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美男鱼》停冰

8、第八章 技能

　　商老班下课之后，直奔教师食堂，勤德高中的教师食堂是免费的，菜式很丰富，各式各样的都有，所以大部分勤德高中的老师都会在教师食堂吃饭。
　　商老班刚打完饭，刚好就看到了高三六班的其他几位老师聚在一起吃饭，他就拿着手中的饭菜走了过去。
　　“唉，商老师，下课了，刚好还有一个位置。”高三六班的英语老师指着自己身旁的一个空座位道。
　　商老班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他的身旁。
　　“苏老师，柳老师，你们都把课代表选出来了吧，等一下把那学生的名字给我，我下午给报上去。”商老班对着身旁的英语苏老师，与对面的数学柳老师说道。
　　“好啊，我正想要和你说这件事。”英语苏老师说道：“我选的那个英语课代表是……”
　　“江海余……”
　　“江海余……”
　　英语老师和数学老师同时开口，紧接着，空气一阵寂静，两人面面相觑。
　　“你们也选了江海余？”商老班愣了一下。
　　“也？商老师，你不会也选了江海余吧？”英语苏老师惊异地问道。
　　商老班道：“是啊，我也选了他来当语文课代表，怎么就这么巧，我们居然选了同一个人，这可麻烦了。”三课的课代表都是同一个人，之前还真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对面一个教高二的班主任奇怪道：“你们怎么就选了同一个人，难不成那个叫江海余的同学学习成绩很好？”
　　“并不是，江海余同学成绩可以说是班级里最差的了。”说到江海余的成绩，商老班三位老师都很汗颜。虽然说，那些二代们都不是喜欢学习的，学校对于他们也没有报有什么希望。然而，江海余的成绩可以说是那些二代们中最惨不忍睹的。
　　“哦？最差的？那你们为什么选他来当课代表？”
　　这位高二的班主任之前是教前三班的，所以并不认识江海余。
　　“认真，虽然这江海余同学学习成绩不怎么样，可是那上课学习的态度非常认真，而且成绩也有进步。这是个好孩子。”在上课的时候，江海余是真正的鹤立鸡群，虽然上课的时候商老班没有叫江海余回答问题，但是从那端正的学习态度来看，他肯定是听懂了上课内容的。
　　苏老师道：“没错，那孩子真的是个好孩子，上课很认真。”
　　柳老师道：“可不是。”
　　商老班直接拍板，“行，那就这样决定了，反正课代表也不是什么复杂的职务，那就江海余好了。”
　　对比起班级里那些上课玩手机睡觉看电影的，江海余真的是好孩子啊！这就是传说中的，有对比就有伤害。
　　……
　　吃过午饭，江海余直接就回了宿舍，周家宝还特意提醒了他刘浩放下狠话的事情，结果，江海余没当回事。回去之后继续练着他的古筝。
　　动听悦耳的琴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悠扬的琴声像一条欢快的小溪，缓缓地流出来，可惜了屋里只有一人一鬼，没有其他能够欣赏的人在场。
　　当最后一个琴音落下之后，原本闭上眼睛静静地倾听的老鬼猛地睁开了双眼。
　　“不错，比之前进步了许多，但是还是欠缺了一丝感觉。不过火候也不差了，毕竟感觉这种东西是练不出来，而是需要慢慢体会的。行了，进行下一曲吧，下一曲就这曲子好了。”
　　老鬼手一挥，一本看上去很有年代感的曲谱出现在了江海余的面前。
　　那曲谱上的封面上没有名字，江海余翻开了曲谱，发现这曲谱居然是手写的。被古琴陶冶了两个星期的江海余对这古琴的鉴赏已经达到了一定的高度，一眼就看出了这曲子的难度有多大，并且看着曲谱就知道这曲子似乎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某种神秘的韵律。
　　“这曲子的名字叫什么？”这曲子的难度这么高，如果真是古时候流传下来的，那么在网络上不可能找不到的。江海余很确定自己在网上上并没有看到过这个曲子。
　　“‘待归来’，这首曲子的名字，叫做‘待归来’。”老鬼看着那个曲谱，眼中的情感一下子变得复杂起来，“这首曲子，是鲤鱼仙子亲自谱写的。”
　　“又是鲤鱼仙子？那么我之前学的那些棋谱，书画也是鲤鱼仙子自创的？”江海余想起了老鬼之前给自己的那些棋谱和书画的作品。
　　老鬼点了点头，“没错。”
　　好厉害。江海余的手抚膜过曲谱上的那些笔记，他这个便宜师傅，真的是太厉害了。真的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啊！不知道为什么，拿到这曲谱，江海余就忍不住手痒了。直接拿着曲谱坐在了古筝面前，双手放在了琴弦上，然后不自觉地根据曲谱开始弹奏了起来。
　　琴声开始的时候，断断续续，很快就连续了起来，紧接着像是熟悉了，琴声开始越来越悠远。
　　江海余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那曲子难度非常高，但是他只是看了一眼，勉强练习了一下之后，居然能够一遍过地将那曲子给弹奏了出来。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好像他之前弹过这首曲子一样。
　　琴声是哀伤的，随着琴声越来越沉，江海余的面前似乎浮现出来一副画面。那一个身穿蓝色衣裙的女子站在大海边，双眼期盼地看着远方，等待着一个似乎永远也不可能回来的人。
　　那种无尽的等待与期待让人从心底里忍不住的哀伤，弹着弹着，江海余眼中居然开始湿润了，然后泪水从眼角落下。
　　琴声戛然而止。晶莹的泪水从江海余的脸颊上滑落。
　　“咚……”
　　那滴泪水轻轻地敲打在了一根琴弦上。
　　江海余伸出手摸了一把自己的眼角，发现自己的手掌全部都被泪水给湿透了。他抬起头，眼神有些茫然地看向老鬼，“老鬼，这首曲子，我好像之前弹过。”
　　与高山流水不同，这首曲子，江海余弹得无比的熟练，真的好像之前弹过无数遍一样，好熟悉。而且，他的琴艺技能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厉害了。刚才弹高山流水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厉害。就好像突然被人醍醐灌顶，瞬间加满了血槽一样，一下子就将这个技能的熟练度提升到了百分之百，这种感觉又再次出现了。就好像之前他练习棋艺和书法的时候，也出现过同样的感觉。
　　自己有几斤几两的本事，江海余是知道的，他不是天才，不可能在两个月的时间内，将琴棋书画都做到样样精通。但是偏偏，他就是做到的，虽然不是轻而易举，也是经过反复练习的，但是，他却感觉自己要比别人简单容易成功。他问过老鬼，那是因为鲤鱼仙子的内容改变了他的天赋，可是一颗内丹怎么可能改变天赋呢，这天赋可是天生的。
　　“老鬼，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瞒着我？刚才弹琴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双手好像不受我控制一样，之前画画的时候也一样，那种熟悉的感觉，不是我的。”
　　“你居然发现了？”老鬼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你以为我是真蠢吗？”江海余满头黑线，这么明显的的感觉，如果都察觉不到不对劲的话，那他这脑子还真的就是塞满浆糊了。
　　“唉，既然你发现了，我就不满你了。”老鬼摸了摸自己白胡子，那没有一丝皱纹的脸上似乎在回忆着什么，“没错，你体内的内丹确实不可能改变你的天赋，让你成为天才，能够在短时间内精通琴棋书画。其实，你之所以能够在短时间内熟悉这些技能，完全是因为你融合了鲤鱼仙子的内丹，在内丹里，拥有鲤鱼仙子的一些记忆。我不是让你学习这些技能，而是在帮你唤醒这些原本属于鲤鱼仙子的技能。”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怎么一直感觉怪怪的，原来不是我天赋好，而是我将比人的技能熟练点给吸收了，所以才会无师自通啊！”江海余恍然大悟。
　　“可以这么说吧。”老鬼小心翼翼地看着江海余的脸色，“你不难过？”
　　江海余一脸莫名其妙，“难过？我有什么好难过的。”
　　“因为你不是天才啊，就算吸收了那颗内丹，你也不是天才。”老鬼清楚地记得，当时江海余融合了那颗内丹，知道自己拥有各种各样的天赋之后，兴高采烈的样子。还央央着什么要出任CEO，迎娶白富美什么的。
　　江海余眨了眨眼，“我原本就不是天才，有什么好难过的，现在这不是很好吗？能够付出一点点的努力，触动了某一个技能点，就收获这么多的知识和技能，超级划算的买卖啊！老鬼以后你还有什么鲤鱼仙子留下的技能书之类的，全部拿出来，我一次性全部学完，也省得你一样一样来了。”
　　“你想得倒是美，如果没有最基本的基础，就算把鲤鱼仙子留下的东西都给你了，也没用。就好比你没有练习古筝，不懂得怎么弹古筝，就算把那曲谱给你了，你也无法唤醒鲤鱼仙子的记忆。”对于江海余那想要偷工减料，一步登天的想法，老鬼送了他一个白眼。
　　“说来说去，还不是需要打基础。行了，我明白了。”江海余挥了挥手，突然，想起了什么。
　　“等等，老鬼，你之前不是说鲤鱼仙子做菜很好吗？虽然我做的饭菜并不怎么样，但是基础已经是有了。那为什么在你拿出鲤鱼仙子留下的那菜谱的时候，我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咳咳……这个嘛……”老鬼假装咳嗽了两下，一时间尴尬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江海余看着老鬼那尴尬的样子，瞬间明白了。
　　“哦，原来你一直在骗我，什么出得厅堂，入得厨房，其实鲤鱼仙子，根本就不会做饭，那菜谱也并不是她的，对不对？”
　　“那个……那个是鲤鱼仙子一直以来都在努力不是，她最期望能够练好厨艺，亲自动手为自己喜欢的人做一顿饭了。既然你都成为她的继承人了，当然就得完成她这个心愿不是。”老鬼理所当然地说道。
　　“我完成你个大头鬼。”江海余想起自己那两三天在家里剥蒜剥洋葱，浪费了N多食物的样子，恨不得让老鬼知道他到底脚穿几号鞋。浪费粮食可是可耻的。他原本对于做饭就没有天赋，再加上鲤鱼仙子也不是个会做饭的，就算再怎么练习，也不可能会成为什么五星级大厨的。
　　此时的江海余正在想着要怎么找老鬼算账，另外一边操场上等了两个小时，午饭都没有吃的某人仰天大吼。
　　“江海余，你居然敢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