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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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比盖尔被达米安抱走之后没多久，在商场之中的战斗就已经落幕了。
小丑看上去似乎根本没有尽力地在战斗，他双手被蝙蝠侠按在身后，甚至差一点被扭断。
然而小丑只是盯着艾比盖尔跟达米安离去的方向，嘻嘻地笑着，看上去分外的瘆人：“看上去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
布鲁斯的眉头紧紧的皱起，一旁将小丑压制在地上的杰森见状又用了几分力气，看上去就好像想要将小丑原地解决一样。
布鲁斯不得不开口阻止：“红头罩！”
“啧。”杰森不满的啐了一声，在外头进来的警察们将小丑铐上之后，才将自己的枪收回了枪袋：“他是不是...”
“别想太多。”虽然嘴上是这样说的，但是身为从来都是思索最多的那个人，布鲁斯此刻早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明明艾比盖尔一开始的伪装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而且女孩也没有使用过能力，为什么会被小丑盯上？
就在布鲁斯跟杰森不解的时候，艾比盖尔已经跟达米安两个人一起回到了韦恩庄园里，女孩身上扎着不少碎玻璃，痛的直吸气，达米安看上去特别的不满。
然而就在他把艾比盖尔放在蝙蝠洞里的手术床上，正准备叫阿尔弗雷德来给艾比盖尔清理碎玻璃的时候，他却听见艾比盖尔嘴里在嘟囔着什么。
达米安有点好奇的凑上前，却听见小姑娘满是不悦的叨念着：“可恶，都是那个小丑的错...我好久没吃披萨了...”
他的脸瞬间黑了，达米安用力的在艾比盖尔的额头上敲了一下，女孩茫然的抬起头，本想伸手捂住自己被敲红的脑袋，却在抬起手的瞬间扯到了还扎着玻璃碎片的手，本身就很怕痛的小姑娘瞬间吃痛的叫了一声，却看见罪魁祸首丝毫不理会她，急急的朝着联通着韦恩大宅的通道走去，留下艾比盖尔一个人坐在手术台上气的不行。
在他还没有离开蝙蝠洞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就抱着好些绷带跟伤药匆匆的从通道中出来，达米安不留痕迹的停下脚步，皱起眉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在开口之前停下了自己的话，改口说道：“玻璃碎片刺的很深，可能需要麻药。”
阿尔弗雷德有点惊讶的抬了抬眉毛，步履匆匆却十分优雅的边快步走着，边回答达米安：“手术台旁边有麻醉剂，也许达米安少爷能够替我拿一下。”
达米安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走在了阿尔弗雷德的前面，从一旁的小型医疗柜中拿出了用小玻璃瓶装着的麻醉剂。
“我不怕痛的。”艾比盖尔小小声的说道，看上去有点抗拒的看着那罐透明的液体，似乎很是抵触。
达米安想到艾比盖尔只是扯到一点伤口就痛的皱起整张脸，像个包子一样，他就不屑的撇了撇嘴，无视了艾比盖尔的话：“别吵，不然我直接打晕你。”
艾比盖尔气鼓鼓的闭上嘴，目光中带着谴责的看向了达米安，小姑娘正要闭上眼睛任由阿尔弗雷德给自己打麻醉的时候，眼角余光捕捉到了蝙蝠车的灯光，以及随之而来的汽车轰鸣声。
——布鲁斯跟杰森回来了。
艾比盖尔的双眼一亮，小姑娘急急地就想要坐起身，完全忘了自己身上刺痛的伤口还流着血。达米安翻了个白眼，右手粗鲁的按住了艾比盖尔没有受伤的左肩，恶狠狠地说道：“你再动！”
艾比盖尔猛的被达米安吼了一声，有点懵的停了下来，眨了眨眼：“你又凶我。”
达米安冷冷的哼了一声，见艾比盖尔终于不再下意识地想要乱动之后，才看向了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个人若有所思的阿尔弗雷德：“快点。”
阿尔弗雷德显然已经习惯了达米安的没有礼貌，他拿起了达米安放在一边的麻醉剂，温和的对艾比盖尔说道：“睡一觉醒来就好了，艾比盖尔小姐。”
小姑娘看上去想要在手术床上缩成一颗球，过了好几秒她才有点畏惧的说道：“...会不会很痛？”
艾比盖尔从小就怕痛，小姑娘就连蹭破了点皮都能跟教父还有哥哥们哭唧唧，说不怕痛也就能骗骗刚来韦恩家的达米安——虽然现在达米安自己就已经看穿了——而已。
阿尔弗雷德原先稍稍有些严肃的神情柔和了下来，他的目光投到了不远处穿着一身蝙蝠侠战衣的布鲁斯身上，感觉自己的记忆似乎被拉回了他的布鲁斯少爷还只是个小男孩的时候
跌进了蝙蝠洞里的布鲁斯少爷在托马斯老爷面前一直很倔强，只有在托马斯老爷跟玛莎夫人不在眼前的时候，才会带着一丝丝的畏惧，小声的问自己手术缝针的时候会不会痛。
明明不是布鲁斯老爷亲生的孩子，性格跟他却是像极了。
阿尔弗雷德能够捕捉到已经脱下了面罩的布鲁斯面上隐隐的心疼，他对着艾比盖尔眨了眨眼，老管家稍稍地弯下腰，令人信赖放松的眉眼中带着笑意：“我可以向你保证，你会睡一个好觉，一点都不会痛。”
艾比盖尔眨了眨眼，焦糖色的大眼睛才缓缓的闭上，任由已经接过阿尔弗雷德手上工作的布鲁斯轻柔的把扎进皮肉中的碎玻璃仔细的夹出来。
麻醉药生效的很快，早在布鲁斯动作之前，艾比盖尔受了伤的伤口就已经渐渐的感觉不到痛楚了。
蝙蝠洞本来很黑暗，然而在艾比盖尔时常忍着昏暗的灯光不愿意离开的时候，布鲁斯就已经让阿尔弗雷德加装了许多灯，与从前看上去黑暗冰冷的蝙蝠洞有着很大的不同。
——亮堂堂的，很令人感到安心。
就在布鲁斯跟阿尔弗雷德忙着帮艾比盖尔清理伤口上的玻璃碎片跟包扎的时候，斯塔克的独生女在商场被小丑抓为人质，然后又被蝙蝠侠跟红头罩、罗宾救下的新闻已经传遍了整个美国，在一个小时内各大报纸的记者就围在了斯塔克工业外，等着今天难得来公司的托尼出现。
被这些围在外头的记者烦到差点抓狂的托尼阴沉着一张脸，对着自己的助理佩珀·波茨要求道：“让他们滚。”
托尼砰的一声摔下了手中的文件，面色十分难看：“哪些报社诅咒我女儿的？”
浏览着网络上的即时新闻以及下面的网友评论，托尼怒气冲冲地开口：“什么鬼网友，我女儿是受伤不是...不是死了！”
已经在斯塔克工业担任托尼·斯塔克私人助理的佩珀干练的点点头，冷着一张脸踏着高跟鞋飞快的推开办公室的门，去替自己显然已经快要暴怒的上司处理那些狗嘴吐不出象牙的记者们。
气到说出了这种话，托尼停顿了好久，才抓起了自己随意放在桌上的车钥匙。
“先生？”老贾不解的开口：“您半个小时后还有会议。”
“推了。”托尼的语气里有着很浓重的不悦，但老贾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家先生的语气中还带着一点他不懂的情绪。
“好的先生，请问您接下来要去办什么事吗？”身为托尼刚开发没多久的人工智能，贾维斯显然跟日后的自己还有很大的差距，他公式化的询问道：“需要我为您归入日程吗？”
“不需要。”托尼的语气有点飘忽，他匆匆的推开自己办公室的大门。
“我要去看我女儿。”
作者有话说
第15章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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