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五次心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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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6分，慕戈回到酒店。
听见开门的声音，封毓从床上坐直身体，把电视的音量调低，拧眉看向他。
“还不睡？”慕戈道。
借着房间里微弱的灯光，封毓瞧他满面春风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先去洗澡，等会聊。”
慕戈轻轻挑了挑眉，微微颔首，取了自己带的浴巾钻进浴室。
慕戈随手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声，封毓看过去，屏幕上显示电量不足。
封毓：“……”要是手机还有电，这小子还舍不得回来是吧？
过了会，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少年裹着白色的浴巾出来，柔软的黑色发丝贴在脸颊，水珠顺着脸庞漂亮的弧度流下来，他随意擦了擦，坐在自己的床边。
封毓：“你今晚一直盯着手机看，还笑成那样，对方谁啊？”
“好奇？”他擦头发的动作一顿，回头轻飘飘看他一眼。
封毓点点头。
他继续擦头发：“哦。”
封毓：“……”
他不想多说，封毓便换了个正经话题。
“跟猫牙签约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合约我找人给你看了，没问题，只等你点头。对方出手大方，诚意十足，你既然不想来打职业，走直播这条路也不错。”
“还在谈。”头发擦的差不多，他换上睡衣，将手机拿过来充电。
封毓没好气的说：“谈？人家出那么高的价签你，就想让你直播时候露个脸，这过分吗？”
“所以还在谈。”
手机在充电，他慢吞吞的说着话，一边看了好几眼，不想错过任何消息。
虽然下游戏的时候，就互道过晚安，但她刚才说饿了，去煮点东西吃，现在应该吃完了吧？
他点开企鹅，打了半天的字，最后都删掉，盯着两人的对话框发呆。
才刚刚加上好友，他不能太急，不能吓到她……
封毓在旁边叫了他好几声，见他快把手机盯出个洞，拿起枕头扔到他身上，“我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
慕戈皱眉看了他一眼，把枕头扔到他床上，淡淡道：“睡了。”
“日。”封毓骂了声，看时间也不早了，只得把灯关了老实睡觉。
翌日，慕戈又收到猫牙那边给他发的消息，说他们有同事在附近办事，听说他们刚好也在这边酒店，就签约的事情，想和他当面谈。
封毓也跟着去了。
约见他们的是位穿着西装的瘦高男人，他双手递上自己的名片，客气的跟他俩寒暄了几句，三个人落座。
“关于合约附加的条件问题，其他我们都可以协商，但是要求不露脸这点，真的很难办，毕竟我们现在签约的当红主播都会被要求露脸。”
封毓端起咖啡抿了口，笑道：“这点我懂，我们整个战队都和猫牙有合约，但我这个朋友性格有些古怪，我也很头疼，”他叹了口气，手指摩挲着杯沿，提议说，“不然这样，在减少部分签约金的情况下，直播时候不露脸，但可以将摄像头对准他的双手，这样他直播时的操作，观众们也都能看到。”
“光听到声音，看见他的操作，却不知道他的长相……也有很多观众喜欢这样充满神秘感的直播。这是我劝了他好几天才想出的办法，贵公司可以先考虑考虑。”
光看表情，还真以为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做出这种退让。
来人见封毓说的极为诚恳，一时也拿不定主意，只说回去后一定上报给高层，这场见面很快结束。
不出一周，猫牙那边再次发来新合约让他们过目。
对方同意了封毓的提议。
而且，签约金不变。
因为其中另外新增了一个关于首播的附加条件。
慕戈手指在那则条例上轻轻点了点，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面前笑眯眯的工作人员，过了会，他毫不犹豫的在合同上签名。
猫牙的工作人员趁机拍了张他拿笔的照片。
当天，猫牙的官方微博Po出这张图，配字：刚签的一位王者荣耀主播小哥哥很快要和大家见面啦，猜猜他是谁？
作为国内首屈一指的直播平台，每月和猫牙签约的主播不少，能被官方拿出来单独宣传的都是大佬无疑。这条微博很快突破千条评论，吃瓜群众们都在猜测是谁又被猫牙签去了。
定下首播的时间在休息日，这次为了签下慕戈，猫牙这边拿出了十二分的诚意，当然也会不遗余力为他的首播宣传造势。
把猫牙送过来的直播设备安装调试好，下午2点开始直播。
为了吸引观众，刚开播不久，猫牙管理员便将慕戈的直播间推送到前排，随着观众的慢慢增多，弹幕里越来越热闹，大多数人都是被直播间“大言不惭”的标题吸引进来的。
——从青铜开始，22小时单排上王者，输一局发666。
“六神？新主播？发666是RMB吗？主播神壕真霸道。”
“我的天！现在直播为了吸引人气已经这么疯狂了？”
“什么都别说了，等红包！”
“让我来算下青铜到王者，中间差多少颗星。”
“只有我的关注点在小哥哥的手上吗，这手长的真尼玛好看，小哥哥怎么不说话？？”
“前面的你不是一个人，主播的手指真长真白，果断点订阅！同求主播说话。”
“被这双手美到了，主播露脸吧！”
有人被标题里输一局就发红包吸引进来，也有人想看看这位新主播能不能完成22小时上王者的任务，还有人关注点有点偏，一直在刷屏要求开摄像头，满屏幕的弹幕刷的人眼花缭乱。
短短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直播间里就涌进来五六千人，慕戈看着PC端直播投屏上的那些弹幕，将手机游戏的声音稍微关小了点，开启麦克风，挑了几个有意义的弹幕回道：“直播会从今天下午2点开始，持续22小时，输一局发666点卷红包。现在的段位是青铜，我要开始排位了，你们想看什么英雄？”
他一开口，弹幕刷的更凶了。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五次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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