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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无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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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旋落花风荡漾。柳重烟深,雪絮飞来往。雨后轻寒犹未放。春愁酒病成惆怅。
枕畔屏山围碧浪。翠被华灯,夜夜空相向。寂寞起来褰绣幌。月明正在梨花上。
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轻拂,动听的乐曲由指尖流出,伴着身后被风吹落的片片桃花,那画面将独坐琴前的男子衬的越发的出尘脱俗。
“好,弹的真好。”远处飘然而来的赞美声,让男子红了脸,那一瞬的惊艳比那桃花入怀更加夺目,看的远来的人不由的心火一燥。加快了脚步走近。
“好一个面旋落花风荡漾。柳重烟深,雪絮飞来往。”白玉堂挨着展昭坐下。“这是欧阳的新词?”
“恩,展某出京前,正传着。巡街时常听也就记了下来。”暗自拍下正往自己腰上摸的老鼠爪,展昭又开始弹了起来:“玉堂,可喜欢?”
“喜欢,难得猫儿这样大胆怎么能不喜欢。”我再摸,白玉堂的手终于揽上了展昭的腰。看展昭一脸的疑惑不由的想笑。“你可知道这叫什么名字?”(古代的词都有词牌,有固定的曲调。)
“什么?”老实说展昭还真没有认真想过这叫什么名字。
“蝶恋花。”将头埋到展昭的后颈,鼻间全是展昭身上好闻的味道,淡淡的药香让人不由的放松。
“蝶……”展昭脸上一红,一把将靠在自己身上的白玉堂推开:“白老鼠,你就不能正经点吗?”
“再正经不过了,不过猫儿啊!这词里可有个地方不对。”
“哪里不对?”
“明月这里有,但是爷这里可没有梨花。”白玉堂又靠了回去:“爷这里只有桃花。”
“猫儿,可喜欢?”满意的看到一只红烧猫儿,白玉堂将琴拉到了自己面前也弹了起来。一旁展昭听的面红耳赤,明明是一样的曲调一样的词怎么从这白耗子嘴里出来就变了味儿?名字,对名字一定因为名字的缘故。
当下便打定注意不理这白耗子,起身拿剑便在桃花雨中舞了起来。白玉堂见状手法一变一曲《将进酒》铿锵而出,展昭嘴角一扬合着曲调舞的更加尽兴。
展昭甚少穿白衣,这次到陷空岛被白玉堂诓着穿了,刚一穿上就让白玉堂眼睛一亮说什么也不要展昭换下来。这会儿展昭白衣舞剑,还有无数桃花纷飞,那模样在白玉堂看了仙人下凡也不过如此。乐曲慢慢的停了下来,展昭正奇怪回头一看,那白老鼠竟是看呆了。
“笨老鼠。”展昭暗骂了声撤了剑便走。走了几步,白玉堂才回过神来,连忙追了上去。
“猫儿,你这是去哪儿?”
“三哥那儿,昨日三哥请展某得空去他那里喝酒。”继续走。
“三哥那儿有什么好的?爷那儿……”说了一半自动消音。
“你那儿怎么的?”展昭停了下来一双眼直盯着白玉堂:“展某上岛数日,唯雪影居列为禁地。白五爷不待客,展某还不乐意去了。”
“猫儿,这不是还没有弄好吗?”要去也要先把猫毛捋顺了才行,不然猫儿炸了毛跑了,那就亏大发了。可是这几日几位哥哥把猫儿当宝一样的护着,自己愣是没有找到半点机会。
“哦?”猫眼一眯。
“猫儿,这不是怕你炸毛吗?”果然猫儿知道了。
“哦?”我再眯。
“得,爷一会儿回去就把东西收起来。”
“扔了,扔了总行了吧!”555555爷可怜的新被套啊!
然后,在展昭上陷空岛的第五天,终于在新雪影居的主人的邀请下,进去参观。果然白老鼠的品味不凡。陷身于白蓝相间的柔和空间里展昭只有这样的想法,不过……
展昭嘴角有些抽搐,一双猫眼有放大趋势:“白玉堂?”
“猫儿,喜欢吗?”鼠皮大衣贴上。
“你不是扔了吗?”
“是扔了没错。”可你没说不能捡回来。
“……”
“可是翠儿又给爷捡回来了。”(翠儿:哭~~~~~~爷啊!奴婢只是个小婢女,挡不住巨阙啊!)
“哦!”展昭将鼠皮大衣扒下。满眼抽搐的看着屋子里的鼠猫床上用品、鼠猫茶具、鼠猫屏风、鼠猫……等等一系列的东西。
“没想到,玉堂有本事找到这么多东西.”表扬吗?绝对不是。
“呵呵!”白玉堂除了干笑还能怎么着,不过为了这些他还真花了不少钱定做呢!那个鼠猫茶具还是亲手做的。
“那么展某也应该表示一番。”展昭缓缓拔出巨阙剑。“白兄可要看好了。”
“猫儿你想做什么?”不会是气疯了吧!
“舞剑。”
“舞……舞剑。”白玉堂这回的脑筋没有展昭的动作快,一套剑法一气呵成。如行云之流水,穿山裂石。
“轰!”陷空岛上一声巨响。然后就是一团烟雾腾起,被巨响吓了一跳的陷空岛众人们只是抬头看了看声响的来源又埋头做自己的事儿了。
只有卢大娘在计划薄里又加了一笔——再建雪影居一座。然后再看看在一旁整理的账册的丈夫。
“当家的,预算超支了。”
“要不把这次账单寄到开封府去?”卢大当家脑中浮现出某人奸诈的笑容,背上一凉打消了念头:“还是算了。另外想办法吧!”
此时,某地某人很不文雅的打了个喷嚏,摸摸鼻子某人将注意力拉回棋盘上:“黑子,再来一局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