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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热田 ...

  •   三年之后,樱妃和十六夜先后死亡,我则先后受到二人托付,照顾犬夜叉和大郎。
      因无人取名,樱妃只好按照习俗叫孩子大郎。
      我:……
      女人好惨。
      十六夜死后,犬夜叉被赶出家门。
      身上只带了一些饭团和钱币。
      我在小饭馆后门看到了茫然的站着的犬夜叉。
      “妈妈让我来找你。”
      我就说对人不能太热情,看看我被什么麻烦给缠上了。
      话虽如此,如果我表现出反感,犬夜叉一准会跑掉,这孩子自尊心很强来着。
      小姨远嫁到美浓后店铺就是我的了,我将犬夜叉安顿好,忽然城中的乞丐前来报信,说大郎又闹起来了。
      比起乖巧的犬夜叉,大郎完全不懂寄人篱下的含义,或者说他天生和乖巧可爱沾不上边。
      这个孩子自打会爬会走路会说话就表现出惊人的野性凶狠,难以管束不尊教导,蛮力极大,而且运动神经卓绝,长濑家请来的家庭教师数次被袭击。
      樱妃活着时总是小腹黑的摸着他橘子一样的头说:“真是个强壮的孩子啊。”
      这个时代即使是贵族的孩子夭折率也惊人的高,所以让我说半妖简直太好了!不但身体健康的要命,只要不被切碎致命伤一段时间也能自动痊愈,小病小灾更是没有,起码我从来没见过和犬夜叉一样结实的孩子。
      我匆匆赶到长濑家,樱妃原来住的院子,大郎正坐在屋顶上,小小的一团,散发出惊人的戾气。
      见我来了,不发一语,紧盯着我。
      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个不是妖怪也不是人类的孩子脑子里在想什么。
      “大郎,我带了午饭过来。”
      只是一晃眼的功夫,他不知怎么地下来了,也没有梯子,该不是跳下来的吧,跳跃能力比得上跳蚤了。
      大跳蚤坐下来闷头吃饭,架势也很凶。
      我似乎能想到樱妃笑着说“吃相也很有福气呢……”
      不知道大郎会不会想念母亲呢,一定会吧……
      长濑家似乎放弃了对大郎的教导,但也没完全漠视他,似乎在等大郎长大一些。
      匆匆两年一晃而过。
      犬夜叉七岁了。
      哪怕头上有两个耳朵,他也成了本店的合格童工。
      一开始我对是否让这么小的孩子成为童工产生了疑惑,但是犬夜叉完全不觉得工作有什么问题,包揽了本店的许多杂物,半妖的力气真是大啊,体力好像没有尽头似的。
      应该是血统优良吧。
      虽然妖怪和人类都很歧视半妖,犬夜叉因此消沉了很长时间,人类更多的是恐惧和贵族看不上跟野兽没什么两样的野生妖怪,他们对犬夜叉只是‘与自己不一样’的漠视,算不上歧视,而妖怪那边就让我很费解了,明明是犬夜叉一下子就能干掉的杂牌妖怪,也敢嘲讽远远比他们强大的犬夜叉。
      “那些家伙觉得我玷污了父亲的血统!”犬夜叉气呼呼地说。
      还有就是妖怪不一定全都有名字,名字这东西原本只有人类和城里妖怪有,不知何时起妖怪也会给自己取个名字,而没有名字的妖怪彼此的称呼就是对方身上的特征加上常用字,犬夜叉最大的特征就是半妖——
      小狗狗气势惊人擦着地板,啊,他最近已经不让我摸耳朵了。
      只有生病时才有的福利待遇。
      我病病殃殃躺在床上,犬夜叉头凑过来,是“给你摸,快点好起来”的意思。
      我病的很重,犬夜叉虽然不说但我看得出来他害怕我像十六夜一样死掉。
      大郎可能是因为我没有送饭过去,自己跑来了,他从来没来过却自己过来了,在楼下闹出了很大声响,我支起身体下楼发现他和犬夜叉打得难舍难分。
      两个团子抱在一起厮打,大郎两只手揪着犬夜叉的耳朵,另外两只手抓着他漂亮的银毛,我好不容易才把他们两个分开。
      “女人。你看起来不太好。”大郎说。
      就当他在关心我好了。
      “玫兰!你认识这个没有气味的恶心妖怪吗?”
      “大郎不是妖怪哦。”
      犬夜叉的嗅觉里,大郎是个没有人的味道也没有妖怪味道,但是莫名很恶心的家伙。
      看着就很不爽。
      我和十六夜觉得他也是半妖,但苦于没有证据,又不能大肆调查,万一长濑家知道被绿了……以平安遗风,他们估计也不会多在意。
      大郎和犬夜叉第一次见面就很不友好,我不是那种会按头让孩子们交朋友的大人……还有就是他们两个不是一般的结实,从几米高的树上摔下来都不会喊疼……我一个人类怎么管都是多余吧。
      犬夜叉的性格单纯,不过随着年纪的增长变得有些熊……不像小时候在十六夜身边那么乖巧,至于大郎,这孩子从小就凶巴巴的,很坏。
      但是对我还算友好?
      毕竟樱妃是他唯一在意的人,我又是樱妃嘱咐照顾他的人。
      长濑家还是没放弃让大郎成为阴阳师,已经有严厉的老师教导他,大郎虽然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但学习起来速度飞快,嘴上虽然不说对于力量还是很诚实的嘛。
      这也导致了一个结果,犬夜叉跟大郎的战斗输多赢少。
      于是我在房顶上看到了一只耷拉着耳朵的小狗子。
      犬夜叉这时候有人类十岁孩子大小了,不过依然精致又可爱,害得我一顿揉搓!
      “我可是妖怪!妖怪哦!”
      犬夜叉再三重复道。
      知道你是妖怪又怎样,难道会用尖爪挠我吗?
      狗子的爪子非常锋利,大树跟纸糊的一样,即使如此,玩闹中我也没被挠伤。
      一本满足的我抱着气呼呼的小狗子。
      “玫兰……我跟你说啊,我有个朋友,他有一个宿敌——”于是我一本正经听完了犬夜叉不存在的朋友和宿敌的故事。
      小狗子用后腿挠了挠耳朵,“这样我岂不是……我那个朋友岂不是一直打不过他的宿敌啦。”
      “你、的那个朋友是因为有名师教导才变强的,让你的朋友也去拜师不就行了?”
      犬夜叉耳朵动了动,可马上又低了下去,“哪里有老师愿意教妖怪的啊。”
      我说:“我正好就是哦。”
      最终我还是没有见到犬夜叉的朋友,不过小狗子为难地说“我的朋友不喜欢人类的城市,你先教导我我再教给他。”
      “好。”
      有了我的助阵,犬夜叉又能和大郎有来有往的打假了。
      一晃五年过去了,大郎和犬夜叉都有了少年的模样。
      大清早我就被迫听到房顶上叮叮咣咣巨响,瓦片扑棱棱往下掉,窗户外红影白影闪来闪去-——大清早有完没完啦!!
      两个不当人的崽热血上头,好几次瓦片当着我的鼻子飞过,我忍无可忍砸向窗户。
      咚地一声——
      小狗子立刻飞来,捧起我的手,张口就要舔,我赶紧合上他的下巴,大郎发出不屑的哼。

      两个死孩子!
      特别是大郎,别以为我不知道,明明是他先挑衅的犬夜叉!
      现在倒是摆出一副受害者……啊,他也不屑那样,比起犬夜叉,大郎才叫人头疼。
      最近,这孩子在热田神出鬼没,平均不足三米的建筑对他来说比跨台阶还容易,见到他的人恐惧之下,给他起了“两面宿傩”的称号。
      不愧是喜欢起绰号的日本人,特别擅长起听起来拉风的一批仔细想尬的要死的绰号,比如第六天魔王什么的……
      我明明才二十出头,就陷入“小儿难养”式水深火热的生活。
      害的我有几次真想连夜出逃抛弃他们。
      大郎……以后就叫他宿傩吧,按照父姓全名是长濑宿傩来着,这孩子仿佛看出我要抛弃他们的念头,总是在剩下我们二人,犬夜叉离的足够远时讥讽我假装好人,不过他也经常讥讽樱妃是个没脑子的女人,还有犬夜叉的母亲……跟妖怪生子什么的。
      这浑话总让我忍不住教训他,现在我打他一点功夫都不费。
      第一次被我降维殴打的宿傩不可置信,天晓得为何我这么能打,安静了一段时间故态复萌。
      那副知道我只是动手但连打坏他都不至于的死样子真让人气的牙痒痒……

      “想想你在天国的母亲!别闹事了啊!”我说。
      宿傩不以为然,从右侧斜冲出来攻击我,我单手把他掀飞了出去,有控制力度,毕竟饭馆可是我目前唯一的财产。
      宿傩看出来了,道:“女人,你挣了这么多钱想留着发霉吗?”
      “不,是嫁妆。”
      宿傩跑掉了,好几天没理我,像是曾经养过的那只猫,常用屁股对着我。
      犬夜叉凑过来问,“大郎怎么了?你们吵架了吗?”
      “断奶期闹脾气而已。”我轻描淡写地说,然后给犬夜叉讲什么是断奶期。
      狗子懵懵懂懂。
      没过多久我听说了犬夜叉竟然有一个年龄差距不小的哥哥,百年时光对于妖怪来说很短暂,犬夜叉的哥哥也只是十几岁的模样,他有偷偷来看过犬夜叉,被我发现了。
      犬夜叉拿着小时候十六夜给的藤球,我清楚的从哥哥眼中读到严重的不满。
      也不知道来干什么的,瞅了一会就飞走了。
      年纪幼小的犬夜叉还不能很好的感应到妖气,我问他有没有觉得哪里奇怪,犬夜叉会给我茫然的眼神。
      “没用的小狗。”
      宿傩跳下房顶,说:“刚才有一只妖怪来过,看外表应该是你的亲戚吧。”
      犬夜叉没能理解他的意思,以为宿傩说他跟恶心的小妖怪说一路货色,宿傩差点被打了。
      幸好的妖怪的恢复力强的可怕,我安慰了被压着打的小狗子,唉,听说小时候可爱的男孩子长大之后多半会变熊,希望我的小狗子可以打破这个定律。
      因为外卖生意不错,我盘下了隔壁和隔壁的店铺打算开热田最大的饭馆……不,酒楼!
      阻碍我的说技术性问题,能造多层建筑的木匠……很贵。
      雇不起。
      只好搞一层的。
      地方大了,来往的除了附近的居民还有外地来的客人,即使是城市也不会常到访外地人。
      外地人带来了怪异的消息,说附近的城池有吃人的怪物。
      那不就是妖怪嘛。
      整天和妖怪的崽亲密接触的我不屑的想。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热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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