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第 6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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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去晚了没收集到数据？”面对回报的下级人员，木原数多狠狠地锤打着墙壁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看他一副想杀人的模样，下级人员忍不住瑟瑟发抖了起来：“……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
毕竟都已经开始打了你才叫我们过去啊！
来得及才见鬼了！
而且根据警备员那边的记录，他和御坂美琴的交战总共持续了还不到两分钟……带着那么多仪器怎么可能赶得上啊！
然而木原数多的暴脾气才不管那么多，狠狠地几脚就将下级人员纷纷踹倒在地，“不要给你们的无能找借口！”
啧……一方通行和第三位的战斗！而且他竟然只看了几遍就学会了超电磁炮的绝招，还立刻就能达到原版千百倍的威力……这真是太令人兴奋了！然而这战斗数据他竟然没有收集到，不得不说，这简直是巨大的遗憾。
算了……没拿到也没办法。他也只能烦躁地命令芳川桔梗去联系一方通行，再编个理由，继续骗他来收集数据了。
说起来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和一方通行挑明啊……而且改动过后的计划，比起之前的计划，优先度降低了不少，倒是对申请树形图设计者的多次演算需求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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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通行接到电话的瞬间就暴躁了，“你们有完没完？都快期末了这见鬼的期中考试还没完？？”
“……抱歉，根据今天收集到的你与AIM猛兽对战的影像数据推测，你的数据又变化了……所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
不耐烦到了极点的一方通行恶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数据变化什么的，该不会是指他学会了御坂美琴的超电磁炮吧？这群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他学这种东西根本没什么难度，这算得上是数据变化？这还远不是他能做到的上限呢，难道这帮混蛋就打算把这场期中考试考到天荒地老吗……
然而虽然这样抗拒着，第二天一方通行也还是去了那所特别设立的无名研究所，超不耐烦地把流程走了一遍。
监控室里，木原数多看着AIM探测仪反馈回来的力场波动——和以前没有太大变化，但是大幅度提升了破坏效率……这说明一方通行使用能力越发的得心应手了起来。他看着表格上节节攀升的数字，只觉得心情愉悦得不行。
真是太棒了，不愧是他的最高杰作！
结束上午的测试后，木原数多十分迫不及待地就夹着厚厚一大叠数据，兴冲冲地跑去找一方通行了。他觉得与其优柔寡断小心翼翼，不如就选今天说吧！
他兴奋地摊开了手臂，走向了一方通行，还隔着半个餐厅就忍不住激动地高声感叹了起来：“一方通行，你这两天的进步真是……太棒了！”
然而一方通行却只是冷着一张脸，从刚刚热好的便当里挑出一块炸鸡，淡定地塞入了嘴里。
“这样的速度……只要能进行针对性的提升，就算成为Level 6也不是什么难事！”
“哦。”
“怎么样，你有兴趣吗？”
他的激情丝毫没有感染到一方通行，少年依旧是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仿佛成为Level 6还比不上他眼前的炸鸡。
这异样的反应，让木原数多心中的不安冒出了头。可是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Level 6这个关键词也已经说出来了——看一方通行之前对计划那么抵触的态度，如果今天放他走了，以后再要创造出机会，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木原数多咬着牙，硬着头皮往下继续说道：“如果有兴趣的话……我们可以为你制定专属的计划！全力帮助你成为Level 6！”
“打两万只史莱姆？”一方通行终于抬起了视线，瞥向了强撑着笑容的木原数多，阴郁的眼神让木原数多感到脊背有些发凉。
“敢说是的话——”
“当然不是！”木原数多否认得飞快。两万只史莱姆什么的……说的果然是更改前的计划吧。
在他否认的瞬间，来自少年的压力消失了。
“……说来听听。”
《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改》，依旧是以一方通行为核心。
鉴于一方通行拒绝杀死两万个超电磁炮的克隆体，并且有意自行寻找交战对象，所以计划进过调整后，暂定为由一方通行上报交战对象，根据双方数据交由树形图设计者验算出最有效率的作战场地和方式，再由一方通行和作战对象进行模拟战斗，以达到经验和能力的提升。
这个计划现在的模样，倒是和它最开始的模样——杀死128个超电磁炮——更为接近了。
只是，最初版被推翻的原因是找不到128个超电磁炮，这个版本的难点一样——如何给一方通行找每次的陪练。
除了一方通行，学园都市里的Level 5总共就6人，其中还有一个根本不是战斗型的能力，全都拿来给一方通行打一遍都凑不够计划的零头，木原数多甚至都怀疑，这个计划·改到底是怎么通过理事会决策的……
然而一方通行似乎已经找到了陪练，那他也就只能姑且相信一方通行确实能找到交战对象吧。
解说完毕后，一方通行终于不再露出之前那样抗拒的模样，“……还行吧。”
“那么——”芳川桔梗赶紧把早已准备好的文件夹塞了过来：“请在这里签下你的名字。”
这一天，绝对能力者进化研究所，终于和他们的项目核心解开了误会，能够把招牌挂上去了……
下午的测试做完后，芳川桔梗又拿来了一摞相关文件让一方通行签了。
趁着一方通行无聊地一目十行确认文件没问题，木原数多忍不住问道：“姬野叶月之前不是用了幻想御手嘛……开发出什么能力来了吗？”
“没有。”提起叶月，一方通行从文件堆抬起了头，充满了恐吓意味地瞥了一眼木原数多，“你还在打她的主意？”
“没有没有……就随便问问。”木原数多赶紧闭了嘴，挠着头思索了起来。
什么都没开发出来？这……不可能啊？
根据木山春生的交代，幻想御手的能力是通过声波刺激激发通感，使脑波强行按照同一波段运行，通过AIM扩散立场连接，使人类的大脑串联在一起形成运算矩阵，以加强对能力的运算辅助，同时，无能力者也可以通过网络获取同类型能力者的运算经验、法则，成功地使用出自己的超能力。
也就是说，只要网络中有空间系能力者，姬野叶月的能力就一定会被开发出来。
昨天晚上木原数多就已经拿到了全部幻想御手受害者的名单，仔细确认过，受害者里确实有除了姬野叶月之外的空间能力者了，而且是已开发的Level 1，还是在同类型能力者中最为普通常见的空间传送……理论上来说，姬野叶月至少也能够借鉴到这个人的经验，做到Level 1的程度。而且，以她的资质来说，做到更强、一口气表现出Level 3的程度也是完全合理的。
可是，一方通行却说她什么能力都没有被开发出来——这怎么想都不可能，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
真是有意思……他对姬野叶月越来越感兴趣了，将来一定要找机会研究研究她。
不过短时间内是不行了，短时间内他必须哄着一方通行……不，也说不定，毕竟小年轻谈恋爱这种事随便的很，说不定过两天就分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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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叶月放学后，又被小萌老师叫去办公室挨训了。
“姬野酱！想要开发能力的话，和老师一起努力就好了啊！我们不就正是为此而存在的吗！‘幻想御手’那种危险的东西，不可以随便去尝试哦！没有经过临床实验认证的方法是很危险的！万一有什么副作用、造成了不可挽回的影响呢？很多受害者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苏醒哦？”
“……诶现在还没醒吗？我昨天晚上就醒了！”
“姬野酱！重点根本不是那里！！！”小萌老师站在椅子上发飙了起来：“老师我也是很担心姬野酱的啊！！如果姬野酱出了意外，老师我也是会很担心的啊！！！”
“……对、对不起……”叶月缩着肩膀，弱弱地低下了头。
还是不要告诉小萌老师她只是陪着泪子用一下好了……要不然娇小可爱的小萌老师恐怕下一秒就会化身哥斯拉，把她撕成碎片。
看着女孩这么乖的样子，小萌老师又忍不住地叹气，“诶……跟我说对不起没什么意义啦……姬野酱，你要爱惜你自己啊，有没有能力什么的，在你的人生里其实是无足重轻的事情，重要的是，你要健康快乐地活下去，明白吗？”说着，小萌老师抬起手，摸了摸叶月的头。
叶月点了点头，头顶的温暖触感在心底渐渐地扩散开来。
在这之前，只有人说她什么都开发不出来，实在是太没用了，简直是浪费，这样的垃圾为何要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什么的，可是今天，小萌老师却这样说了……这令叶月真的是十分的意外。
然而就在少女感动之际，小萌老师微笑着点了点头，“很好，那么提前通知你一下，周末有一场特别补习，是老师我担任主要讲师的哦，不可以翘课哦~”
感动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到一半又生生地憋回去。少女一脸懵逼：“……哈？”
作者有话说
第68章 第 6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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