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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 20 章 ...

  •   傅星河前后细细想了想,确保暴君不会通过耳环精确锁定她,才放心地拿出来,又大方地挑了好几样漂亮金饰,分别用漆盒装了。

      她挑的首饰里包括先帝赏给一品诰命夫人的,乃是皇家御用的东西,饶是俞凤和李霄静不缺首饰,也不由眼前一亮。

      孟岽庭对李家就像先帝对傅家,赏赐颇多,但是孟岽庭和先帝不一样的是,他从不赏赐女眷用物,都是房屋良田金银,相当实用。

      因此李霄静对自己没有的禁宫用品,很是喜欢。

      傅星河趁机夸两人是姐妹花,撺掇她们戴上耳环,看看合不合适。

      “这是我进宫前,出门游玩向江南一匠人手中买的,那匠人从昆仑山开出一块翡翠,一共才磨了八颗珠子,我一人买走了四颗。翡翠赠佳人,正正添色。”

      傅星河舌灿莲花地夸了一通,仿佛专业销售,俞凤和李霄静满意地挽手走了。

      傅星河看着她们的背影,捏了捏指腹,手心出了一层汗,啧,希望暴君能认出来。

      到了晚间,傅星河不动声色地问夏眠:“陛下每天都陪太后用膳?”

      夏眠感觉贵妃没有揪着傅寒的病不放,反而有点在意陛下了,快活道:“太后刚回来,中午晚上,陛下都去慈寿宫吃。”

      傅星河:“太后那边人很多吧,陛下什么反应?”

      傅星河的语气跟从前探听有没有人给陛下献殷勤一样,夏眠只当她又想看戏,道:“其他人刚茶水漱口,陛下就吃完一碗饭回去了,全程没有说上话。”

      怎么说呢,就跟八辈子没吃过饭的饿死鬼一样,除了饭,眼里容不下其他事物。吃个饭跟批奏折一样,愣是没人敢打扰。

      “李小姐呢?也不敢说话”

      夏眠想了下:“李小姐没去,她毕竟还没有出嫁,不好坐一桌。”

      傅星河挑眉,意思是俞凤去了,而孟岽庭眼睛长在头顶上,一眼都没有往后妃身上看,也没有发现俞凤带的耳环。

      服气,何止是柳下惠。

      她揉了揉眉头,此路今天不通。

      夜深人静,纵然她有破门而出的冲动,却没有匹配的轻功,只能从长计议。

      夏眠动作很轻地铺好被子,看着傅星河眉心的一点愁容,心尖痛了下。

      她们的贵妃一直都是笑着的,平日里习惯了,此时咋一皱眉,令人恨不得搬出所有宝贝来哄她开心。

      可是,后宫外廷,不能传消息,这是陛下给温华殿下的死令。

      “娘娘,该歇息了。”

      傅星河脱鞋上床,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开门声,似乎是大门,接着是殿门,吱呀一声,一阵寒风涌进,傅星河另一只脚还没收紧被窝里,暴君就宛若凭空出现一般,面目森寒地出现。

      她听到了一声系统警报,上次听到,是暴君准备处死肖丰丰。

      傅星河神经一紧,下一刻,被一双有力的大掌从床上拉起来,猛地撞上一个微凉胸膛。

      扣着她腰肢的手腕骤然收紧,傅星河闷哼一声,有些喘不过气。

      胸腔振动,分不清谁比谁跳得更快。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孟岽庭又一把把她撕开,正要收回手,见她有些踉跄,又嫌弃地拉住她的手腕,抄住腰,像栽萝卜一样放回床上。

      孟岽庭说不出是失望还是庆幸,他居高临下,嗓音凉凉:“李霄静和俞凤的耳环是你给的?”

      傅星河低头,借着整理衣服,慢慢平复心跳,理清逻辑。

      她脸上受惊吓的红晕未退,看起来像是被登徒子轻薄后的害羞。

      孟岽庭看了一下的耳垂,飞快撇开眼:“回答朕。”

      “是。臣妾想感谢她们告知家中的消息,毕竟臣妾在温华殿就是个聋子不是?”傅星河想好后续,仰起头,脸上挂着讥笑。

      暴君连夜过来,显然是刚发现耳环的事,而他又没有临幸后妃,说明这事是别人告诉他的。

      山谷那天,李霄征是跟着一起剿灭余党的,暴君被李霄征找到之后,顺势将此事交给他查也不奇怪。李霄静今天回家住,可能被他哥李霄征看见了。

      孟岽庭观察自己女人,还没有李霄征看他妹妹眼睛尖。

      但是孟岽庭反应敏锐,他第一时间就怀疑傅星河,并直接把她揽进怀里感受身形。

      傅星河轻轻吐出一口气,她这些日子没少长肉,改变身形比她预想的还要顺利。

      系统的警报声消失,说明暴君打消念头了。

      孟岽庭:“耳环你是哪来的?”

      傅星河:“臣妾以前出门,在一个匠人手里买的。”

      “哪里的匠人?”

      “苏州。”傅星河随口编造。

      孟岽庭:“怎么找到他?”

      “好像叫什么苏阿强……”傅星河疑惑地看着孟岽庭,“你了解这个干什么?想找他打首饰?”

      孟岽庭:“不要问这么多。”

      傅星河笑了下:“陛下问臣妾,我知无不言,臣妾想知道家里发生何事,千难万难。”

      孟岽庭毫不意外看见这个女人拿乔。

      傅星河这么聪明,肯定能看出这个叫苏阿强的对他很重要,不趁机要好处才是怪事。

      “你在威胁朕?”

      傅星河直言:“中秋前,臣妾想省亲。”

      不用红楼里元春省亲那种大排场,只求一顶小轿子送她出宫。

      她的要求一点都不高吧?

      孟岽庭嗤笑一声:“太傅是心病。”

      傅星河寸步不让:“那子女就是他的心药。”

      孟岽庭盯了她一会儿:“就算你回去,也改变不了结局,傅寒救不了季清构,你也不能。”

      直面帝王杀伐果决的眼神,傅星河心里不怵是不可能的。

      她绷着脸皮道:“我只尽孝道。”

      孟岽庭闭了闭眼:“行,给你一天。”

      傅星河飞快捏造苏阿强的人设:“苏匠人说他老家在江苏,好像在某个玉山旁边,右脸颊有块鸡蛋大小的胎记,我遇见他是一年前在京城石头庙,见他手艺不错,还约了他第二天再买剩余的首饰,但是后来没见到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

      傅星河说的煞有介事,孟岽庭一时没有听出破绽。

      “你最好说的都是真的。”孟岽庭淡淡道。

      起先知道耳环的下落与傅星河有关,孟岽庭难得心急火燎地想知道真相,但是现在他心情平静而复杂,说不上来为什么。

      傅星河知道他在这个问题上松口有多难,便想顺毛捋两下,免得他反悔。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下,一骨碌下地跑到外间,打开一锅用热水温着的奶白甜汤。说是甜汤,其实甜味很淡,奶味比较足。

      “陛下,吃夜宵吗?”傅星河最近晚上容易饿,睡前总要想着备点什么吃的。

      孟岽庭低头,看见一碗牛乳状的甜汤,他视线一移,看见贵妃赤着的双足,脑海里猛地出现方才傅星河被自己抓红的手腕。

      也分不清哪个更白。

      孟岽庭晃了晃脑袋,贵妃好像不用香膏,身上没有刺鼻的味道,站在身边有种润物无声的舒适,跟那个女反贼的气味也不一样。

      贵妃也比那个人……胖一些,特别是胸前。

      完全……不一样。

      方才只是稍微一抱,大脑就已经给出“不符”的决断。此时此时,却像是慢半拍似的,一点一点给出具体的分析过程,像黑夜原野上猩红的火苗,虽微渐,足以燎原。

      孟岽庭自己都不知道,他脸上出现了一种防微杜渐的警惕。

      “不用。”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傅星河叹了口气,讨好暴君真难呐,她有一点点体会到俞凤她们的感觉了。

      只有一点点。

      傅星河总结了一下与暴君的沟通技巧,发现一个问题。

      好像她每次据理力争,强势要求,孟岽庭会笑她不自量力,然后答应。

      服软反而达不到效果,以后不能这样了。

      第二天。

      傅星河呼吸急促地醒来,伸手摸了摸脑门上的汗,扭了扭脖子,叹了口气。

      昨天那警报声可能吓到她了,居然梦见孟岽庭压着她,眼睛猩红得仿佛要吃人。

      傅星河掀开棉被,估计是棉被压得太严实,喘不上气了才会转化为梦境。

      她昨晚睡着之后,又看见系统了,现在一共有30积分。

      她从孟岽庭手下又死里逃生一次,加五分。

      原来同一个人,还能反复加分。

      那她之前的猜测错了,不是宿主的命珍贵,是因为在茅屋那一夜,她反复濒死四次,才能累计到20分?

      傅星河伸出手指数着,原主被暴君打晕一次,她滚蛋遇见毒蛇一次,被暴君发现她没死一次……三次了,还有么?

      她懂了!

      她当时害怕毒蛇躲在暴君身后,以及之后被暴君压在床上打晕,这中间暴君肯定不止一次想杀人。

      只要暴君一起这个念头,并有实施打算和能力,就算一次。

      傅星河深深地、深深地,为自己命运多舛而怜爱。

      她怜爱一秒,马上下床穿鞋,准备回家,她冒险祭出耳环,可不是为了伤春悲秋。

      贵妃出宫虽然没什么大排场,但是温华殿里跟出了两个太监四个宫女。

      傅家离皇宫并不远,做轿子都能到。但是傅星河不适应人力抬轿,总觉得怪怪的,选择坐马车。

      与此同时,一名太监匆匆进了御书房,禀道:“陛下,太傅邀您到傅家,说是有要事禀报。”

      傅寒不会做没轻没重的事,若非攸关性命国事,断不会这样。

      孟岽庭放下奏折,眼里情绪骤深:“贵妃出事了?”

      福全小心提醒:“陛下,贵妃刚刚出宫,傅家这会儿怕还不知道娘娘要省亲。”

      孟岽庭说给傅星河一天就是一天,连提前半天通知傅家都不准。

      “哦?”孟岽庭给奏折盖上印章,慢条斯理放到一旁,“有说是什么事吗?”

      太监:“与外头联系了,看不出太傅要做什么。傅家也没有其他动静。”

      福全贴心道:“陛下走一趟吧?”

      孟岽庭勉为其难。

      ……

        贵妃突然归家,傅家的看门小厮吓了一跳,小跑着上来跪拜,傅星河拦住她,“像以前那样就好,别跪。”

      小厮此前正好回家奔丧半月,仰着头愣住,以前那样?以前也不是这样啊,每次小姐回来都对小厮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宫里规矩大,生活定然不好过,连傅星河都被迫懂事了。

      小厮感同身受:“我去告知老爷夫人。”

      “不忙。”傅星河摆摆手,“我自己进去。”

      她捏住裙摆微微上提,跨步进门,径直往主屋进去。

      一股淡淡的药味传来,傅星河快步进门,正好撞见宓丁兰端着一碗药进里屋。

      “星河?”宓丁兰瞪大眼睛,“你怎么出宫来了?”

      傅星河眼角一酸:“听说父亲病了。”

      “不碍事,不碍事……”宓丁兰放下药碗,拉住傅星河的手问东问西,“你出宫可得陛下允许了?太后有没有为难你?”

      傅星河:“没有。”

      此时此刻,傅星河体会到了诗中“低徊愧人子,不敢叹风尘”的心情,无论深宫如何,回娘家只能报喜。怕宓丁兰不信,厚着脸皮编了一句:“陛下也是维护我的。”

      傅星河说完,脸都烧了起来。

      这绝对是她说过最艰难的谎言。

      尽管她卖力表演,宓丁兰也只是笑着说了一句“那就好”,显然不怎么信。

      爱屋及乌,若是陛下维护星河,又怎么会不待见岳丈呢?

      “你爹正在睡觉,让药放凉一些,咱们母女两先说说话。”

      夏眠一直跟着她,傅星河看了她一眼,对方识趣地退后五步。

      “爹到底怎么了?”

      宓丁兰:“三天前不小心受了风寒,本不严重,但是太医说他思虑过重,反而越发严重卧床不起了。”

      “季清构呢?”

      “说起他……”宓丁兰眼里闪过忧色,“你季叔他无父无母,我生你时,你爹去请产婆,路上遇到一个小乞丐在认石碑上的字,你爹见他嗜字求知,于心不忍,就顺道把他一起带回来了,后来在傅家私塾读书,天分极高,老实勤恳,你爹把他收为学生。”

      “一晃儿,清构也在傅家十几年了,他的名字都是你爹取的,亦师亦友。”宓丁兰抹了把泪,“你爹是心里愧疚。若非是他,清构不会跟太子同门,不会卷入皇家之争,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不收学生。事到如今,你爹甚至因为避嫌,不能过问清构的案子。你也不必太担心,当初太子出事,不也……那么过来了。

      傅星河沉默,废太子同门,党羽率极高,暴君有他的立场。

      她参与了那事,知道孟岽庭确实被人出卖了,眼睛中毒退守茅屋。季清构不是因为莫须有的罪名入狱。

      她担心傅寒受不了打击。

      傅星河拍了拍宓丁兰的手,“我去看看爹。”

      宓丁兰要端药,傅星河轻声道:“我来。”

      宓丁兰眼尖地发现傅星河指腹上几个扎伤的口子,她一下子联想到深宫里那些不能言说的酷刑,脸色骤变:“你手怎么了?”

      傅星河维持宠妃人设:“替陛下做衣服扎的。”

      宓丁兰将信将疑,低声教导:“是吗……适当藏拙不是坏事。”

      她女儿做的衣服,真的能穿吗?

      傅星河低头应允,两人一齐进了内间,傅寒就躺在床上,脸颊凹瘦,一脸病气。

      “爹。”傅星河喊道,眼神不经意一扫,在傅寒枕头底下发现剧烈的红点。

      【90】

      傅星河瞳孔一缩,手里的药碗一下子端不住,倒扣在身上,啪啦滚落地上。再一看傅寒的头顶,也显示轻微的毒性。

      她挡开宓丁兰,在众人不解的视线中,动作快速地扶起傅寒,从他被褥底下刮出了一个纸包。

      宓丁兰担心傅星河动作大,伤到傅寒一把老骨头,一脸懵地制止傅星河。

      “药都洒身上了。”宓丁兰把傅星河拉开,拍掉她胸口的药渣,“换去换衣服,冒冒失失——”

      宓丁兰声音一顿,不可置信地看着傅星河搜出来的东西。

      她不傻,傅寒藏这个意味着什么她知道。

      他想用自己的命向陛下求情,换季清构的命。

      “老爷——”宓丁兰哽咽地叫了一声。

      傅寒被傅星河这一通折腾醒了,看见傅星河,恍惚间还以为回到她未出阁的日子:“你又来折腾你娘私房钱?”

      宓丁兰心里一咯噔,傅寒有些神志不清了。

      傅星河很冷静,当着傅寒的面,把药包投入烛火,火焰肆虐吞噬,瞬间化为灰烬。

      “爹,你真行。”傅星河气笑了。

      傅寒训了傅星河二十年,猛不丁被女儿反训,瞬间清醒过来,老脸都挂不住:“我主意已定,任何人不必再劝。”

      傅星河:“那你说说怎么让陛下答应你?”

      一个人站,一个人坐,气势就凭空矮了一截,太傅大人头回面对审讯,干巴巴道:“先帝给我留了道圣旨。”

      先帝目光长远,一个儿子坑了傅寒,怕另一个儿子杀了傅寒。

      这道圣旨,傅寒从不为自己准备,后来傅星河进宫,他深信圣旨得留给女儿。谁知傅星河还没搞出事来,季清构先出问题。

      光是一道圣旨,特赦谋反罪还不够,还得加上他的命,使傅家再无威胁。

      傅寒今早派人去请陛下了,他会当着孟岽庭的面,请求他饶季清构一命。

      如果可以,请他再宽恕傅星河将来做的孽。

      女婿还没来,女儿先来了,还看穿了他的计划。

      傅星河勾了勾嘴角,“药粉打开过,少了一些,看来父亲是打算今天找陛下。”

      傅寒:“陛下在路上了,你回宫吧。”

      傅星河对宓丁兰道:“娘,去爹能藏圣旨的地方搜一搜,没收了。”

      傅寒:“你、你——”

      宓丁兰来不及伤心丈夫寻死,就眼睁睁看着父女争锋相对,好像家里的顶梁柱一下子换人了。她下意识听了女儿的话:“哎,好。”

      傅寒气得直咳嗽,傅星河命人给他换个大夫继续治。

      宓丁兰吩咐管家:“去请张大夫、不,还是王大夫吧……”

      这件事要瞒下来,就不能请御医。但是傅寒一把年纪中了毒,普通郎中治不好。宓丁兰有些急。

      傅星河低头拧了一下裙摆上的中药渍,拧出一滩难闻的药水,熏得她胃里直干呕。

      今天两个儿子正好都不在家,宓丁兰现在事事征求女儿的意见。

      傅星河缓了缓,被这里的药味熏得昏昏欲吐,她抿了抿唇:“去宫里请姜太医。”

      姜太医是太医院首席,一般没有孟岽庭的口谕请不动他。

      傅星河抿了抿唇:“就说本宫肚子痛,陛下也在。”

      孟岽庭待会儿就到了,陛下也在又不等于陛下要请太医。

      靠太医自己理解了。

      宓丁兰噙着泪望向傅寒,这道圣旨真的不能留给女儿吗?她这种狐假虎威的胆子真的很危险。

  • 作者有话要说:  太医的理解:娘娘有喜?
    明天可能入v,万字。谢谢支持=3=
    预收一《前女友是我楼管》
    陆籍上重点高中时,谢姚是他同班同学。
    陆籍读top2时,谢姚是他隔壁三流大学学生。
    陆籍读博时,谢姚在他学校食堂窗口给学生打饭。
    世界上怎么会有越混越差的人,却让他越来越爱。
    谢姚追了陆籍两次,高中一次,大学一次,也放弃了陆籍两次。
    有一个秘密,两年前分手时,她怀了陆籍的孩子,苦乐自担,不欲人知。
    陆籍说:我不会再给你第三次追我的机会。
    后来,所有人都看见,H大校草搬了行军床,在宿舍楼下大厅打地铺。
    半夜,楼管屋里传来小孩低低的哭声。
    陆籍彻夜不眠,轻轻敲门:“姚姚,让我哄哄。”
    预收二:《今天也在逃婚路上》
    边关战事吃紧,镇北王七年没有回京。
    萧襦穿成了成亲路上的镇北王妃,还没搞清楚状况,整个车队都被山贼抢了。
    与她关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娇滴滴的富家女,绝望度日时,牢门一开,“镇北王惹不起,赶紧把他媳妇放了,反正还剩一个……”
    污言秽语进耳,萧襦一咬牙,和日哭夜哭的富家女换了衣服:“她才是。”
    *
    镇北王率军剿匪,救出了一个灰头土脸的小少年,把人放在心尖上呵护。
    全军看镇北王的眼神渐渐不对:噫。
    镇北王克制着和少年拉开距离:“谁近身我揍谁。”
    发现真相后,镇北王掀开被子:“与子同袍,抵足而眠,都是形容兄弟。”
    萧襦:“啊这……”
    *
    众目睽睽被人从土匪床上救下来,为保名声,萧襦果断隐瞒身份女扮男装。
    得知救她的人是镇北王手下,萧襦决定和他一起去北疆。
    等她到了北疆才发现,王妃已经被鸠占鹊巢。
    被自己救的蛇咬了一口,萧襦还能说什么,当然是开心地祝福他们!
    告辞!
    镇北王:“你要离开?没什么想说的?”
    萧襦:“祝99。”
    *
    第二天,镇北王和离了。
    镇北王:“你开心吗?”
    萧襦:“开心,真的。”名义上也自由了,连夜卷铺盖走人。
    *
    第三天,富家女坦诚一切。
    镇北王气晕了头,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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