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7 众志成城绑架厨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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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厨房出来时，发觉饭厅的气氛诡异，准时出现在饭桌旁的船员都向我露出一模一样的笑脸，十分猥琐。
女人的直觉告诉我，出事了。
我才刚脱掉围裙坐下，佩金便高举今天的报纸，连同一张悬赏令，照片上的人意外地眼熟。
红发红眼，约莫十一、二岁的小女孩。
嗯……红发红眼，十一、二岁的小女孩？不会吧！
我立即冲上前，一把抢去佩金手里的悬赏令。
悬赏令的女孩一头柔顺的红色长发随风飘扬，稚嫩的脸蛋却散发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强烈杀意，暗红色的眼睛映出的冰冷更是令人不寒而栗。
照片下方清晰地写着，No.9诺拉。
悬赏金额，6900万贝里。
……妈的。
相同的名字配上我儿时的照片，也就是我现在的长相，分别只在于我剪了一头清爽的短发。
手一抖，悬赏令从手中滑落，佩金连忙伸手接着悬赏令，怪怨道：「你怎么了？有伤到那么重，连一张纸都拿不起啊？」
我没有回话，佩金不以为意地接着说：「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被悬赏，而且金额不少啊。」
夏其好奇地窜到佩金身旁，对比我和八年前的照片的分别，惊呼道：「你怎么跟八年前长得一模一样？」
「你现在才发现啊？」佩金没好气地白了一眼，「这种事一看就知道。」
「扯谈啊！你明明后来才认出诺拉！」
「比你早知道就是了！」
真受不了，这对兄弟又吵起来了。
卢特拉咬着煎蛋插话，「上面还提及八年前，你背叛了世界政府和天龙人，从圣地玛丽乔亚逃了出来，这都是真的吗？」
……屁啦，我根本没有顺从他们，何来背叛。
我铁青着脸，气得浑身发抖。一提及到世界政府、天龙人，脑海就会自动浮现出一幕幕永远都不想记起的残酷片段。
像我和莉莲被拐诱的孩子们，还有那些被天龙人玩坏的奴隶，世界政府为了天龙人而造成多少的不幸，到头来却要我们来承受，我脱离世界政府的操纵，不再为天龙人工作也是天经地义。
我再次抢过佩金手里的悬赏金，咬牙切齿地将自己的悬赏令撕得粉碎，他们随即被我疯狂的举动给吓坏。
贝波见状，赶紧过来安抚我，「诺拉……」
「我没事。」我一脸阴沉地推开贝波的熊掌。
我由十二岁开始，身体再没有成长过，一直停留在孩童的身型，一切都是归咎于世界政府的科学家，Dr.邦迪。尽管我已经脱离了他，但是我一起长大的同伴却依然被他控制着，到处执行令人厌恶的暗杀任务。
莉莲，菲丽丝，还有其他人……既然我已经出海了，那么总有一天我会回去救出你们的，一定要等我。
本以为八年来，我一直隐居在与世隔绝的冰火岛，早已被他们遗忘，怎知道上次被海军纠缠下，竟然被其中一人发现了。
早知道我就戴个假发，变装好了。
嗯……变装？
我猛然站了起来，跑回房间拿出席尔送我的裙子和之前在小镇上买的新衣服。我真是个笨蛋，怎么没想到变装。
当我换好质料飘逸的粉黄色洋装重回饭厅，罗突然把一件衣服扔到我头上，一阵熟悉的柔顺剂香味扑鼻而来。
「穿上这个。」
取下挂在头上遮蔽视线的破布，仔细一看，这不是罗常穿的长袖帽衫吗。
我面无表情地盯着他，指了指手中的破衣服。
罗同样面无表情地重复道：「穿上这个。」
……为甚么？
为甚么我要和你穿情侣装，你不觉得很恶心吗？
罗猜到我的想法，摆出一副「我也不想跟你穿同样的但是为了整齐只好勉为其难」的表情，无奈地说：「没办法，团服没有你的码数，只好拿我的衣服剪短一些凑合着用。」
勉强没有幸福，放过我也放过自己吧，罗。
他的脸上写满了「尽管很丢脸但是为了整齐我忍了」的话，不容我拒绝，意外强硬的态度。
即使我只是个打杂，也必须穿上印有海贼团标志的衣服，而且连身工作服修改起来很麻烦，干脆穿他的衣服算了。
我懂得他的意思，但是无论是毫无美感可言的白色工装或是令人恶心的情侣装，我都不想穿，而且身上有着大大的海贼标志，岂不是跟人家说，我是海贼快来抓我啊笨蛋。
太蠢了，我不要。
谁都不愿让步的情况下，处于食物链最低层的打杂唯有先低头。
「我会把笑脸缝到衣服上，所以……只有这个，请容许我郑重地拒绝！」
这可是情侣装啊，开甚么玩笑！
「不行。」他斩钉截铁地说。
明明我都作出让步了，可是他就是不依。
你就这么想跟我穿一模一样的衣服吗混蛋！
气氛骤变凝重，僵持了一会，罗拔刀了。
如果我再不乖乖听话，恐怕他会用武力让我屈服在他的斑点裤下。
可恶！
当罗见到我胸前一个大大的笑脸，总算满意收回刀。
说实话，以我这副德行，有谁会以为是情侣，父子倒是差不多。
父子吗……
突然有一种空虚的感觉，我好想回家。
戴上渔夫帽遮住乱翘的头发，我静悄悄地溜到罗的书房寻找关于人体的书籍。谁会愿意一辈子都长不大，纵使推迟了身体的衰老，但是对我来说是严重阻碍我发育的障碍物。
我要长高！我要发育！我要变成身高一米七、前凸后翘的大美人！
关于人体的书籍多的是，但是提及到将停止发育的身体回复正常的案例却只字未提。
我再次陷入绝望的深渊。
此时书房的门突然被人打开，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人。除了罗之外，其他人一律不得擅自进入。
罗见到我并不惊讶，反而一片平静。身为医生的他早知道我的身体一直停留在八年前，也很清楚我体内积聚了多少有害的药物，但是我对此却无能力，即使书本上的文字拆开，我每只都认得，但是一旦组成句子，我就看不懂了。
打架、破坏我很擅长，但是医学……是聪明人才能踏足的新领域。
简单来说，我智商低。
「诺拉。」罗低沉的嗓音总是有意无意地拂过我的心脏。
别用这把诱惑的声线叫我啦！都快把持不住了！
此地不宜久留，罗的声音听太多会对人体有害。
我啪地一声合上书本，匆忙放回原处，「罗，抱歉，我这就出去。」
相认以后，我不再称呼他做变态医生和船长大人，而是跟以前一样，叫他的名字。
罗没有惩罚不听话的我，亦没有阻止我离开，只是淡淡地说：「没关系，你喜欢进来就进来，不过看完书记得放好。」
我一愣，这人谁啊？
我的船长哪有这么温柔！难道……这又是我记忆丧失而产生的错觉？我甚么时候又撞到头了？
他人在书房，我也没有心情看书找病例。都怪他最近对我的态怪怪的，害我怕怕的，别说与他独处，我连找他聊聊过去的勇气也没有。
我眼珠一转，顺口说：「啊，我想起刚洗了衣服！」
罗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医书上，简单地点头，我松一口气赶紧推门而出，然而他又叫住我。
「诺拉。」
「是。」到底有甚么事啊……虽然我跟你穿着情侣装，但是我不想和你做情侣啊。
「你既然上了我的船，就是我的人，我一定会治好你的身体，所以……」罗抬头直率地迎上我的眼睛，擒着笑意的嘴角依然微微向上扬，「放心吧。」
身体好像有甚么东西化开了。
缺乏温暖的一角被冰封多年，一直都不敢触碰，怕会引起不好的东西，然而他却毫不避讳，直接挑出来说，他会治好我，他会令我放心。多年前我的不辞而别，他理应生气，重逢后大可以对我见死不救，任由我在冰冷的海水中冷死，但是他没有，也可以任由我被海军抓走，但是他没有。
不管他是否对我生出同伴之情，或者单纯的同情，但是我真的很感激他愿意为我所做的一切。
无论是八年前，还是现在，他永远都是我最尊敬的恩人。
庆幸当年的我没有喜欢错人。
*
今天的午餐仍然是我最擅长的蛋料理。
不只是船员吃厌，连我也吃厌了。
一看见每天准时在饭桌报到三餐的鸡蛋，他们终于忍无可忍，怨声载道。
「光吃鸡蛋，我们也吃了半个月了！」
「我想吃别的东西……」
「船长，快想个办法啊！我不想再吃蛋，更不想再见到蛋！」
甚么嘛……我被嫌弃了。
我没好气地插嘴，「那你洗澡总会看见自己的蛋吧。」
「……性骚扰！这是性骚扰啊！」夏其指着我尖叫，彷佛我闯入浴室看见他的金蛋。
我拍掉他的手，搭上他的肩膀，「放心，你没有被我性骚扰的价值。」
「……诺拉你！」夏其语塞，见说不过我，于是转扑向身旁的佩金怀里寻找安慰，「佩金，你看看诺拉她，嘴巴愈来愈恶毒了！都不晓得被哪个混蛋教坏了！」
看他们gay里gay气的……
佩金敷衍地拍着夏其的绿帽子，「我看见诺拉最近总是出入船长的书房。」
言外之意，我被罗教坏了。
「等等，船长的书房不是禁止我们进去吗？为甚么诺拉她……」夏其转动他不常的大脑，最后得出，「诺拉，你又看上船长了！」
不行，这家伙没救了。
卢特拉摸着下巴，沉思道：「不对啊，船长准许诺拉进去……难道！」
「——他们有一腿！」夏其和卢特拉一脸恍然大悟。
「腿你们个头啦！」我立即揍了他们一拳。
即使头上顶着一个包，依然阻止不了他们的怨言。
「船长为甚么会看上这个女人……」
「就是，凭她这个毫无女人味的暴力小孩，难道——」
「——船长是恋噗喔！」
佩金的拳头及时制止了这两个笨蛋脱口而出的话。
甚么船长是恋童癖这种话千万不要乱说，我和他真的没有关系，我可是清白的！
好不容易终于解释清楚罗会任由我出入书房的理由，他们总算消停下来。罗也不必蒙受萝莉控的冤屈。
吃饱后，罗擦掉嘴角的蛋汁，宣布登陆后的重要任务。
「我们需要一个厨师。」
出海之前就该有啊！
拖到现在才去找厨师，明明是你们的问题，怎么说得好像是我错了，怪我咯？
所以下一个经过的大犬国，便是我们的目的地，目标——绑架至少一名厨师上船。
真是一帮粗暴的家伙。
曾经被海贼抓上船的我感同身受，不禁为未来同伴之一的厨师默哀一秒钟。听见他们愈说愈暴力，我忍不住为那位倒霉的厨师抱不平。
「那个……我认为邀请厨师加入，会有更好的方法。」
他们望向我，然后默契地无视我，继续热烈讨论。
「我认为新来的厨师是女人比较好，大美人就更好。」
「唉，一船都是男人，没有一个能看的女人，真是太无趣了。」
「要是有美女为我们做饭……真是太幸福了！」
……喂，你们要的女人，就在坐在你们旁边，很火地盯着你们。
不知道谁突然问：「咦，那么诺拉呢？」
也不知道是谁说：「人妖，是圈外的。」
妈的，我怒了！
除了罗和贝波，其余人都被我揍得鼻青脸肿，跪地求饶，哭喊爹娘。
哼，终于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只要罗治好我的身体，我就会跟普通女孩子一样踏入青春期发育，成长为一个身材高挑、前凸后翘的大美女。
嗯，肯定是这样子。
*
大犬国。
目标——绑架至少一名厨师。
罗为了让我们更有干劲寻找合适的同伴，非常豪爽地砸了一迭纸币出来，谁先找到合心意的厨师，谁就能得到这笔奖金。
说实话，他用不着这么做，我们一行人也是干劲满满，毕竟连我也吃厌了自己做的蛋料理，更何况是他们。
为了独吞奖金，我们几乎各自为政，但是厨师不是说找就找到的，为此我们在出发之前也在集合地点发呆。
作为罗的贴身宠物的贝波，注定与奖金无缘，不过一只熊有消费的需要吗？
这次佩金和夏其不当罗的贴身随从，反而将任务交给我这个新人。
我正想拒绝，却瞧见他们的眼睛已经变成贝里。
为了奖金！
嗯，我都知道了……
登陆后，一直以来跟着罗活动的人都是贝波、佩金和夏其，即是当初结成红心海贼团的四人。如今为了区区的百万奖金，佩金和夏其就抛弃了罗，改让我一个弱女子担当重任。
没想到他们居然有脸说，一切都是为了船长有更好的伙食。
去你的，怎么看罗都不需要别人保护啊！分明就是想要奖金不想被罗绑住手脚才推我去死！你们两个太贼了！
不等我抗议，他们便先行离去了，被剩下的我只好被迫跟罗和贝波一起行动。
我也想要奖金啊！
世界上所有快乐都离我而去。
Maybe you need to be happy to live, I don't.
这是我喜欢一个男演员曾经说过的话，「也许你需要快乐的生活，但我不需要。」
是的，我的确不需要了。
没有钱的人生，还有意义么？
我彷如一只行尸走肉的丧尸，一脸生无可恋地跟着罗和贝波来到最热闹的大街。
罗实在看不过眼，于是说：「我没说过不让你去找厨师。」
「——欸？」我眼睛随即亮了起来。
即是说，我也有机会获得奖金？
罗脸色不善地别开脸，补充道：「不过要在我视线范围之内。」
……妈的，这根本没有区别好不好！
我正抱头烦恼要怎么做才能不离开罗的视线范围又能找到合适的人选，此时一浪接一浪的叫嚷声引起我的注意，我顺着声音看过去，原来是大街中央的广场举行一场厨艺比赛。
灵光一闪，我赶紧拉上罗和贝波跑去凑热闹，如果运气不错，我们可以顺便把冠军捉走，然后奖金就归我所有。
哈哈哈哈，Lucky！
我神色兴奋地观察台上有哪个参赛者看得上眼，贝波却戳了我的后背一下。
好痛！贝波小宝贝你轻点啊，你碰到我结疤的伤口了！
贝波一脸疑惑地问：「诺拉，你不参加？」
我一脸疑惑地反问：「为甚么我要参加？」
「刚才主持人说，冠军有一百万贝里的奖金，即使没有获奖也有安慰奖金。」
「甚么！」我劈头就骂道：「你怎么不早说！」
「对不起……」经不起责骂的贝波立即低头道歉。
看不惯我欺负贝波的罗蹙眉，「喂，你别迁怒贝波……」
但是我甚么都听不见，因为我已经冲上舞台参加比赛。
为了钱，我豁出去了！
为了公平，主办单位让我们自选菜色，并且采用一百米赛跑的排名来决定先后挑选食材的人。
首先的一百米短跑比赛，我要胜出这场比赛简直是轻而易举。毫无悬念，我是第一个先挑选食材的人，不过对我没差，反正我只会做蛋料理。随便把几只质量不错的鸡蛋放进篮子里，我转身又挑了一棵葱。
我要做的无非是蛋炒饭、葱花蒸蛋和蛋花汤。
比赛期间，光是处理食材也忙得不可开交，哪有空闲偷看别的参赛者。直到料理时间结束，把所有参赛者的作品都端到中央的长桌，我才有心思欣赏别人的菜色。
妈的，都是采用顶级的食材配搭出超级美食，以我这种家常小菜绝对上不了台面，我输定了。
但是世事难料，我看那五位评审大概忘了吃药，竟然一致认为这种普通的小菜比山形海味更有特色，然后我赢了，一百万贝里是我的。
我是今届的厨艺比赛的冠军得主。
……我的妈啊。
目光呆滞的我被戴上由纯金打造的金厨师帽子，脖子挂着一枚金牌，接过评审递给我的现金，被当地的媒体疯狂连拍了数十张照片终于放我走了。
当罗和贝波看见我这身浮夸的扮相，不禁蹙眉问道：「你究竟是去干嘛的？」
……对哦，我究竟是去干嘛的。
我不是冲着奖金去吗？说起来……奖金，我想起来了，我是来绑架比赛冠军的！
不对，冠军是我，总不能往自己身上绑住蝴蝶结然后笑嘻嘻地回去说找到厨师了，我会被他们打死的。
事到如今，我只好去绑架亚军。
怎知道贝波一掌拍落我的背，害我流出痛快的泪水，我默默地回头，惊见他居然泪汪汪地指着舞台上由亚军所做的其中一道菜色，红烧熊掌。
「他怎么可以吃熊熊……熊熊那么可爱……」
……啊，我懂了，我不会捉那个伤害你同类的人当同伴的，所以……请你放手啊！我的背脊好痛啊！伤口都快裂开了！
贝波的眼泪太多，光是一只爪子擦不干净，于是双手并用，总算放过我可怜的后背。瞧他都能哭出一公升的眼泪，我只好转移目标到季军去。
「好了，别哭了啦。」我轻轻拍了贝波凸出来的肚子一下，转身正想冲上台，「我这就去捉季军过——咦！」
我被季军所做的菜色给震撼了。
那人挑的全是最上等的食材，做出的自然也是最上等的佳肴，听说他某所高级餐厅的厨师，只会做高级料理。要是我真的绑他上船当厨师，红心海贼团瓦解的主要原因一定会是破产。
一帮初出茅庐，连伟大航路还未进入的新人，哪来这么多钱去买上等食材让他去做菜。
这个季军真是不得了。
我默默放下刚摆上舞台的右腿，回到罗身边，不由得感慨道：「算了，亚军吃熊，季军吃．屎，我们还是走吧。」
罗十分认同地点头，说出自己的肺腑之言，「我们现在是缺人，到时候却是缺钱。」
给你十个赞，说得太好了！
「没错，如果找不到合适人选，干脆溜进王宫随便捉个厨师上船吧。」我开始灰心。
不知不觉，我也被海贼同化，动不动就用武力令人折服。
「我没意见，总之下次出航，做饭的人不是你就行了。」罗神情冷漠地走出人群。
还敢说自己没意见，明明意见最多的人就是你，最挑食的也是你，还有你这番话也太伤人了吧。
我和贝波急忙跟上，贝波替罗拿着佩刀，走在后头傻乎乎地问：「接下来去哪里，船长？」
难怪罗总是随身携带一只贝波，因为这只北极熊太萌了！
罗瞥了我一眼，淡淡地说：「去王宫。」
欸——王宫？
不会吧？我随口说说而已，你该不会当真了吧？
我一脸愕然，罗见状又笑了，且笑得深不可测。
「王宫的厨师，应该很不错。」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07 众志成城绑架厨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