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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VOL、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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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江山一样臣,一样的和番不一样的人。
队伍向西,走的像是某个和尚的取经途。
八千里路云和月,云月不知我心忧。
问我心忧甚?不是那郁郁方寸间,相思无人问;也不是那解不开化不尽的求官梦,只因和番公主宋青,坐在八宝软轿中,日也哭,夜也哭,直浇灌出陪嫁士兵心中忧郁的花朵。
我见她实在伤心,头痛得紧。
老母啊!平常懂事可爱的好女人只消我一个飞刀眼神,几句桃花软语,便早早眉开眼笑、柔酥入骨,哪个会像她,简直是水患滔天止不住。
实在没法子午睡,便想尽了办法哄她,唇天口地,花言巧语,“喂!别听人胡说,其实我见过那个摩罗国的燕王,长得并不像鸟。”
她看看我,甩一甩袖子,背过个方向抽泣,眼内一串串地出水,悬天有色,坠地无声。
我走过去戳她的肩膀,“审美观也与咱们相近,我曾听他亲口赞大哥武艺好,长得也好!!!”
她忽然停了下来,呆呆耙了耙散乱的发髻,我大喜,擦着满头大汗,才想回去睡回笼觉,谁想她却只是抽空打了个嗝,便又细细呜呜了起来。
无力地扶着腰,我只能再接再厉:“兵天马地间,除了大哥玉树临风、我玉树临风外,数下来也就他神气,一口金丝滚边月明星稀鬼哭狼嚎鳍背断魂枪是使得呼呼呼呼生风,那叫……姑奶奶!求你别哭了!!!”
我蹲在墙角呻吟,“您就饶了我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