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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5 ...

  •   当阿南顶着大大的熊猫眼,一脸疲惫地回到了偏殿,沾到床,倒头便睡下。

      该死的寒陵墨,竟然让她给他捶了一晚上的背,自己倒是舒舒服服睡下了,苦了阿南,手刚一停下,寒陵墨便忽然清醒,叫她继续捶背,好不容易等天亮了,寒陵墨上早朝了,她这才回到偏殿,想舒舒服服地补回自己丢失的睡眠。

      只是上天貌似就是不给她一个好好睡觉的机会,阿南才睡下没多久,殿外便传来一大帮女人的声音。

      “师傅,师傅,殿外淑妃她们说要来拜见你,现在正在门外候着呢。你见还是不见?”

      “嗷~”阿南睁开眼睛,打了一个哈欠。“真是讨厌,让我睡觉都睡不安稳,让她们先在门外等着吧,谨行,帮我梳洗。”

      “师傅,她们明显是来耀武扬威的,你真的要去见她们吗?”

      “耀武扬威,对我?她们倒是有这个闲情我却没打个逸致。”

      “我知道了,师傅一定有办法让她们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嘻嘻。”

      看着谨行一脸贼笑的模样,阿南猜谨行一定是想到什么坏主意了。淑妃她们死定了。

      而淑妃等人,一听阿南让她们待在外面等,便想着这南皇贵妃或许是因为嫉妒昨晚淑妃被寒陵墨宠幸,今日故意给她使绊子,那脸上的得意之色愈发明显。

      哼,南皇贵妃,宫中最受宠爱的女人,你也不过如此。

      只是到后来,她们才意识到她们被阿南折腾地有多么辛苦。御书房虽然坐北朝南,气候是宫中各个宫里不是最好也是顶尖的,所以淑妃几个认为等着就等着了,如今春暖花开,接近夏日,她们还怕冻死、热死不成,只是站着就累些罢了。

      只是她们失算了。御书房的确是个好位置,不过偏殿这块地方除外,之所以偏殿叫偏殿,就是因为太偏。偏到根本就无福享受到御书房主殿那番温暖适宜的气候,不仅如此,这偏殿还格外寒冷一些,穿堂风阵阵,屋子里是没感觉,这屋外可就受不住了。

      此番季节正是春末夏初时节,淑妃本就没穿多少衣服,如今来到这偏殿吹了只有半个时辰的风便禁受不住了,整个人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嘴唇冻得青紫,偏偏还多了个心眼,不肯回去,不肯穿衣。以为阿南会拿她这些动作来给她一个欲加之罪。

      而陪着淑妃一同前来的几位妃子,此刻眼神要是能杀人,淑妃不知道被她们杀了几遍了。

      都是你,该死的淑妃,要不是你带着我们来拜见南皇贵妃,给她心中添添堵,我们至于被南皇贵妃晾在屋外吹冷风吗?真的好冷,冷死人了。回去以后可要跟姐妹们好好说说,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南皇贵妃啊。

      而阿南在谨行一番精心打扮之下,喝了一杯热茶,慢慢悠悠地传淑妃她们进来。见淑妃进入屋里后那一脸解脱之色还有那被冻得青紫的嘴脸,阿南毫不客气地踩了几脚。

      “哎呀,妹妹们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脸色像是降了霜的白菜,一个比一个铁青啊。莫不是觉得本宫招待不周,让妹妹们生气气得?那姐姐可就罪过了。”

      “怎么会是姐姐招待不周呢,是这天太冷,咱们没多穿衣服给冻的。”

      “不会啊,这都快立夏了,按理说天也快热起来了,妹妹们衣服穿得也不算少,怎么会冻成这个样子,要是传出去还以为我有多么凶神恶煞呢,将妹妹们一个个吓成这样子了呢。”做作谁不会,咱家阿南就是做作高手,看那副虚伪、狡诈的嘴脸,愣是气得淑妃几个活生生就想把她撕碎,可偏偏人家地位在这里,你动不了手啊。

      “姐姐见笑了,姐姐长得倾国倾城、貌美如花。就是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姿,也比不上姐姐万分,又何来惊吓只有。”跟在淑妃身后的一穿蓝色衣裙的妃子说道。

      “这位妹妹是谁?小嘴儿真甜,夸得姐姐都不好意思了呢。来,姐姐这有上好的祖母绿翡翠玉镯,初次见面,没什么好送的,谨行,来,帮本宫给妹妹送去。”

      “是,皇贵妃娘娘。”天知道谨行在帮阿南摘下她手腕上那支玉镯的时候憋笑憋得有多难受,师傅真是奇葩,将自己装成一副深宫高手的模样,害她都快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妹妹谢过姐姐了。妹妹是起联县太守之女,刚刚册封为玉嫔。”玉嫔接过翡翠镯子,眼神中的贪婪之色让谨行看着一脸鄙视。

      师傅给一个她自己戴厌倦了的镯子,还得意成这样。要知道,师叔他们可是商人啊,师傅多年来又在西域打拼,手上好货色自然不在少数,就这点东西,师傅从来不放在心上。

      “看,只顾着给玉嫔妹妹送东西了,忘了其他妹妹了,真是该骂。谨行,去我的首饰盒里拿出几样成色好的首饰,送给妹妹们吧,就当是自家姐妹的见面礼。”

      “是。”谨行闻言,不一会便从房后拿出一盒子珠宝首饰,一打开,刺得淑妃等人双眼发亮,那闪亮程度竟比珠宝反射的光线还亮。

      她们刚才看到玉嫔手上的那支翡翠镯子便看出那是上等的好货色,便知道这南皇贵妃身上好东西不少,这下子谨行一打开首饰盒,满盒子绝顶珠宝首饰,怎能让她们的眼睛不被亮花。

      纵使她们都是官家小姐,从小锦衣玉食,可也从未见过这么多绝顶的珠宝啊。

      看着这几个哈喇子都快流出来的女人,阿南微微冷笑,然后变现出一脸慷慨大方的模样。

      “谨行,将首饰盒拿到妹妹们跟前,让她们自己挑选吧,本宫也不知道她们喜欢什么,自己的心意就自己知道。”

      “是。”

      当谨行将首饰盒拿到妃嫔面前,她们竟把持不住宫廷礼仪,一窝蜂似得开始哄抢起来,这些课都是好货色啊,多抢些,不吃亏。

      在珠宝首饰的诱惑下,淑妃等人竟然忘了此行的目的,千恩万谢地捧着满衣袖的珠宝笑眯眯地闪人了。

      等妃嫔们都走光了,谨行才不解问道:“师傅难道就这么白白便宜了她们?”

      “谨行,你觉得师傅会说一个这么熬说话的人吗?等着吧,师傅给她们的教训在后头呢。”

      在珠宝首饰的诱惑下,淑妃等人竟然忘了此行的目的,千恩万谢地捧着满衣袖的珠宝笑眯眯地闪人了。

      等妃嫔们都走光了,谨行才不解问道:“师傅难道就这么白白便宜了她们?”

      “谨行,你觉得师傅会说一个这么熬说话的人吗?等着吧,师傅给她们的教训在后头呢。”阿南看着空空如也的珠宝盒,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从她嘴边扬起。

      这夜的晚上,被寒陵墨点到临幸的是王娴妃。同样地,王娴妃在沐浴净身,到被捆成饭团被送进龙床,最后再跟寒陵墨培养的床奴一番云雨之后,成为宫中皇帝的新宠。

      而同样的,此刻阿南很悲催地缠腿坐在寒陵墨的床上,一脸的苦逼,帮寒陵墨使劲地捶着背。

      “皇,臣妾求求你了,放过臣妾吧,臣妾真的累坏了。”这次,阿南吸取前一次的教训,躺了下来,索性不干了,你寒陵墨爱怎么着就怎么着的。

      “既然爱妃累了,那么是想让朕伺候爱妃你?”听着寒陵墨这句饱含深情的话,阿南只感到一阵寒风吹过,然后自己的鸡皮疙瘩止不住地往外冒。

      “不必不必,皇,臣妾真的不必您伺候的,咱们睡觉,睡觉。”

      “哦,朕竟然不知道爱妃竟然喜欢早睡。不过朕曾经听说早睡可不好,果然爱妃还是需要晚睡来提高身体质量,改善身体健康的。所以,朕给爱妃两个选择,一是继续为朕捶背,二是朕为你捶背。你选哪一个?”

      废话当然选第二个了,有人伺候还不要,那人就是脑残。

      “臣妾选第二个。皇,来吧,臣妾等着呢。”不过这句话怎么感觉怪怪的。

      “既然如此,爱妃可要躺好了,朕可要开始了。”

      。。。。。。

      结果第二日清晨,阿南依旧顶着一个大大的熊猫眼,拖着满身的疲惫回到了偏殿,倒头便睡。该死的寒陵墨,可恶的死打手,说好给自己捶背,没想到下手这么重,那那是捶背啊,分明是谋杀,阿南被他一下又一下捶地差点吐了血,然后五脏六腑疼得一夜没睡好。如今为了调养生息,不被寒陵墨虐死,阿南决定一觉睡到大晚上。

      又是同样的,今日轮到王娴妃带着一大波妃子宫女来耀武扬威了。不过这次的目的还包括了从阿南这儿得到贵重的珠宝首饰。

      昨日白淑妃跟随她一起来偏殿的妃子们得到南皇贵妃一大波赏赐的事情,在宫中可是传遍了,这时人人都想来拜见这出手阔绰的南皇贵妃,然后捞一点她的油水。

      自然,她们也听说了白淑妃她们得到首饰的代价,便是吹寒风吹了半个时辰给吹高烧了。所以她们一早便前来拜见,还穿上了过冬的皮毛大衣跟风衣,看这偏殿的寒风还伤得了她们。

      “师傅,师傅,门外又来了一大帮女僵尸。”谨行对着睡得正香的阿南又是敲打,又是喊叫的,才让阿南听进去了这句话。

      “女僵尸,就是女神仙来了,我都不理了。告诉她们,我得了风寒,需要养病,让她们一个个滚回去。”阿南说完,再次沉沉睡了下去。

      谨行走出房间,对着屋外一大波穿着寒衣棉袍的妃子们福了一个身,然后说道:“昨夜南皇贵妃偶感风寒,不能吹冷风,也怕传染给其他人,所以便不能见客了,请各位娘娘们回去吧。”

      “什么,皇贵妃娘娘生病了。那我们不是白来一趟吗?”众人纷纷唉声叹气,。

      “听说今日白淑妃可是也患了风寒,听说是被冷风给吹得,你们说皇贵妃也染了风寒,那会不会是白淑妃给传染的?又或者是?”众妃嫔们小声议论着,都把阿南患了风寒当成是真的,谁也没往阿南装病这方面想。这可多亏了白淑妃她们及时的风寒啊。

      谨行看着好似没听见众妃嫔的谈话一般,其实心里早就对师傅的才智佩服得五体投地,嘴角也一直抽着,因为她忍不住想笑了,这群妃子也太蠢了点,哈哈哈,好想笑。

      其实昨天就在谨行询问为何阿南竟会这么轻易将贵重的珠宝首饰送给那群妃子的时候,阿南便回答谨行说道:“那些珠宝首饰看似华丽无比,可是谨行你知道吗,往往越美丽的东西,它越有毒。”

      是的,毒。谨行对于师叔动不动便将毒药拿出来害人,早已成为了习惯,自然对师傅也拥有毒药感到理所当然。而阿南很好心地送给白淑妃等人珠宝首饰,其实早已在珠宝首饰中下了毒药,一种能令人戴着便得风寒的毒药。

      一般的太医是症不出原因来的,而那种毒药也不会要人性命,顶多让人得几天风寒,躺几天的床罢了。

      所以白淑妃等人的风寒得来绝非偶然,先是被阿南晾在外面吹冷风,有了一个得风寒的冠冕堂皇的理由,然后在送给白淑妃等人的珠宝首饰中下毒,之后等她们染病,自己也好装病证明自己也得了风寒,还说不准是白淑妃传染给她的或者是她传染给白淑妃她们的。

      然后阿南便等吓跑一干子前来寻事的苍蝇们,倒头睡她的大笼觉了。

      而王娴妃等人果然如她所料,在怀疑到白淑妃等人的染病也许是阿南传染给她们后,一个个视这偏殿如地狱,逃似的离开了,她们可不想染病,染病了就像白淑妃她们一样只能躺在床上,无法得到圣宠了。

      在送完苍蝇们后,谨行回到偏殿内室,叫醒了睡得正香的阿南,然后回了一句阿南彻底无语的话。

      “师傅,你让白淑妃她们得风寒的毒药,能不能给我一点啊。”

      阿南一个巴掌拍向谨行的脑袋,转身继续睡觉。

      谨行见讨药不成,便想起一直在宫中居住,死赖着不愿意走的嗜元师叔们,他们估计有那药,问他们要去。

      当谨行来到嗜元他们暂住的宫殿,只见嗜元他们一个个打包好了行李,打算走人。

      “师叔,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要走了吗?”

      嗜元见是谨行来了,一抹淡淡的忧桑涌上心头:“小谨行啊,师叔们到底都是男的,现在寒陵墨广充后宫,让后宫到处都是女人,我们几个大男人住着也太不合规矩了,到时候那个妃子怀孕了,又不见寒陵墨上她们,背黑锅的不是我们吗,所以啊,我们要走了,转告你师傅一声,啊。”

      “师叔,师叔。”谨行见嗜元他们要走,对他们很是不舍,她可喜欢小孩子脾气的师叔们了,可以陪她玩,陪她闹,师傅骂了有他们在。可如今他们就要走了,谨行忽然悲伤涌上心头,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嗜元见他们最疼爱的谨行哭了,还哭得这么凶,也跟着嚎啕大哭起来。

      “够了,你们几个人都几岁了,还哭,不嫌丢人吗。”嗜阳慢悠悠又带着一种他们几个我不认识的语气说道。他对自己这几个伙伴彻底无语了,谨行哭了还好,他们几个当谨行父亲都能当的人了,还哭,真不害臊,如果在大街上他们这么一闹,嗜阳绝对转身便走,他不认识这些人。

      “喂,嗜阳你个没良心的,敢情我们要走了你一点表示都没有吗,还是谨行好,谨行乖,不枉我们疼她一场。”

      嗜元等人闻言收住了眼泪,转而责备嗜阳起来。

      嗜阳:“......”

      “对了嗜元师叔,谨行想请您在走之前为谨行做最后一件事。可以吗?”

      “谨行是想让师叔帮你做啥?杀人放火,奸。淫。掳。掠,师叔啥事都能做的。”

      “也不用这么复杂啦,只要师叔能在走之前教谨行如何制作那种能令人用了便会得伤寒的药就可以了。”

      “还以为谨行想让师叔帮你啥呢,就这个,师叔教你。”

      “那师叔先教我再走吧。”

      “好好,兄弟们,我先跟谨行回后院教她制作寒毒散,你们几个先等着我。”

      “是。”

      只是嗜元以为谨行让他教她制作能让人得伤寒的药,以为那种伤寒是能至人于死地的毒药,却不想谨行说的根本就不是那种药,于是阴差阳错,谨行又学会了一种毒药的制作方法。

      当嗜元教完谨行出来,也只过了一个时辰,要出宫还来得及,拍了拍谨行跟嗜阳的肩膀,众兄弟们驮着厚重的行李便离开了皇宫。那背影竟给他们添了几分沧桑,少了几分戾气。

      “嗜阳师叔,你说我还能见到嗜元师叔他们吗?”

      “能,而且时日不会太多的。”

      御书房正殿内

      “皇,嗜杀的最强精英杀手小队已经离开皇宫,属下也已派人跟踪他们,以便时刻监视他们的动向。”

      “恩。朕知道了。”

      “只是皇,属下有一些话想跟皇你说。”

      “朕知道你想说什么,是关于朕跟言尽的事情吧。”

      “恕属下多言,皇最近跟她......”

      “驭风,朕做事自有朕的道理。你无须管太多。”

      “是属下逾越了。”

      “下去吧。”

      “是。”

      驭风遵命离开,只是当他快走出房间大门时,轻叹了一口气,说道:“愿皇坚守自己的雄图霸业,坚定心性,不为美色所获。”

      驭风,难道你认为朕是那种会为美色所迷惑的人吗?言尽她是潜在的敌人,可不代表朕就要将她完全当做敌人一般防备。而且她令朕想起四年前在雪山村救过朕一命的那个小巫女阿南,朕想朕一辈子都无法对那番善良干净的女子心生防备,也许对一个陌生人卸下心防不是一代君主所该拥有的心性,但朕只对她一个。

      而言尽,或许是朕将她当成了阿南的影子,心中无意识地对她放松了防备,不过朕心中清楚,她不是阿南,朕该有的防备还是在的。朕对她只有利用,可到底帝王心不得被人知晓。

      帝王之路注定是孤单的,绝情决意,高处不胜寒。而朕也正需要你认为朕昏庸糊涂,被美色所迷惑这一点,来达到朕的目的。对不起了驭风,这次朕要利用你了。

      而此刻补眠补充足了的阿南一觉醒来,便看到驭风手执利剑正对着她。

      阿南平静地挪了挪身子,将后背靠在床上,只是她没动一下,驭风的剑便会跟着一起动。半晌,阿南开口了:“驭风将军擅闯本宫的卧房这条大不敬之罪本宫看在皇的面子上也就算了,可驭风将军还拿剑指着本宫,意欲何为啊?”

      “哼,你到底施了什么招数,令皇迷失心智?”

      “驭风将军到底再说什么,本宫一句也听不懂。”

      “听不懂,哼,那我帮你说。你是嗜杀的杀手,你进宫接近皇另有目的。”

      “本宫还是不知道驭风将军你在说什么。只是这嗜杀,本宫在民间曾有耳闻,世间最可怕的杀手组织。将军,你一向看本宫不顺眼,可这嗜杀杀手的小鞋,可不能随便让本宫穿上啊。”对视着驭风此刻满是纱衣的双眼,阿南一脸平静地凝视着驭风。

      “师傅,师傅,师叔他们......”屋外传来谨行的声音,随即谨行跑了进来。

      “不要进来!”阿南大呼,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驭风已经将剑从阿南移向了谨行。

      “驭,驭风将军,你要干什么?”谨行被驭风满身杀气的样子给吓到了。

      “驭风将军,你有事找本宫来,谨行是无辜的,快放了她。”见谨行被驭风刀剑相向,阿南急忙吼道。谨行虽然会武功,可到底阿南没教她很长时间,所以她此刻根本不是驭风的对手生命极容易受到驭风的威胁。

      “师傅,这是怎么回事啊,谨行害怕。”这是谨行第一次经历到自己跟死亡如此接近。

      “驭风,你快放了谨行,有种朝我来啊。”谨行是她徒弟,她绝不能让谨行有事。

      “你别给本将军哭了。”驭风对着谨行吼道。

      好机会,趁着驭风分心吼谨行的时机,阿南手中一块木刺弹出,正对着驭风手中的剑。只听叮一声,驭风手中剑落地,而谨行也随之被阿南一把接离驭风身边。

      “师傅。”

      “谨行,你在这儿待着,师傅会解决完剩下的事的。”

      说着,阿南解下头上的发带,咬破手指在发带上染血,发带立刻变为一把利剑,正是寒祭。

      “驭风,你既然想找我算账,那我便奉陪。”

      “哈哈哈哈,本将军早想领教一下嗜杀杀手的手段了,今日便让我来领教一下吧。”此时驭风也捡起了脚下的剑。

      顿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强大的剑气,强者剑锋相对,意在决一生死。
note作者有话说
第35章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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