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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相拥而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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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婶,两人已交往前提
我流鹤,日常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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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吐槽我们家小区的,一个以经常停水停电断网出名的魔鬼区域。
平时已经习惯了,但在好不容易回现世的今天,我带着我的近侍兼男朋友回家过夜,拉开门噼里啪啦按着旁边的开关,发现无论怎么操作都是一片漆黑,我就知道又停电了。
鹤丸国永在窗外微弱月光下依旧白的能看清轮廓,我对着他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他也笑嘻嘻看着我。
一片黑灯瞎火里,我们完全没有任何旖旎气氛,最后我干巴巴对着鹤丸说。
“你随便坐?”
他真的随便坐了,还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我坐过去。此时鹤丸穿着一身我为他选得衣服,他天生就是衣架子,基本上什么样的款式上身都好看,头微微靠着沙发椅背,向后仰着头看我。但我如今一身汗,实在不好意思靠过去,只好委婉道。
“我先洗个澡。”鹤丸摆摆手让我快去快回,他自己倒在沙发上半眯着眼要睡不睡的,他今天一天都在远征,刚回来就被我揪着回现世,想来是该困了。
我放轻脚步摸回房拿了换洗衣物,借着手机电筒跑去洗澡。一开水,发现水没停,但是煤气没有了,差点发出杀猪一样的叫声。在春季十几度夜晚,冷水直洒而下,简直透心凉,心飞扬。
我就在那里哆哆嗦嗦,抖成每天早晨的闹钟,心里铺天盖地的素质三十八连,最后草草洗漱完,出去的时候鹤丸国永已经睡着了。想了想没有热水洗澡,叫他起来也是一起挨冻,于是我就拿了床被子给他盖好,让他睡了,期间我蹲在沙发旁纠结要不要趁没人偷偷亲亲他。
也许是色令智昏,看着鹤丸霜白的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就不受控制的凑过去亲他的眼睛,接触到时睫毛正好扫过我的唇,我还愣了一下,不知道下一步该干嘛,是继续亲他还是干脆非礼他,好难选择。
我坐在一边满脑子黄色废料,最后一阵冷风使我清醒,给他安安分分掖了掖被子就回房睡觉了。
第二天我们一起回了本丸,我反应有点迟钝,可能还处于智障状态,被鹤丸这个老妖精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只能全程一脸傻笑看着他,他对我说什么,我都条件反射嗯了一声。
真的是美色害人。
直到在他问我吃黄瓜还是番茄时,我呆呆的又嗯了一下,他放下筷子凑过来用额头蹭了蹭我的额头,然后鹤丸一脸震惊,抓着我的手仿佛我要死了一样。
“主公你怎么了啊主公!”
我:“嗯。”
他扶着我肩膀:“真是吓到我了,你在发烧啊!”
我:“嗯。”
他一定觉得我是烧傻了,事实上我脑子也确实一片空白,就会抓着鹤丸袖子对着他笑,事后回想起来我也不懂自己笑什么。下一秒只觉得天旋地转我就被他抱了起来,公主抱,还很心安理得搂住鹤丸脖子,顺便蹭了蹭。这个时候我内心仿佛有了无穷无尽的勇气,平时不敢说的骚话全都能不费劲说出来了,比如。
“你好好看,我好喜欢你。”我看鹤丸没反应,又揪住他一边脸委屈。
“你为什么不理我。”
我感觉他快急爆炸,马不停蹄带我赶去药研的房间,途中还要应对我迷迷糊糊的抽风:“理你理你。”
我开始化悲愤为非礼,看着明晃晃的脖子在眼前,就毫不客气咬了一口,鹤丸不动如山,我就咬着不放,还从他兜里摸出几颗可乐糖开始剥糖纸,糖是我给他的,现在全进了我肚子里。
我觉得我这个人挺神经病的,平时特别乖,但是生病时皮得能吓死鹤丸国永。
去到药研那边测了□□温,正好39度,药研建议我回炉重造……不对,是吃好药后回被窝捂汗。
所以鹤丸国永回房就把我塞进被窝里了,我把手伸出来,他帮我塞回去,又伸出来,再塞回去。
我对他有意见,拍了拍床,理直气壮。
“不要塞了,你睡进来。”
“这可真是吓到我了……”他还在那边发表感叹,身体却非常诚实,干脆利落钻进被窝好好躺在我身边。美色当前我把持不住是应该的,所以他过来时我就安分把手塞进被子里,改为去抱他了。
他把搁在床边的药吃了一片再吞了口白开水,回头就来吻我,唇舌交缠时那片药顺着温水滑进我的喉咙里,竟然就这么吃下去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听话吃药?”
鹤丸一脸得意洋洋:“猜得,毕竟相处这么久自认为了解你一点了。”
“你可以更加了解,我不介意。”
他意味深长道。
“我也不介意,不过现在先放过你,以后慢慢来,到时你可不要被吓到了。”
我很想立刻就好。
虽然我满嘴骚话,但还是在生病中,不一会就意识昏沉,人迷迷糊糊的。我感觉到有只手轻轻拍着我的后背,力度适中,动作如同小时候母亲边哼着摇篮曲边哄我睡觉的姿态,我还来不及鼻子一酸眼眶一红去表达我的感动,就头一歪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神清气爽,睁开眼就看到鹤丸鎏金色的眼眸,里面清醒异常,丁点睡意都没有。
“你昨晚没有睡觉。”
鹤丸抽出被我枕了一晚的手臂,活动了下,没有正面回应我的问题,我想他确实就这么守了我一整夜,直到看着我睁开眼睛。
我想给鹤丸放假一天不出阵,但被他拒绝了。
他说自己已经近水楼台先得月在陪睡了,说出去怕是嫉妒死一群人,为了照顾大家不受到惊吓,他忍着。
这当然是鹤丸式的调侃,事实上他从来不会因为个人原因而推掉任何一个任务,伤再重的时候都没有过,手入完毕立刻活蹦乱跳赶下一场活动,有时甚至没有喘息机会,何况是现在。
相反我这种偏爱在他看来,也许是不懂事,不是一个好主公应该有的行为。
可我不打算收回去,对他态度永远如同《小半》那句歌词一样。
「对你的偏爱太过于明目张胆。」
鹤丸回来时受了点轻伤,抱着本体倚靠在门口等我,白色衣袖上染上点点刺目血迹,我看着他一脸正经在报告,耐着性子认认真真听完。我此时除了聆听外,不能做什么,只能给他的认真努力同等分量的尊重。
在鹤丸脱离工作状态恢复嘻嘻哈哈模样时,我如愿以偿往他脑门上拍了一张加速符,瞬间那点让我不舒服的红色不见了。
“抱歉抱歉,让你担心了。”
下次小心,知道我会担心就好,少受点伤,其实我想对他说这些,但最后深觉没用全都吞回肚子里。
鹤丸国永是刀,染血是天经地义的事。
刀厮杀是本能,而我多余的担忧与无奈反倒会成为他战斗时的负担,我更希望鹤丸国永能肆意的,意气风发在战场上做一只自由自在的飞鸟。
希望那个时候他更多是享受着阳光与畅快淋漓的打斗,而非是想着我。
希望他保留初心,同时也希望他爱我。
我就这么喜欢他,深陷不能自拔。
我指着房间内的浴室。
“别挤澡堂了,用我的吧。”
他乐呵呵接受了,把本体顺理成章交给了我,就进了浴室,不一会里面传来哗啦啦地水声。
我抱着他本体坐在原地半天,才放回刀架上面,连床都乖乖铺好,等鹤丸出来,我一脸深沉朝他挥手。
“睡进来。”
鹤丸呆住,一脸这发展太快他有点承受不来,我觉得他想太多,一个刚病好一个一夜没睡还受伤了,他有力气我都没有。
所以我残忍打破他的幻想。
“只是睡觉。”
他道:“有别的选项吗?”
我毫不留情:“我不行。”
他愁眉苦脸:“可是我行啊。”
我俩四目相对,相顾无言,我差点下床去抓人,鹤丸就安安分分爬上来了,边爬边叹气。
“你叹什么气。”
“到嘴的鸭子飞了。”
我对他把我形容成鸭子表示强烈抗议,鹤丸刚想像昨天那样抱着我,我阻止了他的动作。在他惊讶目光下,我凑上去圈住他脖子,两个人呼吸交融,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轻轻地开始有节奏落下。
和他昨天哄我睡觉时做得事一模一样。
我有点脸红,结结巴巴道。
“回礼,你快闭上眼睛睡觉!”
鹤丸愣愣看了我半响,眼里满是笑意。
“这下是真睡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