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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小秘密:戚少商的烦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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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有无人不知、不人不晓的三样“宝”:金风细雨楼顾惜朝顾公子的真心笑,六扇门追命神捕追三爷的实心记,有桥集团方小侯爷方应看的痴心等。
顾公子的真心笑,千金难求,相传只有两个人见过,一个是顾公子心爱之人,金风细雨楼楼主戚少商。另一个是顾公子当弟弟一样疼宠的人,六扇门南方总捕追命。
方小侯的痴心等,只要是在京城里生活的百姓,常出门的就一定见到过。六扇门大门口、六扇门外半里的烟雨楼,六扇门无情总捕轿子的十步外,六扇门无情总捕小楼的院子里。
追三爷的实心记,其实就是追命的日记,六扇门中有写日记习惯的人不少,但能写出名的很少。写日记其实也只是简单的记录生活中的事情和想法,追三爷虽然念了不少书,但天性使然,日记也就是记记流水账,有时遇上突发情况,胡乱写两句,虎头蛇尾的也常有。
但追三爷的日记珍贵不是在其文笔,而在其内容。十年来全京城最大迷团能解开,方小侯和无情之间的关系被确定,多亏了追命没有收好的一篇日记中一段话:刚才查案夜归,看到方应看进了大师兄的小楼,之后,大师兄房里的灯就灭了。方应看坚持这么久,终于成功了,真是水滴石穿啊。
戚少商很心烦,一个月三十天,仔细数数这个月:有十二天,是追命来叫顾惜朝。有十天,是顾惜朝自己出门去了六扇门。
二十二天,戚少商觉得,顾惜朝根本不能算是金风细雨楼的顾公子,他已是六扇门的顾公子。金风细雨楼也只是顾公子歇歇脚的地方而已。
追命怎么会那么好命?六扇门中人人疼,京城百姓各个爱,铁手捧在心尖尖上,这些就算了。可连顾惜朝这样对任何人都很冷漠的性格,也总是惦记着追命。
以前铁手那个木头疙瘩不开窍,追命很不开心,顾惜朝劝解、出主意。两人在一起后,追命就连芝麻绿豆大的小事都要冲到风雨楼来找顾惜朝,顾惜朝好象从未对追命说过一个“不”字。
追命闯了天大的祸事,次次都是顾惜朝帮着摆平,就像上次追命喝醉没把日记收好,结果让人拿去卖给了《汴京日报》被登成头版头条。
追命酒醒发现日记不见,马上来风雨楼,把顾惜朝从被窝里拉出来给他出主意。顾惜朝让追命回去装傻,无情年定然不会把事情挑明。
所以戚少商郁闷,自己的爱人简直变成了追命的保姆。
其实,戚少商也不是个小气人,追命的性子直爽纯真,顾惜朝和他在一起很开心。只要顾惜朝开心,戚少商都由他,但也不能连自己都见不到人……
顾惜朝刚站到门外,就看到屋内的戚少商有气无力地趴在一堆帐本中唉声叹气,轻抿唇,微弯,略略思量已经猜到戚少商叹气的原因,却不想点破,轻咳一声,开口道:“怎么,又嫌看帐本烦了?”
戚少商:惜朝,你回来啦,今天怎么这么早?
顾惜朝:不想我回来?
戚少商:怎么会?你好多天没这么早回来了。
假装没听出戚少商话中的怨气,顾惜朝走到案前,拿起一本帐册,边翻边说:早上出门的时候看到杨总管在院子里叹气,我想应该是专门叹给我看的。
戚少商:你是因为杨总管叹气才提前回来?
顾惜朝没有回答,提笔在帐册上圈了起来。戚少商心里烦闷,不知要说什么,在顾惜朝身旁坐下,看着他圈出有问题的帐目。
顾惜朝静静的看着帐册,戚少商看着顾惜朝,想着要不要和他说说心里的想法。顾惜朝靠向一边,倚在戚少商的肩头,把手里帐册和毛笔塞入戚少商的手中:你既然不想看,就帮我拿好,我说圈哪里,就圈哪里。
看到顾惜朝眼中的倦意,戚少商皱眉:惜朝,你累了,别看了,你去睡会儿,晚饭时我叫你。
顾惜朝:我再累,也比不上你啊,不单要天天看这些人的帐册,还要烦恼一些有的没的。
戚少商:我没烦恼什么。
顾惜朝:铁手出京查案去了。
戚少商:哦。
顾惜朝:追命认为他半个月就能回来,现在,快一个月了。
戚少商:那铁手是不是出事了?
顾惜朝:有十来天没消息了,无情派冷血出去找。追命虽然没什么,但他心里不痛快。我和无情约好,在六扇门内,无情看着,六扇门外,我看着。免得他喝多了,偷偷跑去找铁手。
戚少商:你怎么不早说?我也能帮你啊。
顾惜朝:你帮?你去了追命喝的更多,我只是陪他四处走走。铁手这次查的案子无情守得很严,连我都不告诉,也难怪追命担心。
戚少商:说起来,你和无情还是最护着追命。
顾惜朝:要不护他,他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你该不是吃醋了吧?
戚少商:>_< 哪有,我是怕你累到。
顾惜朝:我想到了一个最近京城里大家都喜欢问的问题。
最近京城里流行的问题,好像是那个“落水”问题,戚少商不能肯定,没有接话。
顾惜朝:你说如果,你和追命掉到水里,都快死了,我会怎么办?
戚少商:先救追命,再和我一起死?(戚少商说出公认的标准答案)
顾惜朝笑了,乐不可支:呆子,有些事,根本不会发生,你不用去想。如果你落水快死了,那我一定已经……
戚少商掩住顾惜朝的唇……
有顾惜朝在身边,
戚少商更喜欢把自己的烦恼,看成是一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