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见鬼少年止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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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燃起一团篝火，我们在篝火旁唱歌。
他眼里有我，我眼里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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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不是白牙先生的儿子吗？]我指着卡卡西惊讶的说。
他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几秒后神情震惊：“你认识我父亲吗？！在、在天堂还是……”
[啊，白牙先生教了一些东西，是我的尊师。]面对老师的儿子我表现出最大程度的和蔼，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这么晚了你还来上坟，辛苦了。]
卡卡西半晌没有说话。他表情古怪的看着我，良久才吐出一句：“你是鱼吗？”
[什么？我知道你爱吃秋刀鱼，如果这是表白请恕我拒绝。]我义正言辞的竖起手掌。
“才不是？！”卡卡西跳脚道，“我是说你的记忆！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不搞鬼——不对，如果能找到男朋友的话，确实也搞。]
“……你这人到底能不能听懂人话？”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讲礼貌？]
夜风嗖嗖的吹，我俩在黑暗里大眼瞪小眼，直到他忽然揉乱了自己的头发，妥协似的放轻了音量：“我是想问你，带……宇智波带土，他和你一样，你认识他吗？他今天也来了吗？还有我父亲，他也能出现吗？”
我看见他眼里几乎快要溢出的渴求。
[……没有。]我摇了摇头。
他眼里的光瞬间灭了下去。
我接着说：[想下来不是那么容易的，要提前60个工作日递交申请，而且每次都是以抽选的形式发放资格。我申请了三年才被抽到这一次。白牙先生落选了，现在好像和师娘去旅游了。]
卡卡西惊的说不出话，他甚至屏住了呼吸，嘴唇半张显得他有些无措。
“那……宇智波带土……”
[谁？]我问。
“你不认识吗？宇智波带土，木叶的忍者，黑头发，有一只写轮眼……”
我打断他：[我知道了。我不认识他。]
“……啊。”
[因为天堂根本没有这号人。]
卡卡西浑身一震，他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不应该的，他那种家伙，一定会去天堂的啊……”他自己嘟囔着，一副三观尽毁的样子。
我受不了的说：[你好笨啊，我的意思是他没死，懂？]
卡卡西整个人都呆住了，他语无伦次道：“你是说？那、那他现在，不对，难道？啊，说不定还在那，我得去找他……”
我静静的看着他慌乱，随即眨眨眼睛：[找谁？]
卡卡西扭头看过来：“找他，去找宇智波带土。”
[宇智波带土是谁？]
“……？你是短期记忆又到头了还是？”
[什么又到头？你不是白牙先生的儿子吗？今天是鬼节啊，你不好好上坟找什么人？]
“…………你们天堂是谁都可以在鬼节这一天下来的吗？”
我嗤笑：[当然不是！想下来不是那么容易的，要提前60个工作日递交申请，而且每次都是以抽选的形式发放资格。我申请了三年才被抽到这一次。白牙先生落选了，现在好像和师娘去旅游了。]]
“…………”
卡卡西不说话了。
我也没说话，只坐到慰灵碑上晃着腿俯视他。
“你什么时候回去？”他抬头问。
[天亮之前吧。]
“怎么回？”
[时间到了自然就消失了。你有事要我传达？不行的，下面的事我记不住，这是规定。]
“……原来如此。”
他点了点头：“总之你还是帮大忙了，谢谢。”
我挑眉：[哦。不用谢，应该的。不过我帮了你什么忙？]
“……没事了。”
卡卡西走后我又去检查了一下琳和白牙先生的墓碑，都有被好好打理过我就放心了。离天亮前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我决定去神社看看，说不定能遇到以前的朋友。
……不对，我在木叶能有什么朋友？
这样想着还是飘到了神社，那里灯火通明，鼓声震得我心脏都在颤动。
虽然我没有心脏。
为了防止被人类碰到穿过身体，我站在远离人群的高地远远地看着。下面人山人海，身穿和服的青年们迈着小碎步追赶同伴，挽着温婉编发的少女轻轻咬一口晶莹剔透的苹果糖，对身边黑发的同伴笑弯了眼。
看着看着，突然余光一动，低头看去却是一个小男孩儿站在我旁边仰头看着我。
我眨了眨眼睛，平静地问：[什么事？]
小男孩满眼都是我理解不了的喜悦，他伸手来拽我的袖子，手指却直直穿过了我的腰。男孩愣了一下，很快就放下手扬起笑容：“姐姐，你真的回来了啊！”
……嗯嗯嗯嗯嗯？？？？
我竟然真的有朋友吗？？？还是这么个小屁孩？？
我好奇地撑着膝盖半蹲下来，视线和他平齐：[你认识我？]
“你是白鲤。”他信誓旦旦的说，发音熟练地像是练习过千百遍，甚至比琳还要标准。
这回我彻底惊讶了，我完全不记得自己的生命——或生命之外遇见过他。我觉得是件不太公平的事，所以我带着歉意问：[你叫什么名字？]
他抿唇一笑，完全不介意我忘记了他是谁：“我叫宇智波止水，今年九岁。我们在三年前约好了要在这里见面，我每年都会来等你。”
[诶，三年前啊……我好像是下来过一次。]我挠挠头，[是这样的，想下来不是那么容易，需要……]
“需要抽选，对吧。”他笑了笑，“我知道的，你和我说过。你还说你可能十年也下不来一次，叫我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所以今天能见到你，我真的是，太惊喜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觉得有些脸部发烫。
虽然我没有脸。
“啊对了，你看！”他从腰袢上取下一枚吊坠，我凑过去看了看，发现只是穿着一根绳子的小木块。
[这是？]
“是你送给我的，说等我死了可以靠这个和你相认。”
我的脸更烫了，我当年是怎么能对一个五岁的孩子说出“等你死了”这种话的啊……
[所以，这个木头到底是干嘛的？]
“啊，是三年前的篝火大会，结束之后你让我切了一小块下来……”他说着忽然一顿，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打量我。
我眨眨眼睛，微微窘迫的问：[虽然有点冒昧，但是你是？]
小男孩将吊坠收到掌心握紧，他顿了顿，爽朗的笑道：“我是宇智波止水，今年九岁。我们在三年前约好了要在这里见面，我每年都会来等你。”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见鬼少年止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