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第五十二章：哭泣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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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的世界中没有什么意义
生存于这个世界的我们同样不含意义
无意义的我们思索这个世界
甚至连知晓此处没有意义都没有任何意义
——第二十二卷乌尔奇奥拉•希佛
诺依特拉伸手拦住了乌尔奇奥拉的去路，他细长的眼睛眯了起来：“呐，乌尔奇奥拉是怎么在短短几月从基利安进化到破面——十刃之四的，我很好奇呢。”
乌尔奇奥拉双手插在裤兜里，孤傲地凝视着诺依特拉：“这于你是无意义的问题。”脸上没有丝毫表情，随后冷淡地看向诺依特拉拦着他的手。诺依特拉讪讪地放下了拦着乌尔奇奥拉的手。
“哒…哒…哒… …”独自徘徊在无尽头的回廊中。
——“没有意义。”缓缓的闭上眼睛，面无表情在无人的回廊里停下，乌尔奇奥拉叹息道。
怎么会没有意义？他一直以来都在找寻这个意义。
也靠着这份执着，他才迅速地基利安，再到亞丘卡斯，最后成为瓦史托德，破面——十刃之四。
来到自己的住所，从高高的窗口，仰望清冷的弯月。
惨白的月光，在漆黑的背景下显得孤独寂寞。
裤兜里苍白的手指握着某样东西渐渐抽紧，银色的物质冰冷地触碰着手指，他要找寻的……
哥哥……哥哥……
从他有记忆开始，脑中总会浮现出零碎的片断，模糊不清。
那是一份难以割舍的羁绊，化为锁链，紧紧将自己束缚，无法挣脱。
每每想起，总有撕心裂肺的疼痛。
没有思维的他，只是通过不断地吞噬来减轻他心中的痛苦。
终于他从陈横的尸骨中走出，冷漠地成为了瓦史托德，
因为掩盖过多的痛苦与悲伤铸就了现在的冷漠高傲的他。
蓝染大人成功开发了崩玉，为他们进化到一个新的境界——破面。
他清楚的记得，那时，当自己身上发生的奇异地变化，脸上的面具脱落的那一刻——有什么从眼眶中滴下，火辣辣地疼痛。
白色的墙壁泛着影像，面具脱落的脸上，露出人类的面孔上——那刻骨铭心的绿色划痕。
两笔翠绿色的划痕，就是他的眼泪留下的痕迹。
绿色的眸子，绿色的眼泪。
眼中深邃的黯绿，似乎在诉说着他悲伤的过去。为什么此时拥有思维的他那么心痛。
“汝等名字。”座台上的是虚夜宫最高领导——蓝染大人。
“拜勒岗，史塔克，赫丽贝儿，妮莉艾露•杜•欧德修凡克，诺伊特拉•吉尔加，葛力姆乔•贾卡杰克……”跪坐着的破面各个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呢？”蓝染大人走到了他的面前。
他低下头，沉默了一会：“…乌尔奇奥拉•希佛…”这是他的名字，一个悲伤而美丽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泪痕的他不自觉地就报出了这个名字。
“哭泣的人吗？”蓝染大人意味深长地勾起了嘴角。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蓝染大人，心中存在着一丝感谢，凭着这份心思，每次蓝染大人交待的事他总能沉着冷静地办到最好，因此蓝染大人很器重他。
他仅曲膝于一人，那个赋予他力量的蓝染大人，但他并不是非常喜欢市丸银。
他快速地爬到了十刃，并在心脏部位上方标上了数字——NO.4
在虚夜宫里他脸上总挂着名为冷漠的面具，对于十刃的各位，平时都不怎么接触。
但同为十刃的NO.6 葛力姆乔•贾卡杰克似乎对他意见很大，时不时来找碴一次。
有次他难得耐心地问了问原因。“切，就是看不惯你和他一样的表情。”擦身而过的瞬间，葛力姆乔不怎么高兴地说。
他……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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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尔奇奥拉大人，又有新任务了吗？”黑色飘逸的短发，湛蓝如海水般的眼睛，他的从属官苏怡正站立在他的后方。
苏怡•W•奇亚，是他在虚圈某角落偶遇的，瘦小的身影在一群基利安中穿梭着，朗朗的笑声不断从口中传出，天真地问着奇怪又无意义的问题：“你们能吃吗？”
解决完低级的基利安后，小小的身影坐在一堆骸骨中，海蓝般的眼睛在鲜红的照应下泛着悠悠紫光：“没有人陪苏怡玩了…吗？”说完体力不支地倒了下去。
不知为何他有股冲动抱起了女孩，带回了自己的宫殿。
“乌尔奇奥拉，你怎么跑了此任务带回了个女孩啊。”牙密开始在他耳边叽叽咕咕乱叫。
“闭嘴。”乌尔奇奥拉不耐地看了他一眼。“她能力不弱，从今天起就是我的从属官。”
十刃被赋予可以从No.11以下的破面中挑选直属部下的权利。这些被选中成为十刃近侍的二位数破面即为该十刃的从属官。数量可以是一名，也可以是很多名。
别人增加从属官不怎么稀奇，但作为0从属官的乌尔奇奥拉来说，这是个奇迹。
他或许只想有个小小身影跟在他的身后。
“我等的全部意义，就是为了蓝染大人而存在，仅此而已。”说完跟牙密一起走进了通往现实的通道。
“是，乌尔奇奥拉大人。”苏怡眼神暗了暗，看着乌尔奇奥拉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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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杀多少人。”牙密不满的哼哼。
“杀一个，找一个，除此以外，没有必要。”
“只有４个人灵压是高的，其他的都是垃圾，满容易找的。”绿色的眼眸漠然地望向树后，那里隐约地传来若有若无的灵压，是特意隐藏的还是本身就是垃圾？
刚想探求的跨出一步，就看见地上有个人类想要努力站起。
垃圾，他不屑地望了眼。牙密那个笨蛋，推理能力实在是差劲。
“看仔细，笨蛋。你只是接近而已，她的魂魄就要崩溃了。那是垃圾。”
人类的生命很渺小，所以他也没阻止牙密的杀戮。
“啊，没想到……没想到居然靠你挑起不必要的战争，这么轻易就把他给逼了出来。”他有些惊讶，“橙色的头发，加上黑色的卍解。没有错，那家伙就是目标，牙密。”
牙密有时还是有些用处的…就是蠢了点…
“结束了小鬼，化为灰烬消失吧。”他等着牙密最后一击结束后，就可以回虚圈交任务了。可是一只小手轻易地挡住了牙密的拳。
那个小鬼！灵压很强，是目标吗？
黑发黑眸，拥有强大灵压的女孩就是他的目标，可是这小鬼眼眸的颜色不同。
可是为什么从心底里就知道是她呢？
“蓝染大人，黑发黑眸的女孩何其多，如何确定那才是目标？”
“哦？到时你就知道了。” 蓝染拖着腮，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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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是没有心的。
正如他锁骨上的空洞。
可是为什么在接触到她眼睛的那一瞬间，空洞仿佛填满了的感觉。明明有细微不一样，不一样？那一样的感觉是什么？
第一次，乌尔奇奥拉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以前办事沉着冷静，拥有克制自己的理智的自己，第一次感觉自己不是自己了。
不行。定下心来的乌尔奇奥拉镇定地为自己和牙密谋划下一步。
“撤退了，牙密。任务结束了。” 他突然出现在牙密的前方，伸手打退了被激怒的牙密。
那个女孩很强，现在情感不稳定的他也没有把握能打赢。
他在空中划开了通往虚圈的通道，瞟了眼远方越来越近的两个身影，那是浦原喜助和四枫院夜一，随后他面瘫样地注视着那个女孩（防止表情外漏）说：“我们还会再见的，我会向蓝染大人报告说你所在意的假死神，只不过是个不值得杀的垃圾；而你所要找的人，相信很快会来到虚圈。”
蓝染大人注视的女孩，他会亲自迎接她去虚圈。可是他心里是这么想得吗？还是纯粹地自己想要再见她？
“乌尔奇奥拉大人，你回来啦。” 苏怡依旧站在那个位置。
“哼。”牙密不满乌尔奇奥拉早退哼哼着，拿着自己的断臂先进入了会议室。
冷漠的面具在慢慢破碎，面具下的真实有是什么？
是谁在心底哭泣……
作者有话说
第54章 第五十二章：哭泣的人
