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晚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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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晚祷
-史塔克大厦-
32F休息室。
早一步先骑重机绕小路回来的史蒂夫有点忐忑不安，说实在上一秒他才被人指着脖子要被杀害，下一秒警报解除，这种节奏他还不是很习惯。
没多久，到达的纲吉一行人下了计程车，搭乘电梯来到32F。
一开电梯门，史蒂夫第一个先确认纲吉的状态，「纲吉！你没事吧？」
眼光扫到站在旁边脸上挂着高贵冷豔笑容的小男孩，内心一惊，「纲吉！你被附身了吗？可恶──小鬼，你是哪方势力？再打什麽主意！」
纲吉微微一笑，不理史蒂夫和六道骸大眼瞪小眼，自己脱下外套之后用泡了一杯巧克力牛奶给六道骸。
接过巧克力牛奶的幼童状态六道骸：………
「奇怪，骸不是最喜欢巧克力的吗？快喝吧。」
六道骸情绪窜了上来，他现在外贸是小孩子还真的把他当小孩子看了，咬牙切齿道：「泽田纲吉！」
「噗哈哈哈──」
泽田纲吉突然很没形象的笑出来，十分夸张的捧腹大笑。多年以来，一直吃十年后六道骸的亏，现在终于扳回一成，虽然说趁人之危不是君子之举，但是能让六道骸生气他也算是如愿以偿。
六道骸杀气简直可以具现化，下一秒就要发动能力把这个黑手党叉死，泽田纲吉才止住笑意，擦一擦眼角的眼泪，说道：
「抱歉……骸，我没有那个意思，十年后的你很爱喝巧克力牛奶是真的，我没有把你当小孩子看待。」
六道骸看着笑歪的某人，甩头离开，大字坐在沙发中。
猎鹰小声询问着他的好友美国队长：「那两个人是怎麽回事？」
美国队长也满头问号，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泽田纲吉满脸笑意看着他们：「两位真是抱歉，公园事情纯属误会一场，我泡杯咖啡给你们喝吧，虽然料理我不拿手，但是泡咖啡我挺有自信的喔！」
「好，那我要杯意式特浓，」山姆前脚刚点完菜单，后脚对美国队长说道：「史蒂夫你帮帮我把背后上的火箭推进器卸下来，有点沉……」
美国队长：………
「史蒂夫要喝什麽？」
纲吉的声音从吧台那传来。
「我要卡布奇诺。」史蒂夫回答，很认份的帮他好友卸除备。
泽田纲吉动作很快，过不久就闻到咖啡香味了，他用了托盘把咖啡端了出来，一一摆在坐在沙发的三人面前。
「山姆是意式特浓、史蒂夫点的是卡布奇诺，骸，我重新替你泡了一杯摩卡。」
这次六道骸才动了动身子，优雅端起咖啡杯浅嚐一口，温热的巧克力综合了咖啡的苦涩，形成后韵十足的口感。
山姆拿起杯子马上牛饮意式特浓，发出一阵惨叫：「哇！超苦的，是正宗意式特浓啊，想不到纲你长得一副小少爷模样有这麽好的咖啡手艺。」
「谢谢。」泽田纲吉笑咪咪说道。
「阿纲，你没有泡自己的那份吗？」注意到纲吉只有泡三杯咖啡的史蒂夫，开口询问。
「我不喜欢喝咖啡。」
史蒂夫想到纲吉失忆的时候也说类似的话。
『不，只是感觉很讨厌咖啡──不是讨厌咖啡本身，而是和它有所关联的……我很难解释这种感觉。』
「我的老师是义大利人，只喝咖啡，每次他来，我都会亲手泡一杯义式特浓给他。他对咖啡很挑剔，久而久之也练出这样的手艺。」
泽田纲吉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明是在笑，却给人悲伤的感觉。
「是吗？看来这十年黄色奶嘴的阿尔柯巴雷诺过得还挺滋润的。」六道骸冷笑。
「这话题我们就此打住，还没有跟山姆和史蒂夫介绍你，」纲吉对着沙发另一端两人说道，「这是六道骸，我的伙伴。」
听到这个名字山姆差点把手上的咖啡洒了出去，「六道骸这个名字，不是有名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灭门血案的凶手！？是这个小孩子？」
相较于山姆的惊讶，史蒂夫非常冷静。他总是很有耐心的等待着事情的发生
到结果，不会妄自下了定论。
「是，」泽田纲吉接下山姆的话，侃侃说道，「骸被艾斯托拉涅欧家族进行人体实验，讽刺的是，实验对象杀死了实验者，从主谋到动手进行实验那些毫无人性道德的科学家们无一倖免。如果你问我对这件事情的看法，我会说死有馀辜，在那环境下死了很多孩子──」
「现在，六道骸是彭哥列家族第十代首领候补的雾之守护者──」
他换了个坐姿，双脚交叠，双手放置在膝上，单单只是这样的举动，便让周围的人感到一阵压迫感。
泽田纲吉脸上噙着笑意，姿态优雅如同王者：「也就是我的守护者。」
山姆一脸黑人问号。
「我的全名Tsunayoshi S Vongola，是彭哥列第十代首领。」
「W.T.F？」
这次山姆从发沙上真的跳起来了，手指头指着泽田纲吉和史蒂夫，「他、他不是超级英雄吗？怎麽又变成黑手党首领？不对彭哥列掌舵蒂莫提奥是第九代首领，哪裡来的十代？」
势力黑手党虽然和美国政府井水不犯河水，两次大战期间，黑手党手伸进来美国政府，尔后虽有一系列清扫打压，却造成主要几大家族势力鼎钧、互相制衡，一直到现在。彭哥列近来美国时间是晚期，从八代首领上任后才插手美洲市场，主要在经营赌场生意。
彭哥列在欧洲可以称上呼风唤雨，但在美洲却不是这麽一回事情，美国□□有自己生态系统，又以毒品、军械走私为大宗。彭哥列贵为教皇身份自持太重，废掉毒品买卖，在美洲难以施展拳脚，但教皇那顶帽子扣着，一些中小型势力依然会卖他面子。
美国政府看在彭哥列家族对毒品走私有一定的牵制作用，暂时没有想动他们的意思，但不妨碍政府蒐集情报。
山姆从小就在犯罪窝巢中打滚长大，对这些信息本身就较敏锐，他又是军方高层身份，自然对有犯罪组织资料耳熟能详。
「怎麽回事？彭哥列先生，我记得彭哥列第十代首领的候补除了蒂莫提奥私生子之外，其它候选人不都是死亡了吗？你又从哪裡冒出来？」
「山姆先生答对了，我来自未来。」
「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吧！」山姆吐槽。
「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史蒂夫。」某黑手党首领很亲切的建议。
面对好友询问的眼光，史蒂夫叹口气，「阿纲说的都没错，身分问题东尼他验证了，是本人没错。」
「这样小身板是黑手党首领我嘞个去！」山姆差点要尖叫。
这句话让泽田纲吉笑容一僵、旁边的六道骸大笑起来。
「KUHAHAHA！这样的小身板HAHAHA！」
「骸，不要笑得太过分。」某黑手党首领无奈道。
「言归正传，泽田纲吉，那个搞笑的傢伙在路途上说你失忆了是怎麽回事？」六道骸眼色凌厉的看着他。
只不过现在他的外表是小孩子，做起来有些不伦不类。
泽田纲吉神色未变，「十年火箭砲交换的时候，讯息量太大，暂时性失忆。」
「说谎。」
六道骸站起来，一步步走到泽田纲吉面前，双手压住她的肩膀：「你是彭哥列嫡传，血液中流着纵向时间轴的奇蹟，就算世界上所有人都会被法则制约，唯独你不会。」
「唯一能够解释你失忆状况的是，你衰弱了。」
「泽田纲吉，你的彭哥列戒指呢？73一环中时间的象徵。」
泽田纲吉苦笑。该怎麽说这种感觉？怎麽样的确都隐瞒不了骸，无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
「戒指我毁掉了。」
「为了不让世界毁灭。」
「骸，很抱歉，这不是你的战争。」
下一秒，山姆和史蒂夫都觉得六道骸要和纲吉打起来，想不到六道骸放过纲吉，脸色淡然，「随便你吧。」
泽田纲吉脸色也不太好，若有所思。
「阿纲？」
刚才两人的对话史蒂夫有了些理解。
班纳博士曾说，不论是用何种方法，时空穿越一定要付出相应能量，可以说是代价。
泽田纲吉纵然有穿越时间的能力，也是要支付代价。虽然他不明白纵向时间轴的奇蹟是什麽，也许那是一种减免代价的方法，这个能力储存在戒指之中，但是阿纲把戒指毁了，造成他本身耗损，所以他的伙伴很生气。
他知道阿纲不是那麽冲动、轻率会把重要东西无故毁掉的人，也明白他伙伴六道骸生气的理由──儘管言词犀利，但应该是这个人表达关心的方法。
我们总是不想看心爱之人在面前殒落。
为了人类未来，阿纲听了自己的一己之言，便回到过去改变命运这样的事情，他觉得很悲伤。
如果失败了，所有责任不就在他一人身上吗？
如果成功了，这个意义上真正的英雄，又会到哪裡去？
啊啊，伟大的主啊──请让我有保护眼前之人的能力。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晚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