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猜猜我是什么味》方也诗

58、激情演讲

　　“你们或许认为我们只是一个普通的组织，几个人，一点科技，试图和身边的一切战斗到底。其实不是的，清洗者是一种可以改变世界的力量，我们清除掉那些不合理的存在，让被搅乱的时间又回到它原本应该的轨道上来…”

　　“我认为我们成功了，”技术小哥说道，“这份演讲稿的开头实在是有点长，马上关掉的话也不会造成太大的损失，大概。”
　　画面断了，但那个直播间却没有消失。

　　评论里一串串？？？简直能隔着屏幕飞到笑容逐渐消失的特工们脸上。
　　它花屏了几秒，然后恢复了正常。但出现在屏幕正中的已经不是那位女性博主了。

　　一位金发绿眼睛的alpha端坐在哪里，这个家伙终于脱下了他所有的伪装，但即使化灰，比利现在也能准确地把他认出来。他坐在一片纯白中间，英俊，冷漠，看起来就不是好东西但是脸精细地让人腿软。

　　“直播受到了打扰，”他说，“现在由我继续传达主人的意志。”
　　“你们不应该忘掉我说的话，”男人使用了一种十分中性的声线，比利简直不敢相信一个正常人类的声带足以支持他发出这样的声音，“我们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支军队，而是一股力量。”

　　然后他在网民的众目睽睽之下，摘下了自己的一只眼球。
　　那个东西上像是瞳孔的玩意儿在他的指尖上依旧自如地缩放着。

　　“所以你们杀不死我的。”男人笑了。轻松到好像只是摘下一只耳环类的饰品。

　　“我原本希望这是一次公开平等的交流，但是你们又一次让我失望了。”
　　“在我们揭露所有底牌的时候，你们却依旧准备封锁消息，欺骗大众。”
　　alpha把眼球重新塞回去，它活动了几下就似乎又可以使用了。
　　“现在，接受惩罚吧。”

　　之后想来，比起听完清洗者不知所谓的演讲，他们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网址。点进去之后一行行链接里罗列的，全部都是这个国家最大的秘密。上面列出了所有变种人，其中在世和已经死亡的没有明显区分，的名单和他们的能力及弱点，甚至于他们蜕变的契机和曾经杀死伤害过的对象。
　　更可怕的是。他还详细地记录了闪点计划逆转未来博格入侵等等一系列曾经让地球几乎重新洗牌的大事件。

　　其他的内容比利简直都不敢看下去。

　　【你们生活于精美的谎言之中。】
　　所有链接的上方，用巨大加粗的字体，就触目惊心的，印着几个大字。刺痛着每一个人的眼睛。

　　看起来真勇敢是不是？
　　甚至有点正义。
　　但说实在的，小男生有点犯恶心，他不认为所有人都有勇气面对真相。

　　这实在是神盾及弗瑞本人面对的最大的一次危机，起码目前是的，他们谁也没想到这个组织能疯狂到如此地步。显然把所有世界上最聪明的人组织起来进入一个兄弟会，绝对不是一个好主意。
　　这会让反派拥有几乎所有最新技术。

　　谁能想到体制和国|家居然会在寥寥几人的阴影下瑟瑟发抖。
　　更何况这个组织为此准备了很多年。

　　“接下来，我希望大家明白beta才是这个世界的主流。”那个人造人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来，“因为不够特别，你们被当成工具使用了好几百年，得不到拥有的权利和尊重，无法成为团队中的领袖。其实往往你们要比那些愚蠢的alpha还要优秀。”

　　“不要甘于被打压被也不需要被遗忘。”

　　“现在时代已经改变。人口会得到控制，贫富差距会缩小，不合理的法律会被修改，新的秩序正在重建，omega已经消失了，如果你们稍微读过一点关于基因和遗传学的书，那你们就会知道alpha马上也会消失。”
　　“真正的平等，和自由。”音频也结束了。

　　所有国|家机构都试图去控制这些信息，但是显然已经来不及了。美国除了这些官方的机构，还有一些确实很顶尖的黑客藏匿于人群之后。一点已经流出的消息，被不断地传阅和夸大，很快就席卷了各大论坛。

　　每一次世界重启，看似是地球又一次从致命危机中苟且偷生。但那些在陷落中被收割的生命很多却没有再回来，他们就这样因为改变而消失。毫无痕迹。
　　网友在自己现在仍旧有命坐在电脑手机前发帖的些微窃喜里品出了巨大无比的恐惧。

　　这一次是别人。那下一次，会不会是我呢？
　　这种巨大的灾难万一发生在我的城市上空，我，逃得掉吗？

　　这进而演化成一种愤慨。
　　在这个世界里，难道普通人就没有生存的权利吗？

　　再看看我们平时信任的公知吧，他们不会开口说哪怕一句实话。相较之下，清洗者在最后列出的许诺就格外有吸引力，对所有已知危险的明确应对策略，对原制的保留和改进都写得让人看不出瑕疵。
　　也别忘了它的执行力和恐怖实力。

　　看得出来这样的消息给的民众传播恐慌，他们无从分辨一句，在这样巨大的压力下，人们很容易就暂时忘记超级英雄保护人类的牺牲，只看见战损伤亡和花边。人类就是这样，极易忽视事物的优点，进而把它不知真假的伤害无限放大。

　　恩情是最易被遗忘的。

　　而超级英雄们以前面对的都是具体的敌人，而不是时代的压力和社会舆情，还有那些原本被笼罩在他们羽翼下的民众。

　　比利深吸了一口气。
　　“局长，你们去哥谭找蝙蝠侠，之前我们已经找到了很多关于清洗者原身兄弟会的线索。”

　　“然后呢，你要干嘛？”弗瑞用一只独眼怀疑地看着他，“我知道接下来你肯定会告诉我你的作战计划，但是别忘了，你现在连自卫都困难。”

　　“那我可能需要个贴身保镖了。”他拆下吊瓶，活动了一下四肢。

　　“托尼之前把被放倒的超人扔哪儿了？”

　　“他家的农场。”

　　“我去找他。”小男生把头伸出窗外看了一下纽约上方的天空，在距离他们还很远的地方，钢铁侠说那些悬浮在地球上空的卫星中都被放了氪石。“说了怕不吉利，但我就是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
　　这次娜塔莎和克林特陪他一起。
　　神盾如今人员紧张，恨不得掰开来用。

　　“所以你和超人也有故事。”盘在前座的上的弓箭手发出了羡慕的啧啧声。“omega…”
　　他感叹道。

　　“闭嘴。”女性alpha猛踩了一脚刹车，“你们快看。”

　　他们看到的是一场通天的大火。

　　“操操操操！又是来晚一步。”克林特冲下车的时候还被带了个踉跄，他脱下外套遮住自己和特工小子的口鼻，“完了，已经烧成这样了。”
　　谷物富含纤维的茎杆被烧出滚滚浓烟，热浪扑到他们脸上的同时还带来一股山野的香气。

　　娜塔莎冷静地评估了一番烈焰正中的房舍。
　　“里面有人也救不出来了。幸好我们之前和超人达成了协议，让他的母亲和那位暧昧的女同事暂时从世界上消失。“
　　她瞄了一眼比利被捂得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小脸，“别担心，她们都很安全。”

　　显然超人已经被带走了。无坚不摧的钢铁之躯居然有氪石这个软肋，这么想来其实制服超人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尤其当他的对手是人造生命体，他们甚至可以在肢体中加入铅来抑制超人的其他能力。而且杀死他们的躯壳没有丝毫用处。
　　只要基地没有损坏，清洗者的佣兵就可以无限修复替换和再生。

　　他们又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大火。

　　“嘿。”鹰眼小声说，“你们看那里是不是有点什么东西。”
　　确实，就在离他们不远的路边，有一张被石子压住的小纸条，和一部单向通讯器。

　　他们走过去。超级小心地。
　　通讯器：…

　　滴！

　　那一秒比利发誓他真的看到克林特像只看到黄瓜的猫一样跳起来好高。

　　“你好，比利。”那个小小的机器说。“把我捡起来，让你的伙伴们都退后到车上去。”

　　“哈！想得到美！”弓箭手给了小男生一个安慰的眼神，把那张印着剪刀的名片和圆形的通讯器拿到手里，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握住了弓柄。“你可以保持沉默，当你接下来说得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而娜塔莎则拔出了抢开始警惕四周。
　　“你最好不要让我看到你。”这个强悍的女人威胁道。

　　“你最好按照我的吩咐做。”那头的声音居然有了一丝少见的不耐烦，安静的电流声中混杂着像是困兽撞击笼子的声响，以及随之而来的慌乱脚步声。“他比我想得要难对付，我原本还担心过大的用量会害死他。但是你听，超人还是很精神。”

　　“你有很不错的朋友嘛，那他们知不知道你，也是这个组织的产物呢？”
　　“或许我应该叫你，比利·阿瑟先生。”
　　“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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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