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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武承谖 ...

  •   景云殊道“我久不归家,倒是忘了家中尚有女眷,是我思虑不周,虽然我体弱怕寒,那箱子里多是衣物,但李姨娘这么说我不开箱子验一验倒说不过去了,免得有什么东西冲撞了妇人,母亲,您说呢?”

      景云殊在阖府眼里不过是有一家店铺的小郎,王氏主持中馈多年,还惦记不上他那点东西,所以,她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李阿娇,就算景云殊真的带回来什么宝贝,你一个上不了台面的妇人还真能贪了去?她自问也没那个脸跟一个庶子要东西,你一个不上台面的妾都不如的东西进门就要查人家小郎的箱子,传出去像什么话,别人还以为她这个主母死了管不了后院儿了呢。

      她王氏喜欢坐山观虎斗也是宅子里没意思,那火也烧不到她头上,几个姨娘争来争去事情不闹大,她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像李阿娇这等无事生非手段低劣管的到宽的妇人,王氏心生嫌弃,懒得搭理。

      如今景云殊问到了她头上,王氏自然不会给人当枪使,他道“妇人久居内宅,没个见识,三郎切勿计较免得失了身份,早些安置,老太太等着你去问安呢,一早儿就念叨好些回了。”
      “多谢母亲体谅,那儿先告退了。”

      “郎君,那是什么人?好似看不惯咱们似得”一行人接着往清竹院去,拐弯的时候,知画看了看依旧站在那里愤愤不平绞着帕子的李阿娇,问道。

      “这宅子里人多口杂,你们也要拿出当年教引嬷嬷教导的那套,务必做好,莫要让人抓了错处,尤其是知画你,知礼多照顾着点”景云殊也回头瞧了一眼那妇人,心里冷笑几分,这李阿娇当真是无半分城府,也不知她肚子里的孩子能活多久。

      知画扁了扁嘴,道“知道了,郎君。”

      王福掌管云府多年,在仆役面前权威慎重,倒也没有直接作出什么奴大欺主的事情,若不然也不可能待了这么久,他这样的人,已经成了精。

      府里三郎云书虽不被主君喜爱,到底老太太还是念叨着,她喜爱安氏和她的女儿云如槿,爱屋及乌的也喜爱云书。

      云不时再有自己的主意,到底不能失了孝道,若不是重要的事情,他都是依着老太太的,所以老太太在府里还是有些地位的。

      清竹院也没有荒芜,至少简单的修整过,能住人,王福是不会让人抓住错处的。

      景云殊看了一眼还算满意。

      “老太太特特嘱托过,所以早早的便把院子收拾了出来,三郎看看可还行?”王福道。
      “管家有心了”他说完便进了卧房。

      知礼给给那几个抬箱子的小仆一人一片银叶子,又给了管家一颗金豆子,她说着介绍陈良道“管家辛苦了,这是我们三郎带来做院子管事的陈良。”

      陈良拱手施礼道“初来乍到,多多包涵。”

      王福忙谦逊道“不敢不敢,三郎带来的人定是不差的,若是有什么需要,只管去前院儿找我,见三郎休息了,小人便不多打扰了。”

      知礼道“管家慢走。”
      待他走了,陈良关上门,知礼打发院子里配的两个小丫头去帮厨娘收拾小厨房,知画道‘呸,一瞧就是捧高踩低的东西。’

      知礼戳了戳她的脑袋,道“省省吧,郎君刚说了要谨言慎行,你可千万别给郎君找麻烦,这里可不比永城是咱们自己的地方。”

      景云殊带来的人迅速的熟悉一下环境,便按部就班,井井有条的收拾起来,知画烧了水让伺候着景云殊净面净手,换了衣服,裹着棉被躺在榻上。

      陈良把烧好的热炉子捧进来,道“来了来了,还好知礼姑娘想的周到,带了些银丝炭来,这府里的炭烟气还是有些重的,我们没事儿,郎君闻了怕是要咳嗽的。”

      知礼道“别省着,再去烧两盆子,过了晌午再让苏园那边送些来,上次会信就吩咐好的,这屋子常年不住人,寒气有些重,郎君身体刚好些,可不能再病了”。

      知画去倒了些糯米酒来端给景云殊道“秦先生说了,冷的时候,郎君也是可以吃两碗糯米酒的,郎君且先喝着,暖暖身子,等我们把屋子烘热了就好了。”

      云府外

      “大王!”沈松寻等了有一刻钟,自家王爷还是没有动静,他无奈唤道“这么久了,那小郎定是不会再出来了,咱们也回去吧”他们跟着那五辆马车一路来到了这里,打眼就能瞧见前面的牌匾,上面写着‘云府’。

      这云府沈松寻自然是知道的,不光知道,还特别看不上,因为那云府家主云不时曾经去拜谒过他爷爷,那云不时在他看来,只有那丁点文墨,科举堪堪够用,官场却是不行的,察言观色会点,审时度势便欠缺的很,若不是早些年那草纸立了功,估计这辈子也就在各六品了不得了。

      不过他倒是不知道这云府何时有那俊俏小郎,难道是远方亲戚?

      武承谖看了看那云府的牌匾,策马离开,沈松寻跟在其后,稍落一步,不多时便回了他们住的旅店。

      见武承谖终于恢复正常,不再像是魔怔一样,沈松寻道“大王认识那小郎?”

      武承谖道“恩,名唤景云殊,我在西北时是他名下的医馆救了我。”

      “景云殊?”沈松寻咀嚼着这三个字,道“确实不曾听说啊,那云府倒是有个做出了手纸的小郎名为云书,是个病秧子,难道是云府的远亲?”

      云书……病秧子……不知怎地,武承谖便想到了那日的俊俏小郎,他身体似乎确实不好,身上都是淡淡的药香,莫非是假名?

      武承谖按下心思,道“你说齐王在打探我的消息?”

      沈松寻揶揄道“您可总算是关心起这件事了。”

      武承谖也不见生气,只一本正经道“那便给扬州刺史下帖子吧,便定在你说的苏园,顺便给扬州大族以及五品以上官员子弟下帖,邀请同游,我便见见扬州的士子们。”

      沈松寻一口茶喷了出来,他诧异道“您要见……见士子?”
      “恩。”

      排兵布阵,行军打仗,他们家大王是一顶一的好手,若要说诗词歌赋……他们家大王打油诗都不会做,大老粗一个,就因为这个遭人诟病许久,武承谖自己也明白,从来不去文人墨客那里凑热闹,也烦那些个说话弯弯绕绕被人骂了都不知道的秀才,今儿是怎么了,还要主动邀请?

      沈松寻细细一思索,苦口婆心道“您若是想见那景小郎,直接下帖子多方便,如今这拐着弯儿的人家要不来怎么办?就算来了,您难道和扬州士子大眼儿瞪小眼儿,还是要和他们讨论兵法啊。”

      武承谖(xuan)略微思索,脸上有些灰暗,但还是坚持道“一道邀请。”

      沈松寻很不赞同自家大王这种‘自尽式’邀请,武承谖虽然手握军权,但到底在皇帝面前不得脸,女人惧怕,文人厌弃,到时候要是又像京中那次折花宴一样几个大诗人喝醉了酒写一两首嘲讽的诗,可怎么下得了台,偏生人家骂了自己,自己还看不出来。

      沈松寻还是比较心疼自家大王的,还是想要劝一劝的,他忖度着大王怕自己凶名在外,又不受文人喜欢,单独邀请怕那景小郎不肯来,实在不行,他沈松寻亲自去邀请便是了,他还是对自己这副皮相有自信的,待他抬眸看着武承谖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红了的耳朵,他郁闷道“您这是害的哪门子的羞?!”

      武承谖被他这么一说,才感觉到耳朵有些烫,他以前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依旧木着一张脸道“天有些冷。”

      “……”沈松寻幽怨的看着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他们都回了屋子好些时候了,还冷?您脸皮厚的西北的风都没给吹红过,到了扬州可给吹红了?

      下帖子便下帖子,我看你那心心念念的景小郎是和旁人一道面前恭谨,背后嘲讽呢,还是替你解围。

  •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
    值了一天24小时,太困了,睡了一天爬起来码字,今天的奉上,明天再更吧,码不动了,我先休息休息,年纪大了体力跟不上了。。。嘿嘿嘿
    有营养液的记得浇灌一下我这颗祖国的幼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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