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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忽闻噩耗 ...

  •   第五章 忽闻噩耗

      赵楹故意逗着严鸾说话,却没注意迎头走过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等见到了,却也到了近前。

      那少年躬身施礼,道:“常烈见过王爷。”

      赵楹笑着应道:“烈儿。”对严鸾道:“这是常应秋将军的独生子,常将军为国捐躯后,便来我府上了。”又对常烈道:“这是原吏部尚书,如今是炽儿的讲读先生,严先生。”

      严鸾笑道:“原来是常将军的公子,常将军驻守边关,我虽无缘深交,但是对将军的人品和用兵都是敬仰的很。”

      常烈对严鸾躬身,道:“久仰先生。”

      严鸾一愣,旋即明白,自己在这王府中怕早就是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二人终于来到王府大门口,赵楹道:“是骑马、坐轿、还是坐车?”

      严鸾道:“走走吧,顺便买菜。”

      二人出了府,并没带任何随从,赵楹便道:“我府上从前有个舞姬,堪称色艺双绝。有一次常应秋路过武昌,我请他来王府吃饭,席间便让那舞姬起舞助兴。谁知常应秋将那舞姬看在眼里就再无心喝酒。我那时还不及弱冠,府中姬妾众多,也没太拿这舞姬当回事,便送了给他。谁知这舞姬那时竟已有了身孕,常应秋知道后却也没在意。过了两年他原配夫人病死,他便将那舞姬扶了正,那个孩子倒因此成了嫡子,也是常应秋的独子。”

      严鸾问道:“便是烈儿?”

      赵楹点头道:“是。后来常应秋战死,他夫人不到半年也病死了。烈儿被几个老仆送到北京的叔叔家,他婶婶却十分嫌他。烈儿的奶娘知道他的身世,就来求我,我便把他接到王府,算来也有四五年的时间了。”

      严鸾叹口气,问道:“烈儿知道自己的身世吗?”

      赵楹道:“府中人多口杂,怕是早就知道了。”

      严鸾沉默,两人继续向前走。当时已近端午,街上很多卖各式荷包葫芦等小饰物的摊子。严鸾过去,在一个小摊上挑拣着,道:“给炽儿买个小葫芦。”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问道:“你还有个郡主是不是,多大了?”

      赵楹道:“是,叫灿儿,八岁了。”

      严鸾道:“那给灿儿挑个香草荷包吧。”

      挑好东西,给了铜钱。严鸾边看那葫芦,边笑道:“炽儿聪明的很,而且今天和你辩驳也是有理有据,并不像你说的那样怯懦。”

      见赵楹不说话,又道:“炽儿也不是迂,只是太过仁厚。其实这样也好,心机太重的人难免福薄。像炽儿这样,长大自有神明庇佑的。”

      赵楹终于不耐烦,道:“你除了炽儿就没别的话题聊了?”

      严鸾笑道:“我还没说你,这些年你倒是没闲着,生了这许多孩子出来。”

      赵楹笑道:“谁让你那几年总躲着我,你以后日日陪着我,我便将所有妻妾都休了又何妨。”

      两人回到家里,吃过饭,洗了澡,只在床上半躺着,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

      严鸾道:“今儿去王府,真有恍如隔世之感,上次去是十六年前的事了,也是这样被你送回来,你便赖在这不肯走了。”

      赵楹笑道:“没错,我那时怎么竟会做了回柳下惠?到嘴边的鸭子,竟被我放走了。”又搂住严鸾,在他耳边道:“那时就应该不管你愿不愿意,直接把你掳进王府,再也不放你走。”

      严鸾软软的倒在赵楹怀里,道:“如果那样倒好了,我便不用受这许多苦,也不用造这许多孽了。”

      赵楹道:“你又瞎想。那些人既然要做官,就该知道宦海沉浮,最后得个什么结果都是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严鸾道:“你说的是,世桓。”便主动吻住赵楹。

      第二日两人便一同去了王府,晚上又一同回来,连着一个多月都是如此。

      这日午后却是忽然刮起了大风,等到严鸾讲完课,便大雨倾盆了。

      严鸾正想着要怎么回去,赵楹和徐氏却一起到了。徐氏笑道:“今日雨急风骤,严先生就在府中屈就一夜如何?”

      严鸾犹豫了一下,道:“多谢王妃好意,我还是回家吧。”

      赵楹道:“那我叫人抬两顶轿子过来,出府再乘马车。”

      严鸾看那雨实有瓢泼之势,如何忍心让轿夫在这大雨中抬轿,便道:“不必了,我撑伞走出去就好。”

      赵楹道:“也好,我陪你。”

      严鸾道:“王爷今日留在府中吧,这雨实在大,王爷金玉之躯,若是淋病了,我可吃罪不起。”

      赵楹笑道:“你若淋病了,我遭的罪更大。你既一定要回,我当然陪你。”

      严鸾又犹豫了一会儿,方道:“那就劳烦王妃为我找间僻静些的客房。”

      徐氏看了眼赵楹,道:“我这就为先生安排。”

      徐氏带着赵炽走后,严鸾对赵楹道:“世桓,我……我现在是炽儿的先生。”

      赵楹笑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放心,我何时勉强过你?”

      徐氏果然为严鸾找了间僻静的客房,严鸾吃过晚饭便躺在床上。外面风雨声甚大,严鸾睡得并不踏实。到了半夜,严鸾忽然觉得胸口堵得喘不上气来。便披衣下床,走了出去。找了个下人,问出赵楹的住处,便往那处走去。现在心里乱糟糟的只想马上见到那人,也顾不上避忌什么了。

      到了赵楹平日住的院子,大门竟然没锁。严鸾走进去,却见灯火通明,正中的厅堂中有两个人影晃动。严鸾走过去,透过没关严的门缝看到里面和赵楹说话的竟是赵楹的堂弟定王赵楠。严鸾正诧异,赵楠在北京待得好好的,如何会来武昌,却听赵楹道:“这么说,那小狼崽子当真驾崩了?”

      只这一句话,已把严鸾全身的力气抽走。勉强扶住门框,已经弄出了声音。

      赵楹听到声音,去开门,正对上严鸾惨白的一张脸。严鸾看到赵楹,张嘴想要说话,却是一口血喷了出去。接着就倒在了赵楹的怀里。

      赵楹抱着严鸾,叫了两声:“严鸾,严鸾。”便对旁边的下人道:“快去请李大夫。”

      别怪我对煊儿心狠,因为他真的很渣。还有一点也是我剧情需要啦,o(∩_∩)o 。

      雨魄云魂到底讲的是什么呢,我觉得说的是如何去爱。无疑,赵楹和赵煊都是爱严鸾的。赵楹处处顾及严鸾的感受,严鸾想要前程,他就放手(回乡番外);他第一次吻严鸾,严鸾躲开了(2016王府番外),他就在10年的时间里再没吻过,直到离京之前才又敢吻了一次;他第一次丢在严鸾里面,严鸾吐了(王府番外) ,从此后他特别注意;严鸾最在意的墨玉戒指,他细心擦拭干净后还给严鸾(虽然那戒指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抗衡赵楹)。

      再说赵煊:残害严霜(严鸾很疼的人),强迫严鸾(严鸾最痛苦的回忆),强吻严鸾(卸掉下巴),给严鸾吃阿芙蓉的药丸。这些都还好,最渣的一件事就是在赵楹离京之后,他居然将严鸾革职抄家,还很不要脸的说什么“不让先生受一点委屈,以后天天在一处。”如果按照赵煊的剧本,严鸾已经无职无权,他以什么身份在赵煊身边。每日在后宫等着他宠幸么?所以,赵煊对严鸾不是爱,是变态的占有。

      以此文自勉,希望我们在爱的时候不要忘了那个人真正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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