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刹,恍若刹那,美若罗刹。
当初用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并没有想太多,只要求看上去有一定的美感即可。
我写的东西一向都很私人化,不是要表达什么,也不能反映什么,毕竟那需要时间的沉淀,我做不了那么深沉。当然,我也不敢厚着脸皮说自己是个孩子,我遇到过很多很多的孩子,他们的语气苍老的让人心颤。我只是习惯把自己想到的,看到的,经历的写成文字,这样的文字或许真的没什么意义,但我有这个习惯,而且仍愿意保留。
《若刹》中的情景是我想象出来的,一个屋子,一个女人的娓娓道来,很像一封写给离去情人的情书,仔细地回味两个人从初识到分别的情景。直到文章最后,男主人公终于出现了,但他不过是一具冰冻在冰箱中的死尸。我写到了爱情,死亡与无常。这三种很难说明白却又与人息息相关的东西。
也正因为这样,她们说我写的很安妮很宝贝。她们是我最好的朋友,她们这么说只是怕我沦陷。
于是我想起了那个穿黑上衣,脏脏的牛仔裤且皮肤干燥的女人和她那些凄美、哀伤的近乎绝望的文字。我知道那个在城市夜空下,把多半个身子放在天桥栏杆之外的女子只是寂寞而已。我看过她的文字并不多,《八月未央》、《七月与安生》、《彼岸花》,印象中留下的只是墙角生长的阴霉惨绿的苔藓植物,穿棉布裙,不化妆寂寞的女子,还有不得好死的爱情与无常的宿命。
我痴迷地喜欢这样美得近乎病态的文字。很多人说安妮的文字是毒,这个比喻再恰当不过了。那一篇篇文字不正像盛开着娇艳的罂粟吗?一旦吸食,就叫你欲罢不能。很多人喜欢安妮,也有很多人讨厌安妮,我想这是他们的自由,而这个行事极为低调的女子也只写她的文字,这也是她的自由。
同样,我一样有喜欢安妮的自由,有写文字的自由,只是我依然是个温和的人,看到网上好多人为此争吵,甚至破口大骂,我只是付之一笑,转身离去。
我写到的女子,她们漂亮,冷静,而我写下的男子虽然同样的漂亮,但他们总是不够成熟,他们多半自私,任性,还带着孩子气,我承认这些是我刻意为之。
我时常微笑,不是快乐,也不是无奈,只是习惯而已。其实很多事情也都只是习惯而已,比如爱情。他们说我很阳光,这是初识我的人,他们说你的笑容让人容易亲近,却又友好的保持距离,他们是试图了解我的人,只有青麦说你的眸是如此清澈,我却分明的看到眼底的忧伤,于是我知道她是明白我的。
笑也不见得是最好的表情。
我住的地方没有陕西路,没有南京路,因此注定我写的是《青衣》,是《若刹》,而不是未央,不是七月也不是安生。
习惯走很远很远的路,想一些零散琐碎的事情。我也想有一天可以很安心的牵一个女孩的手,给她一世幸福的表情。
时间的背后只是苍茫,等待的苍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