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05.酒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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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酒吧
「重生？对不起？抱歉，史蒂夫，我听不出来这两个字词有什麽关联性。」
在酒吧柜檯前，山姆和史蒂夫两人併肩而坐，山姆喝下了一大口酒，重重放下杯子，才有了上述对话。
「再说你要是这麽在意，直接去问Sky不就是好了吗？」山姆不是很理解挚友在窃听现场后发生良心不安、又想替Sky找回身份的心理冲突。
他觉得就当作是故意偷听别人说梦话，那又如何呢？当事人搞不好也不知道自己说什麽。
「Sky说过他什麽也想不起来，你要我怎麽问？再说──听起来，Sky在梦中是对某人道歉的样子，山姆，REBORN这个词是不是人名？」
「重生？哈要是这个词是人名的话可以想像那人多麽自大──」山姆表情忽然一变，露出怪异的鲠噎表情：「你这麽说我突然想起某件事情，不过现在还说不准，我查查后再告诉你。」
「山姆？」
对上朋友疑惑的蓝色眼睛，山姆扯出了一个笑容，「没事的史蒂夫，只是我一些无端猜想。」
喃喃自语，要是真如同我想，Sky的身分、绝对是非同凡响。
「两位在讨论什麽？」
好听柔和的声音带点侠猝的笑意，穿着整齐制服的Sky坐到两人身边。
山姆吓了一跳，差一点把喝下口中的酒喷出来，一副偷说坏话被人当场抓包的见鬼表情：「你、你怎麽在这裡！」
Sky微微偏头，明明是幼稚过份的举动，但摆在Sky身上只有给人机科休，这个骚年太可爱了吧！这样感觉。
「如果你是问我的话，我目前在这裡担任服务生唷，山姆。」
「──不过只是每天打破盘子、杯子和会在客人头上泼水的服务生。」多明三兄弟大哥阿琳接了Sky的话，朝山姆伸手出：
「我是店长阿琳，Sky和金髮老兄的房东。」
「山姆，听过史蒂夫说起你们的事情。」山姆大方反握对方的手。
「好样的，来者是客，我阿琳请你们喝一杯。」
「那阿琳哥可得连我都请了。」Sky脱下西装外套坐下，鬆开领带，打开第一颗扣子，又捲起衬衫袖子，动作潇洒。
「你这臭小子……看你美的，」阿琳也入座，打了个响指要酒保替他们点酒，「阿福，帮这两位英雄调一杯，至于Sky的，记在他帐上，月底从薪水上扣。」
「阿琳哥我记得我的薪水也没什麽好扣的。」Sky露出苦笑。
「真是有你的Sky，什麽事情都干不好，真不知道你怎麽活到现在的，要我说──不会是你走路自己跌倒撞到头所以才得到失忆症了吧。」阿琳苦苦抱怨说道，口气很像已经替他收拾很多次麻烦了。
一旁史蒂夫听了脸上是暖暖的微笑。我家的Sky就是这麽天然。
「阿琳哥，我才不是那种废柴呢，酒的话我就不客气了，就先来一杯长岛冰茶吧。」
「Sky你真是好大胆子，上班中还公然喝这麽烈的酒，看我怎麽惩罚你。」阿琳抅着Sky脖子，大力揉着Sky蓬鬆的头髮。
「这句话原封不动退还给阿琳哥。」
山姆倒是有点无言，本来还觉得单看Sky感觉是难以接触的类型，全身散发一种淡淡的疏离感，想不到本人是这麽亲和无架子。
「我要杯玛格莉特。」
史蒂夫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点了杯调酒。
不过法律也没规定超级英雄不能喝调酒是嘛？
「银色子弹，谢啦老兄。」山姆也点了一杯，浅抿一口后叹道：「差个妹子，我这个晚上就圆满了。」
「哦是吗？那你愿意请我喝一杯吗？」
那是个沙哑带着媚惑风情的嗓音。
一干男仕寻着声音转头望去，在众人视线之下，如同摩西分开红海，来者是身材高挑凹凸有致，走路娉婷的神秘女子。
史蒂夫皱了眉头站起来，「妳──」
女子将右手中指笔在唇前，直直往Sky方向走过去，用手勾起Sky的下巴：「能请我喝一杯吗？亲爱的。」
Sky不慌不忙起身，挪出一个位置给这位神祕红髮美人，「有何不可，女士，请坐。」
神祕美人噙着好看的微笑缓缓坐下，红唇点缀着致命的诱惑。
Sky他走进吧檯裡，对着酒保招手：「阿福，你调酒的傢伙借我一用，美人在前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吧。」
「我还能说不吗？」
虽然口气是如此，酒保阿福倒是乐得轻鬆，离开酒吧到外头抽隻菸。
Sky将工具一字排开，动作流畅摆出酒瓶和杯子，银色调酒杯玩弄在指间霑满了一个个玻璃杯子，动作十分流畅，没有多馀动作，赏心悦目之馀就像一齣精心的魔术表演。
山姆几乎是目瞪口呆看着Sky举动，想不到清纯可人的外表之下，还是撩妹高手啊！改天一定要好好私下跟他讨教几招。
阿琳也呆愣了，Sky怎麽会调酒不科学还没打破杯子，等等旁边那位美女他也想和她说话啊！
「完成了，女士，您的天使之吻。」
Sky把酒杯递在美人面前。
「呵。」
神祕美人──娜塔莎摆出妩媚万千的优雅笑容，用手指捻起杯上的樱桃，含在嘴中，吞下。
「可以的话还想要和你多聊聊，可惜，今天稍微有点忙碌呢，你让我玩得很愉快。」
仰起纤细的脖子，她一口喝乾酒，用手拂过Sky脸颊，便起身离开：「小可爱，至于那个吻，我保留到下次再给你。」
走了两步才转头：
「走囉老骨董，老闆在找你。」
史蒂夫感觉头有点痛，对着一干疑问的视线不得已扯了一个回答：「抱歉工作上的事情，有点急，我先走了。」
山姆给了史蒂夫瞭解的眼神，目送史蒂夫跟着神秘女子渐渐融入人群之中。
阿琳搥了搥桌子怒吼起身：「那麽优质的女人老子竟然没有要到电话！」
对于神秘女子来历有底的山姆笑了笑，拍了拍阿琳的背，「那个女人可不是那麽好接近的，为了你好，少惹那类带刺的玫瑰。」
阿琳显然不是很甘心，气发到Sky身上，「你这好小子留得一手泡妹技术，是要给谁看啊。」
Sky依旧温和儒雅的笑着，「别笑话我阿琳哥，是福是祸还不知道呢。」
另一边，史蒂夫坐上恶名昭彰黑寡妇的车子，黑色宝马如同飞箭消失在夜色尽头。
「队长，你的室友，跟你相比真是有趣的要紧。」娜塔莎眼神专注在前方道路上，不忘调侃隔壁座之人。
「少来了，娜塔莎，妳不是为了见他一面才特意来找我，妳不是那种人。」史蒂夫说。
「不是哪种人？对美国队长新的恋情不感兴趣的人？」
「娜塔莎。」史蒂夫没好气的叫着对方名字。新得恋情？他从来没考虑过。
「相信我，我知道比你想像还多，况且，有一种事情叫做女人的直觉。那个小可爱──真的是失忆了，但是要我相信他就只是平凡人──」
娜塔莎一个九十度急转弯，汽车漂亮甩尾甩进去神盾局秘密地下室入口之中。
「队长，那孩子身上，有血的味道，从骨髓中散发出来。」
包装完美恰当好处的笑容底下、蜜色眼底裡面是恐惧和无助。
要是可以把人剖开、挖出心脏就能知道他在想什麽那麽简单就好了。
娜塔莎难得心情很好的扬起一个大大笑容。
史蒂夫离开酒吧不久，Sky穿起外套，笑着和阿琳跟山姆挥手，「我先回家休息了，另外阿琳哥，明天开始要和你请假几天。」
「请假？」阿琳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你要去哪裡？」
「姑且说──有一个私人性质的邀约，几天内无法抽身，也不得不附约。我先走了，两位晚安。」
阿琳还来不急问话，Sky已经离开酒吧。
Sky踏在夜晚的纽约街道上，他特意往人少方向走，果不其然，刚经过一座无人公园，对方已经等不急了。「……被彻底包围了。」
一名表情拘谨的男人率先走出来，手上拿着一只皮箱，声音矮板：「我是菲尔考森，麻烦你和我们走一趟Sky先生。」
Sky视线从远方调到这名男子面前，「晚安，考森先生，阁下您率领一干人监视我的行动这麽多天，选择这个时间点出现与我对话，我想，贵方组织是发生了什麽事情了吧？」
Sky声音如同有耐心循循善诱的老师，「也许有能我帮上忙的地方，如果你愿意坦诚的话。」
「的确是有你能帮上我的地方，能和我走一趟吗？有个地方更适合你老实的呆着。」菲尔没有受到对方影响，依旧冷静。
「陌生人无礼的要求，你觉得为什麽──我要接受呢？」
Sky依然挂着和煦的笑容，菲尔却感觉到气氛变了，他全身肌肉紧绷着，额头冷汗冒了出来。眼前之人宛如不是斯文少年而是高危险性的敌人，明明暖棕色调的眼睛却透着赤裸裸威吓，如同刀锋般锐利。
仅是单单这一视线扫过来，承受度差一点的，大概就小腿哆擞匍匐在地乞求开恩了吧。
月光照在Sky身上，倒映出来的影子是恶魔。
菲尔暗自吞了吞口水，多年训练无论是多强大的敌人他都可以保持冷静，亮出自己的身分证明：「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你被判定对美国国土有害，依奉命令，前来待补你。」
「嗯，这样啊，我明白了。」Sky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迈开步伐朝菲尔走进。
想不到对方是意料之外的老实，先前感受到的杀气只是错觉吗？还是要玩另一手？Sky一走进身，菲尔很快将Sky铐上手铐，「这只是保险。接下来请你上车。」
完全没有抵抗。Sky抬起修长的腿，矮身进入防弹礼车内。
菲尔检查车内的人没有异状，就要关门：「Sky先生，感谢你的配合。」
「他知道吗？」Sky双眼始终注视前方。
「他不知道。」菲尔回答。
「那就不需要让他知道。」Sky说。
菲尔也同意这点。这也是他们利用娜塔莎支开美国队长后，才对Sky进行捕捉。菲尔点点头，「我对你改观了，少年，放心，我口风很紧。」
在几个小时之前，神盾局面临一场大骚动，他们在研究宇宙魔方的基地被外敌入侵，重要研究项目落入自称是神的男子洛基手中。
神盾局内部诸多人员受伤、死亡，尼克福瑞手下爱将鹰眼受到心灵控制，在面临灾害之馀，心灵和□□都和钢铁般强韧的男子迅速下了几道命令──优先排除可能造成影响的负面人事。
Sky被判定完可能会造成一定影响，由菲尔考森逮捕回神盾局看管。本来预期会有一场激烈抵抗，想不到Sky出乎他人意料之外的安份，也没有抵抗行为。说了两句话，就直接跟他们走了。
全黑的运送车辆驶入神盾局的神祕监狱之中，会被关在这裡的都是身上带着某种异能的犯罪放子。
Sky展现出来的超强体能被判定为拥有某种特异能力，虽然还不清楚具体能力事什麽，防范未然是必要的。
诚然Sky在尚未犯下罪刑之前就被收押实属特例，菲尔看着这名年纪顶多高中毕业的少年，面容秀丽，一绻浏海软软垂在眼前，把漂亮的眼睛遮了一半，看上去若有所思。
「菲尔，可以麻烦您一件事情吗？」Sky这样问。
「你说吧，在合理范围内会满足你。」
他在刚说完，眼前之人露出令人为之目眩的灿烂笑容，「我想待在监狱裡面时间不会太短，可以把我买的书拿来给我好吗？」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005.酒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