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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六日(下午)扭曲的故事 ...

  •   “……当……当……”一阵钟声唤回了我的意识。
      午后的阳光把小小的阁楼照了个通亮。安静的阁楼上只有我一人趴在地板上,一切安静的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奇怪,年旧失修的老座钟是什么时候走起来的?

      看着没有迈克和玛丽的阁楼,心中惶然。我又做白日梦了?刚才的是幻觉?
      无意识摸了摸头,忽然发现手中一直抓着个东西。摊开手掌一看,是个沙包。

      我跑下阁楼,冲出老宅,狂奔到街上。
      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我泪流满面。

      “扭曲的男人,
      走在扭曲的路上,
      手里拿着扭曲的硬币,
      踏上扭曲的台阶;
      他买了一只扭曲的猫儿,
      猫捉了一只扭曲的老鼠,
      他们一起住在扭曲的房里。”

      是谁在唱歌?当我回过神时,才发现歌声来至自己的喉咙。

      “麦子!”是谁在叫我?当我看见此人时,才发觉周围人看我的异样眼光。
      喘着大气的排骨一把抱住了我,后面还跟着同样一头汗的包子。

      “麦子,不要哭。”在排骨温暖怀抱里的我,听到了关切的声音。“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包子也过来拉住我的手:“麦子,别难过,我们先回家吧。”

      “排骨,包子。”我摇了摇头。“我不想回去。”
      “可你的身体……。”排骨打断了包子的话:“好,不回就不回,我们陪你逛逛去。”

      街上人来人往,排骨拉着我带着包子一直走在路上。
      看着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人群,慢步在纷纷扰扰忙忙碌碌的街道,发觉只有我们三人异样安静的好象与世隔绝一般。我眯着眼睛抬头看了看那晒得人昏昏欲睡的午后阳光,觉得这好象一个不真实的梦。

      “……麦子,其实事情没你想得这么严重……。”见我许多不曾讲话,排骨试着打破平静。“是呀,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一定能治好你的病的。”包子努力的笑着。“……我的病?”包子吞了吞口水。“……所以一个小小的脑瘤没什么大不了的。”

      原来我的检查结果出来了——我的脑子长了瘤。
      难怪我总是头痛,昏昏沉沉老看见些古怪的幻觉。“我要死了吗?”自言自语的问道。“不会的,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排骨急了,他的话好耳熟,好象曾经在哪听过。

      “……排骨,你叫什么名字?”我看着排骨的脸竟想不起他的名字。“麦子……你已经开始失忆了吗?”排骨哽咽了,勉强笑着对我说:“我的名字叫艾柯,你不要再忘了哦。”

      “……艾柯(迈克)?那包子应该叫玛丽吧。”我苦笑着想起了阁楼上的少年和他的妹妹。“麦子,你在说什么呀,玛丽(麦理)是你的名字呀。”包子声带哭腔。“我叫摩莉呀。”

      眼前好象光阴倒逝,排骨和少年交错在了一起,两个迈克?
      树影晃动间,仿佛在包子的身后看见了两个玛丽?

      “包子,你外婆有没有说过,玛丽有个姐姐或者妹妹呀?”包子有些意外,想了想回答我说:“外婆说过玛丽是个独生女,从没听说过她有姐妹呀。”只有一个玛丽吗?那我见到的哪个才是真的?“不过,迈克倒是好象有个双生兄弟。”我挑了挑眉望向包子。“好象生下来就死了。”“死了?”“也不太清楚,外婆也没说的很详细。或许是死了又或许没死,反正是不知去向。”

      我想起了昨天在医院里听到的那支歌,如果迈克已经死在了玛丽母亲的手上,那来教堂杀玛丽的开膛手杰克就不应该是他。医生在我晕倒前给我的回答,“麦理(玛丽),你还想不起来吗?”,意思是不是说被杀的玛丽应该认识开膛手杰克呢?可是因为身体不好常年呆在阁楼上的玛丽又怎么能认识开膛手杰克呢?要是说杰克长的象玛丽认识的熟人或许就可以说的过去了。如果再大胆假设一下,迈克不是有个双生兄弟吗?开膛手杰克会不会就是他呢?可如果是他,那他为什么又要杀死迈克最喜欢的玛丽呢?

      突然一道闪光划过脑海——那天,婚礼那天,我看见的死去新娘,如果不是排骨的表姐,那会不会就是那个被杀的玛丽?如果她是玛丽,那个高挑的男人会不会就是开膛手杰克?

      不对,玛丽是被一枪击中头部而死的,而新娘是被针管刺破心脏失血身亡的,新娘不是玛丽。
      等等,新娘的头发,象煤烟一样的黑色头发。“不,有两个玛丽。”我在思索中突然的发话吓到了排骨和包子。“麦子,怎么了,不舒服吗?”

      “排骨,包子。我要再去一次医院。”我坚定的说道。“好,我们送你去。”
      如果我没猜错,开膛手杰克,应该就在医院里,我要的答案就在他的身上。

      拨开重重的疑雾,事情的真相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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