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扉斑]今天千手扉间勾引我了么》Tadashi

3、这进展还算是...不错

　　漩涡水户没想到事情的进展会是这样，似乎一夕之间所有人都能明白千手扉间为什么松口同意结盟的事了。
　　千手柱间陷入了忧愁之中，他的好友和弟弟都对他隐瞒事情的真相，他不得不多想。
　　“怎么，他们关系变好，不正是你想看到的。”
　　“不合逻辑的地方太多了，你觉得最开始的时候扉间为什么没有杀掉斑，即使他自己做不到，只要告诉父亲，这就是轻而易举的事。”
　　漩涡水户想了想，然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笑起来。
　　“比起这些，我怀疑的反而是别的。”
　　“什么。”
　　“如果宇智波斑当时想找的人是你呢，只不过被扉间先发现了，他阻止了你们的见面。”
　　千手柱间不言，这个可能他不是没想过。
　　“你会怨恨扉间么。”
　　“怎么会，扉间是我的弟弟。而且无论斑当时想找的人是谁，这些年来陪伴了他的人都是扉间，这才是事实。”
　　无论如何，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计较这一点是多余的。
　　这个答案在漩涡水户的意料之中，她点了点头，又道：“我也希望你能说服自己。”
　　另一边，宇智波斑和千手扉间开始了私下的商量，前者很认真，后者却是心不在焉。
　　“暴露了之后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处理？”
　　“怎么，你难道还想和我保持这样的关系？”
　　宇智波斑想，保持下去也没什么，反正吃亏的不是他...
　　千手扉间皱起眉，看向坐在对面的人，想了又想，还是没有开口。他暂时想不到什么方法，其实方法也不是没有，这么多年里他一定想到了很多，可是现在却一个都找不出来。
　　有了宇智波斑的事之后，千手扉间算是正式落在了宇智波的族地，结盟仪式已经结束，两个家族也马上会搬到共同的地方，以后只会越来越方便。
　　这天宇智波斑去找千手柱间商量村子的建设地点，在门外恰好听到了千手扉间和漩涡水户的对话。
　　“大哥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宇智波和千手之间的隔阂绝非一夕之间就能被消除，要做到真正意义上的结盟，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等他进去的时候，千手扉间已经把要说的话说完了。
　　漩涡水户微怔，随即问道：“你都听到了？”
　　宇智波斑没接话，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他听到了又如何，要是哪一天他听到千手扉间说宇智波的好话，那才是见鬼了。
　　夜里千手扉间迎来了时隔三日之后再次失去意识的宇智波斑。
　　“你这几天失去意识的频率是不是太高了。”
　　宇智波斑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亲吻千手扉间，而且还脑筋不转弯地忘摘下口罩，弄得布料都被浸湿了。他抬手拽住了口罩的一角，慢慢扯到了脖子上，接着才终于和千手扉间的嘴贴合。
　　果然，千手扉间没有任何的气味。
　　现在的他实在是喜欢这种干净的东西，不对，是人。
　　也许很多年之前他的身体就猜到了未来的他会突然患上这种气味病，才会那么早地找上千手扉间。
　　放开千手扉间之后，宇智波斑发现有点晕，他刚才好像忘记呼吸了，不过没关系，他还可以再亲几回，下次他就会记得了。
　　千手扉间挡住宇智波斑的肩膀，试图阻止对方再吻上来。
　　“你...”
　　他突然怀疑宇智波斑是醒着的，想确认一下，可对方眼里没有焦点，也不像是听进去了他的话，一副茫然的表情，这些无一不在告诉他，对方是没有意识的。
　　“算了。”
　　他们做过很多更离谱的事，像这样的亲吻却是第一次，可宇智波斑不会知道，也不会想知道。
　　宇智波斑又亲了几次就睡着了，很老实地抱着千手扉间，规矩的姿势反倒让千手扉间有些不自在。第二天他醒过来的时候千手扉间还在睡，难得的没有皱眉，像是做了好梦。
　　想起对方和漩涡水户的对话，他发现他其实是赞同这个人的，对方的谨慎和远虑都深得他意，与千手柱间的理想主义不同，千手扉间的现实主义在这个时代显得更为真实。
　　...
　　......
　　.........
　　哎？
　　他在想什么？
　　他竟然在夸赞千手扉间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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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手扉间会做很多东西，只是战乱的时候大多用不上。可他从未想过，有些会在宇智波的族地率先被使用，而且获得昔日敌人们的赞赏。
　　“这是你做的？”
　　宇智波的这位大婶一直以来都对他很亲切，他只是想帮对方一个忙，毕竟是举手之劳。
　　“真是帮了大忙了，要感谢你啊。”
　　宇智波斑赶到的时候恰好看到很多妇女围着千手扉间，如果不是事先有人跟他提过了这事，他很难相信那个白发的青年真的是千手扉间。
　　“族长快看啊，他都帮我们弄好了。”
　　宇智波斑没有上前去看，只是微微点头，示意他们继续，就走开了。
　　千手柱间带着猿飞一族送来的卷轴前来找宇智波斑商议。
　　“额，是来找我们族长的么，他正在...咦？”
　　碰面的几个宇智波族人想为他指路，他却被千手扉间的身影吸引了过去，看起来他的弟弟已经开始习惯与这个家族的人们相处了。
　　“没想到让你到这里来是这么正确的选择。”
　　千手扉间停下手上的活，抬头看向他的兄长，他看不太清对方的表情。
　　“正确？”
　　“是啊，至少我认为是正确的。”
　　宇智波斑这时候也走了过来，可能是听到了千手柱间过来了的消息。
　　千手柱间把卷轴交给对方，告诉对方，猿飞一族也有加入他们的打算。宇智波斑愣了一会，随即大笑起来。
　　千手扉间还保持着坐着的姿势，仰着头去看他们，仿佛在这一刻能看到很多平常时候看不到的东西。
　　他不知道宇智波斑还有这样的笑容。
　　不，他是知道的，在很久以前，对方就曾对着他的兄长展露过那样的笑容。
　　而如今，亦然。
　　猿飞一族遭受到了羽衣的袭击，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很快就进行了应援，宇智波斑用手压住口罩的边缘，好像这么做能让气味少些侵入。
　　千手柱间担心起来。
　　“你不会晕过去吧。”
　　“闭嘴。”
　　“要不然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你要是不放心，泉奈也在啊。”
　　晚饭之后漩涡水户把新做出来的口罩交给千手柱间，千手柱间转手就把东西给了坐在旁边的弟弟。
　　“扉间，把这个送给斑吧。”
　　千手扉间沉默了片刻，最后还是接了过去，起身离开。
　　漩涡水户觉得这种行为有些孩子气，她知道千手柱间希望自己的弟弟和挚友真的能冰释前嫌，她也知道对方一直在找机会试探那两人。
　　“怎么让他去送了，转给泉奈不是更方便。”
　　“水户，他从前是绝对不会应下这种要求的。”
　　夜深了，宇智波斑还未休息，就着微光去看羽衣的布局，他很清楚宇智波和千手的结盟刺痛了对方，接下来对方会采取最激烈的攻击。
　　可他现在身患这种莫名其妙的病，还真就有可能在战场上晕过去。
　　他还是应该和千手扉间商量看看，有没有治好这病的方法...至少让这些令人作呕的气味消失。
　　想到这里的时候，千手扉间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随手扔给了他个东西。
　　“给你的。”
　　宇智波斑换上新的口罩，没有说什么，倒是千手扉间问了一句。
　　“有作用么。”
　　是不是更好用了，宇智波斑也暂时不确定，因为千手扉间在他这里本来就是没什么味道的。
　　“勉强。”
　　千手扉间难得有些话多，又问了句。
　　“真的有那么难闻么。”
　　宇智波斑露出极度厌恶的表情。
　　“很难闻，不过柱间身上的气味还可以，可能和他擅用木遁有关。”
　　他说到这里之后，做了稍许的停顿，像是在卖关子，见千手扉间脸上没什么特别的情绪，才开口问：“你不想知道自己的气味么。”
　　千手扉间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只盯着宇智波斑看。
　　然后他说，他不想知道。
　　宇智波斑早知道会得到这样的回复，却料错了自己的反应，他以为自己会生气，可没有。
　　他没有生气，他只是似乎想通了些什么，关于千手扉间也好，关于他们之间也好。
　　他为什么闻不到千手扉间的气味，唯独闻不到千手扉间的气味。
　　他想他似乎有了答案。
　　“不如我们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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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智波斑赶巧不巧正好撞见了漩涡水户亲吻千手柱间的画面，一时间有些尴尬，却也没有转身离开，只沉默着站定，等两个人注意到他。
　　“天黑之前你们能收敛一下么。”
　　漩涡水户笑着离开，千手柱间上前拍拍宇智波斑的肩，调侃道：“当然是因为喜欢，才会这样啊。”
　　宇智波斑皱眉，没有接话，他猜测千手柱间一定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家伙，只知道和女人亲个脸蛋牵个小手，他可是做过更糟糕的事了，哪轮得到对方来教育他。
　　得不到回应，千手柱间仔细打量了会儿宇智波斑，突然提议：“是啊，就比如我现在如果亲了你，那一定很奇怪。”
　　宇智波斑用全身的力气进行了反抗，奈何千手柱间是真的想尝试一下，两个人抓着对方的手臂，你退我进，一时间僵持不下。
　　“让我试试吧，斑。”
　　宇智波斑多想在对方脸上狠狠地揍几下，可恰逢千手扉间过来了，氛围突然变得诡异起来。
　　要讨论的当然是猿飞的事，还有羽衣的事。
　　聊到差不多的时候，千手柱间提议去喝点酒，宇智波斑看着收拾资料的千手扉间，没有回复千手柱间的话。
　　或许是察觉到了什么，千手柱间没再说别的，先一步离开了。
　　宇智波斑想起前日千手扉间在听到他那句提议之后没有给出任何回复，不禁再次催促道：“你在考虑么。”
　　千手扉间还是一脸与我无关的表情，仿佛宇智波斑只是在对空气说话。
　　也许对方是觉得他在开玩笑，或者是口罩挡住了他认真的表情...宇智波斑摘下口罩，接着问：“是不是我表达的不够清楚？”
　　可千手扉间还是什么都没说。
　　太阳刚落山之后，千手柱间找到了宇智波斑，叨念着喝酒。宇智波斑虽然不怎么想答应，可终究是拿对方的死缠没辙，跟着去了。
　　千手柱间聊起了自己和漩涡水户的事，言下之意很简单，就是想好好珍惜她。
　　宇智波斑只是听着，没有接什么话，千手柱间的婚姻毕竟与他无关。
　　可千手柱间却还是感觉出了对方不一样的地方，对方的表情虽然还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但似乎又增添了点别的什么。
　　“斑，你遇到那个人了？”
　　等他终于问出口的时候，宇智波斑却睡了过去。他听说了，这两天对方一直没怎么休息，或许是怕再犯那个病吧。
　　“睡着了啊...”
　　宇智波斑睡着的时候会给人一种很无害的印象，英俊的脸庞会让人不禁期待，当这双眼睁开的时候会是怎样的神采奕奕。
　　千手柱间想起白日的那个玩笑，突然又动了心思，可在即将碰到对方脸颊的时候，还是停住了。
　　有些事就好像是注定了一样，偏要在这种时候发生，偏要在宇智波斑对千手扉间提出了那种话之后发生。
　　其实也没什么，两个人喝多了点酒，互相搀扶着随便回了个地方，就一起倒在床上睡了。可假设结合着宇智波斑的病来推论，就又有了点别的意思。
　　在看到千手扉间那张没什么情绪波动的脸之后，宇智波斑其实是没想做什么解释的，他原本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哪有那么多的耐心去琢磨对方的心思，可对方的几句话又让他觉得，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是多么重要，或者应该说，让对方相信他，是多么刻不容缓。
　　“你的猜测是正确的。”
　　“什么猜测。”
　　宇智波斑根本记不得他有过什么猜测，可很显然，千手扉间是记得很清楚的，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似乎他早就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宇智波斑和他的大哥睡在一张床上。
　　“最开始的时候你的确是要去找我大哥，只不过被我拦下了。”
　　宇智波斑一怔。
　　“什么意思，这是你的借口还是别的什么，我没明白。”
　　千手扉间就像是觉得自己已经解释清楚了，没再接话，只有宇智波斑在继续追问。
　　“我那时候是要去找谁，很重要？重要的难道不是我最后找到的人么。”
　　可不是这样的，千手扉间的无动于衷告诉宇智波斑，事情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而这另一方面的暗示是，醒醒吧，你们怎么可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