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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chapter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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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了,都拿钱,赶紧的!”宋沚得意地拍桌,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吴易鄙夷地不行,郁闷地一推麻将,“记上,一起给。”
他念着怎么把钱赢回来,见沉衍羽一脸心不在焉地,随口道:“小少爷今儿怎么了,放了宋沚五回了都,今天是关爱智障日?”
沉衍叼着烟,眯着眼不言不语,顶着那五彩缤纷的头发看着也沉稳多了,吴易乍一看还真有点像他哥,怪瘆人的。
宋沚随手抄起一个麻将扔过去:“吴易,你别眼红了,小爷就是手气好,怎么了?”
他们富家子弟,败家玩儿,用的麻将都是和田玉做的,一套没几十万下不来,砸人都不带眨眼的。
吴易身手好,笑嘻嘻地接住,接着洗牌。
他们插科打诨,沉衍也没有插嘴的意思,手边堆了一堆烟头。
突然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是沉衍的。
他皱眉地拿起来,现在是晚上10点,这个时间点发给他的除了家里人和狐朋狗友几乎没人了。
女魔头:现在回来,我有事和你说。
女魔头是沉衍给姜梨取的备注。
你叫我回来我就回来啊。
沉衍撇了撇嘴,不知道是昨晚的变扭还是对她的反叛,刚要放下手机,又跳出来一条消息,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
女魔头:如果你半小时内还没到...不会想知道后果的[微笑]
那个讽刺的笑脸深深刺激了他的自尊心。
他怒回:我就不回来,你能拿我怎么办!
对方沉默了一会,就在沉衍觉得自己已经胜利的时候,刚露出微笑,又来一条。
女魔头:那我明天就挺着肚子去你学校闹,最好闹到校长知道,打电话给你爸。
沉衍作为上流氏族的小少爷,作风是沉家一直以来最为重视的,要是被他们知道了,即使不被打残也要扒下一层皮。
沉衍几乎要跳起了,气的原地爆炸。
姜梨这个女人,只要给她说话的权利,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勉强平静了一会,来来回回踱步,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分钟,他咬牙切齿地,最后不甘地拿了衣服和车钥匙走人。
宋沚他们就看到沉衍一会发怒一会傻笑一会要走,都担心这孩子不会得了失心疯了吧。
“诶沉衍,你干嘛...”
回应他的是砰的关门声,和一句“你们玩你们的”.
吴易他们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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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衍后门进的酒吧,一路怒气冲冲地到门口,毫不客气的拍门:“姜梨!姜梨!给我...”
门后是姜梨,一双平静无澜的眼盯住他,沉衍莫名地被唬住,噤了声。
他梗着脖子,气势明显弱下去:“你叫我来干嘛,没看到我日理万机吗!”
姜梨不理他,用力把人扯进来,沉衍不妨,一个踉跄,居然跪在地上。
小少爷刚要怒:“你丫大爷的……”
姜梨倾身,纤细的指按在他的唇上,波浪黑发,肌肤胜雪,连手指都细腻地像棉花,让人生不出任何反抗的情绪。
“你乖一点,我等会儿就轻一点。”
沉衍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呆呆仰着头看她,脑子空白,心砰砰跳动,全身的血液都涌上脸颊,醉了一样烧起来。
姜梨笑了,不同于以往浅浅的嘲弄的笑,而是发自内心,愉悦地眼睛都弯起来,像两泓清凉的泉。
“真乖。”她这么说,但手上力气一点也没减,把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生生拖上床,
沉衍的腿重重磕到床角,疼地脸皱在一起,她好像没看到一样,拿了一条丝巾,将他双手反手剪在身后固定,打结。
沉衍疼地清醒了:“你到底干什么!你有问题吧姜梨!我要告你虐待儿童!”
沉衍一直在挣扎大叫,一个少年的力气不容小觑,是以姜梨绑了好几次都没成功,她冷下脸,抄起一根卷发棒,挥舞风声响起,一下下准确地落在他的臀上。
“啊啊啊啊...姜梨你神经病啊啊啊啊...别打了...别打了!”
幸好卷发棒质量过硬,姜梨按着满床打滚的人毫不手软,大概一百多下后,她的手都酸了,卷发棒挨着少年被打得颤抖敏感的臀,威胁:“还动吗?”
少年咬着唇,明明疼得汗都出来了,现在却倔强得一个字都不肯说。
姜梨笑了笑,不再多说,换了一只手,力道不减反增,打到最后沉衍都挣扎不动了,单纯忍着疼,趴在床上奄奄一息。
姜梨看差不多了,扔了四分五裂的卷发棒,掐着他苍白的小脸抬起来,迷茫地看着她,汗水打湿他的发,眼里蒙蒙雾气。
她放轻声音:“沉衍,你知道自己错在哪吗?”
他好像听到了一样,眼神涣散:“不知道。”
“你错在不该不听我话,半夜跑出去玩,不该抽烟,这是给你的惩罚,对吗?”
他抿了抿薄唇,缓缓点头。
“我最后打你五十下,你自己数着,不准动。”
沉衍听到打反射性抖了一下,眼里流露出哀求的神情。
姜梨拨开他汗湿的头发,露出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瞳孔极黑,软地像奶猫。
“就五十下,打完就好了,听话。”
她扯下他运动型的裤子,沉衍突然牢牢按住她的手,羞耻地摇头:“不要,不要脱裤子。”
她的语气陡然冷硬,生生扯下他的手:“容不得你说了算,数着。”
这次姜梨用手,虽然轻了一点,但因为脱了裤子,只剩四角内裤包着两团软软的受过伤的臀,拍打的声音无比清晰。
他疼地呜咽地一声,埋进被子里,手捂着屁股,妄图想挡住她的视线,被她用丝巾绑住,固定在头顶。
“数着,这一下不算。”
狂风骤雨一样的巴掌落下来,他的臀像暴雨下摇摇晃晃的小舟,在海里迷失。
“....呜,五十...”
沉衍带着哭腔喘气,姜梨复抬起他的下巴,脸上汗水和泪水交错,眼闭着发抖,浓密的睫毛被眼泪打湿,动人心魄地美。
她解开丝巾,堵住少年软软冰凉的唇,滑入他软嫩的嘴,吮吸甜甜的津液,略过每一寸城池,啧啧有声,直到少年快窒息,才松开。
她带着笑意,抚摸他的脸:“这是你进门的时候听话的奖励。”
少年手被绑地没力气,只能被迫仰头看她,眼神迷乱,他隐隐有种感觉,以后再也跑不掉了。
事后麻烦的来了,她搜出一罐擦伤的药,小少爷死活不给脱最后一层,姜梨懒得跟他争,把人赶到沙发上,自己洗了澡早早就睡了。
沉衍趴在自己专属沙发,面容羞红,挖出一块膏,变扭地摸黑往伤处上抹,疼地龇牙咧嘴的,一边还防着姜梨看过来的可能,弄得满头大汗。
肯定破皮了。少年气的恨不得把沙发扣出一个洞,又委屈得不行满脑子都是她打他的时候毫无心疼的表情,好像她真的只是在教训一个顽劣至极的孩子。
而且,而且还有那个吻,沉衍一想到就头顶冒烟,心跳到喉咙口。
她也太熟练了,吻地他都喘不过来气,自己安然无恙,肯定之前有很多男人了。
气死了气死了!
在今夜,一个少年辗转反侧许久,第一次满脑子都是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