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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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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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嚷嚷着说为了庆祝沖田さん回家并且恢复正常我们开个庆祝会吧、然后在近藤的默许下张罗起来，买来了吃的喝的甚至还有烟花显然根本是兴奋过头。
沖田却难得乖乖坐在角落里看着他们为了从头到尾不过是找到借口顺便的狂欢忙前忙后一言不发、偶尔还会抬起头往同样对他们的行为无动于衷的土方这边瞥一眼，继续沉默。
在喧闹里寂静得很醒目。
「土方さん。」
他的声音割破所有的嘈杂清晰地刺到耳朵里、土方惊醒了一样向他那里看了过去，说话的那个人眯着眼睛突然就笑了起来。
无声地笑起来。
「土方さん为什么要生气？」
这种问题难道应该是你来问我的么、他当然就皱了下眉头，盯着他怀疑他是故意问出那种话的。
「为什么要生气？」
「你问我？」
沖田君依然是锲而不舍的典范。土方走过去蹲在他的面前伸出了手、想要试试看这个人是不是发烧了，而后者再次根本就是不安好心地重复了他的问题。
他问你为什么要生气、平静地直视他的眼睛。
「——没有在生气。」
或许这也可以算是在逞强。当然土方不想继续这方面的设想，所以他冷淡而干脆地彻底推翻了沖田君一再重复的那个问题的成立基础、站起身。
他真的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因为这个某人之前的所有行为而感到怒不可遏过、只不过是觉得很麻烦而已。
「土方さん其实很担心。」
他继续用那种很沉的声音说着些什么、似乎也不是想要叫住土方只是随口说了而已的态度，但显然那并不是土方可以无所谓走开的话题。
所以副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等他说下去。
「山崎是那么说的。」
那种补充说明听上去很没有说服力、土方大约可以确定山崎君其实就是某人随口扯出来的替死鬼，皱着眉头冷哼一声说怎么可能。
「你以为谁都那么闲会有时间去担心你这种人么。」
「土方你果然是个混蛋。」
对话于是就又一次在沖田君相当莫名其妙的回应里陷入了僵局、土方想可能这种无聊的话题再继续下去也不会有什么进展，所以他决定不再去理睬那个明明说着「你是个混蛋」却自始至终不曾表现出任何有说服力表情的人。
他听见自己转身后他在笑、虽然沖田君依然没有笑出声。
「土方さん——？」
应该不是自己眼花吧、沖田脸上隐约可见的笑容和直直地注视着土方后脑勺的视线，那种不加掩饰的愉悦想要假装看不见也很不容易。
山崎小心翼翼地叫了显然也被背脊上的视线刺得生疼的土方、后者挑着眉头不耐烦地问干什么啊。
「没、没什么。」
「没什么？」
本来想说既然没什么你叫我干嘛、但话到嘴边突然又觉得反正他说没事自己为什么还要特地自己凑上去问到底有没有事呢，于是就又把话吞了回去。
「啊啊啊其实还是有事的、打火机可以借给我们用一下么？」
「要那种东西干什么？」
当然是因为点蜡烛放烟花都需要「那种东西」啊、山崎君无辜地看着土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那种毫无意义的问题，他又不是不知道整个真选组只有他会随身准备一个以上的「那种东西」了。
「喏、给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身上取走了打火机、总之现在沖田君手上拿着的无疑就是山崎想要的东西，后者相当感激地从他手上把分明是属于第三者的东西接了过去还礼貌周到地道了谢。
然后当然就逃之夭夭。
只是土方没有那个空档去和自说自话的他们两个计较、沖田君久违的人类逻辑似乎终于开始运转起来，而结果是土方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和他不是同一个星球的人。
他不明白他的问题到底有什么意义、而沖田永远顶着一张与其说是无辜不如说是根本面无表情的脸等待他回答问题，比如这次他问他——
「喜欢烟火么、土方さん。」
「啊、还好。」
这种回答也并不会比那个问题更有意义、因此也就是最适合的答案，所以问话的人似乎也就满意地点了点头说自己很喜欢烟火。
莫名其妙。
更加莫名其妙的是、他停顿了一下突然接着说你知道么莫名其妙我就是很喜欢。
「是么。」
土方于是就随口应了一声然后还顺便拿眼角瞥了站在自己边上大概应该目视前方仿佛麻木不仁地说着那些毫无逻辑和意义的话的那个人，但被看的那个此刻却微微仰着脑袋、戴着一张之前那段时间里日夜相伴的天真笑容，直直地看着他。
他想他可能真的是很喜欢烟火吧、但是然后呢？
沖田在土方完全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很「恰好」地移开了眼睛、像是土方想象的那样目视前方摆出了麻木不仁的表情。
「真的没有生气么、明明只要每天被轰个一次两次就会想要砍人。」
这两件事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上好不好你是觉得被火箭炮轰的频率大于等于每天两次也不应该生气么、而且他为什么非要纠结在这样的一个问题上呢。
「没有。」
「嘛、算了。」
他的语气像是在说我知道你有在生气也知道你为什么会生气但是既然你不说、那么我就不问了，反正问不出想要的答案问题这样东西本身的存在也就没有意义了。
「好想放烟花呐、土方さん，请你变成我的烟花吧。」
那么说着沖田突然掏出火箭炮对准土方的脑袋就要开火、而土方拔出刀，明晃晃的一道凭借气势和意念把炮筒齐刷刷地砍成两截。
金属砸在地上好大一声、还有沖田君拔出了墙上挂着的刀架住了土方的怒气，然后土方突然就想起来之前他说——
你知道么、莫名其妙的我就是很喜欢烟花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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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 fin.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22]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