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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穿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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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凉看着电影喝着冷饮,胸怀之中似乎藏着说不出的舒坦,不禁坐在椅子上盘起腿,慵懒的伸了个懒腰,突觉脚踝处黏黏的,低头一看不由吓了一跳。
她…来月经了!
楚凉一脸不可思议的盯上见了底的冷饮,这才感到下腹…绞痛啊!!!她忍不住痛呼,连带着椅子昂倒在地。
厕所…她要去厕所…!
楚凉匍匐前进,没爬上几下,便疼的满地打滚,简直是祸不单行,连头都开始凑热闹了,太阳穴处突突的跳着,一时间揉肚子不是,捂头也不是。
她咬牙切齿躺了会儿,直到舒服了些,才寻思着坐起来,谁想到一个咳嗽,鼻子紧接着便流血了…
楚凉只觉眼前一黑…马上没了知觉…
迷迷糊糊的,她梦见自己把电影里的人办了了,情至深处时,楚凉叫了声“爽”。
这时有人扇了她一巴掌,力气虽是不大,却足以让她清醒过来。
楚凉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一男人在她耳边怒吼,“竖子,三天不打反上天了!”
于是眯起了一个左眼。
片刻过后,总算看清了。
眼前这人身着一袭黑炮,灰白色对襟上似是画着祥云,他眉头紧皱,一脸怒气…倒是生了个好样貌。
重点不在这里!
楚凉眯着的左眼不由瞪大了,他竟是一头长发!此时她才发觉他服装怪异。
失神间,楚凉像是看到了一个与男人样貌几分相似的男子被倒吊在树上,还没来得及细看,便被揪了耳朵。
“发什么楞,还不速速同我回家!”
楚凉吃痛,两只眼睛总算全睁开了,她手一伸便打开了男人的手,揉了揉充血的耳朵,骂道:“兔崽子,姑奶奶招你惹你了,谁要跟你回去,流氓。”
骂着骂着,她反应过来了,这人是在自己床边!
楚凉迅速的抓起被子捂在胸膛之前,“死变态,爬女人床,臭不要脸!”
她越说越激动,干脆端坐起身子,这才发现门外站了不少人,各个装扮怪异。
这些人听得她的话,一个个惊呆了。
而眼前的男人呢,脸上则是越来越黑,马上要跟衣服同色了。
楚凉木讷的打量起四周:四面床、简简单单的竹篾席、手中是薄到不能在薄的被子,还有那不知什么木头的桌子、摆放到处的瓷器。
再看这黑脸男人,楚凉心虚了…
这里的一切都太过古意、太过真实,楚凉又不认识什么剧组里的朋友。
那么,只有一个原因了…
她…该不会是因为一个小小的痛经就搞得穿越了吧?
楚凉难以置信咽了咽唾沫,决定暂且接受一下这个事实。
所以这男人是…大哥?
沉默的两人恰在这时对上了眼。
楚梁相(男人)读懂了楚凉眸子里的几丝尴尬、几丝懊悔,怒气反增未减,硬是从牙缝里挤出一段话来:
“好,好好!很好!
楚梁奕,你果然长大了!连骂起大哥来,都是一套一套的!今儿不替咱爹好好管教管教你,日后你不得与太阳齐肩?!”
与太阳齐肩,那可不就是飞上天了么?
楚凉可不敢。她还未来得及解释,便听楚梁相继续说道,“来人,把三老爷抬回家!”
楚凉慌了,她低头掀起被子看自己衣冠不整,正要收拾,进来的几人揪开被子,一胳膊一腿的把她抬了起来。
“等等,我被子。
不披被子,好歹给我件衣服呀。”
楚凉惊呼,她不过穿了一层青亵。
看客中有人听她这话笑了起来:
“这梁三爷真有意思,被人抬了这么多年、这么多次,哪怕光膀子都从容不迫,现在竟在乎起衣裳、被子了,你说好笑不…”
见楚凉恶狠狠的瞪过来,看客住了嘴,咳了几声,扭头而去。
楚凉挣扎了这会儿,无用。只好老老实实的被抬出房。她仰面观察,几颗挂着的珠子将顶篷映成了明黄色,隐隐约约带点精巧的装饰。
楚凉不禁赞叹:真是华贵明敞!这里到底是哪?
她垂眸余光看去,一个个穿着红粉裙的女子,蛮腰翘臀,胸前饱满,向上看肌肤白皙,淡红色的唇,更是显得娇嫩欲滴。
楚凉吸了吸口水,“真好看。”
楚梁相听得她赞美,回头看去,只见她一脸色相。楚梁相被她气着了,愣是握得拳头发白。他生怕自己一下子忍不住对这竖子大打出手,那皇家的脸面可叫他哥俩丢光了!
被高抬的楚凉乐淘淘的,自是不知楚梁相忍得多辛苦。她除了最早的不适应以外,现在竟出奇的舒服,整个人轻飘飘的,心想这旮沓美女多,就是穿越了也不亏。
欣赏间,几人把她抬下了楼,入了大厅。厅内光芒万射,很是刺眼,楚凉动弹不得,只好闭上了眼,听着周围嘈杂。
楼下玩乐的人,眼看着楚凉被抬了下来,纷纷停了动作,仿佛时间静止,待得一行人走了,才开始继续玩乐、议论纷纷。
楚凉睁开眼睛,扫到那牌匾之上立着楷体的“樓香怡”三个大字,怎么想都觉得这名字是青楼…
未深想,楚凉看向街道,有几个摆摊叫卖的,打她被抬出以后,气氛明显尴尬了不少。
眼见一些人站一旁对自己指指点点,绕是厚脸皮的楚凉都感到丢人,眼睛再次一闭,干脆什么也不看了,过了一会儿竟打起了鼾,直到地心引力出了问题,才迷瞪的揉揉眼。
眼前的一切——都颠倒了!
楚凉终于发现了…她是被人绑到了树上,周围的场景是如此眼熟,楚凉感觉胯间有东西耷了下来,一瞬间所有奇怪的感觉蜂拥而至!
什么竖子!什么老爷!什么光膀子!她…还以为自己平胸而已!!!苍天啊!!!
楚凉脸色发白,一旁手持棍棒的楚梁相越来越清晰,楚凉终于想起来这场景她在哪里见过了!
不就是刚刚,那一个失神间么!楚凉万万没想到,那个与他样貌几分相似的男子,竟然是自己!
“小子,醒了?”
楚梁相冷笑。
自那件事之后,他做的最多的便是把这家伙从青楼里抓回来打。说来也怪,“他”即使在遍体鳞伤也不带求饶的,那眼神里似乎总是带着些楚梁相读不懂的东西,他也不想懂,只觉得是恨铁不成钢。
(打引号的指身体原主。)
今天倒好了,她更是嚣张,家都到了,竟然翘着脚丫睡着了!
楚梁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心想自己是不是平日里教训的轻了。
楚凉看他手里那又粗又长的棍子,咽了咽口水,面上满是讨好之色,“大,大哥…”
她是喜欢看一些电影没错,但她属性可不是挨打的…
楚梁奕见她这模样,问道:“现在知道害怕了?”
楚凉想点头,可被倒吊着有些困难,毫无预警的,楚梁相的棍棒打上了臀腰之间,楚凉咬了舌尖,她只不过穿了一层裤子,这一下可是实打实。
强忍住呼声,楚凉吐了几口冷气,疼的呲牙咧嘴,“卧槽,你玩真的!”
她这话支支吾吾、嘟嘟囔囔。
楚梁相未听清,倒是停了手,问道:“甚底?”
楚凉疼痛缓解了些,怂了,立马认错:“大哥,哥,我知错了,真的!”
她“上一辈子”可没挨过打,除了受点小伤,顶多就是痛个经。
楚梁相冷哼一声,这句话他都不知听多少遍了,也不跟楚凉废话了,反倒是一棍子又一棍子打上去。
“好逸恶劳!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不堪造就!不仅如此还出言不逊!简直大逆不道!”
想起楚凉骂自己兔崽子、流氓、变态,楚梁相手上又下了几分力。
楚凉倒是想叫,又嫌太没骨气了。
该死的是三棍下去,一种怪异的感觉油然而生,除了一开始胀痛之外…似乎还有点爽…她更是不敢叫出口了…她明显的感到…自己!下面!逐渐!石更了!
她再不明白怎么回事就是傻子了!
变态,太他么变态了!穿成男人她可以忍,他么穿了个变态身上…
报应,这就是报应啊。
楚凉脸红了,额上憋了一层细细的密汗。
楚梁相未曾停手。
每次打“他”除了刚开始扭动几下,就是一声不吭,楚梁相习惯了,气出了,也怕把楚梁奕打坏了,家里“他”最小,从来了后吕州就一直被惯着,直到出了那事,楚梁相才觉得是自己把“他”惯坏了…
想至此,楚梁相手上轻了几分,算计算计,二妹也该过来了。
果然,未过一会儿,便听一声喊,“大哥,消消气,阿奕还小,手下留情!”
人未到声先到。
楚梁相有了停滞,楚凉只觉浑身火热,屁股发痒,那种渴望感羞得她脸上更红。
恍惚间,一个身着紫衫的女子疾步走来。
(正是楚梁相心想的二妹楚梁茹。)
这一见楚凉不由痴了。
楚梁茹不同于楚梁相,样貌随父(楚光连),更像是梁母(梁茉遥):金发碧眼,深目高鼻。
许是因为跑的急了,脸颊微红。
“二妹,你且看着,今日我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一直以来两人都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配合的极其默契。
楚凉这时一心扑在楚梁茹身上,楚梁相一棒子挥来,没忍住叫出了口。
本来准备好演戏的两人同时停了动作,那与其说是叫更像是一声浓重的喘息,几乎是从鼻子里发出的,作为男人的楚梁相与已经成亲的楚梁茹对那声音再熟悉不过…
两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黑,缤纷多彩。反观楚凉,又何尝不是。
该死,该死,太该死了,红颜祸水啊!
楚凉憋了口气,她可从来没这么丢人过。
楚梁相无言,直接推开了楚梁茹,也不知道心疼了,下了狠手。
这回…是真疼了…
楚凉总算明白楚梁相刚刚是手下留情了,一刹那情绪万千,喉头发甜,一口黑血吐了出来,直接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