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 3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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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子偃在另一个世界中呆了几日但对于本丸中不过短短几分钟，谢子偃回来后，A-003将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速调回正常比例。
半躺在床上，谢子偃将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药研藤四郎全程都安静的听着，白净的脸上看不出一丝变化，一双清透的紫眸静静的看着谢子偃，读不出一丝心里想法。
“就是这样了。”谢子偃说的话里60%是真的，但是这只是全部事实里的10%，“所以我也不是人类。”
听到这里药研藤四郎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人类太过脆弱、生命太过短暂。即使是换过数任主人的刀剑他们也曾想要永远的侍奉一位主人。而现在，他的这一任主人不是人类且拥有强大的力量，他非常愿意向他所认可的主人奉上自己直至无法再为她斩杀敌人。
“大将，”药研藤四郎在谢子偃的面前单膝下跪，“请允许我侍奉您，直至碎刀。”
“不能后悔。”
“不会后悔。”
[完成成就“药研藤四郎の忠诚”，获得成就点50点。]
药研藤四郎刚站起来乱藤四郎就端着吃的敲门了，“主君，我进来咯！”
“进来吧。”
乱藤四郎一打开门食物的香味就飘了进来，“是烛台切新学的粥，主君尝尝！”
食盘上放了两碗粥，乱藤四郎先将一碗端给了谢子偃，另一碗则给了药研藤四郎。
乱藤四郎一双大眼睛在药研藤四郎和谢子偃之间来回转，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他感觉得到他们之间有什么变了。
“呐，发生了什么吗？”
“没什么。”谢子偃看着碗里的粥回答，“粥的味道很好。”
[这和之前那个成就什么区别？]不久前才跳过一个“药研の诺”的成就。
[之前那个是承诺，这个是为会你做任何事情直至碎刀。]A-003解释道，[关键词是碎刀。]
[他向你献上了他全部的忠诚。]
[刀剑付丧神被审神者唤醒之后不是就会效忠了吗？]
[不一样。]A-003调出一个柱状图，手中拿着一根细细的教棍，[你看这个柱状图。]
柱状图上有三种颜色，红黄绿，从左往右一个比一个高，仔细看下面还有小字说明。
[这是你接盘其他本丸时土著付丧神对你的忠诚度，你接盘的是个暗堕本丸忠诚度更低。]A-003指着最低的红色柱状说道，教棍移开，[这是审神者召唤出来的付丧神，这个绿色的则是主动向你表示“忠诚”的付丧神。]
[之前的任务奖励不是获得了付丧神的忠诚吗？]
[是的。]A-003用教棍轻点了柱状图，柱状图换成了折线图，[正常的付丧神忠诚与审神者，而暗堕付丧神则不。因此那个奖励只是让暗堕付丧神对审神者的忠诚度从这里——上升到了原点。]教棍从最低点的负数顺着线条直接划到了50.
50是正常付丧神对审神者的效忠点数，80是付丧神对召唤出自己的审神者的忠诚度，100则是绝对的忠诚。
[绝对忠诚意味着什么？他们为你而存在，不会接受自己成为其他人的刀剑。]A-003的脸上挂上笑容，镜片后的眼睛弯起，声音里都带上了愉悦，[你死了他们就会自行碎刀，你是他们最后的主人。]
[此外，他们的战力也会增加50%。]
[最后一点倒是不错。]
谢子偃把这事儿搞明白了，也就想明白了鹤丸国永向自己挥刀的事情。鹤丸国永虽然脱离了暗堕，也对她有了忠诚，但是前审神者对他造成的影响并没有消失，他对于审神者的恨意还是存在的。在她曾许下“杀了她就能离开”的承诺前提下，鹤丸国永选择伤害她离开本丸不是没有可能。
至于离开本丸之后想要做什么就是另一件事了，去杀前审神者倒也非常有可能。
“这些，你来写。”尼斯将一摞文件推到了谢子偃的面前。
因为新活动和时之政府要求审神者多出阵清扫溯行军的事情，尼斯将本丸内的付丧神们分成一组组，可出阵的四组，回来一队就换另一队。既让他们拥有充足的休息时间也让他们提高了练度，同时开了不少新地图拿了些奖励。
办公室里的文件早已经堆到了地上，办公桌早已不够用了。几个擅长处理文件的付丧神全都上了还是不够。
毕竟出阵三分钟，写报告三小时。
谢子偃握着笔在文件上写得行云流水，就是字迹潦草得不行。
都2205年了居然还要手写，电脑是放着看的吗？
“我去看看井上的情况。”尼斯说完就离开了，留下办公室里一群人奋笔疾书。
井上羽正在手合场和一期一振进行对战，手握木刀的井上羽紧紧的盯着一期一振，正努力的去做到刚刚一期一振教给她的东西。汗水顺着脸颊流下，井上羽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开始喜欢上这种流汗的感觉，心里的坏情绪都随着汗水一起流出了身体。现在，她站在这里，握着木刀，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无比真实的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哈！”
井上羽大喝一声握紧手中的木刀朝着一期一振砍了过去，目光坚定，眼中散发出的光芒让她整个人都不再灰暗。
期末考试的成绩很快就出来了，井上羽看到自己的成绩时完全不敢相信。不敢相信的除了井上羽自己外，她的老师和同学也都用惊奇的目光看她，但是此刻她无暇顾及。
“那个是你。”谢子偃看向旁边的井上羽，井上羽的眼睛湿了。谢子偃不太能理解这种情绪，因为考试进步而落泪，但是这不影响她抽出纸巾给井上羽。
只不过，井上羽的进步实在是太明显了，以至于有些人开始怀疑她是作弊的。
当她们回到教室里时，同学们的窃窃私语和怀疑的目光落到了井上羽的身上，这让井上羽十分的难受，她涨红了脸想说自己没有作弊，是靠自己考出来的。但是就在她要站起来说的时候她又想到了尼斯说的“事实是最有力的回击”。
井上羽握拳，指甲陷进皮肤里。
谢子偃转过头来看着井上羽，“我考了第一。”
井上羽不明白谢子偃说这个是做什么。
“你只要知道我做到了什么程度，然后努力就够了。”谢子偃的目光在教室内扫视了一圈又回到了井上羽的身上，“而他们只是你改变的见证者。”
“嗯！”
看着井上羽亮得发光的眼睛，谢子偃勾起唇角，内心的改变才是最重要的。
下定了决心的井上羽每天都在努力，也不需要别人督促就会自己去完成每天的运动和学习，还会自己跑去找尼斯、谢子偃问问题。
近距离旁观了井上羽改变的还有齐木楠雄和月咏几斗。齐木楠雄看着精神状态焕然一新的井上羽点了点头，然后看向了谢子偃，“该走了。”
“我去拿个包。”谢子偃放下手里的点心去了房间，今天他们约了去看场电影，顺便去买点东西。
谢子偃要给井上羽去准备一些化妆品和现下流行的搭配杂志。
这次两人看的还是侦探类的电影。
在谢子偃的技能下，两人大大方方的在同班同学的面前走过。齐木楠雄非常想学这个技能，可惜谢子偃教不了他。看完电影后两人一边走一边逛，好在谢子偃目标明确速度还算快的解决了的买东西的事情。齐木楠雄绅士的拎走了装着几本厚书的袋子。
回去的途中，两人路过一家新开的甜品店，齐木楠雄被宣传上的咖啡果冻吸引，谢子偃被旁边的桑葚野莓优格舒芙蕾吸引了。一拍即合进了店里，好不容易等到了空位两人坐下，正准备喊服务员点单的时候却遇到服务员带着两个客人过来了。
“这里还空着。”服务员将两位客人带到了他们的边上。
“这里有人了。”谢子偃出声，服务员和两位被带来的客人才发现他们坐着。
谢子偃的出声吓了她们一跳，服务员和两位客人都瞪大了眼睛，她们之前明明都没有看到有人的。
“我们存在感比较弱。”谢子偃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
服务员向两位客人道歉，一边懊恼自己怎么回事儿，去给谢子偃和齐木楠雄点餐了。
“这种时候还是有点不方便的。”谢子偃将脸颊旁的发丝别到耳后，将桌上放着的菜单翻了翻。
“确实。”齐木楠雄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就比如他今天去看电影时打算吃的爆米花时就是，服务员完全没注意到他，还被他的出声吓到打翻了东西。
两人除了自己想吃的点心外还点了其它的几样，比起对咖啡果冻死忠的齐木楠雄，谢子偃倒是点了不少。两人没等多久，点的东西很快就上来了。
这家甜点店开在商业街上，对面就是珠宝店，旁边是服装店。两人专心吃着各自的甜点，偶尔交换一点各自的感想。
齐木楠雄吃着咖啡果冻，说实话，咖啡果冻的本质并不会有太大的区别，但是和烛台切光忠、小豆长光他们做的却有极大的差别。明明一样是咖啡果冻，但是他们做出来的却和外面吃到的完全不同，齐木楠雄问了出来。
“可能是材料不同吧。”谢子偃想了想，之前种下的种子已经结果了，其中有一样正好是调味的，不管是什么食物，只要在制作过程中加入一些就能让食用者在品尝这道菜时味觉变得更加敏感。
想到这个，谢子偃又想到了自己的农耕等级，翻开一看，只有六十级。还是需要多种植些东西，正打算看看种什么适合她这个等级时旁边传来了一声巨响。两人顺着声音看去，是有人抢劫珠宝店。
齐木楠雄拿着勺子的手一抖，为了出来电影看得愉快，他让谢子偃将自己的超能力全都无效化了。不用他说，谢子偃就将他的超能力还了回去，齐木楠雄马上检查了一下有没有死伤者，好在没有死者出现，有几个人受了轻伤。
就在劫匪挟持了一个人质威胁别人的时候，一个弱不禁风的身影靠近了劫匪的身后，谢子偃和齐木楠雄就看着那个人抬手一记软绵绵的手刀下去，劫匪昏迷倒地，弱不禁风的少年悄悄转身离开。完全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出现、他的离开。
谢子偃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到对面的齐木楠雄突然斗鸡眼起来。
“……”
齐木楠雄斗鸡眼了一会儿突然站起来，“他有危险，我去救他。”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那份的钱在桌上一放就跑了。
“……？”
谢子偃看了看自己剩下的两口点心决定还是吃完。吃完后结账离开，走时发现齐木楠雄把那袋子的书也一起带走了，谢子偃只好去找齐木楠雄。她找到齐木楠雄的时候，齐木楠雄正和黑子哲也走在一起。
“非常感谢你救了我，齐木君。”黑子哲也正在向齐木楠雄道谢。
“齐木君。”谢子偃的出声吸引了两人的视线，“书是不是你拿走了？”
"……是。"齐木楠雄突然不知道怎么解释他刚刚不仅把书带走了还把书当成武器将围堵黑子哲也的不良打晕这件事。
“嗯？”谢子偃看见了躺在地上的书，“不用解释，我明白了。”
十有八九是刚刚齐木楠雄用千里眼看到黑子哲也出事，然后急匆匆跑来救人同时将书当作武器用了。
齐木楠雄和黑子哲也一起将书捡起来，还给了谢子偃。
“我要回去了，你们呢？”
“我也回去了。”
“我也是。”
“那一起走吧。”
“我来拿书吧，谢桑。”黑子哲也伸手，谢子偃也就把书给了黑子哲也，“麻烦了。”
黑子哲也摇了摇头，这几本书刚刚还救了他。齐木楠雄帮谢子偃拎了装着化妆品的袋子，谢子偃反倒是两手空空了。
三人虽然是邻居，但是一起走却还是第一次。撇开学校问题还有社团的问题，黑子哲也是篮球部，齐木楠雄和谢子偃是回家社，根本不会碰到一起。三人回去的路上安静得过分。
“黑子君是参加了运动社团吗？”谢子偃试图找点话题，“好像从来没遇到过。”
“是的，我是篮球部的。”黑子哲也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的平静，也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但是在交流上并没有问题，“早上有训练出门比较早。”
“难怪，隔壁的手冢学长也是运动社团的出门也好早。”谢子偃调出了黑子哲也的资料看了看，“我和齐木君是回家社的，和你们遇不到。”
齐木楠雄听到黑子哲也是篮球部的时候有些意外，黑子哲也看上去并不高，大约在155cm左右，身材甚至可以说是瘦弱。不管怎么看都不是适合打篮球的，更何况他的存在感低得过分……这样的人上了球场真的会被注意到吗？不不不，这样的存在感正是他想要的！
不管齐木楠雄的内心如何，三人很快就走到了家门口。
“谢谢黑子君、齐木君，再见。”谢子偃从两人手上拿过自己的东西先进去了。
刚打开门就看到一脸担心的山姥切国广。山姥切国广看到谢子偃手上的东西马上伸手过去拿，谢子偃由着他拿掉，一边低头换鞋一边问道，“怎么了？”
“鹤丸、青江、堀川、和泉守去参加社团活动受伤了。”
“他们参加的什么社团啊？”谢子偃有些意外了，虽说日本学生有些特别，但是也不至于让他们这些付丧神受伤，这几个人里除了鹤丸爱搞事，其他几个都还好，“怎么会受伤的？”
“他们参加了剑道社，今天是社团比赛。”山姥切国广和谢子偃边走边说，“堀川说他们的车刚开出学校就遇到了攻击，听他们的描述应该是虚。”
“虚？”
“是的。”山姥切国广将他们的描述复述出来：“黑色外体，白色长鼻子面具，体形巨大，动作却很迟缓。”
A-003根据山姥切国广所说的描述立刻搜索到了相符合的虚——基力安。
两人走到手入室就看到笑面青江和堀川国广泡在修复池里，和泉守兼定和鹤丸国永靠在旁边的地上坐着。
“和泉守先生、鹤丸先生请将本体交给我，我会为你们进行手入。”
两人爽快的拿出了自己的本体，谢子偃在小桌后坐下，从桌下拿出了手入工具。觉得身上的外套碍事就脱下来放在一旁，将衬衫袖子挽起开始了手入。
一把打刀、一把太刀、两把胁差，虽然只有太刀是满练度，其他三把练度都不怎么高，但也不应该会受伤这么严重。谢子偃有些不明白。
四把刀剑的手入全部完成已经是四个小时以后了。谢子偃细致的手入让他们四人面色红润，感觉非常棒，身心愉悦。
“那么，接下来请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四人相互看看，鹤丸国永开口了。
“今天有社团比赛，我们和其他部员坐着校车开出大约几百米就听到了奇怪的声音。”鹤丸国永难得的正经，“那个声音越来越响、离我们越来越近但是其他人的反应很正常就像是没有听到，我们意识到这不是正常人会发现的东西。”
“我们本来打算当做不知道但是他们它们朝我们来了，掀翻了校车。”鹤丸国永顿了顿，“我们破坏了校车从里面逃出来，不少部员都受伤了。救人的时候发现它们是冲我们来的，青江提议去引开它看看是不是冲我们来的。我们尝试了，顺利的引开了它们。”
鹤丸国永说得平静，但是他在看到基力安的时候内心并不如现在说话这么平静。
鹤丸国永斟酌了一下用词：“它们很奇怪。”
谢子偃不想听这么长的事情经过，她想直接知道自己要知道的东西所以她打断了鹤丸国永：“你们是怎么受伤的？”
“救人的时候。”
“救人的时候？”
“……和翻车的时候。”
“诚实是美德，不用觉得丢人。”谢子偃一脸慈爱的看着鹤丸国永，“有多少人看到你们拔刀了？”
“……咳，当时很多人都被吓跑了。”鹤丸国永补充道：“连我都被吓到了！”
“有没有看到黑色浴衣的人？”
四人相互看了看似乎并不确定，堀川国广不确定道：“当时没有注意。”
“我明白了。”谢子偃问：“你们先去休息一下吧。”
谢子偃面上的表情让他们有些捉摸不定，山姥切国广跟着谢子偃走出了手入室。
可以的话，她并不想介入各个番剧的剧情之中，影响剧情的走向。尤其是他们目前以修复世界让它继续存在下去为前提。
回到办公室后谢子偃坐在电脑后拿出了终端，将终端从手机大小恢复到了笔记本的大小后就在键盘上敲打起来。她在尝试找到鹤丸国永他们四人当时的录像，但是发现并不能找到。
[你没有参与的事件是不会记录下来的。]A-003提醒道，[你有这个时间不如多写几份文件。]
[你说得很有道理，我接受了。]谢子偃让终端回到了手机的大小丢回了背包中，开始填写文件。
尼斯趁着对井上羽的辅导休息时间告诉谢子偃，他养在海里的人鱼已经开始唱歌了。
[那非常不错。]谢子偃表示，[但是有什么用？]
人鱼并非普通的宠物可以随意贩卖，在某些番剧中人鱼是拥有人权的，她不想掺和进贩卖人口的事情里。
[《D伯爵的宠物店》。]尼斯提到了这个名字。
谢子偃正在书写的笔停了停，山姥切国广将她写完的一叠文件搬走换上了新的，将谢子偃的茶杯里的茶水倒回八分满后安静的守在身后。
[人鱼资料给我一份。]
在系统商店中的人鱼幼苗种类非常多，特殊力量、血统、颜值都有区别，品级越好的人鱼苗就越贵重。她需要知道尼斯养的人鱼是什么品种的。
[发过去了，是武力值最低的人鱼，只会唱歌，毫无攻击力。]
尼斯所选择的人鱼就像他概括的一样，几乎无武力值，除了颜值和歌声好听它们甚至不具有智慧，食物是鱼虾类水产。大概就是会唱歌的半人形观赏鱼。
[可以。]谢子偃又看了看人鱼的成长周期，这种人鱼就和普通的鱼类差不多，寿命不长普遍在5年左右。[让它们□□生下孩子可以省下以后的购买费用。]
[是这么打算的。]尼斯顿了顿，[一共买了三组，不知道近亲会不会对它们造成影响，有待观察。]
[你还有什么想法？]谢子偃觉得尼斯应该还有别的没说出来的想法不应该就这么简单。
[让它们开智。]
[开智……]谢子偃明白了尼斯的打算，如果这个品级的人鱼能够开智，就说明了物种的进化可能性，那么他们完全可以尝试自己来培育高品级的人鱼。[我明白了。有需要的话你说。]
[需要积分。]
谢子偃撤回了一句话。
谢子偃看着自己可怜巴巴的积分忍不住心痛，她原本有十几万的积分都被尼斯买完东西后只剩下了几百点，而积分的获取方式几乎就只有做任务。
[地图任务发布了吗？]
[还没有。]A-003根本没有时间去处理发布任务的事情，他现在忙着收集数据打补丁，有时间给她加载成就就已经不错了，但是了解下他们之间的对话他还是有空的，[完成成就是不会给你积分的。]
[我也不会给你改的。]A-003抢在谢子偃开口前就把她的想法给打回去了。
谢子偃只好作罢。
“主人是累了吗？”山姥切国广看到谢子偃停下了手里的笔，想到她是不是累了，“累了的话请休息。”
“我没事。”谢子偃继续写了起来，想到现在的活动正好是提高练度的时候，谢子偃决定去看看最近捞到的刀剑，“最近新刀剑的情况怎么样了？”
“已经将本丸中没有的刀剑单独放了。”
“嗯。”谢子偃龙飞凤舞的写完了最后一个字放下笔，“我们去看看。”
谢子偃刚站起来，一件衣服就披到了她的肩头，是她手入时脱下的外套。
“谢谢山姥切先生。”
谢子偃穿好外套准备走时看到了A-003敲给她的两个字“极化”。这个“极化”指的是刀剑男士的极化，她知道，但是一直没打算，毕竟本丸中可用的付丧神之前并不多，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山姥切先生。”谢子偃叫住了已经走向门口打算给她开门的山姥切国广，“有一件事情，我想要告诉你，是关于极化的事情。”
山姥切国广听到谢子偃这么说紧张了起来，他第一个想到的是让自己去极化，但是马上又否决掉了这个想法，他只是一个仿刀而且也不是谢子偃的初始刀，比起自己那些被谢子偃亲自唤醒的付丧神们更有资格。
“之前一直没时间就拖着了。”谢子偃走到山姥切国广的面前，看到他的表情就猜到了，“现在本丸中已经不少其他的付丧神了，他们可以保护我。山姥切先生可以放心的能够向前走了。”
山姥切国广看到谢子偃朝他摊开的手心中躺着极化的牌子。拿到这个牌子，他就可以去极化，让自己变得更强了。山姥切国广有些不相信谢子偃会选择让自己作为第一振去极化的刀剑，他抬起视线对上了谢子偃的眼睛，里面是全然的信任和感谢。
“我上任审神者以来多亏了山姥切先生的保护和指导才能坚持到现在。”谢子偃是认真的，如果只有她自己来的话，她十有八九会直接让那些暗堕付丧神直接碎刀，“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来表达我的感谢，思来想去，这个给你是最合适的。极化需要的东西我也已经准备好了，山姥切先生愿意的话，请接受我的心意。”
山姥切国广一向很稳的手这一刻竟然有些颤抖，他捏住那个和御守大小差不多的小牌子，心中的激动难以言喻。谢子偃反握住山姥切国广的手，“山姥切先生，你是我的刀，是杰作。”
从相遇的第一面到现在，山姥切国广的眼前闪过一幅幅画面，那都是他和谢子偃相处至今的画面，山姥切国广感觉到了谢子偃对自己的重视。她从未将自己当作仿刀看待，而现在她告诉自己是她的刀，是杰作。
他感觉胸腔里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山姥切国广心中的感情在胸口，那只握着自己的手，不大却能传递给他惊人的力量，让他拥有无尽的力量。山姥切国广定定的看着谢子偃，碧青色的眼眸亮得惊人，他坚定的点了点头，“是，主人！”
等山姥切国广平复了心情，两人才下楼去了锻刀室。去的路上遇到了龟甲贞宗，龟甲贞宗非常积极的表示想要一起。
“那就一起吧。”
去的路上谢子偃关心了一下龟甲贞宗在这里的情况，这让龟甲贞宗非常高兴。
锻刀室和刀解室是相邻的两间房，谢子偃先是将单独放置的刀剑全都唤醒，陆奥守吉行、蜻蛉切、御手杵、狮子王、山伏国广、髭切、膝丸、平野藤四郎、蜂須賀虎徹、同田贯正国、岩融。将新来的付丧神交给山姥切国广后，谢子偃就和龟甲贞宗去了刀解室。
刀解室中堆放的重复刀剑已经堆了不少了，几乎就剩下了一条用于走的小路。龟甲贞宗瞟到这些堆得高高都是的刀剑后有些吃惊。
“龟甲先生。”
“主人。”听到谢子偃叫他，龟甲贞宗忙应道，目光在瞟完刀剑后落回了谢子偃的身上。
“麻烦你和我一起把它们丢进刀解池。”
“非常荣幸，主人。”
龟甲贞宗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但是做起事情来完全不含糊，手脚利落得不行。即使手上拿着数把刀剑，他脸上挂着的笑让人怀疑那些刀剑是不是假的，看上去非常轻松。
龟甲贞宗看到谢子偃抱了几把刀剑就出声道：“主人坐着休息吧，这种事情我来。”
一边将手上的刀剑直接丢进了刀解池一边走到了谢子偃的面前接走了她抱着的刀剑，目光在谢子偃的怀里打转了几圈。
“我也想被主人这么抱着。”
谢子偃看着龟甲贞宗的脑袋歪了歪，这把刀剑似乎格外的坦诚。
她非常喜欢这样的坦诚，于是谢子偃伸出手向前两步抱了抱龟甲贞宗。被抱了的龟甲贞宗倒是愣了下，似乎没想到谢子偃就这么抱了过来。很快，谢子偃就松开了手后退了两步。
“喜欢吗？”
“非常喜欢。”龟甲贞宗俯视着谢子偃，灰瞳里似乎有什么被压抑着，“主人给予的所有我都喜欢。”
“我也喜欢你呢，龟甲先生。”
不管是可爱的粉色头发还是坦诚的表达。
然后当晚，龟甲贞宗就爬上了审神者的床。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第 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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