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主刀剑）遥远的归途》云笈七签

54、第五十二章 银魂—疯狂江户城（上）

　　江户是此世“地球”上最为繁华的都市，这里既有作为统治者的幕府将军，也有这颗星球上唯一的一座太空港。既是国家的政治中枢，也是面向宇宙开放的门户。
　　幕府的高官和宇宙中来的天人都聚集在江户，安保工作自然也就成为了重中之重。
　　真选组作为幕府所属的武装警察部队，其主要任务就是保护江户和平。
　　警察通常都是受人尊敬的职业，但真选组却是个例外。
　　真选组的大部分队员原本只是些乡下武士，江户被天人占领后，幕府颁布了废刀令，使这些武士失去了生存之道。为了继续贯彻自己的武士道，领头人近藤勋以让这班武士为幕府所用为代价领回了大家的武.士.刀，于是真选组成立。
　　简而言之，就是招安。幕府以让一部分武士合法佩刀为代价，驱使他们去对付攘夷志士。
　　幕府高官看不上这些出身乡下的武士，民众又将他们视为幕府走狗，这样一来真选组自然里外不是人。
　　虽然他们干的是维护社会治安的工作，却得不到半点尊重。
　　这个问题，大和守安定加入真选组之前就已经有所觉悟了。但当他穿着真选组黑色的制服在街上巡逻被行人窃窃私语唯恐避之不及的时候，还是难免有几分感慨。
　　“冲田君曾经也有过这样不被理解的感受么？”想起曾经的主人，那位英年早逝的幕末天才剑客冲田总司，大和守安定有感而发。
　　“你说冲田队长？那个家伙才不会在意别人怎么想，或者说他就喜欢别人看不惯他又拿他无可奈何的样子。”与大和守安定一起巡逻的一番队队员想到某个抖S腹黑的做派，摆了摆手否认了新人的猜测。
　　大和守安定明知对方误解了自己的话，却没办法向他解释此“冲田”非彼“冲田”，只好打了个哈哈带过此事。

　　自从那天在街上见到了真选组的土方十四郎与冲田总悟，原属新选组的五刃就被刷新了三观。即便贺司向他们解释了平行世界的原理，一时之间也有些无法接受。
　　贺司不知从哪里搞到了真选组的详细情报，和泉守兼定拿着那份据说出自副长土方十四郎的《局中法度条例》拍案而起，说这样的局中法度简直是儿戏（比如第二十五条每人有义务一天消费五瓶蛋黄酱←_←），直接要冲到真选组屯所去“踢馆”。在堀川国广死命拦截下，好歹改成了上门“讨教”。
　　也不知道和泉守兼定都和土方十四郎谈了些什么，最后他与同去的堀川国广都直接被招揽成为了真选组的队员。
　　隔了没两天，长曾祢虎彻也加入了真选组。这位虎彻家的大哥倒是想得通透，抛开了两个世界的相似性，只把入队当做一份工作。毕竟他有两个弟弟，总要找份工作养家糊口，当警察也算干回老本行。
　　大和守安定纠结了好长时间，最终还是想开了，“我一直在看着过去，但这对任何人都不会有好处。就算再也见不到冲田君了，也不妨碍我成为像冲田君那样的人！新选组也好，真选组也好，我都会努力贯彻从冲田君那里继承的信念！”说完拉着加州清光去真选组面试了。
　　说起来大和守安定与加州清光加入真选组也有将近一个月时间了，只是因为两刃都是新人，所以被分开由老队员带着熟悉业务，日常巡逻就是其中之一。
　　这阵子攘夷志士都很安分，巡逻也不过是例行任务，谁知这天还真被他们撞上一件大事。

　　最初不过是一起交通事故，一辆货车与骑着电动摩托的银发男子在十字路口相撞。根据现场目击者的证词，是货车闯了红灯。货车司机倒是没有受伤，但他的精神状态看上去很有问题，疑似酒驾。
　　于是大和守安定与前辈商量了一下决定兵分两路，他跟着急救车送伤者去医院，前辈则将肇事司机押送到真选组屯所接受审问。
　　那名银发男子身上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只是人昏迷不醒，所幸大江户医院的医护人员对他颇为熟悉，不仅代为通知了家属，还安慰大和守安定不必担心。据医护人员所说，这家伙三天两头把自己搞得一身伤残住院，隔两天又活蹦乱跳了，简直就是小强（主角）命。
　　大和守安定虽然打起架来很有些大魔王气场，但平时是个乖巧认真的好孩子。虽然医生说了不会有问题，他还是老老实实守在病人床前，等着家属到来。
　　谁知这一等就等出了大.麻烦。
　　一个身穿红色女式旗装，梳着两个包包头的女孩子一脚踹开了病房门，大喊着：“银酱你先别死！给我把存折密码吐出来阿鲁！”
　　跟着走进病房的是个长相平凡的少年，他推了推脸上架着的眼镜，面无表情地吐槽：“神乐你在说什么傻话？银桑的存折上根本一分钱都没有，要来密码也没用的！”
　　“说的也是阿鲁！”被称为神乐的女孩儿一拍脑门，注意到了一旁的大和守安定，上前一步毫不客气地揪住了他的衣领喝道，“喂，就是你小子吧？把银酱害成这个样子？赔偿金拿来阿鲁！”
　　大和守安定赶忙解释说，“不，我是……”
　　谁知他“不”字一出口就被打断了，带眼镜的小子抢白道：“嗨嗨，我就知道会这样。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撞死了人都不敢承担责任，啧！”
　　神乐突然一把扑在了病床上哭道，“银酱，你不能死阿鲁！我一直把你当亲生骨肉养你，想不到今天，白发人送黑发人阿鲁！”
　　大和守安定一时无语，看着橙红色头发的女孩一番唱念做打，简直就像个痛失爱子的慈母，不禁感叹她戏还真多。
　　显然身为同伴的人也看不下去了，眼镜少年暗地里扯了扯她的衣袖，“神乐你说反了，银桑才是白发的那个。”
　　躺在床上的坂田银时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抬手两个板栗敲在俩熊孩子脑门上，“哭什么丧？阿银我还没死呢！”
　　神乐捂着脑门上的肿包反驳道，“银酱你打我做什么？我这不是配合你碰瓷么阿鲁？”
　　“阿银我是真的被车撞了！”坂田银时怒吼道：“还有你都把碰瓷说出来了我们还怎么坑那小子一笔？”
　　听到这里，大和守安定脾气再好也忍不住了，“纠正一下，我是警察！不是什么‘那小子’，也不是撞你的人，你们别想赖上我！”
　　仿佛才注意到他身上的制服，三个人顿时老实了。
　　眼镜少年志村新八讪讪一笑，“误会，都是误会！”
　　这时医生来通知他们，坂田银时没有受伤，缴清费用就可以出院了。
　　志村新八苦着脸交了救护车出车费与住院费，转过头来恶狠狠地对坂田银时说，“银桑！这笔钱可一定要找肇事司机讨回来啊！”
　　然后坂田银时他们就缠上了大和守安定，非要跟着他一起回去。
　　大和守安定无奈地说，“真选组屯所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的。”
　　神乐满不在乎地一挥手，“安心，我们跟抖S混蛋、蛋黄酱白痴和暴露狂猩猩都熟得很阿鲁！”
　　大和守安定抽抽嘴角，假装没领会到她口中的那三个人正是真选组的三位大佬。

　　走进真选组屯所，迎面正好遇见加州清光，“安定你怎么才回来？队长刚才还在说你们这组巡逻是不是巡到外太空去了呢！”
　　大和守安定有些不明所以，一问才知道之前负责押送肇事司机的前辈根本就没回来！
　　这下子不仅他慌了，跟着来索要赔偿的坂田银时几人也慌了。
　　加州清光意识到事情不对，赶忙向一番队队长冲田总悟汇报了情况，正好副长土方十四郎也在，立刻下达了搜寻失踪队员的指令。
　　坂田银时见赔偿金没了着落，火上浇油地讽刺道：“不愧是薪水小偷啊！连个醉酒的肇事司机都看不住！江户的安全交到你们手里，唉，真是令人堪忧啊！神乐，新八唧，我们还是靠自己去找吧！”
　　说完就招呼着自家俩小孩离开了。
　　土方十四郎被他贱贱的语调气得额角青筋直蹦，转过头数落大和守安定，“像这种社会渣滓你就不该去管他，让他自生自灭去！你说你要是跟着一起押送犯人不就没这些事了么？”
　　大和守安定担心前辈的安危，也有几分愧疚，就默默领受了这番训斥。
　　“土方先生，这小子现在是我罩着的人，还轮不到你来训斥！”冲田总悟拍了拍大和守安定的肩膀，仿佛是在维护队员。其实在场众人都知道，他不过是逮住机会就要跟土方十四郎抬扛罢了。
　　土方十四郎已经懒得跟他计较，忙着指挥搜索。然而随着时间流逝，派出去搜查的队员统统一去不返，还相继失去了联络。土方十四郎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这时长曾祢虎彻匆匆跑了过来，“副长，近藤局长叫你过去一趟！”
　　几人来到会议室，真选组局长近藤勋开门见山地说，“方才松平叔给我打电话，说三丁目那边有暴徒游.行，让我们配合着军队封锁现场镇压暴徒。”
　　松平片栗虎是警察厅的最高长官，真选组的顶头上司。
　　“三丁目？”土方十四郎吃了一惊，“那里就是发生车祸的地方！也是搜查队员们失去联系的地方！”
　　冲田总悟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对大和守安定说，“你再仔细想想之前的车祸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对劲的地方？”大和守安定皱着眉冥思苦想，不确定地问，“那个肇事司机好像不是地球人，这个算么？”
　　其实大和守安定本不该现在才想起这个问题来，只是初来到这个世界时那些奇形怪状的天人给他们这些刀剑男士的震撼太大了，为了适应这一特殊显现，他平时都是催眠自己把天人当普通人看待，免得反应过度拔刀就砍。
　　所以这点异常之处反而被他忽略掉了。
　　“不是地球人？”土方十四郎心下一紧，如果涉及到天人，那么此事的意义就不一样了。“总之先出队，召集全部人手去三丁目。”
　　真选组集体出动，几十辆警车呼啸着开到了事发地点，此时这条街已经建起了隔离带。
　　近藤勋下车走到亲临现场指挥的松平片栗虎身边问，“松平叔，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问叔叔去问谁？”松平片栗虎没好气地把望远镜交到近藤勋手里，“你自己看吧！”
　　透过望远镜，近藤勋看到被封锁的街区内那些“暴徒”的真面目，顿时大吃一惊，“怎么那些人脑袋上都长着蘑菇？难道是蘑菇星球的天人入侵地球了？”
　　松平片栗虎一巴掌拍在近藤勋后脑勺上把他拍了个踉跄，“哪有什么蘑菇星球？我看你脑袋里也长蘑菇了吧？那些人是被感染了一种未知的病毒！”
　　站在后面的大和守安定摸了摸鼻子，没好意思说他也把那个脑袋上长蘑菇的肇事司机当做某种天人了。
　　“感染病毒？”土方十四郎从近藤勋手中接过望远镜，没多会从那些头上长蘑菇的人群里找到了几个身穿真选组队服的人，正是他之前派出去的搜查队员。
　　“这是一种具有传染性的病毒，感染者外部表现就是头上会长出蘑菇。这些头上长蘑菇的人会变成失去自我的暴徒袭击别人，被袭击的人头上也会长出蘑菇。现在幕府的科学家们都拿这种未知病毒束手无策，为了防止整个江户都沦陷，只能暂时对这一区域进行隔离。”解释完事情的始末，松平片栗虎从口袋里掏出手.枪来指着近藤勋与土方十四郎，“上面让我赶紧查出这种病毒的来历，现在叔把这个任务交给你们了。叔倒数三声你们不接下这个任务就通通枪毙……一！”
　　没等两人反应，松平片栗虎就开枪了。
　　近藤勋与土方十四郎赶忙躲过了这一枪，抱作一团瑟瑟发抖。
　　近藤勋梗着脖子吼道：“说好的倒数三声呢？怎么直接就到一了？”
　　“男人只要记住一就能活下去了。”松平片栗虎吹了吹冒烟的枪口，转身走了。
　　“可恶的老头子！根本就是把麻烦事甩给我们了！”土方十四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抽了一口压惊。
　　“土方先生，现在可不是抱怨的时候。要是你没法拿出一个交代，下一次松平叔可就不会射偏了。”冲田总悟凉凉提醒着。
　　“不用你小子多嘴！”土方十四郎烦躁地抽着烟，“近藤老大你带着人手在这边控制场面，调查病毒的事情就交给我和总悟了。”
　　土方十四郎一向是真选组的大脑，所以此时调派起来众人无不听从，只有一向看他不顺眼的冲田总悟会闹点小别扭。
　　根据大和守安定的说法，那个肇事司机很可能并不是醉酒，而是感染了病毒所以才神智恍惚。因此土方十四郎推断那个司机就是这一事件的最初病毒传染源。
　　然而现在那个司机不知所踪，想来应该是在封锁区内，贸然进入搜查很危险，所以只能从侧面调查他的来历。
　　“我记得那辆车的车牌号码！”大和守安定提供了一条有效情报。
　　土方十四郎点了点头，“嗯，可以从这方面入手，你们去车管所查一下这个车牌的主人身份。”
　　“万事屋老板说不定也知道些什么，我去找他们问一问。”冲田总悟摆明了一副不听指挥的样子，麻利儿地溜走了。
　　土方十四郎气得直跳脚，却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所以最后去车管所调查的只有大和守安定与加州清光，他们没像那个不靠谱的队长一样坑人，事情交给他们副长大人还算放心。

　　车管所隶属交通管理部门，与真选组这样的野路子不同，是正经的幕府办公单位。
　　所以虽然是为了调查案件，大和守安定与加州清光却半点特权也享受不到，只能与普通市民一样拿号排队。
　　“安定，等休假的时候，我们也去考个驾驶执照吧，开车可比骑马快多了！”趁着排队的时间，加州清光与大和守安定闲聊起来。
　　“是个好主意，只是我们哪来的车呢？”大和守安定说得没错，本丸虽然添了很多现代化工具，却并没有汽车。究其原因，大约是贺司出门就直接幻影移形，觉得根本用不上就没买。
　　这点问题难不住加州清光，“本丸是没有，但真选组有警车！等这次事情结束之后，我跟队长反映一下，他一准同意。”
　　不同于见到冲田总悟心里还有些纠结的大和守安定，加州清光对这个新上司适应良好。凭着他讨喜的性格，早就跟冲田总悟混熟了。
　　“你别总跟着队长胡闹我就谢天谢地了！”大和守安定对于同伴是怎么和上司搞好关系知道得一清二楚。冲田总悟捉弄土方十四郎，加州清光就起哄折腾副长身边的和泉守兼定，搞得堀川国广私底下都向大和守安定告过几回状了。
　　加州清光调皮地吐吐舌头，“谁让兼桑总是揪住我往他碗里放青椒的事情不放，自从他帮着副长改良了局中法度之后就更变本加厉针对我！”
　　这也是一笔糊涂账，左右没闹出大动静来，大和守安定也懒得去管了。
　　两刃聊着天等排队，然而隔了一段时间之后，大和守安定突然发现前面的队伍根本就没怎么移动过。他推了推加州清光，“诶，你别和我排一个窗口。你看这边人都不见少，你去隔壁排着呗。”
　　“哎呀，这不是怕你无聊陪着你嘛！”加州清光耸了耸肩，走到了另一队的末尾。
　　然而两边队伍的移动速度根本是半斤八两，总是隔了好半天才能往前走一步，最终还是大和守安定这边先排到了窗口，加州清光也放弃排队走了回来。
　　前面的人一走，只听扩音器里传来一个没精打采的声音，“下一个。”
　　大和守安定抬头往窗口里一看，顿时吃了一惊，“明石.国行？！！”
　　窗口里那个一手撑着下巴，单手在电脑键盘上敲打着，一副懒洋洋消极怠工模样的办公人员可不正是明石.国行么？
　　明石.国行打了个哈欠，勉强提起精神打了个招呼，“嘛，是大和守呀。”
　　这时加州清光也看见了明石.国行，瞬间有了不好的预感，赶忙把记载了肇事车牌的纸条往窗口里一塞，“你帮我们查查这个车牌的车主信息。”
　　然而此时大和守安定也同时开口问道，“明石.国行你怎么会在这里？”
　　“哈？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么？我在这工作呀！”加州清光之前不好的预感成真，明石.国行借着与大和守安定聊天的空档，干脆收回了敲击键盘的手，直接趴在了办公桌上，悠哉地抱怨起来，“还不是贺司那个家伙，非要刀剑男士出来工作。国俊也是，明明知道没干劲就是我的卖点，还对我这个监护人抱有期待。如果不是看在萤丸的份上，我才不会工作呢！”
　　“可是，你这种样子居然也能找到工作？”大和守安定一时被带偏了思路，没有意识到跟这刃说话纯属是在浪费时间。
　　“我这样怎么了？啊哈~”明石.国行说着又打了个哈欠，用眼神示意他去看周围其他窗口，“你看他们不也是一样的态度？”
　　大和守安定一看，确实，其他的办公人员也都是懒洋洋的应付着，这也就难怪之前要排队那么久了。
　　“这就是公务员的好处，事情干多干少都是混一天，既然如此大家为什么不放轻松一些呢？”明石.国行摊手，“虽然考试的时候麻烦了一些，但一旦合格就是拿到了铁饭碗。这可是最适合我的工作了。”
　　每一个真正的懒人都是聪明人，不然也没法安心的偷懒，明石.国行无疑就是其中最好的代表。
　　大和守安定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加州清光一巴掌糊在他后背上把他拍了个趔趄，将他从明石.国行那套歪理中换回神来。
　　“你可闭嘴吧！”加州清光吼了大和守安定一句，敲了敲窗口的玻璃提醒明石.国行，“你，赶紧给我们查查这个车牌！”
　　“啧！”明石.国行擦掉眼角打哈欠溢出的生理泪水，恢复了之前一手支着下颌一手敲键盘的姿势，慢悠悠地将车牌号码输入了电脑里。看得加州清光恨不得钻到窗口里去替他打字。
　　在加州清光耐心耗尽之前，明石.国行总算将车主信息打印了出来，态度敷衍地往窗口一塞“喏，拿去吧！”
　　加州清光连“谢谢”都不屑说一声，拉上大和守安定就赶紧撤退了。
　　被倒拉着离开的大和守安定看见，他们俩走后，明石.国行干脆挂起了“暂停服务”的招牌，直接坐在转椅上挪到后台去偷懒了。
　　那个好不容易排到的妹子好话说了一箩筐都唤不回犯了懒癌的刃，简直是媚眼抛给了瞎子看。
　　好气哦，但还是要保持微笑.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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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标题是捏他《疯狂动物城》。
明石.国行做公务员与树懒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讽刺政.府办事效率的。
让人头上长蘑菇的病毒什么的……哈哈在银魂的世界观里一切皆有可能！就是这么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