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神雕同人文之不再错过》月如秋荷

26、第二十六章

　　郭芙跑出来后在大街上站定。晚上的街道没有行人，冷冷清清。忽然眼前出现一个白影，郭芙好悬才没有大惊失色的喊：鬼呀。借着不远处微弱的灯笼发出的光与星辉，她才认出来是小龙女，她心里同样咯噔一下的吓一跳。
　　“龙姑娘？”
　　小龙女只是定定地幽幽的看着她，看得郭芙心里都有些毛毛的，半夜三更的，能不能不要这么吓人。她又不确定的叫了一声。
　　“你怕我？”小龙女终于出声了。她一出声，郭芙确定是小龙女心下就松了口气。
　　“你自己也知道做了亏心事，心虚怕我。”
　　“我没有，你莫又要胡说八道。任谁大半夜的在黑乎乎的大街上见到你穿着白衣服这样飘都会吓到的。”郭芙不悦的说着，虽然她自认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行事无愧天地良心，但气势不知为什么就是不能理直气壮。“你的毒都解了吗？身体可都好了？”
　　“你希望我不好？”
　　郭芙有点懒得跟她说了。“我希望你很好。”
　　“如果我一直很好，你什么时候才能跟过儿双宿双栖。还是让我一直很好，看你和过儿双宿双栖？”
　　郭芙一惊俏脸一黑，“你慎言！”
　　“做得出就不要怕人说。难道不是，襄阳一出事，他不顾我有毒在身，自毁诺言不远千里去寻你，一路护送你，他只想到你的孤苦无依，怎么就没看到我的孤身苦凄，你们成双成对，我人单影只，到底谁才更像是他的妻子？”
　　郭芙脸一下失了血色，她被问得慌了神，忙叫了一声“杨大嫂。”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小龙女打断了。
　　“杨大嫂这称呼我愧不敢当，怕是在他心中，只有你才当得起。我现在就此说清楚，成全你们如何？”小龙女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没有起伏，仿佛不喜不怒，可郭芙却承受不住她的目光。
　　“杨大嫂，你不要这样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这样说，要我怎么说。那你告诉我，事实是什么样？”
　　郭芙无言以对，事实是什么，她说的好像就是事实。
　　“我们是兄妹之情，我对杨大哥没有任何其他想法。”
　　“你没想法不代表他对你也没有想法。”
　　郭芙步步退让，她步步紧逼。明明是清清冷冷没有起伏的语气，郭芙却觉得自己被压得透不过气来。
　　“我答应你，从今起再也不见他了。”
　　“你不见他，不代表他就不见你。”
　　“那你要我怎么样才肯相信？”
　　小龙女沉默，只是看着她。郭芙深吸了口气，
　　“我郭芙发誓，若从此后再见杨过一面，就叫我，”
　　“住口！够了！”杨过冲了出来猛然喊道，他跟阳惊天各对了几招出了心中的闷气就追出来了，刚好看到小龙女和郭芙在一起，一时竟犹豫了不知如何相见。心里何偿不是也想听听她会说些什么。果然还是不应该报有奢望的，她的一句没有任何想法就足以击灭他的一切想象。“我跟你回去。从此再也不出古墓。”
　　“怎么？只是发个誓而以，你就心疼了？”小龙女轻轻的笑问，眼里却带出了泪。
　　“姑姑你一定要如此逼我吗？”
　　“姑姑？姑姑！”小龙女笑了，“一直以来不是你们在逼着我吗？”
　　“我杨过发誓，若此次回去后再踏出古墓一步，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小龙女听他如此下重誓心中大恸。“过儿，你是在拿刀剜我的心吗？”
　　“姑姑何偿不是在剜过儿的心。”
　　小龙女直望着他，良久良久。才收回目光，看向郭芙。“郭大姑娘，你的誓言还没发完呢？”
　　郭芙看着杨过，听他如此说话，心中又苦又甜不知是何滋味，见他望着自己，她也回望着他。早知分别如此在即，刚才就不应和他斗气。想到此后再见无期，又是隐隐哀痛，不自觉的目中带泪。
　　“郭姑娘。”小龙女忽然提高声音叫道。郭芙忙收目光，想到竟在小龙女面前露出如此神色惹得她动怒，不禁面色微赧心底羞愧。当下狠下心道：
　　“我郭芙发誓，若从此再见杨过一面，定教我不得好死。”
　　“住口。”杨过的声音和她的声音同时响起，她的誓言说完仿佛还能听到他的发出回声层层回荡。
　　这样也好。郭芙不敢去看杨过的目光，反正不会有结果，就这样逼自己有个决断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