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人心》瑜洲正教

11、内蒙羊肉这么膻

　　“包哥，是这就上菜还是等一会儿？”□□把两人带到‘塔拉’，将燃气灶接好，问。
　　“这就上吧！我们都饿了。”包益勋招呼着林小北坐下。
　　“好嘞！”□□推出包间。
　　“包总……不……大哥，在这太破费了，我……”林小北很局促。
　　“既来之则安之。小北，喝点奶茶，顺顺气。”包益勋说话间给两人添了蒙古奶茶。
　　“大哥，我这次……”没等林小北说完话声音就被打断了，“您好，打扰一下，给您上菜……”女服务员声音很洪亮，推着餐车上菜。
　　林小北不吭声儿了，默默喝着杯里的奶茶。包益勋其实也在琢磨，暗暗观察，这小子怎么回事。
　　“您的菜齐了，请慢用。”女服务员虽然是蒙古族，但也忍不住瞄几眼包益勋，美好的事物谁不爱呢！
　　“好，谢谢。”包益勋向服务员示意。
　　“尝尝吧！小北，内蒙的涮羊肉肯定和广州的火锅不一个味儿，小料你自己调吧！”麻酱，韭菜花，蒜末，葱末，香菜末，酱豆腐，调在一起，再淋上一层辣椒油搅拌好，将一筷子涮好的的羊肉蘸着料吃进嘴里。
　　林小北不是重口的人，所以只调了两种料，麻酱和酱豆腐，向他本人一样寡淡。抱着满心的希望将羊肉放在嘴里，可惜事与愿违。这一口羊肉吃的林小北很各应，羊膻味儿灌了满口鼻，没怎么嚼，就咽下去，膻味儿久久不去。
　　“这羊肉怎么这么膻啊？”林小北苦着脸说。
　　“你的配料太简单，放点辣椒，有点儿辣味才好吃，才过瘾。这个肉是给咱们单上的，外人吃不到。”
　　“我不太能吃辣，要不，我试一下你的？”
　　“行啊！给。”林小北以为包益勋会拒绝，看着自己面前的一碗红彤彤的酱料，心里温暖了不少，至少，这个人没有在听见自己要来投奔的第一时间拒而不见。
　　“咳咳咳……”被辣椒呛的说不出话的林小北透过锅上的雾气看着那个人，他希望时间可以停在这一刻。
　　“算了，不能吃就别吃，吃点别的菜。这个蓝莓山药，锅包肉还有这个青菜都不辣。”
　　酒足饭饱之后，包益勋要跟林小北谈正事了。点了一颗烟，等着林小北向自己娓娓道来。
　　“那天，李子轩跟往常一样点了我们几个，说做全套的给两万……我，我没要，他只点我做‘□□’，别的他看不上我”林小北抬眼皮看包益勋没什么反应才继续说：“……完事以后我要走，谁知道他又从哪叫来几个朋友，非让我表演，本来我身体不舒服想早点回去，就想着赶紧演完赶紧走，谁成想他那个朋友让我……让我……我不干，然后就……我就拿酒瓶子把姓李的那儿给扎了，扎完我就跑了……”林小北的话真真假假，没怎么往深里说，他留恋包益勋对自己的好，他不想这么快就失去。
　　“小北，你这是为我守身呀！真没那个必要，啊～”
　　“不是，我，我……”林小北咬着嘴唇，有什么噎在嘴里吐不出来。这话说吧，矫情，不说委屈。
　　“不过，出了这事儿你确实不能呆在广州了，今后有什么打算？你想我怎么帮你？”包益勋心里还是有点儿人情味的。
　　“哥，我没想给你添麻烦，就在内蒙躲一阵子，不连累你。我也没什么文凭，想找个工厂打点儿工养活自己。”林小北以为包益勋是想给自己些钱让自己赶紧滚蛋，再三向包益勋打保票。他也知道包益勋不可能养着自己，俩个人每次都是银货两讫，多自己一张嘴，也不轻松；自己的那些钱也是有数的，不能坐吃山空。
　　“这都不是事儿，既然你来了，肯定不让你饿着。是我帮你找个事儿做，还是……行了，这事儿我先想想。吃好了吗？吃好了，咱们走？”
　　“吃好了。林小北回答。
　　出了餐厅大概也就八点多，夜风微微。包益勋带着林小北到商场挑选几件合身的衣服，临走的时候包益勋看中一件风衣，一看价码三千五，林小北死活不让包益勋买，俩人生着顿闲气回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