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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   根据黑羽对新撰组的了解,这个时候近藤局长和芹泽鸭应该去了会津藩本部,身为副长的土方想必忙得很,要见到这位偶像中的偶像估计要过很长一段时间。可出乎意料的是,当天晚上山南就对他说,土方先生要见他。
      跟着山南先生来到土方门前,黑羽闭上眼睛悄悄做了个深呼吸。在原先的世界,脑中搜集的各种各样有关土方的传说纷至沓来,不知其中哪一种是真的?抑或都是真的,或都不是?
      而现在,真实的土方就在这扇纸门的另一边,一想到这,黑羽就有种要被没顶的敬畏感。
      “我带黑羽君来了。”山南先生向屋里道。
      房里的人似乎应了一声,被点名的青年不由自主地跟在山南后面走进和室,恍恍惚惚的坐下,鬼迷心窍脱口而出第一句话就让土方眉头一皱。他说:
      “我终于见到你了,土方先生。”
      和室内陷入了诡异的寂静中。
      “……我们见过?” 土方问。
      “不,”黑羽这才回过神,并意识到自己讲了蠢话,“我和土方先生同乡,又对你十分憧憬,所以一直很想见你一面。”不是谎话,只不过同一个空间,不同的时间而已。
      “既然这样,为什么直到现在才千里迢迢的跑来京都?当初在江户试卫馆的时候我可是很空的。”
      “土方先生,这种说法未免有点……”山南先生果然心软。
      这就是土方先生的毒舌啊!黑羽狂热粉丝的血又激荡了起来,非但没有不快,反而凭添几分亲切感(M!?-_-|||)。
      眼前的人都是真实存在的,这是真正的新撰组!
      而且,什么都还没有发生……
      曾经在21世纪无奈却又无力挽回的他,说不定,在这个时代,可以改变那段悲惨的历史。
      “也许我很可疑,但我没有恶意。”很诚实,但很没逻辑。
      “呵,”土方嘲讽地笑,“谁能保证。”
      “没人能保证,但是,只要给我点时间……”
      “医生是补给,换言之就是浪士组的生命线。我不能把众人的生命交到一个不知底细的家伙的手上。”
      “那也没有关系,我愿意从最不具威胁的工作做起。直到土方先生你信任我为止。”
      一边的山南对黑羽的执念肃然起敬,连土方也快抵挡不住黑羽热血的眼神,为挽救掉了一地鸡皮疙瘩只能同意。

      第二天,黑羽和其他一些新进队员一起去道场练习。
      一开始各人只是自顾自地做一些基础练习,然而这种宽松的气氛随着一个身影的出现而烟消云散。
      “冲田师傅!是冲田师傅噢!今天的剑术指导!!”
      “怎么会?饶了我吧!!!被冲田师傅打到要疼好几天~~~~”
      “哈、哈哈、没办法,近藤局长和芹泽大人一起离开屯所了嘛。”
      眼睛睁不开了——这是黑羽的第一印象(笑)。和流传下来的那张白面馒头的肖像画有着天壤之别,眼前的冲田总司可是一个耀眼的阳光美少年。闲散的站姿,伶俐的表情,也许还处在被叫做孩子的年龄吧,这个年轻队长的笑容也像孩子一样纯净,如果生在21世纪上个电视当个明星应该没问题……
      “你是新来的?”
      任思潮泛滥的黑羽,引起了对方的注意,冲田边向他走来边问道。
      “是的。我叫黑羽流树,冲田师傅,请多指教。”
      “流树吗?那就是‘阿树’啦!呐,冲田师傅什么的怪怪的,就叫我总司好了。”
      “我明白了,总司。”
      “嗯嗯!”冲田很高兴地点头,转身宣布道,“今天上午休息,下午要举行新队员欢迎大会,顺便和大家一起切磋一下,以上~~大家有什么问题吗?”
      ——静——
      过了一会儿,一个老队员怯生生的问了一句,“请问和我们切磋的是……?”
      “当然是我啦!”冲田指着自己兴高采烈地道。
      “T T啊——果然——”
      …………
      到了下午,因为近藤和芹泽还没回来的关系,来观看的只有土方、山南、斋藤一、永仓新八、藤堂平助、原田左之助、芹泽的心腹新见锦以及其他一些普通队员。
      而冲田果然不负其天才剑士之名,每个新队员都在几招以内被轻易压制,而老队员们在他手底下也走不出十步以上。
      “到此为止,下一个!”就这样,从开始到现在冲田完全没有休息过,而他的对手——浪士组的新老队员们——已经可以算车轮大战了……咦?下一个队员呢?左右望了一下,附近的人都已经摘下护具在喘气,莫非……黑羽抬起头,只见冲田正笑咪咪的看着他。
      我……也要吗?

      透过护具,冲田的笑容还是那么纯净,可黑羽却不敢因此而松懈,眼前少年的另一个身份可是货真价实的一番队长、历经三百年盛传不衰的剑道高手。活在21世纪、身兼新撰组热血粉丝的黑羽自然知道这个孩子气的队长是如何的所向披靡。他一生唯一未能战胜的,只有自己的疾病而已。
      “哈——!”冲田手持竹剑挥来。
      “亚——!”黑羽的竹剑迎上。
      啪、啪两剑清脆的交击声在道场里响起。按照历史记述,冲田总司所属的天然理心流是一种先发制人、速战速决的流派,特别是冲田有名的三段突刺(注1)更是威力巨大……不过话说回来,迎新大会上不需要用到那个“传说中的招数”吧,哈哈。
      转眼间,两人已经换了四五次位置,而黑羽抵挡住的次数,也远远超过前面的普通队员。话说,抛开队长级的成员不谈的话,黑羽对自己的招数还是挺有信心的。
      “哦……”冲田像个玩的起劲的孩子,好胜的光芒好像要溢出来般毫不掩饰,好耀眼……黑羽再一次感叹,这分明是□□啊……然而冲田忽然眼神一变,以剑尖对住对方的眼睛,剑尖下沉而开始向后微倾……本来还有些余裕的黑羽这下傻眼了。
      这、这这这可是“平青眼”的起式啊!宗次郎你来真的啊?!谁谁谁谁来阻止他啊——瞥了一眼边上的土方,好戏看的正欢,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真不好惹啊。不过,如果要以最快的速度得到大家的信赖,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机会,所以——至少不能输的太难看!(没出息-”””-|||)
      黑羽快速地在脑海中进行分析:三段突刺,只踏步一次,连击三次,迅雷不急掩耳。但只要能够守住三击,在他下一次出剑之前便会有一个短暂的停顿,这个短短的停顿正是进攻的可趁之机……可是,自己能抵挡得住这个人的三击吗?
      黑羽心里明白得很——我大概只能挡住他,一击。然后……
      “当”的一声,果然,黑羽挡住了冲田的第一刺。
      但第二、第三下全都打在了他身上。
      满座哗然——黑羽疯了,面对冲田总司竟然放弃了防御!
      不过,拜这份疯狂所赐,在被冲田后两剑连打的同时,也够黑羽刺出了一剑。
      只有一剑,但在第六和第七根肋骨之间。饶是隔着防护衣也打得冲田气血上涌,跪倒在地。而同时黑羽受到两个猛烈的剑击头昏眼花,也不禁坐倒在地。
      “这……”山南低头轻叹,“只能说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土方扬眉,“人才啊……当初竟没看出来……”(。。。)
      “到、到此为止!”
      “看到了没有啊?那个新来的和冲田师傅打成平手了!”
      “不,我只是……”打在他心脏位置让他眼前黑了一下而已,本想这么说的黑羽一口气呛住,咳嗽不已。
      “真了不起啊,你好像叫黑羽君吧。”
      “黑羽君,以后也请多指教。”
      自次,“黑羽流树”的名字响彻浪士组。

      可是,在壬生寺的某个角落,日后与天才剑士冲田齐名的某秀丽青年,却头上敷着湿毛巾、肩膀和胁下绑了白布条、意识不清的喃喃自语着“第二天就改变了历史,会不会遭报应啊”等等。
      另外还有一件不相干的事:当天晚上响了一整夜的干雷,弄得众人不能安睡,其中犹以某秀丽青年为最。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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