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花，水中月（鼠猫）》东边日出西边雨

11、第 11 章

　　那人一愣，随即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竟然是女声，施展轻功向城内跑去。
　　“展月明？！”白玉堂眉毛一挑跟了上去。

　　开封府
　　“白少侠，本府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内堂里，包拯、公孙策、展月明、白玉堂各自坐着，门外有四大校尉把守。
　　“展昭呢？”看这情形，开封府主要人物是知道这事的。
　　“不知道，大哥上个月请假回家祭拜母亲，假期已到却没有回来。”展月明轻声道。
　　“本来本府以为展护卫被什么事耽搁了，给他延了假……”
　　“但是他现在还没有回来？”白玉堂问道。
　　“是的，大哥是天子近臣，如果越期不归有蔑视天子之罪。再加上,前些日大宋与大理边界的地方官上报那里出现一个‘换日教’有煽动当地宋人与大理人不和之嫌，似是妄图破坏大理与宋交好……根据那地方官的报告，虽是没看见过教主但是那个教务执行者的特征和大哥很相似……”展月明道。“怕有人针对这事搞鬼，又怕大哥是出了什么事所以我才扮成大哥的样子。”
　　“本府知道这样有欺君之罪，但是本府不信展护卫会有叛国之心……”
　　“让展姑娘扮成展护卫是学生提议的，与大人无关。”
　　“但是恐怕瞒不了多久，身高可以加厚鞋底，肩宽可以用垫的，脸部线条我可以运功暂时变化，声音也可以改变，武功招式也可以模仿……但是男子与女子毕竟有很大不同，若是被有心人知晓想要拆穿非常容易。”展月明道。“倒是白五哥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大人三天前才写信去陷空岛。”(注：自己设定陷空岛到汴京需三天时间，也就是目前信刚刚到陷空岛)
　　“我是自己上京的，不知晓大人有写信。”
　　“本府希望白少侠可以去一趟，虽然这本与白少侠无关……”
　　“大人此话差矣，冲着大人青天之名这忙我也该帮的。更何况我与展昭相交一场，帮助朋友本是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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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是我与先生讨论后认为白兄需要的药品，还请白兄自己多加小心。”开封府来了客人，包拯与公孙策去会见了。
　　“猫儿，你当你白爷爷是瓷做的不成？送白爷爷出城如何？”白玉堂笑得有些痞，丝毫看不出刚才在开封府内堂凝重的样子，又生了双桃花眼，直让过路的女子们个个羞红了脸低头快速走开又忍不住回头看看。
　　“白兄先请。”展月明将展昭平时的动作表情学的非常像，恐怕就是与展昭极熟悉的人也难以分清楚。

　　城外
　　确定四周没人了白玉堂才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见展月明不答便自顾自的继续说“你杀人都是一招毙命，说明你认为活着的敌人对你有很大威胁，也就是说你经常处于危险之中。我大哥他们来却没发现你的眼睛开不见，说明你对这种情况非常熟悉，也就是说你经常过量的使用摄魂术。你能很轻易的模仿他人的声音改变脸型，则说明你对易容也很有研究。能在短时间与开封陷空的人相处很好说明你精通为人处世之道，而且是官场中人所研究的那些，因为你整那庞老贼的时候很清楚怎么让对方吃亏又不敢说。而你的年龄不过和我与那猫差不多大，我不认为能教出你这样徒弟的人会是一个喜爱云游的隐者，我说的没错吧？”
　　“白五哥你确实是一个聪明的人。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从王府里面把浩然就出来。但是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也许必须等到那王爷的阴谋被破坏我才或许有那个机会。”展月明微微笑道。“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不想多管，更不会对开封府或是展大哥造成什么威胁，这点白五哥你可以放心。”
　　“浩然？是你的……”白玉堂不道知该怎么称呼了，按理他们成亲了，可是照展月明所述似乎礼并未完。
　　“我的未婚夫。”展月明轻声道，眼中闪过一丝不易被察觉的似怒非怒似恨非恨的神态。“他们都说他死了，但是我不信。”
　　“我和你未婚夫声音很像？”白玉堂思及她刚到开封时抓着他的手腕喊她未婚夫的名字。
　　“是的，很像。”展月明答道。
　　“那我们的长相呢？”白玉堂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很想知道这个。
　　展月明还是在笑，或者说白玉堂看到她的时候除了刚开始她似乎一直在笑。或者展昭也是爱笑的，明明是同一张脸明明都笑得很温和明明都是用笑去拒绝别人与自己的深触，但是白玉堂就感觉完全不一样。“包大人说来的客人似乎和展大哥有关，我得回去见见省的露了马脚，白五哥多多保重。”展月明避开了那个问题，转身头也不回的向城内走去。
　　“奇怪的人。”白玉堂翻身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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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不想笑就不要笑，这样笑的很难看啊。”
　　“我知道当国师的人多少都有些虚伪，没想到虚伪成你这样。”
　　“你这个人其实倒有几分善心。”
　　“身处庙堂哪有江湖来得自在？不如你辞了国师之位同我成亲可好？”
　　“……即使，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