲门。
特拉克斯出来了,是一个白面黑发的男孩。
Eve感觉她好像在哪见过这个男孩,或者说这个男孩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
军官向特拉克斯问好。
“把那个怀孕的女人处理掉。”特拉克斯吩咐道。
军官的心一沉,特拉克斯已经发现那个女人怀孕了,他挥了挥手,把事情交给属下去做。心里思考着该如何挽救。
他看向身边的Eve,“也许你可以救我。”
Eve心里想,这个时代的人这么早熟吗?那个特拉克斯,看着也就十五六岁吧。
夜御七女?
军官本打算晚上把Eve献给特拉克斯,但不巧的是特拉克斯晚上出宫了。而他的属下告诉他,那个本该被处理的怀孕的女人,跑了。
他连续办糟糕了两件事,特拉克斯一定饶不了他。
特拉克斯在太阳升起之前回来了,然而直到晚上他才召见那名军官。
“你办糟糕了两件事。”特拉克斯开口。
Eve感觉他的声音和血祖的一样缥缈。
“真对不起,先生。”军官瑟瑟发抖,舌头差点没捋直,“作为补偿,我又为您寻找了一名女子。”
军官将Eve向前一推。
"您想要处女吗,先生?"Eve对特拉克斯说道,语气温吞,"可惜了,我不是,我刚怀孕两个月。"
“你说什么?”身边的军官较特拉克斯先一步暴跳如雷,"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军官没想过Eve会怀孕,毕竟她看着岁数太小,而且一脸的青涩过于稚嫩,怎么看都不像是结婚生子的人。
“你先下去。”特拉克斯依旧是那副高高在上的神态。
Eve见特拉克斯坐在上位者的椅子上,用鼻孔看人的,也不知道是让她出去还是让军官出去。
然后军官退了出去。
特拉克斯指着房间中央的绿色大理石底座,命令道,“站上去。”
Eve看了看他手指着的地方,觉得那更像是将人处死的刑台。
或者,被凌迟?
刑台下还有一滩血迹,一滩非常大的血迹。
死的太痛苦就不好了。
"你长的真好看。"Eve开始睁眼说瞎话,不过,刚刚被血祖荼毒过,这会儿,这个少年的长相确实还过得去。
特拉克斯楞了一下,这真是新奇的体验,还没人这样夸过他,不过转念一想,这不过是人类不想死玩的战略。
真是狡猾又可恶。
特拉克斯一步一步走向Eve。
Eve并没有后退,“我怀孕了啊,你荤素不忌的吗?”
突然,特拉克斯加速,猛地掐上Eve的脖子,并将她抵在墙上,一只手按在她的脉搏处,没有其他生命体征的跳动,“没有人能在我面前撒谎。”
“那你想要怎样呢,血祖?”Eve直视特拉克斯的眼睛,她有一种直觉,眼前的人就是血祖。
“你知道我?”特拉克斯,或者说,血祖有些惊讶。
“不知道,我猜的。”Eve回答道,她真的是猜的,仅仅凭直觉。
特拉克斯没有再说话,他的手逐渐用力,女孩的脸开始涨红,他希望眼前的女孩开始挣扎,求救,或者有一丝的恐惧,但这些,通通都没有。特拉克斯把手松开一点,他想要听听眼前的女孩还会说些什么。
“为什么不留下我呢?”眼前的女孩咳嗽了两声,缓了一口气说道。
特拉克斯感到好笑,他以杀戮为生又追求残虐的快感,留下她?简直是异想天开的提议。
“你杀了那么多女人,并不差我这一个。”
“这并不能成为我留下你的理由。”
“我找到合适的理由你就会放了我吗?”
“不会。"
“那你杀了我吧。”
“你并不想死。”
“我无所谓。”
特拉克斯企图从眼前的女孩身上找出说谎的迹象,但是他找不到。
他把手松开了。
“为什么又留下我了?”
“作为我仁慈的证明。”
公元40年Eve来到罗马的第二天
Eve看着休息的特拉克斯,百无聊赖,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开口。
“我饿了。”她有很严重的胃病,因为经常性的饮食不规律加上酗酒。
而且,她没来柏林之前为了实验,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到现在为止,大概快四天没进食了,简直要饿虚脱。
“墙上挂着把刀,看到了吗?”特拉克斯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Eve沉默看了看那把刀,目测很锋利。
特拉克斯继续说道,“把它拿下来,然后割开自己的手腕,这样你就有吃的了。”
那叫自杀,蠢货!
Eve在思考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她该怎么告诉眼前这个年轻版的血祖,人类的食物不是人血。
还是委婉一点吧。
然而,她只做到了声音婉转。
“特拉克斯,人类的食物可不是人血。”
但特拉克斯显然不属于人类的范畴。
"你敢直呼我的名字?”特拉克斯站起身,没有半点压迫感,毕竟十五六岁的少年和Eve一般高,“特拉克斯只是我身体中的一部分。”
“名字是灵魂的印记。”Eve觉得自己好委屈啊,她就是想吃口饭,哪里想到要废这么多口舌,但还是得顺着血祖的话说下去,“既然特拉克斯是你身体的一部分,那血祖便是你的本名了吧。”
“灵魂的印记?”特拉克斯突然笑了,“那你的印记是什么?”
"你给我点吃的,我告诉你呀。"Eve笑的眼睛弯弯的,声音也软软的。
皮相运用的好是把利器。
只不过,血祖没欣赏到。
特拉克斯走到门前,打开宫门,召进了一位奴仆,“带她去隔壁的房间,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把她放出来。”
Eve被带了出去,她听到特拉克斯对奴仆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给她点吃的。”
语气中满满的都是不耐烦。
出乎意料的,血祖人似乎不错。
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