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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阴谋再起 ...


  •   “有人吗?啊,有人在吗?”木渊刚把水杯清洗干净,门口便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谁啊!”木渊大声道。
      “叫了半天了,有人在家,也不说话。”木渊听得那人嘟囔道,一看,哟,这不是熟人么?
      瞧这贼眉鼠目的样子,不是那啥蔡怀金的狗腿子有是谁?
      福贵这时也看见了木渊,眼皮一挑,当即大声道:“好哇,是你!”
      福贵身后的一男子,好奇的问道:“贵哥这是谁呀?是你仇人?”
      福贵可不是单枪匹马来的,身后跟着五个膀大腰圆的壮汉,还赶着一辆驴车呢。
      这五个壮汉中,有个络腮胡的,一端详木渊当即失声道:“是他,是他,爷要找的就是他!”
      其他人也都明白了,爷前一阵子出去一趟,丢光了脸,原来都是拜这臭小子所赐。
      “他老娘皮的。”福贵一抹袖子,大声道,“可算是让老子找到你了!”
      “找我干啥?皮又痒了?”木渊嬉笑道,“上次没把你们打够?”
      一提起上次,福贵就觉得屁股疼。
      那一次脸算是丢光了,回去,他家那位差点没掀翻万县。可是碰了鬼了,竟然一直没找到这人,火气没处发,他们这些下人可是遭了罪了。
      这几天简直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
      “我告诉你,你摊上大事了!我家老爷可不会饶了你!”本来福贵是想弄死木渊都不嫌多的,但是看着墙角死不瞑目的狼尸,声调不由的就降了好几十度。
      能杀掉这么多狼的人……他不觉得自己的脑袋会比狼头硬。
      “恩?”木渊似笑非笑的看着福贵,“你家老爷不会饶了我?”
      “你知道我家老爷是谁么?那是县太爷身边都说的上话的人!”福贵以为木渊怕了,顿时趾高气扬起来,“我家老爷那可是上面有人的,对付你个平头老百姓就跟砍瓜切菜一样,掐死你都不用两根手指。”
      “哦。”木渊笑道,“县太爷都得卖他三分薄面?那你家老爷可真是厉害的很呀!”
      “那可不?”福贵看着墙角的狼尸,眸子转了一圈,脸上却是一副嫌弃的道,“不过,你要是肯拿这些畜生赔罪,我还可以为你在我家老爷面前美言几句,让我家老爷放过你,否则,我家爷的手段……哼哼!”
      “赔罪?”木渊笑道,“他,也配?”
      “大胆!”福贵顿时气的跳脚,他身后的人也都是气的满脸通红。
      他们何时遭过这样的骂,在镇上谁提起蔡怀金,不得客客气气的,一个大汉顿时大骂道:“你个贼娘皮的,老子不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你不晓得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说着大汉一马当先,提拳打来,其他人也不甘落后,纷纷出拳亮腿,向木渊招呼。
      木渊抽起一旁的扫帚,一帚向最前的人面门扫去。
      只觉一阵猎风刮过,最先出拳那人,面上顿时犹如烈火焚烧。万千星火,在那张面庞上灼热,直烧的壮汉两手捂脸,处处疼,却处处捂不住。
      扫帚虽小,却可扫尽天下,对付这几个三脚猫功夫的,木渊犹如戏鼠之猫,将这几人耍在手掌之中。
      “滚吧!”待戏耍够了,木渊直接一扫帚全都扫地出门。
      福贵脸上火辣辣的,身上也是疼痛难耐,看着木渊的眼神却是淬了毒。
      长这么大,他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
      “贵哥……”见大门关上,其他人捂着伤口,一脸痛苦,“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看着紧闭的柴门,福贵咬牙切齿道,“这事绝不能这么算了!”
      “是,决不能这么算了。”有人提议道,“我们赶紧去给爷报告消息吧!”
      “回去怎么说?”福贵一巴掌拍在那人头上,“说我们又被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福贵知道要是真敢这么说,爷绝对先把他打的稀巴烂,能混到现在这个位置,他再明白蔡怀金的性格不过了。
      他们可以被打,但敌人一定要比他们更惨,要不他蔡爷的脸往哪儿搁,别人不得说他尽养些酒囊饭袋啊。
      “贵哥,我看那家伙墙角堆了那么多狼尸,他必定得处理,我们可以在那上面做文章嘛。”一个留着八字胡的小眼睛,眯眼笑道,“到时那些肉,是抢还是怎样不都是我们说了算么?”
      “不错,不错。”福贵一想也笑了,“老四还是你点子多。”
      “现在我们不妨找个地方歇歇脚。”老四摸着左嘴角的胡子,道,“我以前有个兄弟,正好是这儿附近的,也许可以先去他那里落一下脚。”
      “我们当然得过去。”福贵似乎想到了什么,刚想笑,却又扯痛了脸上的伤,顿时痛的打颤,“但是得悄悄的去。”
      福贵等人上了驴车,一溜烟的就出了村,让本来拿着锄头准备好大干一场的村民,蒙了,还没开始就完了啊。
      “刚刚那伙人走了。”木渊家里,木平安糯糯的对木渊道,“我亲眼看见的。”
      “走了啊。”木渊摸着木平安的头笑了起来,“走了好,走了好。你清远哥醒了,你陪他遛会儿大黑好不?”
      “恩恩。”木平安直点头,看见木清远眯着眼走出来,笑出了一排白牙,“清远哥。”
      “平平。”木清远一看见木平安,整个人都醒了,他很喜欢木平安,因为这些小孩就木平安愿意跟他玩儿,从不欺负他。
      “把衣服穿好,院子里有东西,你们就带着小黑去村里玩吧,别走太远啊。”木渊把木清远的衣服理好,往他怀里塞了一把糕点,也给木平安抓了一把,才让他们出门。
      “我还要小鸡也去。”木渊顺着木清远的意,看着一大一小牵着驴子,身后跟着两只小鸡,一摇一晃的远去,才开始继续整理院子。
      如果地买到了,那卖狼的钱就剩不了多少。不过不管剩多少,这房子是住不了了,必须重新修。木渊看着矮墙和伤痕累累的木门如是想到。
      整理院子弄得大汗淋淋,木清远和木平安玩的也大汗淋淋。
      玩累了,木清远就和木平安坐在槐树下的大石上休息。
      那是裸露的一块石头,刚刚木清远他们用上面的雪堆了一个雪人。
      打谷场冬天,人不多,但只要是路过的,干活的农户瞅见木清远他们,都已经会给木清远打招呼了。
      大家都“阿远,阿远”的叫,一开始木清远还有点怕生,后来木清远一手牵着驴,一手牵着木平安,只要有人喊他,他就会大大方方的答应一声:“诶!”
      木平安人小小的,当听到木清远答应时,他就在一旁,笑的眯了眼。
      但总有人阴魂不散,木清远他们正玩得好好的时,突然听到有人大声喊:“木傻子!”。
      顿时空旷的打谷场上,都盘旋着这三个字。
      木清远气的两颊鼓鼓的,木平安也皱紧了眉头,像个小大人一样,上前一步挡在木清远前面,冷眼看着从柴堆后跑出来的一群孩子。
      “滚开,木平安!”木澈一声大吼,震的木平安整个人都抖了抖。
      但他坚定的站在原地,一步未动。
      “木澈,木平安到底是你的弟弟还是他木傻子的弟弟啊!”有小孩拖着两串鼻涕看见木平安一动也不动,大声嘲笑道,“哦,哦,哦,木澈连自家弟弟都管不住!管不住!”
      这村里哪家不是大的带小的,小的听大的的。
      一阵嘲笑,简直让木澈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顿时大声的冲木平安吼道:“木平安你这个龟孙子是要和那个傻子耍是吧?那就一起砸!”
      虽然平时木澈也挺讨厌木平安这个总是抢他东西的拖油瓶的,但是这刻他却恨不得让阿奶打死这个杂种算了,反正阿奶平时没少骂他“你个死瘟桑”!
      “砸!”一声大吼,一群孩子纷纷祭出自己身后的雪球,铺天盖地的冲木清远他们砸去。
      一个雪球砸下,也许不是那么疼,但是一串雪球砸下却是直接砸的人生疼。
      木平安赶紧躲在树后去,但是木清远和以前一样,蹲在地上,抱头大哭。
      木清远以为自己又回到曾经,那些雪球砸在身上好疼,好疼,他也好冷。
      “哇,哇,娘,娘……”一颗雪球砸在脑门上,木清远只觉的眼前突然蹦出了许多画面,那些人就像是针一样,一个接一个的挤进他的脑袋,挤得他脑袋好疼啊,“娘,爹……清远头好疼……哥哥……我头好疼……”
      木平安听见木清远的哭声,也顾不得自己,一下扑出来,抱住木清远的头,用自己的背挡住似乎永远也砸不完的雪球。
      小黑看着痛的直哭的主人,在原地急的跳脚,想要上去一蹄子撂倒那些坏蛋,又怕自己躲开了,主人会被砸的更伤。
      这头笨驴子就这么挡在一大一小前,被砸的直叫唤。
      “冲啊!”木澈挥舞着手中刚捡的木棍,宛若一位号令天下的“将军”,棍之所指,孩子们都一窝蜂的冲了下去。
      各自挥动着手里的棍子,条子,也不敢动驴,冲着木平安他们就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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