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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系统空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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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洛，任务完成了，居然完成了！”
黎洛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眼前所见到的是一片漆黑的场景，零号的声音就近在耳边。
他思索了一下，确实是耳边，而不是直接传进脑海。
“等等，我忘记开灯了。”随着这句的落下，四周仿佛在一瞬间被人开启了某个开关，一道又一道幽蓝色的光接连不断地亮起，将黑暗驱散。
入目的是无数大小不一，悬浮在空中的半透明色的电子屏幕，以及凌乱的数据。
不是幻境，也绝非现实。
“欢迎来到系统空间。”
在最中央的屏幕上，一个小男孩面对着黎洛正襟危坐，“初次见面，我是零号。”
尽管他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严肃，也依旧不妨碍黎洛从他脸上看出“蠢萌好骗”四个字。
“好了我知道你是零号。”
零号木然，“都说过了不是那个意思，零号只是名字。”
“我说的就是名字。”黎洛直视他，“是你自己想多了。”
“算了，不说这个。”名字的问题零号完全不想多纠结，“你难道就不想知道夏栖后来怎么样了吗？”
“能猜到一些。”
这样的答案，好像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夏栖所有的变化都是由黎洛一手促成。
黎洛似乎对这些虚拟的数据很感兴趣，“原来你们系统平时就生活在这里。”
“不然你以为在哪？”
“比如，大脑？”黎洛半开玩笑的回答。
“……”对于这种其实话零选择无视，“其实我当时真的以为你会杀死夏栖。”
夏栖的世界早已经分崩离析，被分割为两面，一面是等待救赎的白，一面是自甘沉沦的黑。
可他等到的事黎洛。
黎洛没有选择拯救他，而是彻底放弃了他。
“故意让夏栖陷入濒死状态，又给他心理暗示，让他潜意识认为自己已经死亡。”
这就是彻底杀死疯子的方法。
零号的声音隔着虚拟的屏幕显得有些不真切，“你就不怕夏栖就真的一睡不醒了吗。”
黎洛不假思索，“我相信他。”
一脸坦然完全不觉得自己有哪里做的不对。
“你每次说这种话都很容易让人误会你喜欢夏栖啊。”
“嗯？”黎洛尾音上扬。
“按照夏栖对你的依赖程度，你走无数次可以利用这一点离开他。”
“明知道夏栖对你毫无备。”零号迅速总结，“你们人类真可怕。”
“你还记得transfer吗，后来他当了医生，说起来他和原身中学就是同学了。”
“谁？”黎洛皱眉。
“不记得就算了。我们可以去下个世界了。”
黎洛不置可否，“一号在哪。”
屏幕上的男孩一惊，“啊，我忘记了，介绍一下，这是一号。”
顺着他手指方向看过去。黎洛这才注意到，零号身边的某处位置，有一排十分安静的——
一排乱码。
黎洛诡异的沉默了几秒。
那串乱码动了动，很快又变成了新的乱码。随之而来的，周围再次陷入黑暗。
“一号他比较害羞。没事。我们可以直接去下一个世界。”
接下来零号说了什么，黎洛已经听不清了。
——————
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
黎洛下意识想要抬手确定一下遮挡住自己眼睛的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动不了了。
【这个世界的主角，是一位公主。】
零号的声音出现在脑海。
黎洛哦了声，“女主。”
【不，男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