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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黄金甲.初. ...

  •   我是昌,母后和父皇最小的皇子。头上还有两个哥哥,以及一些嫔妃们生的公主姐姐们。
      说来奇怪,父皇身体强壮,虽不致夜驭数女,却也曾连续三日与那外国三位来使博弈不歇息,出来时依然一脸神清气爽的样子。但是,在我出生后,后宫竟再无嫔妃能够怀上龙子。母后常常抱我在怀里,以那样悠远的眼神望着某处说,那是上天要父皇好好爱我这个幺子,不致再多出个弟弟抢我的宠爱的缘故。
      每当母亲这样说时,杰哥哥就会走上前来牵起我的手,带我到其他地方去玩耍.母亲身上长年笼罩着一股脂粉味,怀抱柔软却冰冷,拥抱我的时候力度又常常勒的我发痛,这些我都不喜欢。但是,我常常会腻到她身边去,刻意向她问起父皇为什么没有再给我小弟弟,以此来换取同杰哥哥相处的机会。虽然,母亲每次那样说着话的时候表情都那样奇异,杰哥哥上前来拉我的手也会变得冰冷,脸色恰白的一点都不似他平常沉稳温和的样子。但是,我没有问原因,小时侯是根本不曾注意,只要他在我身边就好.长大后,是怕问起勾出他难过的回忆...
      在我出生以前,嫔妃们生下的孩子若是皇子的,母后都会派人偷偷调换成公主,而真正的皇子送出宫去。在我出生之后,凡是怀有孩子的嫔妃都被母后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打掉了孩子或者杀掉。所以,我成为了父皇最小的孩子,也是最孤独的皇子。
      从小到大,我的身边只有杰哥哥,母后的表情让我莫名的害怕,而杰哥哥的怀抱却让我安心,他身上总有一个清香味,与父皇的那冷冰冰的兵器味不同,更像艾草燃烧散发出的味道。我之前说过了吧!我有两个哥哥,一个是母亲生的杰哥哥,一个是前皇后娘娘生的当今太子,元祥.
      一直以来也许是血缘并不完全亲厚,也许是别的。我都不太喜欢太子,与他并不亲近,虽然,他待我的确如大哥看待弟弟般,每次见到我,都在苍白的脸上挂起笑容,想要亲近我一些,代替父皇接见外使后,还会留下一些好玩的小东西送给我。可是,我还是不愿意亲近他。也许,是年龄相差过大的缘故,我曾这么认为着。后来,我明白了,我从心里不喜欢他,讨厌他的原因,因为,他懦弱。
      这样懦弱的一个男人,却霸住了太子那个只该属于杰哥哥的位子,我要为杰哥哥铲平道路。这样浓烈的思想一天天壮大,我只肯屈于一人之下,那人,只能是杰哥哥。后来,这决心终于在看到母后与他在床上那一幕后彻底定下。
      母后,据说是后梁国的公主。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爱上了身为校尉的父皇,毅然决然的下嫁给他,并用后梁国之力借助他平天下,当国王。这之后,看着他一个个的迎进嫔妃,而自己成为那束之高阁用皇后的宝座禁锢起来的一个傀儡。浦天之人都在说着:“看!国王和皇后伉俪情深!”整个国家完美太平。谁又能看到表象之下的假象呢!
      那一年,杰哥哥被父皇远逐到边境,巡视边境,保家卫国,这是父皇的诏书上的旨意。但是,谁人不知呢!将杰哥哥远放他方,只是为了堵住那些下臣要求废太子立杰哥哥的请愿。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为什么父皇那么喜爱太子,我所知道的是,他挡住了杰哥哥当太子之路,他该死。
      也是在那一年,我在母后未关严的宫门外,窥视到了她与太子那肢体交缠得一幕。她脸上是绝望的欲望之色,眼中含有泪光。身上的太子倒是一脸沉醉。母后看到了我,却只是轻轻微笑,动动手指,挥手让我离开,看向太子的眼神里有我看不懂得冷酷。
      那一年,父皇开始亲自给母亲配药,他说皇后病了,需要吃药,没有人敢反抗。我似乎摸到了母亲的意图,与我一样,想要将那懦弱的太子拉下来,那个位子,他不配。
      杰哥哥在远方,我时时写信去,在他曾经的书房里静坐一下午也不会觉得闲闷,看向书桌上已干枯的菊花标本,想起我们一起在菊间呤诗和歌的样子。夜来风雨起,站在他的阁楼下抬头望他曾经探出头唤我的窗,那窗沿上还有他离去前夜我刻的字:“配君醉笑三千场,无处诉离伤。”
      这样的日子一天天过下去,那一日,我到母亲寝宫去,正巧碰到她吃药的时辰,那乌黑的药端上来,发出难闻的味道。她脸上尽是不愿,却依旧伸手接了过来,我与她一同坐在床沿上,她看了看旁边的我,将药碗递到我面前,轻声说道:“昌,记住这个味道。它是催命的味道。”说完冷眼扫了扫眼前那个俏丽的宫娥。
      我看着那要晚在我面前,黑色的药汁在碗中荡漾,突然抬起手将要接过来,尝尝它的味道。母后快速的将药碗收回去,伸手挡住我的手,轻拂我的头,眼睛望着我一口灌下了药。将药碗放在身前宫娥的托盘里,挥挥手,让他们下去。她抱住我,柔声说道:“让母后抱一会儿。”半晌,我感觉脖颈处一些温热的液体流过,我怔了一下,母后放开我,起身做到梳妆台前,背对着我开始描眉画纹。当那艳丽的彩妆又铺满她的脸后,母后转过来,站起身牵起我的手,笑道:“去吧!去给元杰写信。你父皇就快到他那里了,他也快要回来了吧!”
      出了宫门,她向太子处走去,我走向了杰哥哥的书房。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黄金甲.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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