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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前奏•她的楚楚动人是我的楚楚可怜 ...

  •   所有的泪水,都在相遇那一刻开始绝堤。在爱情盛大的葬礼中,我们都是爱的殉葬品。
      ——题记

      也许我和她注定要成为彼此的悲哀,注定要彼此伤害。
      无法言说我是多么讨厌她。她抢走我仅剩的一点幸福,靠她那虚伪的令人厌恶的笑容。我暗暗发誓要抱负。然而我却什么都不如她。她的成绩永远高高在上,所有的老师只夸她的好,甚至有同学为她打架,还送她许多精致的洋娃娃讨她的欢心。我讨厌她总是假惺惺地是或她不喜欢洋娃娃然后带上虚伪的笑容转送给我。是在可怜我吗?笑话!我狠狠地揪掉娃娃的头发,就像揪她的一样。然后还要丢在地上狠狠地践踏。有好几次我都看见她蹲在残破的娃娃旁边悄悄掉眼泪。但我只觉得心中有一种快感。没错,他的眼泪就是我的快乐,而她的笑容就是我的悲哀。
      她叫楚动人,楚楚动人的楚,楚楚动人的动,楚楚动人的人。她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美丽动人。而我原来的名字叫楚怜可,楚楚可怜的楚,楚楚可怜的怜,楚楚可怜的可。我就像我的名字一样可悲可怜。
      我们有同一个爸爸和同一个妈妈,我们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来到这个世界上,她不过比我早出生三分钟,仅仅三分钟而已,我凭什么就要叫她姐姐?虽然我们是双胞胎,可我们根本就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5岁那年,妈妈和爸爸大吵了一架,第二天妈妈便带着楚动人去了美国。这一走,便抛弃了我这个女儿八年之久。她没有留下任何让我联想到她的东西,除了那张长久荒废了的床。爸爸只关心他的工作,将我寄养在奶奶家。奶奶只身一人和我相依为命。爸爸只会每个月来看望一次,短短的几个小时,留下几千块钱便匆匆离开了。他经常出差去很多地方,每一个地方都不会逗留太久。我很少见到他笑,并且一直都很畏惧他,对我而言,他就像童话故事里的恶魔,带着沉重的罪恶。
      6岁,我上了小学。我不知道为什么,许多同学都欺负我。一年级时,他们拿我的东西不还,就算还了也必定是坏掉的。二年级时,他们会装做不小心踩脏我的新鞋,然后一脸奸笑地向我道歉。三年级事,奶奶为我买了一条缀着三朵小黄花和一只蓝蝴蝶的白裙子,班上一个很淘气的小男孩故意推了我一下,我摔倒泥坑里,哇哇大哭起来。我只听见自己的哭声和周围同学的哄笑。从那以后,我再也没穿过一次裙子。四年级时,我不敢告诉老师爸爸妈妈的事,同学们笑我是没有爹娘的野孩子,一连几个晚上我都偷偷流泪。我不是野孩子呀,我也有爸爸妈妈的呀。可是妈妈带着姐姐去了英国,爸爸永远出差在外,他们都不要我了,想到这里,任同学怎样嘲笑,我都无话可说。我告诉自己要做一个坚强的孩子。五年级时,奶奶永远离开了我。我第一次见到爸爸那样充满悔恨伤绝的眼睛。他抱着我奶奶用来装钱的盒子,声音嘶哑着对我说:“小可,爸爸对不起你和奶奶,以后爸爸一定对你好,爸爸一定补偿你。”我扑在爸爸怀里,哭了整整三个小时,眼泪哭干了,眼睛也哭肿了。我又回到5岁以前住的那个家,宽敞华丽却到处充斥着寂寞与忧伤的家。
      爸爸回家的次数逐渐增多,每次出差回来都会给我买许多名贵漂亮的衣服。他的笑容也增多了。爸爸买过几条裙子,而我却从来不穿,他便也不再买了。以后的家长会,爸爸代替奶奶出席。再没有人笑我是野孩子了。我忽然想起奶奶对我说:“小可是个乖孩子,奶奶爱你,爸爸妈妈也爱你。”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爸爸请了一位阿姨照顾我的生活,她对我无微不至,我叫她乔阿姨,其实她只是个刚刚走出大学校门不久的姐姐罢了。六年级重里户口时爸爸刚好出差,我执意将自己的名字从“楚怜可”改成了“连可”,从此我再也不是那个楚楚可怜的小女孩子了。爸爸知道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看着户口本上我的名字发呆。久久,打了一通电话,他说:“唐琳,小可改名字了。”说完就挂掉了。他没有告诉妈妈我的新没年个兆毫到底是什么,后来我从乔阿姨那里知道了改掉姓氏到底意味着什么。
      初一时,爸爸的生意失败,家里一度变得落寞。乔阿姨回了四川老家。爸爸开始酗酒,说一些让人害怕的话,眼睛通红,像魔鬼。同学们都叫我“落难公主”。虽然我改掉了名字,却仍然没有改变被欺负的命运。我望着他凶恶的脸哭了很久,哭着哭着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突然感到很害怕,我对自己说:“连可,你是最坚强的,从今天起,我不要看见你的眼泪,不要!”
      我似乎看见奶奶对我微笑,她总是那样慈祥,她说:“小可不要哭,奶奶永远爱你。”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前奏•她的楚楚动人是我的楚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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